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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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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纹的儿子,你难道不是知道是谁的?”天卦不相信凌行宸不知道,否则不会这个时候拿出来说事。
“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传出去,是东夷国有错在先,是鎏纹公主不守妇道。本官说得可对?”
天卦气急,也无可奈何。
凌行宸摆命那鎏纹的事做威胁,言下之意,既然他们能够接受鎏纹和他人有染,不做声张,那么最好珑髓的事,他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他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凌行宸自然知道他咽不下,便道:“太子殿下也深知此事对东夷王的伤害,因此早已命本官送来歉礼各类宝物十箱,绝色美女三十人为东夷王填充后宫。来人,带东夷王去前院查看。”
即使天卦不甘,也只得跟了副将离去。凌行宸,平时就像个幽灵一样,不开腔不参与,只做本分,而这次,太子之命……
他在离去前与王儒意交换了个眼神。王儒意了然。
而凌行宸也在看在眼里,只是他等着王儒意出招。
“既然是太子的命令,尚书大人可有证明?”王儒意若有所思地看了百战和珑髓一眼,“毕竟名义上他们可是你的子女,徇私也是不可能的事。”
“不如你与本官一同回京,像太子殿下问个明白可好?”
“那就是没有证明了?假传太子的旨意,可谓欺君枉法。”一顶大帽子给凌行宸扣到头上。
“那不正好,你刚好可以趁机奏本官一本。”凌行宸脸色不变。
老狐狸。王儒意心中暗骂,这个老家伙跟在右相和太子身边的时间比任何人都久,甚至可以说连右相都是他帮衬才拿到现在的地位,自己即使和凌行宸斗,难保太子和右相会站在凌行宸这边。
再者,他如果真是奉太子的旨意办事,到时还能反咬他一口,让太子和右相觉得他野心太大。
“真不亏是尚书大人。”
“若无他事,那么百战珑髓由本官带走了。”
“请便。”
凌行宸走到百战和珑髓面前,平静的眼眸扫过两人:“百战,你知道我要抓你,你用什么方法都逃不掉。”
一眼就猜出了百战的心思。
百战寒眸凝看名义上的父亲,他的话是说这落城里全是他的人,即使他带了珑髓离开侯府,也逃不开凌行宸的掌心:“我知道你办事的风格。”不动声色,等致命的一击。因为没有人的感情,所以擅长揣摩人心。
百战拉着珑髓,道:“我们跟他走。”
正文 爹的背影
“我会送你们到五王府,至于龙煌是否收留你们,便不是我的问题。”凌行宸抿了一口清茶,对一旁椅上的百战和珑髓说道。
“右相会放过我们?”百战眉头微皱,但在外人看来,他那被刀锋所伤的狰狞面容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这是太子殿下的命令。”言下之意,即便是右相也只能听命行事。
“太子殿下,不过是你们的傀儡而已。”这些事,百战清楚地很,右相权大势大,朝中多少重臣全是他凌行宸的门生,变相的,也全是右相的副手。
天子之位,从数年前先皇后遇刺便开始了,太子不过是右相找到的傀儡,目的不过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我言尽于此。”多余的废话,凌行宸不必说,说罢,他便要离去。
“等等。”珑髓急急地站起来,顾不得腿伤冲到凌行宸面前,他是她需要隔很多年才能见到的爹,然而这个爹对他们没有丝毫的关怀之意,就事论事,事情说完,便无话可说?她艰难地咬下喉中的字,“爹……”
凌行宸眼神中毫无波动,平静地犹如被冻结的湖泊,真的好像二娘说,他凌行宸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对所有的人,没有感情!
珑髓深吸一口气,当做勇气呼进心中:“爹,我想知道,你对娘……对娘可有感情?”
“无。”完全不需要思考,一个字,从凌行宸口中吐出。
珑髓心里一阵难过,她哽泣着,却不死心地追问:“娘……很爱很爱你,爹,你不知道吗?”
“那又如何?我能给她的都给她了。”凌行宸声音不变,气度不边,没有珑髓预想的惊讶或者失神,一点作为人应有的表情都没有。
这是她的爹?
