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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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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唇摇了摇头,坐在窗边一动不动。
“我叫你过来吃东西!”她还在别扭什么!?
正文 爱恨难择
珑髓艰难地移动步子,走到桌前,热腾腾的馄饨摆在眼前,她迟迟不动筷子。
“你是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你自己?”不管她是不是和谁人合谋故意将他从前线阵地支开,现在他只知道如果她再这样别扭下去,伤害的是她自己。
他径直取来筷子,一段端起碗,挑了个馄饨,小心翼翼吹得微凉后送到她的唇边。
她睁大了双眸,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做这样的事,会吹凉了馄饨送到她嘴边。
百战将尴尬咽下,依然是一张冷脸,面对她陡然从眼眶里涌出的水光,他暗地里叹息,几时他这般侍侯过别人:“快点吃了。”
“……你,你呢?”她咬了咬嘴唇,好半晌才说出来。
“我现在不饿。张口把它吃了,等明天我们就上山。”他柔了声音,哄着珑髓。
乖乖地将馄饨含进口中,被他吹得温热的馄饨一点也不烫嘴,霎时之间,她一下子忍不住心中泛起开心,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上。
“你哭什么?”慌张地将碗筷放在桌上,他用袖子擦拭着她的面容,边擦珑髓边摇头。
“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会……我会……很难受……”会忍不住让自己去奢望更多,奢望更多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然后继续的痛苦。
要让自己放弃,所以宁可被他残忍的对待,这样自己才能恨他,而不是徘徊不定,犹豫不决。
“吃吧。”他再度端来碗筷,依然又夹了一个馄饨,依旧吹凉了以后送到她的嘴里,依旧是她止不住的流下眼泪,依旧是此时希望能够永恒的静谧。
那是一场幻梦,等解了她身上毒,便要开始追查,到底是谁下的毒?又是谁故意将他从前线支开。
“我只希望不是你。”她苍白的小脸哽咽着哭泣艰难将馄饨吃下,他的心中一片清凉。
彼此都清楚,这只是一时,不会是永远。
珑髓不明白他的意思,迷蒙地抬起泪眼看他,水盈盈的瞳孔中不甚明白。
“髓儿,你爱我吗?”他的目光专注,深锁凝看她吃惊的泪眼,“……想当我的新娘,是因为你爱我,对不对?”
珑髓说不出话来。是爱他吗?是爱着他所以才想当他的新娘吗?
她一直以为对他的依恋是因为舍不得,舍不得那份回忆,所以才舍不得放手。
而这是爱吗?
她不知道。
“你爱我吗?”他的面孔近在咫尺,男性的气息从他的呼吸喷到她的脸上,潮湿了面容,黑色的瞳孔就像催眠一样,她从他的眼里只看到了自己。
她的嘴唇颤抖地动了一动,除了呼吸的气息意外,她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是爱吗?
