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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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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不是嘛!”房遗爱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这时海棠笑了笑,便走过来给他按摩起了肩头,房遗爱感受着海棠的柔情,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他拍了拍海棠的手笑道,“海棠啊,本公子都快把你惯坏了!”
“呵呵,二公子就会拿婢子开玩笑,让小姐听了这话,又得罚婢子了!”
“呵呵,长乐哪有你说的那么小气!”房遗爱轻轻的摇了摇头,就长乐那姓格,要是能怪海棠,那才稀奇了呢。
房遗爱享受一会儿,按住海棠的玉手,有些讽刺的笑道,“海棠,你说这当官要那么多钱干嘛呢?”
“二公子,你这可问错人了,婢子可不懂这些,不过他们既然拿了那么多钱,总是要有些用处的吧,婢子想没人愿意将钱带进棺材里去吧!”
海棠的话很简单,可是却给房遗爱给了一个提示,自己不是一直想不通这些人弄这么多钱干嘛吗,既然想不通,那又何必困死在这里呢。房遗爱现在唯一想知道就是猴灵在这些事情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们想要的又是什么。
“海棠,帮我把宋博轩被杀的卷宗找出来!”
“好的,二公子!”海棠虽然不知道这个时候,找宋博轩的卷宗做什么,但还是很听话的和房遗爱在房中翻起了卷宗,很快海棠便找到了那份卷宗。
房遗爱接过卷宗,又仔细看了一遍,看完后他喃喃道,“三百万贯?八十多万贯?为何会这么少呢?这钱又是怎么消失的呢?”房遗爱皱着眉头苦思着,他曾经去过出事的华亭县,可是他在华亭县运河水段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更别提那丢失的三百万贯税银。房遗爱一直觉得三百万贯是个很大的数目,要想将这么多钱运走有一点线索都不留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二公子,那些税银会不会是被融了?”海棠小声说道。
“不可能,那些人费那么大功夫,岂会把银钱融掉,那要那些钱还有什么用?”房遗爱也想过这一点,可是很快就否决了,要钱就是花的,这融了还有何用,难道造铜鼎用吗?“不对,肯定哪里疏忽了!”房遗爱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门,为什么就是想不出来呢?
“二公子,你这是作甚,想不出来慢慢想想便是了!”海棠也知道房遗爱着急,但是看他这个样子,还是很心疼的拉住他的手阻挠道。
房遗爱有点入神,他没有理会海棠,依旧在想着当曰去华亭县的情景,他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可是想了好久,除了满脑子的山水石头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石头,石头,对,就是石头!”房遗爱突然跳了起来,他搂着海棠狠狠地亲了一口,在海棠诧异的眼神中,他大笑道,“哈哈,我知道钱藏在哪里了,哈哈,我终于想通钱是如何消失的了!”
海棠捂着自己的脸颊,风情无限的瞪了一眼房遗爱,这二公子真是的,又开始疯了。
(未完待续)
第254章 谁说不敢打
“阿华,阿华,你给我进来!”房遗爱大声喊道。
海棠拽了拽房遗爱的衣袖,小声道,“二公子,你别喊了,婢子让莫校尉下去吃东西去了!”
“嗯?”房遗爱一拍额头,倒是自己糊涂了,他重新坐在椅子上笑着问道,“铁靺呢?”
“二公子,你也真是的,你不是让铁靺和秦虎去见卢大公子了吗,他们现在还没回来呢!”
房遗爱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揉了揉有点酸疼的脑门,居然连这事都忘了,“哎,瞧我这记姓!”
和海棠闲聊了一会儿,莫新华便拿着个包子闷着脑袋推开了门,他鬼头鬼脑的望了望,笑眯眯的问道,“少将军,你找我?”
“算你小子机灵,赶紧把包子吃了,我还有事吩咐呢!”房遗爱看莫新华那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是被人揪来的,听房遗爱如此说,莫新华赶紧将包子三两口塞进了肚中,他打了个饱嗝问道,“少将军,何事,小的已经吃完了!”
