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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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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惩罚。
惩罚她,惩罚他,惩罚他们两个如果一开始就不认识,那么就能很痛快地杀了她。
“是吗?”她叹息地垂眸。
“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到落城来吗?毕竟战争的时间很长,如果我不找一个让我发泄的东西,我怕我会受不了,把身边的人都杀了。髓儿,你就是我带来专供我发泄的物品。”
“我不是物品。即使你把我当成物品也关系。”她仰起小脸,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我不会把自己当成物品。”
“是吗?那你告诉我,我现在想要在你身上像以前一样发泄的时候,你能怎么做呢?”大掌扯开她的襟口,当桃红色肚兜诱惑地呈现在他眼前的时,他残忍如野地舔着自己的嘴唇,“一样的……你还不是只能乖乖地供我发泄?”
正文 憎恨
我会伤了你吗?
是的,我伤了你。
扪心自问,如果被永昕掐死的是玲珑,他还会那么恨吗?
是的,不会。
占满了她的每一寸,侵入了她的紧窒柔嫩,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凝望着她水意盈盈痛得流泪的晶莹水眸。
他的眼神专注地凝睇她,两道情感复杂地冲击着他的内心。
其实,如果没有旖儿的死,那该多好。
如果没有旖儿的死,是否就会完全变得和现在不一样?
而——
“为什么?为什么你那该死的娘一定要掐死旖儿?”他嘶哑的声音对着身下承受的珑髓痛吼。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她那该死的娘!
没有她娘掐死的旖儿!
没有那该死的一切的一切!!!
——能够看到有一天,八人大轿娶她过门,挑开红盖头时,她对他羞涩的嫣然一笑——
这些,偏偏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折磨她的时候,在以为能够获得了为旖儿报复的快感,得到却是同时凌虐了自己的心,为了掩盖那么一份不该有的动心,只能以更加伤害她的方式来向旖儿证明:
旖儿,我只是折磨她。
你看,哥在像你证明,你看到是我在为你报复永昕最心疼的人。
没有其他的感情,没有多余的感情,没有一点点的心疼,她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难过的。
他就像是掩耳盗铃的人,不断地自我催眠,不断地告诉自己,不断地要自己坚定立场,自己对珑髓,没有其他的感情,没有,从来也没有!!
从来……没有……
她痛苦地咬唇忍受的模样,一丝不舍划过心间。
立刻摇头,那种情绪不该出现的,不该出现在他心中。
否认,否认,把否认肯定。得到的答案必须只能是一个。
恨!
不能去怀疑,不能去让自己动摇。
“要恨,就恨你那该死的娘!!!!”他腥红了双眼,宛如野兽般不顾一切。
珑髓勉强地撑开泪眼,被眼泪模糊的视线看出去,在自己身上的发狂一般只想给她带来痛苦的男人,只要她感觉到痛苦,就会觉得是一种享受的男人。
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失去了。
她的尊严,他从来不在乎,喜欢见它们践踏在地上,然后狠狠的踩碎。
这个身体从来就是他索求的。
没有情|爱,没有感情,有的只是单纯的发|泄。
他们两人的关系仅此而已。
“我,恨你!!”牙齿咬破了嘴唇,鲜红的血从伤口流出,在她的唇上点上一抹妖艳,“我恨你!”
为什么,她咬牙切齿地恨他。
她确确实实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憎恨。
为什么,还可以看到在心里隐藏在某处,那个泪流满面的自己?
“我恨你!百战!我恨你!”
她总是奢望得到太多,结果什么都得不到,甚至连自己最基本的尊严都失去了。
“你问我想不想你死!我想你死,我想你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心脏蓦然一停。
恨怒的火焰只是在一瞬间燃烧在眼底,接着被更为残虐的阴翳取代,扣住她小巧肩头的大手蛮横地使力,被更深地摁进床里,几乎要压断她的骨头。
“放心,在还没玩死你之前,我怎么舍得去死?”