她震惊。震惊地无以覆加。
见到她的错愕,百战也不再追问,心中已然明白。
她爱他。
是夜,大雪落到地下发出簌簌的响声。
雪大概很大吧,落雪无声,大声地连雪音都能听见,这怕是一场大雪吧。
珑髓辗转反侧,她睡不着,而他,在地上打了个地铺,背对着她,同样无眠。
“哥……”她轻轻幽幽地问,“什么是爱?”眼神从床上望出去,没有点灯的房间里漆黑的一片,他的呼吸均匀,应该睡着了吧。
他听到她的声音,却保持沉默。
“爱,是娘爱爹,然后不顾一切下嫁吗?还是二娘爱爹,所以可以接受我娘吗?……哥,我……我……要是……爱……爱你,那么你呢?”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听到她抽气的鼻息。
“哥,不爱我对不对?”鼻子一酸,她怕他听见自己的哭声,将小脑袋埋进了被子里,“哥呢?也不爱我对不对?……所以髓儿知道,即使自己再怎么爱着哥,哥……哥……也始终不会在乎我……哥,以后……以后也会有你的妻子……那个人不会是……是……髓儿……”
我爱你吗?哥,如果你要答案的话,是的我爱着你,也许在幼时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或许就爱上了你。
爱着你,所以奢望,渴望,绝望。
“百……百战……”她的声音抖得更厉害,小心翼翼,又胆怯万分地说出他的名字,“百,百战……我,我……是……爱你。”
手一把抓紧了被子。
心脏剧烈的跳动。
拼命地抑制着自己想要起来将她拥进怀里的冲动。
这种冲动不该属于你,百战,不该属于你。你不能被她迷惑了。
不能。
黑暗中他的呼吸不变,她却越加抽噎哽泣,她幽怨而伤心的声音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他的心里,刺痛不已。
“百战……百战……百战……百战……百战……我该爱你……还是该恨你?”终于她止不住,蒙头在被子里,蜷缩了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哭泣,黑夜中,她嘤嘤啼哭的声音揪扯了他的头皮,他觉得心酸地想要抱着头,说出什么来才行。
他翻了个身子,看见床上的她,整个人缩进被窝里,那团床上蜷缩的人影,孤零零地在黑暗中颤抖。
只是,他没有办法去拥抱她。
没有办法去对她说那些爱语。
髓儿,髓儿,髓儿,髓儿,髓儿,髓儿……就像刚才珑髓反反复复念着他的名字一样,他也想要知道,自己是该要恨她,还是爱她…………
正文 虚假
三十里外的落霞山,说起来不远,不过遇到大雪封山,这段路程可就显得千里迢迢。
马车是肯定不能上去的,唯一可行的便是徒步,可是以珑髓的身体的状况,她走三十里路根本就是做梦。
百战有考虑是否自己上山请毒皇,但是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他思量再三,决定背珑髓上山。
“上来。”在她面前蹲下,要她附上他的背,“我背你上山。”
“可是雪很大。”镇子里都是厚压压的积雪,镇外的雪一定更大。
“不要让我再说二遍,我让你上来就上来!你一定每次都要和我为这些事争吵你才开心吗?”
他的话堵得珑髓哑口无言,只好趴到他的背上,任他背着自己上山。
每一步都走得艰难,雪地行走本就不比平时,深一脚浅一脚,即使他的功夫再好,背了一个她,也只能向常人一样艰难跋涉。
皑皑的白雪压折了树枝,前行时时常会听见树枝被折断的“喀嚓”声。珑髓在百战的身后,她能够清楚地聆听到到他的喘气,还有额头上逐渐渗出的汗珠。
为什么,哥?
你不用管我的,为什么你要这样辛苦地被我上山?
她看着他的刚硬的脸线,心中充满了疑问。
他恨她不是吗?既然恨她,就该恨不得她死,或者任她自生自灭,为什么,要背她上山?
她几乎要问出口,却始终咽下。
问出来,他也不会说的。
那么,哥,我是不是可以以为,你也喜欢我呢?
不直觉间,她收紧环过他颈项的手,脸更贴近他的颈窝,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汗水,他皮肤的温度,他的一切一切。
哥,是不是你对我也并不是那么无情?
感受到她的贴近,百战始终硬绷的嘴角露出一丝柔和,他将驮在身上的她背得更紧。
沉重的负担,却始终不愿意放下,前行的路还漫长,唯一此刻的依偎才能感受到温暖。
暖得让珑髓心酸。
远远的,百战就看到前面似乎有一个蓝色的身影。
在白茫茫的世界,一点突兀的蓝色,足以吸引人所有的注意。
那人似乎也发现了他们,嘴唇勾起笑容,两道黑影从他身边射出,转眼就来到了百战面前:“百战将军是吗?少主人等你们多时了。”
“看来你们一早就知道我们会来?”他的猜测不错,果然是有人蓄意将他支开。
“对,请将珑髓小姐交给我吧。”黑影侍从道。
“让我见你们主人。”他提出要求,却不交人。
黑影也不强求:“请随我来。”
跟随两道黑影来到蓝衣男子面前,蓝衣男子坐在木制的轮椅上,脸上覆盖了金制的面具,看来他并不想要人知道他的身份。
“可是毒皇?”百战先问。
“虽然我不是毒皇,不过相信要解你身上姑娘的毒也并非难事。”男子的声音异常柔和,带着一种天生的亲切。
而百战却防备了,如果毒皇真如大夫所说的是以制造药人“采阴补阳”的方法来延长寿命,那么眼前这个被称为少主人的男人也不见得如他声音一般亲切。
“是吗?”
