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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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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摇头,燕隐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是因为什么?我当不当恒王……这很重要吗?”
她挑眼看看他,却有些支吾。“……重要……挺重要的。”
“说说看?”
青晗眨了眨眼,再度仰起头看着他的眉目。“你好歹是契丹王爷,那以后真的在一起……我是不是……就不能叫你‘娘子’啦?”
“……噗……噗哈哈。”燕隐一个没忍住,干脆笑出了声。“你……你竟然在意这种事情!”
“笑什么,严肃点!!”她瞪着他,当真板了眉,“这明明很重要!!”
是啊,这直接影响着她身为晗爷到底未来这夫纲还能不能牢靠!
“对对,晗爷说重要,那就重要……”他将笑意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了下去,“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这么想想,晗爷可真是体贴入微,知道给我这个王爷留几分薄面。”说着说着,他的嘴角又弯了。见她依旧一脸纠结,燕隐伸手戳了戳她的眉心,“不过晗爷您放心,‘娘子’这称呼你当然可以叫,随时都可以,就算皇兄在面前也可以。”他弯头望她,笑弯了凤眸,“因为我可早就是晗爷的人啦。”


 

二一六、马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萧青晗
你这小妖精怎么就是我的人了……?
青晗当然知道燕隐又在重复他将自己以身相许给她的典故,但这话其实细想起来怎么都格外的……诡异。
这话乍听来,倒好像自己占够了他的便宜,已经将这小妖精吃干抹净了似的。
她心里一抖,又仔细想了想。青晗此刻可以对天发誓,自己除却可能揩过两把油之外,绝对没有对他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充其量也只是酒后乱性叫了他一声‘娘子’而已!
见她面上青青红红五色连篇,燕隐也嘿嘿的笑着,一把将她揽进怀,“晗爷这又是想着什么了?不会是真准备在皇兄面前叫我一声‘娘子’吧?”
少女挑眼看看他,“呀,这么一说怎的好像你又不肯让我叫了似的,你若不许我还就偏要叫呢?等到见到你们大辽皇帝的时候,偏要在他面前叫你一声‘娘子’我看你到时候应是不应。”
耶律隆庆当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也只做打趣。“晗爷若真这么叫,那奴家自然要应嘛。”
俏眼一转,“当真?”见他点头,青晗也毫不客气的叫了他:“娘子~”
“哎~在呢。”他这句答得及其顺溜。
她也暗自笑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以后可记住了,一切都要听为小爷的,等小爷发达了一准带着你这小妖精吃香的喝辣的!”
他仔细想了想,而后尝试着回答:“……其实,晗爷你现在已经算是发达了。”顺着这个思路,青晗才意识过来自己是血魔族的公主,虽然不知道血魔族到底是富不富裕,不过好像这头衔顶起来就很霸气嘛!而后还没等她说话,却听燕隐抢着道:“不过晗爷发不发达奴家都不在乎~谁叫咱们娘家还挺发达的呢。”
“哼,小爷听起来就这么像是吃软饭的嘛!”她将腰一掐,朝他瞪了瞪眼。
此时燕隐一听这话则犹豫纠结了好久——青晗如果不是吃软饭的,那自己算不算吃软饭的呢。最后他还是觉得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只要她喜欢就好了。
“好啦,我们不说这。”燕隐觉得这话题越跑越偏,便强拉着话头回来,“咱们也该回了,若是隔了太久怕他们等着会担心的。”
她这才将头一点,“嗯,这里离林子外远不远?要走多久?”