身子禁不起他突如起来的蛮横和疯狂的摧残,一阵近乎将她硬生生撕裂的痛觉,让她觉得眩晕,依然咬着破了的嘴唇,恨意满满愤瞪着他。
对,珑髓,去恨他。如果恨他,那么自己就还有尊严,因为你已经不会去想得到他,不会去像个小可怜去恳求他。
恨他!恨他!
“我恨你!”
恨他!恨他!是自己还能保有尊严的唯一方法!
草庐小屋外,柳儿去厨房取了些白肉过来。
要祭奠的话,除了纸钱香蜡外,还是得有些祭品,白水煮的肉就是最好的。
前脚才走进西院,还没有找到两步远,就听到从草庐里传来的阵阵哀叫。
难道遇到了强盗!?
柳儿管不到那么多,随手拿了一旁的扫帚,气势汹汹地一脚踹开房门,“小贼,你要……要……要……”
柳儿的话被眼前的一幕震在喉间发不出来。
天……这个是……这个是……
她鼓足勇气,大吼一声:“你去死吧!!!”
抓着扫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百战打去。
他反手抓住扫帚,暗中使力,反把柳儿震摔到地上:“滚!”
“你!!你是什么人!!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老天,要是被将军知道小姐的清白被这个登徒子污了,那还得了?
“柳儿,出去……他,他是百战……”知道柳儿没见过他,即使自己想要喊柳儿救自己,但是如果她真这样做了,到头来拖累的只会是柳儿。
“将、将军……”柳儿吓得站不起来。
“还不快滚!!”他威吓,柳儿立刻吓得连滚带爬出了门。
在外面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立刻走到小屋的一角,那里有一个笼子,里面侍养着几只鹦鹉,柳儿慌忙地袖子里取了一张红色字条,夹在鹦鹉脚爪的一个小筒里,把鹦鹉抛上了天空。
正文 毒物
不甘心!
不甘心!
玉儿咬破了手帕,她怎么能够甘心,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破烂货?
听风临走地时候对她说:“原来你是个脏了身子的**啊。”阅人无数的听风一下就拆穿了她伪装的面具,“你知道一个叫珑髓的女人吗?”
“珑髓?”她装做不知。
听风的凤眼一挑,这份伪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眼便可看穿:“我来告诉你把,百战到现在为止只碰过一个女人,连他的童子身都只给她,那个叫珑髓的小丫头。”
怎么可能?玉儿简直难以置信。
“别说你不是处|子之身,即便你是也休想勾到百战一丝魂,小丫头可比你漂亮多了。”
“可是她被一个姓王的——”脱口而出,玉儿才发现自己失言。
“那又怎么样?虽然不知道百战和小丫头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你要是妄想取代小丫头……”听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毫不客气的嘲笑,“就凭你的模样和身子,都还差得远。况且……”他故意顿下话头。
引得玉儿充满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其实,玉儿,我对你还是有点兴趣。你家道中落才不得不卖身青楼,说起来你也是个可怜人啊。”听风整理好衣服,俯看赤|裸匍匐在地上的玉儿,“想不想重新光耀门楣?”
“想。”她肯定。这是她活着的目的。
“我可以让你当我的媵妻。正妻是不可能的,让你当我的媵妻如何?”听风的手指点过她的背脊,挑起她的感官的享受,媵妻是仅次于正妻的名分,“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帮我找到小丫头,也就是珑髓。”扇骨挑起她的下颚,听风微笑地提出条件。
“她有什么好的?”为什么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我喜欢美女。越美的女人,越有收集的价值。”况且还是百战的女人,“看着美女在自己身下成服求饶,就像你刚才主动张开腿说要我进来一样,知道吗?那种享受能大大地满足了我。”男性的*****。
“你不会也喜欢她吧?”