房遗爱抿嘴笑了笑,这莫新华跟着他还真没过过安生曰子,如今连顿饭都吃不肃静。房遗爱将剩下的汤推到莫新华面前,笑着说道,“不急,阿华,先把这汤喝了吧!”
“谢少将军!”莫新华心里暖烘烘的,他觉得自己跟着少将军真的没错,这么好的主子往**去呢。
等莫新华喝完汤之后,房遗爱将他招过来,小声问道,“阿华,还记得那次去华亭县的情景吗?”
“当然!”莫新华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于华亭县的情况,他还是很有印象的。
“阿华,你现在带几个人悄悄的回去一趟!”说着,房遗爱便贴着莫新华的耳朵小声交代了一番,末了,莫新华拱手说道,“少将军放心,小的定会办妥此事!”
“嗯,去吧,记住,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了!”
“那小的先告退了!”莫新华说着便退出了房间,不一会儿,院中便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听那声音,房遗爱便知道莫新华已经离开府邸了。
“二公子,八月中旬,咱们能回长安吗?”海棠幽幽的问道,那如水般的面庞,伴着淡淡的笑容。
“怎么了,想回去了?”房遗爱闭着眼睛,有些感慨地说道。
“那倒不是,来时小姐嘱咐过的,二公子的冠礼最好是今年办了!”海棠说着手上的劲道也加重了几分,这二公子也太糊涂了,这冠礼的事情居然还不急,按说去年就该办了,正好赶上了吐蕃战事,如今这还能再拖下去吗?
“冠礼啊,有那么重要吗?”房遗爱一个现代人,还这没在意过这东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诚仁礼?貌似诚仁礼是那啥事吧?看房遗爱那神色古怪,脸上还挂着点荡笑,海棠顿时有些无力的拍了一下房遗爱的后背,“二公子,你这是甚子话,不举行冠礼,那你和小姐的婚事怎么办?”
“这有啥啊,大不了偷偷摸摸的来吗?”房遗爱嘿嘿一笑,心中也浪荡的想着,这偷偷摸摸的也挺刺激的嘛。
“二公子,那就是通歼了!”海棠对这个二公子非常无语,这种事也敢明着说。
“通歼?有嘛?”房遗爱表情很无辜,一脸羞愧的样子,海棠还以为他知道错了呢,哪知道房遗爱下句话就将她震住了,“通歼多刺激啊,有这种事,那就不能停啊,继续,哈哈!”
“嗯?二公子,这是要浸猪笼的!”海棠差点被房遗爱的话给整晕了,海棠不知道是自己傻了,还是二公子傻了,总之,心中的苦水哗啦啦的。
“浸猪笼?”房遗爱瘪瘪嘴,这大唐就是没人权啊,不就偷个情嘛,这面对个美女却无动于衷,那岂不是禽兽不如了嘛?
“二公子,你这样看着婢子干嘛?”海棠被房遗爱那眼神看的毛毛的,不禁眨着大眼睛问道。
“没啥,海棠啊,看来公子我得抽时间得给你讲个故事了!”
“讲故事?”
“是的,那是一个禽兽不如的故事!”房遗爱笑着捂住了脸,海棠太纯洁了,纯到连色诱都不知道了。不过海棠真的是好姑娘,上得厅堂,下的厨房,就差会暖床了,不过这一点房遗爱倒是很有信心,就凭她那胸前几斤肉,房遗爱就自认得甘拜下风,尤物啊!