“是的。”
“因为这毒是毒皇下的,还是因为珑髓是你们的帮凶,因此无论如何都会救她?”百战昂立于男子面前,提出疑问。
珑髓听到他的话,难以置信,他的意思是,她中毒是因为她是帮凶?她故意要自己中毒?
“呵呵。”男子温柔的笑道,“看来你也猜测到了。其实,你身后的姑娘并非我的帮凶,应该这样说,只是恰巧发现她被人下了主人的毒,所以利用她把你引到这里来了而已。”
“把我引到这来,看来你们是想要借皇上之手除掉我?”大战前夕擅自离开军营,擅离自守,这项罪名足以在皇上面前告他个死罪。
“虽然被你看透了,不过你现在还是出现在我面前了。”男子耸耸肩轻笑。
闻言,百战依然毫不在乎,他冷笑道:“如果你以为我是被你们骗来,怕是想错了。我之所以会来,并非因为我身后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娃。她要死要活,与我何干?”说着,他环过珑髓臀下的双手陡地松开,一个犹不及防,珑髓从他身上狠摔到了雪地上。
她不能相信,她一定听错了。
他说:“髓儿,我不要你离开我。”这是……假的?
他说:“你都不是我的噩梦。”这……是假的?
他问她:“髓儿,你是不是爱我?”这……也是假的?
他喂她吃馄饨,这……还是假的?
他背她徒步上山,中间不知摔了多少次,他宁可自己摔到,也要护着她,这……依然是假的?
都是假的?都是欺骗她的?他把她当作棋子利用!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在乎过她!?
长泪流满襟,不见哭笑颜。
百战对她的凄凉视而不见,即便抽空了他心一般的难受,他依然将所有的感情压抑到了冷酷,“我之所以会来,原因很简单,龙煌的人,自然全部要铲除。”
蓝衣男子听了,不惊不慌,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始终含笑:“呵呵,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你们的破绽,太明显了。”他从腰间掏出长剑,剑光寒冷,直指蓝衣男子。
“杀了我们,可就没有人为姑娘解毒了。”
“我说过了,这个淫|娃|荡|妇,要生要死与我何干?"
正文 想死
原来,她是被他利用的棋子。
果然执迷不悟到愚蠢的人,一直都是她。
“你真的不要我为你解毒?”三日后,黑影侍从推着坐在轮椅的上的男子来到她面前。
她摇摇头,该死的话就死吧,她苟延残喘也没有任何意义。
“是因为百战的那番话吗?”为少主人的男人笑问。
三日前,落霞山上,百战带珑髓上山求医,结果却是要铲除他们,他要承认,百战的武功的确了得,身边的千药和百毒被他打至重伤,自己是一个不良于行的人,若非及时使毒暂时迷了他的眼,又怎么可能逃得出来?
看来她要铲除百战并非全无道理。
“难道你没有看来吗?一开始他可以杀我,但为什么一直和千药、万毒纠缠,给我制造使用毒的机会呢?”男子抬起手,在她的头发上一通乱揉,这个感觉……就像被宠溺一般?珑髓抬起眼睛,眸中有惊讶。
男子继续说道:“他是刻意放我们走的。虽然他要放我们走的真正原因不太清楚,不过显然,他依然希望我能为你解毒。”
“是吗?”她惨笑,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当他把她扔下雪地,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就已经不重要了。
而是眼前的人,为什么即使在遁走的时候也要救她?
