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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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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她可算是明白过来,他这是想生生将她困死在里头!就算不攻击自己,可那藤萝的屏障包围总归是会越来越小,最终若是缠上身子,那可就真真没有了后招。
想及至此,张姝颜也不敢再怠慢轻敌,趁着那藤条飞出的空隙,敏捷的跳上刚刚便已经形成的老枝,企图一阶一阶的朝上飞跃逃离这纠缠的藤蔓。
她很清楚,就算藤条会不断生长,但藤萝毕竟是藤萝,生长必定会有所凭依。他能控制自己‘术’凝成的藤萝,但终究不能控制已经形成在林间的树木。等到藤萝生长达到了刚刚缠绕着那树向上攀爬的高度,就不能可能再向上延伸。虽然说那般的高度会有几分危险,但好歹也是个办法,不得不试上一试!
可正在姝颜将将飞跃几步的时候,却觉脚踝上一紧,似乎有什么东西拉着自己瞬间朝下拖去。她趔趄几步但毕竟还是稳住了平衡,低头此时见脚上一圈圈缠绕着如蛇一般恼人的荆棘。
那东西不光柔韧,而且上面还生得不少倒刺。姝颜被它这么一捆一拽,裤脚的位置已经见了红,泛着针扎一般的痛意。
“我觉得你一定很好奇。”燕隐的声音由远及近,仿佛就在藤萝花瀑的背后。“为什么你明明有水琉璃,可还是没办法赢过我。”
张姝颜没有搭腔,而是单单静静地听着。
那青年顿了顿,之后缓缓道:“就算是水琉璃,但你练习用术,也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才对。”他的语气格外的确定,不容姝颜半分质疑。“你虽然攻击凶狠,但‘术’和兵器的攻击当中结合处理并不好。锋芒太过显露在外,有气魄,但不过是虚张声势。”
“……你……”
他干笑了声,就在藤萝屏障外掐算,不断缩小着包围,期间驱使荆棘将她脚上的绑缚固定,姝颜就算企图砍断荆棘,也很快会有别的枝条从地底飞出,最终藤萝的包围圈越来越小,飞出的枝条竟撞上她的腰肢,缠绕绑紧。
抓住了。
燕隐的唇角突然闪出一抹淡笑来。
我与你的差别,不过是最最简单的娴熟与否。
他八岁确认为术者,自小便受到了专门的训练,甚至直接便将地琉璃嵌入身体练习着与之的协调性。至此一晃已经十二年的光景,就算自己独身在外闯荡了数年,但期间的练习从来却都没有间断过!仔细算算,这样专门的练习量,恐怕已经快要赶上凤家神族了罢!
就算他耶律隆庆没有出身神族与创圣琉璃与生俱来的高协调性,可加倍的勤奋却让他也成了不可小窥的术者。
就在抓住姝颜身体的刹那,繁花尽数凋落,藤萝屏障也大多枯萎下去,却留下三五枝吐出新枝将更多的束缚牵在她身上。
二人之间阻挡已然消去,燕隐望着她,开口则说:“那么现在,你可以试试将水琉璃放弃。”他劝了句:“我知道你不过是被海綦晖胁迫的,我不想再滥杀无辜了。”
此时已经被捆个结实的张姝颜就连挣扎的力气也快要没有,手腕被枝条猛地一勒,手中冰蓝双圈掉落在地上,摔碎成冰屑弥散在风中。她望望那青年,却笑了笑,“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放弃水琉璃。”
“你还真准备这样为虎作伥下去?”他垂下眼,将眉蹙了蹙。
张姝颜摇头,“我若放弃了水琉璃,那就证明我背叛了海綦晖,我当时答应帮助他,也不过是为了能将淳哥哥从他手里解救出来。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方法……我不能丢水琉璃,若是丢了,我恐怕就再没有机会救淳哥哥出来了!”她说到这里,眼神黯了黯,“我……我除了他,可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青年看了她半晌,最后恍若终是下定了决心。“既然你已经自决了这些,那就莫要怪我。”他抬手,那斩马刀旋了个花式,直就朝姝颜喉间点去!