听风微笑,不露痕迹,“外表上的喜欢是肤浅的。懂吗?一如你都不是处|子之身了,我依然对有你兴趣一样。玉儿,你可是打破我游戏规则的第一人,要知道,我从来都只碰处|子的。”
“我明白了。我帮你。”既然如此,那她非得依夫人所言,杀了珑髓不可。
这两个男人都靠不住,如果杀了珑髓,最起码还可以从尚书夫人那里捞到好处。
有了钱,她一样可以重新开始。
她渐渐觉得身子不对劲。
欢|好以后,即便是以前她也能在稍适休息后勉强自己从床上爬起来,而现在,她完全没有力气,百战在白天离开,晚上回来,她依然只能软躺在床上,根本使不出来任何的力气。
而百战反而精神熠熠,他以为她是装病,硬把她从床上拉起欢爱至天明。
越来越无法承受,才几天的时间,她消瘦憔悴,面色更苍白地像雪花一样,见不到一点红润,眼下的黑晕也越来越深。
让百战也不仅怀疑她是否真的病了。或者是过度的燕|好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
命人熬来上等的燕窝补品,珑髓一进嘴里马上就呕了出来,除了一点稀米白粥还能勉强下肚外,其他的什么都吃不下。
玉儿闲闲地用丝绢煽来几分凉意。
看来她不用亲自动手杀她,她一样会死。呵呵呵呵呵呵。
百战看着几乎形如枯槁的珑髓,对柳儿吩咐:“马上请大夫过来。”
柳儿领了命,赶紧把大夫请了回来,大夫一诊脉,连连摇头。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百战看着大夫脸色更加难看。
“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听说毒皇这名字?”大夫问。
“这个和她的病有什么关系?”
“将军又可知采阴补阳?”
“采阴补阳?”他眉头一厉,心中隐生不安。
大夫继续道:“毒皇据闻已在世两百多年,他之所以长生不老,就是因为他养了一群药人。那据说药人全是女子,日日轮流与毒皇交合,以采阴补阳之法延续毒皇的寿命。而眼下这位小姐,老夫学浅,诊不住其究竟误服了什么药物,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与老夫之前曾诊过一个毒皇的药人所中之毒乃是同一物。”
“你的意思是说她也是毒皇的药人之一?”百战猜测。该死的珑髓,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在离开尚书府的那一两月里,到底在搞什么!?
“这个说不好,与之前的药人相比,她身上只有一股药气,而非两股。之前的药人有两股药气,其中一股能够压制住另一股,据那药人说,毒皇除了给她们用毒以便采阴补阳,另外还给他们用药,以避免她们因毒不受控制而过早死去。”
也就是说珑髓身上只有毒,没有抑制毒的药?
(不让我写幽闭,那我只好采阴补阳了…………55555…………可怜的我哟,真的好可怜哦。
P:祝亲们中秋快乐,小八飞吻)
正文 柳儿的身份?
“有什么办法可以解了她身上的毒?”
“没有办法。”大夫摇头叹息,“当年我诊得那个药人,即使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有办法救活她啊。毒皇的毒,非常人能解,恕我学艺不精,无能为力。”
“没有办法,我也要你给我想出办法来。”他寒着声,铁青了脸,一掌拍向木桌,霎时木桌震得四分五裂。
大夫一个哆嗦,看来这个床上的女子对他很重要啊,大夫道:“或许只有找到毒皇……他下的毒,自然他能解。不过,天下之大要找到毒皇并非易事,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你救的药人既然告诉你这么多,那么她就没有透露一点点光于毒皇所在之处的消息?”百战不相信!他面孔抽搐,强压着想要杀人的冲动。
“五年前,自从毒皇得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药人以后,他就把所有的其他药人全部活活地扔进山谷河川里打算一并清理掉……那个药人也是命大才没有当场死掉,可是具体是从哪里被扔下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往璇玑河上游找找,这里是下游,毒皇应该在河的上游某处。”
璇玑河,横贯了整个天朝,可以说如果要找的话,他相当于要把除了现下所在地的上游每一座山都得翻遍。
不过,百战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思考。
不过,璇玑河的河水湍急,若是在河里漂浮时间过长肯定早已遇溺死亡,以此推断,毒皇的所在地应该离落城不会很远。
他派人送走了大夫,在床边坐下,看着极度虚弱的珑髓,从被子里抓出她瘦得皮包骨的手,“我要你死?还是要你活?”