“你给她了?她的坟被人盗了,尸身不翼而飞,这是你给她的?你给她的是不闻不问?”她很伤心,为自己的娘伤心,为娘爱上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伤心。若娘泉下有知,该有多难过啊……
“此事我知晓了。”凌行宸微微颔首,“公主坟被盗之事我会上奏皇上进行处理。”
完全的没有任何感情。
完全的就事办事。
“就这样?你就这样处理娘的事?”珑髓无法忍耐,她真想挖出他的心看看,这个人的心是怎么长的。
“否则呢?”
“她是的妻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自己呢?你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娘的尸身被盗了,你不难过,不担心吗?”
“若是要担心,不如担心自己。”凌行宸若有所思地看了百战一眼,“至于永昕,你们大可放心,我会禀告皇上加派人手处理此事。”
他点到为止,至于能否听懂,就看个人了。
珑髓还想阻拦,百战及时拉住了她:“多说无益。”
“可是……”她不甘心,可被百战拉着,被他的眼神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凌行宸离去。
见再无外人,百战才对她说道:“若他不想说,任何人从他口中套不出一个字来。右相曾经说,他沉溺女色不可自拔,你觉得这个女色是谁呢?”
被他这一点,珑髓明白过来:“你是说……”
“他,应该爱着你娘。”只不过,他藏得太深,深得除非他愿意让别人知道,否则任何人都看不出来。
“……是吗?”珑髓想起凌行宸方才离去的背影。
已经是花甲之年,该妻闲子孝共享天伦,可他的背影依然挺得笔直,,未见任何老人才有的驼势,像非要支撑起什么似的,单薄孤傲地令人发酸。
娘死了,二娘死了,百战和她都不是他的亲人,她都忘记了,这个爹,已经白发苍苍。
与听风、玉儿汇合后,同凌行宸一行人一起返回京城。
珑髓和玉儿在轿车里,掀起帘子看向外面骑在马上的三个男人。
不知觉的,珑髓看着凌行宸的背影,如果百战说的是真的,那么在他身上……和娘,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娘从来没有说过他的不对,即使失心疯了,还是说“夫君对我很好。”怎么会好呢?他明明就是一个将人生定义为规则的人,娘为什么还要死心塌地地爱着他呢?
她和百战之间虽然还有事没有解决,可是他们两个在一起,而凌行宸,她名义上的爹,除了一个尚书的头衔,除了一个尚书府,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人了……
如果娘在,会对她说:“髓儿,要好好照顾爹喔。”
她放下掀起帘子的手,想不透,一个家,本来该幸福的一个家,是为什么变得支离破碎的呢?
途中在驿站休息的时候,珑髓又拉了百战到外面,有些事,她想百战比她更清楚:“右相、太子,还有龙煌到底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她虽然晓得龙曦代替龙煌成了五皇子,虽然晓得龙曦是毒皇的药人,也晓得他们三人不合,只是,是为天子之位吗?龙曦没有提过,但总有一个理由吧?
“龙煌是先皇后的儿子,十二年前先皇后同龙煌龙曦遇刺身亡,皇上便封了右相的姐姐司徒贵妃为后,太子便是司徒贵妃的儿子。不料,八年前,以为被害的龙煌回宫了。”百战大略地说出复杂的关系,“你明白了吗?龙煌才是真正的皇位继承人,而太子不过是替补,即使他是长子。”
“所以右相为了保护太子才会处处与龙煌为敌?”
“不,要处处与右相、太子为敌的人是龙煌自己。”
正文 做戏
日昼越来越短,厚皮的叶子落在院子里的长满苔藓的大石上,一只狸带着它的孩子从树丛中跑了出来,扒了扒厚叶子舒适地躺了上去。
傍晚日落,依然是紫色男装的龙曦站在廊檐下,看着这只母狸舔着自己孩子。身后轻轻地传来脚步声,她却不曾回头。
“看什么?”太子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站在廊下。
庭院里只有他们两人,寂然无声。
“没看什么。”她收住视线,转恋抬头看他。虽然已经很多年了,但是即使自己再怎么努力地长高,依然只及他的肩头。她只长了不该长的,却没有长个子。
“狸猫?”太子扫了一眼落叶下安恬的母子俩。
“我对狸猫没兴趣,看落叶而已。”
“我听说狸猫可以变成人。”太子的眼梢中带了笑意。
“我不信这些。”她给他碰了冷钉子。
“如果可以变成人,你想狸猫变成谁?”