“有些时候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实了。”她依然摇头。
“很多时候,做人要凭感觉,虽然感觉十有**会出错。”男子唤来仆从,“走吧,我为你解毒。”
“不用了。”她拒绝,“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中毒,不过,我很早之前就明白,无论如何不会活太长的时间,谢谢你。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下山。”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让你下山。至少,我答应了某个人要救活你,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果你想要就这样死掉的话,至少应该先给要救你命的人说一声谢谢。”
珑髓犹豫,最终还是答应了。
山上什么都有,也似乎什么都没有。
她似乎能感觉到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感觉不到。
飘渺到没有办法去思考,一想就会头痛欲裂。
这是百战的折磨的话,她想,他成功,他成功地让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形同一个活死人。
少主人和一名掩了面纱的女子站在远处,他们一同看着沉坐在椅子上足足两个时辰没有动作的珑髓。
“她的心已经死了。”
“若是行尸走肉,不如死了的好。”女子悠然,准备转身离去。
“不如你与她见个面?曦儿,无论怎么说她娘有恩于我们。”
“你直接解毒便成,要死要活听天由命吧,一个人若连自己都放弃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女子说得直接。
“那么你便要放弃她?”少主人微笑。
女子摇头,“现在还不是我能帮她的时候,对于百战,她依然还未死心。她还需要看清楚,到底对她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是百战,还是自己?”
“曦儿。”男子眼中此时再无笑意,浓浓的担忧笼上他,“对你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女子看了他一眼,拉起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她柔柔地笑了:“让你成为天子。”
瞒着珑髓,他开始为她解毒。
她的毒毕竟不是主人亲自下的,因此要解的话还容易。解药就放在她的一日三餐和饮用的水中,在她不知不觉间就为她解了毒。
而不容易的是她对自己的看轻。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后,珑髓震惊地看着此时立在她眼前的薄纱掩面的女人。
即使面纱覆盖了她的容易,露出的眼睛中却闪烁着倨傲,她不可一世的气势让珑髓惊讶,这是她见过的第一个具有和男人同样气势的女子。
“来人。”女子下命。
立刻就有侍从在周围跪下。
“把她给我丢到蛇窟里去。”
“是。”
蛇窟???
“……你……”话还没有出口。女子就一把扣住了她的下颚,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的无助,“你不是想死吗?想死的话就死得有意义点,我蛇窟里的蛇很久没有吃人肉了,你就用你的身体成全他们的胃口如何?”
“你是……谁?”珑髓睁大了眼睛,看着女子眼中的阴邪。
“本来我不打算来见你的,不过,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着实让我生气,所以我便成全你,让你好好地死去。你难道不该感谢我吗?”女子的眼中荡漾着异常的凛光。
侍从听了她的命令,径直架了她的肩头,将她拉到一个地面一个凹下的深洞前。
里面有簌簌吐信的声音,阴冷的风从深洞吹出,一阵鸡皮疙瘩。
“说吧。”女子轻移莲步到珑髓对面,“说你想死。
什么?
女子笑出妖媚:"只要你说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正文 不愿死
想死吗?还是活着。
她不知道。
当一切化为悲哀和绝望以后,还有什么值得珍惜?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呢?曾经最重要的人,到头来只是把她当成棋子,利用,利用,利用,利用,她的价值除了利用以外,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犹如雪花,没有根,没有枝,飘然落下时,如非正值冬季,否则早已经化为融水。
“喔……我……”呼吸摩擦了喉咙,想要发出声来,入耳的只是苦涩和干涸,珑髓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眼眶里的水渍,“我……我……”
喉咙也会生根吗?
也会觉得寸言难语吗?
她想死吗?她愿意为了百战去死吗?愿意吗?值得吗?
冰凉的泪水霎时如雨倾落。
她压抑在心中的那份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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