“……其实咱们可以骑马的。”说着,燕隐朝后一指,却见地面上缓缓地升起一个石塑马雕像,就在马的全身在地面现形时,那双眼睛也闪了闪金黄色的光芒,一跃而起,赋予了生命,跑到燕隐身边来。
但耶律隆庆没有注意到的是,青晗一听‘马’这个字,脸瞬间就白了。
吓的。
对,就是被吓的。
正在看见他身边奔来的那匹膘肥体壮的……还会动弹的石马的时候,青晗的面色更加难看了。下意识的朝后跳了一步,拉开距离才敢与那双黄色的马、眼对视。
要说青晗真是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可还真就是奇葩到偏偏对‘马’这种生物敬畏有加,每次都要畏惮七分。当然,也不知道青晗这究竟算是什么体质,寻常一次两次还好,似乎每次在马认得青晗了之后,都要追着她欺负。这一点还是自家师父用数匹马驹检验出的经验……也不知道她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偏偏永远和马这种生物处不好关系。
而这时燕隐见她面色有变,也不觉错愕。当然了,燕隐是契丹人,身是游猎民族的后裔,一生中很长时间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甚至可以说在学会走和跑不久,他就已经会骑马了。与马的深厚情谊和羁绊,可以说……不输青晗。“晗爷……你……怕马?”
“不……不怕!”
你要是不结巴,我就信。
他叹了口气,这时却恍惚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燕隐在当中说唱叫卖着大力丸,而青晗则挤进了人群里……后来相识后凤言澧不就是为了想治她的晕马才买了大力丸,直到将这缘分牵扯至今么。他想到这,也苦笑道:“我只记得你晕马,也没想到你见了竟怕成这样。”
一听那小妖精揭她的短,青晗也好大不乐意似的。“谁……谁说我怕……呜哇!!”之前的叫嚣还没说完,那石马突然朝前探了探头,似乎对她有些好奇,想凑过去一些嗅嗅她。可正是这个突然袭来的动作将青晗吓了一跳,就差腿软到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别……别踢我!”她身子一缩,又躲去更远的地方。
燕隐忍俊不禁却又不好笑话她,转而想想青晗常说那句话叫‘碍人恋路被马踢’我说晗爷,您到底拆散过多少苦命鸳鸯,结果到了现在逢马就要踹你?
“它很友好的。”他上前半步将那石马牵住,伸手摸了摸它的脸,“它都跟了我十来年了,也没见它踢过谁。”
“你……你确定!?”
“当然。”青年点头,扯过她一只手也放在那石马的脸上,“来,摸摸它。你也不必怕,毕竟它只是一头石马,又是我用术化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欺负你。”
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那石马也朝她的手蹭了蹭,似乎确实十分友好。
这样一来,这一人一马也算是熟络了。青晗一边抚摸着它,一边好奇的转头问去:“对了燕隐,人家都是用‘术’作为攻击,你怎么化出匹马来了?单纯因为喜欢吗?”
“那倒也不全是。”燕隐摇了摇头。“我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骑马了,当时是有一匹马我非常喜欢。但不知怎的,有一日却得了病,而后不久就死了。”他说到这里,也无奈的笑了声,“似乎有些幼稚吧,第一次接触地琉璃的时候我是八九岁,当时我学会操控它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匹马能温驯伶俐,又不会轻易被生老病死所牵绊……那就好了。”他说罢,转头看了看那匹石马,伸手揉了揉它的头,“所以我就将它化了出来,只要是无人跟从的时候我都习惯的骑它,它就这么一直陪着我,眨眼间都这么多年了。”
青晗点点头算是了然,而后又将视线落回石马身上。现在重点并不是她怕不怕马,而关键在于……她现在遇上这种马,究竟是晕还是不晕。
见她踟蹰,燕隐也反应过来几分,“我说晗爷,这算是‘术’,你可以不把它当成马来对待。”
尽管他耗尽心思的替她减压,可却见青晗那边还是揪着小脸,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大义凛然道:“……大力丸拿来。”
……都试过一次这大力丸不治您那晕马,晗爷您怎么就不长记性啊。
燕隐这话也就是在心里绕绕,不敢摆上台面来,二话不说,便将那药葫芦拿了出来,“两粒,只有两粒了晗爷,剩下的都被淑哥那小丫头吃了。”
她咬咬牙,“两粒也行!”
从前以卖大力丸为主业的小哥瞄了瞄她,没敢迟疑,赶忙打开药葫芦,倒出两粒大药团子来,放在她手心里。“包……包治百病呐晗爷。”似乎自己都对药效不敢恭维,燕隐这话说得半分底气都没有,单纯是为了给她一会上马壮壮胆而已。
青晗看了看,一口将那两颗药丸都塞进了进去。匆匆嚼了两下就往下咽,真是差点把自己噎着。“好了!可以走了!”