太子的话,让龙曦皱起了眉头,她略微思索了一下,“母后,还有我的手足。”
“知道我想让狸猫变成什么吗?”他又看了一眼狸猫,转脸回来笑意盈盈,故意挑问龙曦。
龙曦暗叹,即使自己不说话,这家伙也会自己说出答案的,算了,她就当一回好心人,“变成什么?”
太子嘴角的笑痕更深,原本就深刻的五官在提到这个话题时,龙曦看到他眼睛珠子里影了自己的脸庞,她习惯性地有蹙了眉。
她的动作,让太子伸出手,食指和中指抚在她的眉心上,似乎想要抚平她蹙起的眉心似的:“你老是爱皱眉。”
龙曦不耐地打掉他的手,“皇兄,你贵为太子,应该知道自重两字怎么写?你如果喜好男色,宫中不是没有脔童,还是需要皇弟我亲自为你物色?”
“小五,你每次和我说话都得如此夹枪带棒的吗?”他叹息,目光瞬也不瞬地凝着龙曦英气十足的脸,偶尔,就比如方才,她看狸猫的时候流露出来的那份像女子的向往和清伤……
“皇兄贵为太子,皇弟我又怎敢放肆。”仿佛为了证明却未曾如他说言,她歪过头,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一个虚假的笑容。
太子无奈苦笑,罢了罢了,起码她还愿意见他,而非拒之门外。
“百战和珑髓,我请尚书大人给你带回来了。至于,他们是去是留,由你自行作主。”一片落叶飘下,落在龙曦的肩头,他见了,抬手细心将肩上他落叶拾去。
碰触的瞬间,他触到她纤细的锁骨,她比他想象得更瘦,被层层男装包裹下,龙煌?不,是龙曦啊。
龙曦被他动作轻碰,浑身不自在,她后退一步,避过他悬在空中的手,如猫儿的眼眸警惕地盯着他。
“小五,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虽然珑髓身为公主,不过,毕竟是表亲,现在和东夷已经取消了婚约,她应该重新选择一个归宿。”太子悬空的手放下,长廊的尽头看到急急行来的宫人,太子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去,在经过龙曦身边的时候,他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音量道,“你,可以娶她。”
龙曦陡地瞪大了眼。
太子将她的错愕收进眼离,微笑,她还是没有学会彻底掩盖自己的情绪,“有时候,做戏要做全套。”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的话提醒了她。
做戏要做全套,太子的背后还有右相这条大鳄。
而她能信任的人不多,柳儿?不行,出生就会被否认掉,剩下的只有珑髓,只不过,珑髓这辈子都那么残缺了,难道还要她这个不男不女的再去掺一脚?
将百战,珑髓,听风,玉儿四人送到五王府后,凌行宸便转身离开了。
他的人生一直是一个人,拒绝任何人来驾驭,除了他自己以外。
珑髓等人望着他苍老而孤寂的背影,却怎么也帮不了他。
柳儿看到珑髓回来,高兴地领了她去见龙曦,其余三人随后,越过照壁和前院,来到大厅时,龙曦已经备好了酒宴,为他们洗尘。
倒是百战和珑髓疑惑了,听风本和百战同路是右相的人,照理说五殿下对听风并不熟悉,而现在反观,似乎,他们两人一早就认得。
龙曦深知百战的疑惑,便道:“敌中有我,我中有敌。既然司徒焕能将王儒意安插在我手里,我为何不能将听风安插在他手里呢?”