女子闭上了眼睛,但夺命的疼痛却迟迟没有袭来,反倒是清脆‘当’的一声,仿佛是兵刃相接之声。
是谁……是谁?
她睁眼一瞧,自己和燕隐中间正拦着一个格外熟悉的身影。
“凤言淳!?”燕隐的面上写满了错愕,正在自己刚刚要处决张姝颜的时候,突然一阵强风袭来,晃神时凤言淳已经站在自己面前,那把银色长戈拦下攻击,护在那女子身前。
就算呼唤了他的名字,但从燕隐的一方看来,面前的凤言淳一双暗金色杏眼中依旧没有任何昭示意识回归的光辉,依旧澄澈如水,淡漠似冰,面上也不见半分表情,并不像是恢复意识了。
难道是海綦晖派他来的?!
燕隐显然不明白凤言淳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如果是去找地琉璃,不是应该去追景铎吗?怎会跑到这来!?
正在他迟疑的时候,却见凤言淳则一个转身将那女子抱在怀里,长戈当中银光猛的一闪,风刃就着迅捷将绑缚她的藤条尽数切断,似乎灵力相抵消耗也不小,那银色兵器就在那一刻崩毁化为齑粉。而后足尖一点,抱着她腾空而起,不及燕隐阻拦,二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风中。
难道……只是来救她的?
燕隐明白自己定然追不上风术者,便也没有再追的意思,望着他离去的方向,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并不觉得海綦晖会在意区区一条人命,刚刚这并不像是海綦晖命令他去救的……
耶律隆庆想到这里,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就算已经变成了这样,心底里还是有着想要保护她的残念吗……”遥望一眼刚刚景铎离去的方向,“罢了,看来也应该先去确认一下。”
在暗处‘啪’的打了一记响指,身后的地面上跃出一匹石马来。那石马雕刻精细,就连根根鬃毛都好似柔软之极。就在最后的马蹄跳出土地的刹那,金黄色的眼睛燃烧着生命的火焰,正代表着它同样也是地琉璃的赐予。他扯着马缰翻身跨上,先朝着丛林外驰去。


 

二零八、交还
等到他出林子的时候,则见外头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候。
师父还在,正和景铎说着什么,余音坐在一边,一脸紧张的模样。见到他出来,则站起身来朝他的方向赶了几步。
“青晗呢?”
“还没回来。”她说着,却也匆匆忙忙的弯身福了福。“民女叩见恒王千岁。”
“……这个时候还讲什么礼……”他头痛的蹙眉,“快起来快起来。”说着,他抬手将余音扯了起来,“怎么萧神奴也不见了?”他望了一眼,追问道。
余音这才规矩的答:“不听劝,还是执意去找淑哥公主。”
他蹙着眉想了想,“青晗该和淑哥在一起吧,那我也去找她们。”说着,正是要走,却先被人叫了住。
“等一等。”
燕隐回头顿住步子,则见刚刚叫住自己的人正是景铎。他似乎和耶律斜轸刚说罢了什么,这才抽出空来。“怎么?”
他走上前去,规矩的朝燕隐将拳一抱。“现在事情紧急,我也就不说什么别的感谢之类的虚话。”他说罢,抬起手来,缓缓将灵力度出。“我有两件东西要交给你,一样是给你的,一样是拜托你交给青晗的。”
“什么?”见景铎将地琉璃从掌心度了出来,如今那金色的晶体正悬浮在他手中,燕隐不觉错愕,“你这是做什么?”