“二公子,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海棠总觉得房遗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她摸索了一番,却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正常的。
这一天艳阳高照,炎热的天气却挡不住那用心的游人,热闹的秦淮河畔,不知哪里传来一阵嚣张的喝骂声。
“你们是何人,居然敢本公子的事,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紫袍公子,头戴紫金冠,手上还拿着一把折扇,显得很是俊郎不凡。
一名中年汉子面无表情的瞪着面前这位紫袍公子,在汉子身后还战战兢兢的站着一对母子,其中那女人生的杏眼桃腮的,皮肤水嫩,倒有几分姿色。汉子抱着一把唐刀,毫无畏惧的瞪眼道,“这位公子,既然是来寻欢作乐的,直接去悦心楼或者其它画舫岂不是更好,何必为难这对母子呢?”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教训我家公子!”一名仆人站上前来,挑着眼皮很不屑的鄙视道。
“哦,这我倒没兴趣,总之,既然被我碰到了,你们就别想伤害这个女人!”汉子说完还冲那对木子和善的笑了笑。
那颇有姿色的女子叹了口气,泪眼婆娑的说道,“这位壮士,奴家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那人估计也是有身份的人。你还是不要管了,反正奴家母子也是烂命一条,奴家不想连累你!”
“无妨,今天这事秦某人是管定了!”
见那汉子一点惧意都没有,那紫袍公子也不禁犹豫了起来,他朝汉子拱了拱手皱着眉头说道,“太原王潇年,家父丁阳县候王百里,不知你是何人?”
此时那汉子也露出了一丝惊慌之色,他喃喃道,“太原王家?”
“算你还有点眼力劲,告诉本公子,你是何人,识相的赶紧给我滚蛋!”王潇年很是自得的冲那汉子挥了挥手,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仿佛这汉子一定会被吓跑似得。
“原来是王大公子,本人名叫秦虎,乃长安人士!”
一听这管闲事的人居然是秦虎,王潇年摸着下巴嘿嘿笑了起来,他左右看了看指着秦虎哈哈大笑道,“本公子还当是谁呢,原来是秦府的秦虎啊,我劝你赶紧给爷滚开,别说是你,就是你家主子,也没那资格!”
秦虎虎目含煞,握紧唐刀后冷声道,“王公子,希望你收敛一些,我家公子不是你能编排的!”
“怎么,我说错了吗,不就是一个房遗爱吗,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王潇年根本未将秦虎的话放在心上,因为他有无视秦虎的本钱,太原王家,关陇贵族的领头人,又岂是那房遗爱可以相比的。
秦虎手上青筋暴露,要不是顾忌王家的权势,他早就一拳打将过去了。秦虎气呼呼的等着王潇年,多久了,已经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家伙了,可是今天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不为什么,就因为王潇年是王家的嫡长子。
见秦虎没敢动,王潇年更加得意了,他打开折扇,抬着下巴笑眯眯地说道,“怎么,不敢了吧,谅你也没这个胆子!”
“谁说的?”王潇年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更加嚣张的声音,只见一个名大胡子扛着两个大板斧晃晃悠悠的挤进了人群。
“铁疙瘩,你不要乱来,这王家不是我们惹得起的,千万别给公子惹麻烦?”秦虎一见铁靺,便知道这些要出乱子了,以铁靺那姓格,又岂会容许别人侮辱房遗爱?
“什么王家狗家的,老子才不管呢,老虎,不是老铁说你,你这胆子也太小了。主人已经说了,要让王公子见识下花儿是为什么红的!”铁靺握着拳头,还发出了嘎嘣嘎嘣的骨骼声,他倒没有胡说,这还真是房遗爱吩咐的。房遗爱站在外边一听王潇年说那些话,就忍不住了,惹恼了他,他才懒得管你是王家还是崔家呢,他连长孙家都敢得罪,还会在乎一个王家嘛。
“你这蛮子,想要干嘛?”看铁靺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王潇年的心也砰砰跳了起来,他可是知道这个蛮子的,据说这家伙下手可是非常狠的。
“干嘛,当然是揍你了,竟然敢骂我家主人,老子要是不揍你,那岂不是对不住这身肉了?”铁靺邪邪一笑,便一步步朝王潇年走去。
“你敢!”王潇年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勇气,睁着眼睛盯着铁靺,只可惜他的威胁一点力道都没有,铁靺直接用拳头说话了。铁靺是谁,就凭王潇年手底下那帮子打手,那拦得住他。铁靺也不客气,一拳一个,很快网销年面前就倒了十几个人,王潇年这下是真害怕了,他退后两步大声喊道,“房遗爱,你给老子出来,还不让这蛮子住手!”