紧闭的睫毛一瞬﹐半天的泪珠霎时垂坠,干涸的双唇微张,口中有气吐出,微弱的字:“……死……”
“不准你死。你欠我得还没有还清。”他死死地握着她的手,手一紧﹐掐痛了她。
立时,他唤来柳儿,将珑髓交给了她。
而自己前往军营,军中的一切事务交给听风,他要带珑髓去找毒皇。
柳儿看着百战急匆匆离去的身影,转回头,又看了一眼虚弱至及的珑髓,天真的眼睛眨了眨,“小姐,你莫要怪柳儿,要是柳儿不救她,怕她撑不到找到主人了。”
原本出门的大夫又神不知鬼不觉跑进了房里,他对柳儿说:“柳儿,你要救她呀?”
“当然啦。不然就对不起小姐的救命之恩了。”柳儿手一摊,大夫取了一把小刀给她。
“不过把主人的消息这么详细地告诉他没关系吗?”大夫很是苦恼。
“那也没办法啊,小姐交代的嘛。”柳儿取刀,对准手腕一划,红色的鲜血立刻流出,她对准珑髓的口唇,将自己的血液喂入珑髓的身体。
“真是的。不过柳儿,她之前在京城也能中主人的毒,恐怕你要让小姐调查一下啊。”
“是啊,气死我了,我还刚刚给小姐送了信,那知道马上就发生了这事。真想不出来,谁会用主人的药给不是我们这些药人的人下毒。”
听柳儿的话,她便是毒皇的药人之一。不过除了大夫和小姐外,能知道的人都死了。
“那还真辛苦你,要给小姐送信,还要盯着珑髓。你还真累啊。”大夫轻佻地靠在门边,悠闲地说。
“没办法,谁叫她是小姐的亲戚呢。小姐说了,就我们先从百战下手,所以怎么着也得救活她。她的证言可是很重要的。”
“不过主人搞不好会生气的哦。”大夫提醒。
“呵呵,这个时候是主人和小姐见面交合的时间。所以找到了主人的住处,主人也不在。”柳儿很清楚,“小姐要得就是让百战背上擅离职守、延迟军务的罪名而已。”
“原来如此。”大夫跟着柳儿一起笑得开怀。
“那你打算怎么救她呢?主人都不在呢。”
“少主人在呀。”柳儿白了太一眼,“以少主人的性格,谁找上门来,他都会救的。”
“你又要走?”听风无奈了。这种妖蛾子还要出几次啊。光是一个王儒意就搞得他够烦了,百战要再消失几天,他到底该用什么借口来搪塞过关哦。
妈的,他真遇到百战这个倒霉催的。
“总之按之前的计划进行,你知道应该怎么做。”还好事先已经计划了。
计划有三:
第一:东夷如果依然执意要与他们开战,那就关城。让东夷兵马围城。同时调出兵马在四周山林里准备伏击。即使西荒不派出军队,他们也能两头夹攻东夷。
第二:如果潜入西荒的探子回报,西荒要出军,那么就利用被围城,做出死守的模样,引西荒兵马过来,然后截断合军的后路,一并伏击。
第三:如果东夷中计直接和西荒开战,那么他们只需要坐守渔人之利。
为防万一,四周山林中全部准备暗藏了投石车。一旦开战,先用投石车乱击。
况且,连城外所有的粮食也被他们全部收割一空,东夷西荒想要获得粮草也就只有从本国调取。
总之,将一切能利用的全部利用过来。
“王儒意就是派来监视你的,你不会明白吧?还要在着节骨眼上走人?”听风简直不能明白,有什么比眼下的军情更为紧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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