“这地琉璃本就是你的东西,如今我将它还给你。”景铎说着,叫燕隐伸手将它接去,“最适合操控它的人果然还是你。”
感觉到地琉璃的灵力缓缓输入身体,那般熟悉。
燕隐虽然接了这创圣琉璃,但也觉得隐约不对劲,“景铎,其实你不该将地琉璃交给我,因为我们如果一同上路的话,本来实力就不均……你若拿着地琉璃至少还能增幅力量多抵挡一阵……”
他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一面背面雕琢腾凤翔云的铜镜。“我想我还是不该和你们继续走下去吧。”说着,他解释道:“这东西拜托你交给青晗,这面镜子可以探知琉璃的所在,使用的方法她自己也清楚。”
“但我记得这是你姐姐的遗物……”
“等到这一切结束,再将它还给我罢。”他说罢,无奈的笑笑,“我就算跟着你们一起走下去,也不过是像今天一般只会拖你们的后腿罢了。我当时学的不过是下斗的防身之术,虽然也算是功夫,但比较而言,更适宜在狭小空间的近身格斗。这样的战斗我占不上多少便宜,可能也是当时也只是脑子一热就答应了青晗一起上路的请求,现在想想恐怕有些武断了。”他说着,最后看了一眼那面铜镜,“我该回家了,带余音一起回去。”见燕隐默然不语,景铎又道:“差点忘了……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我还是想解释一句,当时青晗和我真的没有什么,你也别误会她。”
一听这话,燕隐似乎也有些窘迫。“我……我当然知道。”
“但愿你能陪她走到最后吧,我想她会很开心的。那么,后会有期。”说罢这话,他也正是转身要走。
可这时,远远地则策马狂奔来一个黝紫的身影。见了一众人,飞身下马,快步上前——正是凤言澈。
燕隐自然认识他,但却想不透为何言亲王会突然仆仆风尘又独身一人的赶到这来,他顾盼左右,脸上则是鲜有的紧张。“薰儿呢!?”
薰儿……薰姑娘……?
耶律隆庆也同样四下张望一圈,果真没有发现苍薰的身影。转而望向一边,则见景铎和师父也同样将目光转向了凤言澈。
似乎赶了很久的路,他的脸上也有几分疲惫,那双冰眸中的霸道却丝毫不减。
南院大王似乎和言澈有过几面之缘,见他急迫,耶律斜轸上前半步。“言亲王若是问薰姑娘,我已经调集人手去救了。”
“去救……?”言澈听到这里,心猛地一揪,“什么去救!?她怎么出事的!?到底怎么回事!”
“是海綦晖。”刚刚被阻断而没有走成的景铎也解释了句,“刚刚是她为了掩护我带着地琉璃,就说要自己顶住海綦晖的攻击。”
凤言澈将眉头锁紧,“海綦晖!又是海綦晖!”他咬牙切齿的重复着,而后牵马而上,“我去救她,她在什么地方!”
“我跟你一起去。”燕隐也上前半步,唤出那匹石马,飞身而上,将那铜镜扬在手中,“我能找到海綦晖在哪,如果海綦晖没有离开这里,恐怕现在他们还应该在一起的。”
他看了看燕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应答,而后猛的抖缰策马,朝着林子里头飞驰而去!
耶律隆庆本来起步时跑得偏后一些,但很快便追上了凤言澈与他并驾齐驱。“大抵这方向就在前面,我之前遇见景铎就是这条路,刚刚击退了张姝颜的阻击,想必这路的尽处就该是他们的所在。”
可那身着华服的青年似乎全然没有听到似的,依旧将缰绳死死地攥在手心,脸上急切的神情昭示着他心中的慌乱。
燕隐也听说,这凤家人既然是神族,血统纯正的或许就能预知到未来。他今天这么着急的赶来,莫不成是预测到了什么不吉的事情……怕预想成真,苍薰真的会出事吗?
不过既然苍薰面对的是海綦晖,那么燕隐反倒不怎么担心青晗。毕竟以青晗的身手,若是遇上除却綦晖之外的任何人,几乎都能应对的了。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敌不过,照着海綦晖的脾气,也不可能叫手下的人伤她太重。最不济也是性命无忧……
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庆幸这些实在有些自私,还是应该多期望那薰姑娘平安无事才好。海綦晖做事阴狠,他也自然清楚。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刚刚开始就没有看到或是听到明朗的打斗造出的‘术’,恐怕她已然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他的心情也跟着有几分沉重起来。
二人并驾又行了一阵,此时燕隐眼尖,则极快的勒住马,飞身落地,则见地上已然堆了四五具尸首,均是冰凌刺穿了喉咙,一击毙命。他认得出来,这几人的衣装看起来像是师父手下的术者。……如此看来,刚刚派来就她的那几人,已经都在这了吗?
他心中一紧,在尸首当中左右细查,可惜的是均早就断了气。
凤言澈自然顾不上看这些,他如今一门心思都扑在苍薰身上,刚刚燕隐勒马的时候他仿佛也没看见那遍地尸首一般,速度不减、甚至加速朝前冲去!