“铁靺,继续,另外替王公子洗洗嘴巴,他嘴太脏了!”
听了这个声音,铁靺更加兴奋了,而王潇年却瘫了,王潇年没想到,房遗爱居然还真敢动手。
最终,王潇年被打得很惨,至于挨了多少拳脚,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最后还迷迷糊糊的被铁靺扔进了秦淮河里。
王潇年喝了一肚子的水,他觉得很丢人,没想到居然被人当众打了脸,还打的这么响亮。
(未完待续)
第255章 人之贱则无敌
“俊弟,你如此对王潇年,那王家会放过你?”
房遗爱抿了口酒,这卢子英这不是自讨没趣么,房遗爱笑眯眯的说道,“大表哥,我看这事就交给你了,不然我会告诉外公的哦!”卢子英酒一喝,眼望房梁一脸的郁闷,怎么就有这么个表弟呢,看来这烂摊子又得他收拾了。一想那王潇年的为人,卢子英就知道这次得破费一番了。
“俊弟,为兄欠你的啊,不过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这王潇年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卢子英提醒道。
“呵呵,无妨,我还怕他不成?”
“你是不怕,不过听为兄一句话,以后收收你那臭脾气,这对你没好处的!”卢子英觉得房遗爱明显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拿今天这事来说,不就是碰到王潇年当街调戏民女了么,需要闹得这么僵么。
“哼,改不了,就这王潇年下次再做这事,我碰一次就揍他一次!”
“你呀!”卢子英苦笑着摇了摇头,太原王家,连陛下都要忌惮三分,还要惹王家干嘛呢。卢子英实在摸不清房遗爱的脾气了,有时候很冲动,有时候却很冷静,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表兄,过段时间我得离开一下,剩下的事情要抓紧一些了!”
“离开?俊弟,你打算去哪里?”卢子英放下酒杯,一脸好奇的问道。
房遗爱打了个响指,撇嘴一笑,很神秘地说道,“不可说,不可说,秘密,你懂吗?”
“德姓?不愿说就算了!”卢子英笑着指了指房遗爱,便小声说道,“放心吧,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保准误不了事,不过楚州的事,不给太子殿下说一声吗?”
“当然要说,不过不是现在,我已经派秦文去苏州了,相信太子殿下不久就收到密函了!”房遗爱平静的点了点头,如今这江南的局势随还未解决,但是已经初见端倪了,剩下的就看自己如何做了。
饭后,房遗爱便和卢子英分了手,卢子英骑着马很郁闷的去给房遗爱收拾烂摊子了,而房遗爱则骑马来到了扬州大牢。如今扬州大牢的守卫早已换成东宫侍卫了,如没有房遗爱的命令,旁人还真进不来。
“房将军!”
“嗯,这几曰,有什么情况么?”房遗爱跳下马,便对那名东宫校尉问道。
“并无特殊情况,那两人都很老实,开始还叫嚷两句,现在连叫都不叫了!”
“哦?走,带我去见见他们!”房遗爱说着,便走进了大牢,在校尉的指引下,房遗爱很快便来到了闫成的牢房前。如今的闫成早已没有了往曰的威仪,甚至连个老头子都不如,瞧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如同是去了半条命似得。
“闫成,还不想说吗?”房遗爱站在牢房前,唐刀拄在地上,面色沉静,看向闫成的时候还带着一股叹息之色。
“房将军,下官实在是不知你想知道什么!”听到房遗爱的声音,闫成爬到牢门前,沮丧地说道。
“闫成,少给我装疯卖傻,你会不知道吗?如果你实在不知的话,那本将可以再问一遍,你在山阳县敛的那些钱去了哪里?”
房遗爱说完,便冷冷的看着闫成,其实他心里已经有数了,但是有一点他依旧无法确定,那就是秦哲到底有没有参与,而这些,就要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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