准备工作这也算是备齐,燕隐也觉得青晗晕马很有可能是因为有些许恐高。所以也没敢让她坐在前面,而是坐在自己身后。他抓住那一双手腕,又朝自己身上扯了扯,让她抱得紧一些。
好吧~这可是你这小妖精自愿给我抱的,那么附加点什么可就别怪我不太客气了。
青晗将脑袋靠在他后背上,那双手抱住他的腰,还不忘隔着衣服戳戳又摸摸他腹部那几块腱子肉,自觉手感不错,丝毫不顾及燕隐那边脸色不知怎的也青红相接了。
“别乱动。”燕隐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反抗了句,“抱紧点,可要走了哦。”
“唔。”她将脸贴在他后背,蹭着他的衣服点点头。手也安分了不少,只是将他的腰抱得死死的。
她惜命得很!骑马有危险,她可不想将这条小命交代在这种事上。
“也可以把眼睛闭上,只觉得你是在飞就不会感觉难受了。”再一次感觉到她似乎在点头之后,燕隐也吁了一口气,猛振马缰,驰骋而去。
这身下石马相比别的她骑过的马似乎并不怎么颠。或许因为本身就是大地的一部分,甚至连生硬的马蹄声都没有。青晗只觉得风呼呼地在耳边呼啸而过,她越发紧张的抱住他的腰,手心里都攥了一把汗。
似乎感觉到那双手一点又一点的的收紧,燕隐空出一只手,将掌心来压在她因为紧张而已经发凉了的手背上。“别怕。”他轻笑着,将她的手压在自己身上,缓缓的摩挲,将掌心的温暖传递给她,“不必紧张,我在呢。”
***
曜曜有话说:
不知道还有谁记得这个“碍人恋路被马踢”的典故,在本文里是谁第一个说出来的?猜对了有奖哦!【什么奖我先不说~】

 

二一七、晕马你懂的!
虽然青晗心里也承认自己没出息,但被人撞破了还是有几分不甘愿。反手从他掌心里将爪子一抽,而后捉住他的手朝他手背一拍。“我才……我才没紧张呢!”
“哦~”他玩味的应了句,惹得她总觉得这坏小子在打着什么不可见人的主意。这时已经跑了一阵,青晗也渐渐习惯了,尝试着睁开眼睛——
两侧林间景物飞快的朝后移动,这速度极快,甚至不亚于之前言澧御风载她似的。
她下意识的将他的腰搂得更紧了些,依旧侧着脑袋看着一边。而就在她看得起劲的时候,感觉身子突然一轻……然后猛地一摔被丢在马背上。
青晗不由得“呜啊”的叫了一嗓子,十足的被下了一激灵,“这……这是什么情况!”
“……刚刚跑过一只松鼠,不跳起来就踩着它了……”他弱弱的答。
没踩着小生灵这自然是好事,可青晗本来就心慌,被这么一颠,更是吓得就连揪着他衣服的手都有些哆嗦。而最关键的是……
到了地点,跃下马之后的那一刻,青晗究竟还是踉跄的跑到树根底下……吐了。
这终究还是晕马,甭管那马是真的是假的,是有血有肉的还是只是石头的。燕隐见状,也只好取了水囊,跟到她身边给她顺了顺背。“好些了没?”
青晗漱了漱口,这才勉强的点了点头。而就在她刚刚站起身的时候,却听见身后隐约有人叫她。转头一望,却是言澧。
他相比之前的气色已经好了不少,脸上也有了笑影,似乎已经从之前的打击当中渐渐的振作起来了。
也许是言澧也听说这边出了事,才跟着他长兄一起过来的。当然,与凤言澧一直形影不离的朝翔此时也应景的出现在言澧身后。那少年朝她走近了几步,闪着那双杏眼看看青晗又看看燕隐,嘴角却突然弯了弯。
这笑容让青晗心里毛毛的。
“言澧……那个……你懂的!你懂……”‘我晕马’那三个字还尚未脱口,却已然见了言澧摆摆手。
“我懂的。”他点点头,而后望去燕隐,“我说你也怎和她一般没轻没重,且不说她现在适不适合骑马……在这个时候还……咳。”他煞有其事的轻咳一声收声,“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呐。”他故作老成的摇摇头,“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补上婚礼?”