顺着林荫跑了一阵,远远地则已经看得到灰白的石崖,看来林子已经到了尽头,她也应该就在这附近!
此时他侧身一躲,一根冰锥正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凤言澈身子不稳,翻身下马立在地上。
“啧,这么好的时候,怎的还有人来搅局,真是煞风景啊煞风景。”綦晖的声音慵慵懒懒的传来,凤言澈循着他的声音快走了几步,这才算确定了他的所在。而就在绕树而过,瞧见那二人的身影的时候,言澈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写满了惊愕。
手掌被冰锥穿透钉住,身体也被压在树干上。长发如瀑披散着,稍显凌乱。她的左腹和两条大腿上都有粗而长的冰凌穿透将她的身子固定住。掩体的碎布料只剩下几片松垮的挂在身上,近乎全身赤裸。雪白的肌肤和近乎遍布全身的鲜血刺痛了他的角膜,他望着她的方向,迟迟都没有动。
压在她身上的青年正是海綦晖。他见凤言澈看到了这一幕,则侧头以那双妖冶的异色瞳玩味的看看他,而后低下头去,将唇压在她的胸口,舔着吮着,好似现出一种炫耀。
苍薰似乎在喉咙里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身子微微颤抖,可就正是这轻微的抖动,让她伤口撕裂的更大了些,随着伤口扩大,嵌在她体内的冰锥也吸收了血而变得更粗,泛着血红的埋在她伤口里。尚未冻结的血液滴滴从口子滑落下去,流淌下她裸露的手臂、腰间、双腿直至脚踝,最终滴落在地上。
土地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褐色,可她身上的血依旧滴个不停。
海綦晖用光琉璃吊住她最后一口气,就是要她活着、保持着清醒接受痛苦和屈辱。
“凤言澈,你不想知道将薰儿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时候,是怎样的销魂呐?”他干笑着,越发张狂。
“你给我放开她!!”言澈咬牙嘶吼,且行几步,空中已然铺满数万冰刺直指綦晖,话音未落,冰刺砸在地面上传来‘轰’的一声闷响。
“呵,放开,自然得放开。”他此时则意外的出现在另一边,双眸血红,瞧得出是运用了刚刚狂化后的瞬移。“你也别急,反正我都玩得腻了,你若想要,那就将我玩剩下的讨了去好了。”他扬起薄唇,望着言澈嚣张的笑,可尚未等凤言澈动作,又是凭空一个瞬移,身子已然消失了。


 

二零九、重伤
随着术者远离,苍薰身体里的冰凌也尽数渐渐融化,之前扎在她身体里的冰刺化出的血水顺着她的身体留下。冰刺断裂,言澈快跑几步,到底还是在她跌下的前一刻将她抱在怀里,自己在她身上的伤口结上冰痂加以止血。
苍薰的脸色惨白,显然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而等到她费力的睁开眼看到他时,错愕间眼圈一红,努力想要抬起手臂来遮掩自己的身体:“别看……别看我……”一边说着,一边拼了命似的想要躲开他的怀抱,欲要将身子蜷缩起来,可这样却无意牵动了身上的伤口,惹得她疼得又是一阵战栗。
“薰儿……”他越发不肯放开手,只将她牢牢的圈在怀里,安抚一般的顺着她的长发,“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她垂下眼去,兀自摇着头,“言澈……你走吧,求你别管我了。”她见逃脱无门,便咬着唇,隐忍着眼中的泪。“就这样随我……自生自灭去罢。”
青年揽着她,心怜却又愠恼的望去,“你这是在说什么浑话——”
“凤言澈,我都被人看光了身子……”她咬咬牙,“我已经……不配嫁给你了。”此时眼泪终于崩落决堤,再多的隐忍却都再不奏效,泪水簌簌滚落,印在他的衣摆。她抓着他的衣角紧紧地攥着,低着头再也不敢看他。披散下的长发半掩住赤裸的胴、体,身后的红色纹身隐约透在其外,纹路精细,衬着她如膏的肌肤格外惹眼。
他微微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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