没有想到,中间还有这翻渊源,百战不得不承认比他想象的更复杂:“可是,王儒意在你手中也帮到了右相,显然听风……”
“难道不是我把你地监救出来的吗?”喝下水酒,心情也放平和,听风难得打趣道。
“地监?”珑髓不明白,那是什么的地方。
知道百战不好回答,听风代答道:“那是囚禁犯人的地方。”他一笔带过,真正的地监绝对不是囚禁犯人那么简单。
日日有人死亡,死状可恐,能够将人化为禽兽的地方。
“不过现在王儒意拿到东夷的兵权,四镇诸侯的兵权相当于还在右相手里,你打算怎么做?”百战打算先听听龙曦的想法。
龙曦拿着白玉酒杯像平常一样将酒送进肚中,只道:“再议。”
正文 髓儿的坚持
珑髓专门找了个空,在洗尘宴后到龙曦的书房单独和她见上了一面,有些话她也想问问龙曦。
“你要问我什么?”书房后面有一个隐蔽的暗门,暗门之内的小间内是龙曦的偶尔会用上的女装,对于珑髓,她也无须防备,开了暗门后,坐在铜镜前,将发冠摘下,解下被束起的长发,用象牙梳细细地梳理着。
“抱歉,因为我的自私,连东夷……”她很是抱歉,如果说她还跟天卦在一起,那么起码龙曦在王儒意背叛后,还能有东夷国的军队作为后台,而现在,她决心和百战在一起,让当时她对龙曦的信誓旦旦,全化为泡影。
“要说我不在意,那是假的。可是我再怎么在意,都不及我想你幸福更重要。人活在世上不容易,说好有三万六千五百天,说不好呢?怕是明日就会两脚踩进黄土里。既然如此,不好好地为自己活着不是太浪费生命了吗?”龙曦微笑,坦然的表情里看出她对珑髓和百战真心的祝福。
“可是,你的处境更加艰难了。”
“那也不一定,人活着嘛,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重要的是你如何去解决,怕麻烦的话就不要做人,更何况,我相信,解决的办法总会比遇到的问题多呢。”她全然不在意,在一旁的黑色小匣子里挑选适合的发簪。
“我来帮你。”见她选不定发簪,珑髓在她抽开的匣格里,拾起一支纯色的玉簪,那簪子异常的朴素,没有任何的装饰,简朴地没有任何的特色,可比起其他的花式各异的华丽簪子来说,她觉得这支反而更配龙曦。
“这支不能用。”凝看那朴素的玉簪,龙曦从珑髓手里接过,重新摆回匣子里,平静的面容上虽然亦是无波,但眸中却流露的出不自然的清伤,“这支簪子已经不适合我了。”
包括送她这簪子的人,都已经不适合她了。
“用这支吧。”龙曦挑了一支华艳的金红双面花纹流苏发簪交给珑髓。身为宫廷中人,也只有配戴同样金红的簪子才能配上她现在的心境。
珑髓接过来,默默地将发簪插|进她漆黑的发丝之中。
她不愿意龙曦单独一人面对浮华背后的漆黑,“我和百战来帮你可好?”
龙曦没有回答,但两人都知道,要对抗另一股强大的权利,单枪匹马是无法取得胜利的。同样需要强大势力。
“留下来帮他?”百战坐在桌边,听到珑髓所言,他不由地皱起眉心。
“恩。”珑髓听了他的语气,有点担心,果然不出她所料,百战摇头了。
“她不相信我们,你们明白?否则在宴席上他不会用再议来回答我的问题。”宴上他是故意问的那句话,就是想晓得龙煌的打算,而龙煌的再议,只代表了两个问题,一是他不相信他们,二是龙煌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救过你我。”听风会去救百战,想来也是受龙煌所托,否则不会暴露了身份。
“如果要报答,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这个,不行。”
“为什么?”珑髓不明白了,为什么不行?
“理由很简单,其一,太子和右相的势力远超过你的想象,要帮龙煌,除非舍命,否则我们谁也不能担保右相会通过什么方式除掉我们;其二……”他抬起眼目,凝看珑髓细致的面容,他犹豫了片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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