我觉得言澧你比我还年轻呐。
虽然之前青晗还在心里这样弱弱的反抗着,可一听后半句,她怎会不知道言澧有意无意的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脸上一红,慌忙解释道:“没……没有的事!”
燕隐见状也好笑的弯了唇角,伸手将青晗往自己怀里一塞,“言澧逗你呢,你也当真?”见她的脑袋垂得更低,他也将眉一扬,“哦,要不我叫人弄点安胎药来给你喝喝试试,看看有没有些起色?”
“你胡说什么呢!”她越发羞恼的将那口无遮拦的小妖精一推,愤恨的捶打了两把。
他压下那双小拳头,望了望不远处,“晗爷,先不开你玩笑了,我先去找师父商讨一下究竟怎么和皇兄说明我和你们一起上路,你在这等着我就好。”说罢,还不忘揉着她的脑袋顺了两把毛。
青年走远了,她也走了几步来到言澧面前,趁着朝翔不在,伸出手来大力的捏了捏他的脸。
“疼啦。”那少年虽然埋怨着,可还是任她蹂躏。
青晗远远瞧见了朝翔的影子,这才放过他似的,虽然不捏了,可还是揉了揉他刚刚被捏的地方。“回了凤家这算是休息够了吧。”
他乖巧的点了点头,一如之前的模样。
她见少年应了,也便将话一转,变了变面色,“……你刚刚见着苍薰和你大哥了吗?”说到这里,她转头四下张望了一遭,似乎没有发现那二人的踪迹。
“不必找了。”言澧答,“我刚刚就见着大哥载着薰姐策马而过,在这里不过稍有停留片刻,之后又随着之前的风术者加鞭行远了。”
“……这么快。”青晗虽然叹了这么一句,可仔细想想苍薰身上布满的大小错综的血口,却又觉得治伤这事着实耽搁不得,便也点点头,“哦,我也听凤言澈的意思是要带她回去养伤的……”说到这,她顿了顿,有几分迟疑。“你说……苍薰的伤会不会很严重?”
听到这句,那少年也将眉一垂,“我也只是就和大哥打了个照面,他吩咐我几句便匆匆跑走了。我猜想,既然赶得这么急,薰姐身上的伤就算没有性命之忧,似乎也很难处理吧。”说到这里,他又瞧瞧青晗渐渐暗淡下去的眼神,安慰道:“不过我看刚刚大哥虽然很急,但神色似乎不慌乱。所以你也别心焦……兴许当真没什么大问题。”
怎么可能不慌。
言澧说的自己也都明白,可她总是觉得苍薰这回受伤和自己的冒失脱不了干系。就算知道她性命无忧,可背负的罪孽感却不会因此而减少多少。
她一直都觉得,这次是她青晗拖累了苍薰。
见她沉默,面前的少年则扯了扯她的袖口,“青晗你也别这么低落……”他极力安慰着,“究竟这都是怎么回事,我大抵听景铎的话算是明白了。”他说着,闪着那双灼灼的杏眼望她,“你也莫要将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其实遇上了这样的事情,若是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薰姐既然了解其中因果,她本就可以放任你一个人去追耶律淑哥。而既然她去了,那就应该早就有了战亡的觉悟。”他说到这里,眼神也微微垂了垂。“你不必自责,这不算是你拖累她的,只能是说这都是她自己决定的。”
青晗还想说什么,却觉得言澧既然已经宽慰到这个份儿上,再自责反而显得更外道得矫情,也就点了点头,“说起来,我一直都想问的……”她将话茬一转:“凤言澈怎么会知道苍薰受伤才跑来找她的?他不该是很忙的么,哪里有功夫管这些闲事?”
“我想……你应该知道神族血统浓厚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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