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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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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留出些空暇来。”
天知道凤言澧这混小子又想到哪里去了。
青晗赧着脸色依旧瞪了他一眼,顺着言澧的目光看去,则见身边那小妖精的爪子正环在肩膀上,将自己身子半揽在他怀里……异常淡定自然。
她的视线就这么紧紧地定格在他那爪子上,青晗觉得如果自己的目光会喷火的话,如今燕隐的爪子应当已经被烤熟得可以直接食用了。
但重点是她的眼睛毕竟不会喷火……而且,身边的小妖精依旧对自己的不悦浑然不觉。
“燕、隐。”青晗终于受不住,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你把手给我放开。”
身边的青年低头看看青晗,将凤眸笑得眯了眯。“哦,晗爷这是怎么啦,怎么突然生起气来了?谁惹你不高兴啦?”
青晗的脸色更黑,不乐意再搭理这胡搅蛮缠的小子,甩开他的手便径自朝前走了几步。
“哎呀,这是怎么了呀?”言澧见状,生怕是刚刚自己那句话说错了,才惹得他们两个闹出这样的不愉快……咦,难道玩笑也开不得了?
正当凤言澧准备乖乖的承认错误去道个歉,但却见燕隐将手摆了摆,“哦,言澧你别介意,这和你没关系……哎呀,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嘛,经常会有被人瞧见太过亲密会不好意思嘛,口是心非之类的,故意撒娇什么的,言澧你懂的~”
言澧一听,小脸有些尴尬……或者说是不适时宜的红了红,点点头,“我懂的!”
……你懂什么了你就懂!
凤言澧……凤言澧你给我如实交代……你和朝翔到底都发展到哪一步了啊喂!怎么问什么你都懂!
但转念想了想,自己好像也和燕隐没有发展到什么地步嘛。
疑虑是自己想多了,青晗忙将头压得更低,快步的要朝屋子里走。
而正在这时,又是一阵脚步声踏着石板路走来。青晗的脚步顿了顿,抬头一望,自然也是熟人——朝翔此时也赶来了。想必应当是和言澧一道来的,至于刚才没有马上来找他们,恐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稍微耽搁了。
“哟,朝翔兄。”燕隐呵呵的笑着,依旧一如寻常的打着招呼。
“早啊。”其实青晗到底也不知道奚朝翔那脸盲症到底治好了没有,但她最近发现,基本上除了对言澧会直呼名字之外、还有也许可能大概会稍微认识自己一点点——作为这一队伍唯一的女孩子这回稍微能认明白了一些。除此之外,他似乎对谁都不怎么称呼名字,恐也是怕认错了人而感觉到尴尬吧。
其实青晗真的有一种把大力丸介绍给朝翔吃,试试看这脸盲症到底能不能治的冲动。
但是这终究也只是‘冲动’而已。
朝翔朝燕隐打过招呼之后,转而看看自家言澧,而后将视线落在青晗的身上,眼神……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怪异。
燕隐追了几步,站到青晗的身边,而后非常自然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裹在只穿了素色里衣就跑出来激斗到天明的青晗身上。
咳,也对嘛,就算再怎么熟,朝翔也都是个男人……
咦,你说言澧也算?
……言澧……言澧的话,还是更像妹妹才对吧。
青晗这种想法并没有什么贬低的意味,只是觉得言澧已经做了十几年的女孩子,这里衣真是甭说看了……穿都还穿过呢。
她此时将那外套朝自己身上裹了裹,虽然是用着燕隐的衣裳,可却没多少感谢的意思,依旧是微微噘着小嘴,不大情愿似的。
而朝翔见了这一幕,只是扬起眉来,看看燕隐又看看青晗,缓缓地摇头,“啧”了两声。“唉,燕隐啊,就算这皇宫算是你家,也不至于这么随意吧。”
“诶?”
“这种事情……好歹进屋去嘛,怎么屋子里都不够你们……非要跑到外头来……”说到这里,朝翔下意识的侧头一望,刚好顺着窗口望进青晗的房间——那和朗御战斗后尚未清理干净的一片狼藉。却见他意味深长的笑了声,而后看看燕隐,眼神中稍带着几分景仰的意思。“真是……激烈呀。”
“废话嘛,当然激烈了!”青晗见朝翔只看着燕隐陈述,以为昨晚的战役他只将赶走朗御作为燕隐头上的功劳,自然老大的不满,“我身上的伤现在还疼着呢。”见朝翔转过头去绷笑得好辛苦,青晗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他笑什么?”
“……他指的不是这个……”燕隐叹气,用手指点了点眉心,似乎头疼得很。“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穿成什么样子就跑出来了。”
青晗低头看了看自己……等到她意识到朝翔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的脸又刷的一下红透。
这群死小子,就知道开小爷的玩笑是不是!
还不是朗御这一次杀来得匆忙,你当我想就穿这么单薄就出门嘛!虽然已经入了夏可毕竟晚上的天还是凉啊!啊!啊!“啊……啊秋!”
【双更】二三二、……本王,不爬窗户
青晗揉了揉鼻子,恐是着了风寒,悻悻的扯了扯自己身上披着的燕隐的外套,抬眼看了看自己那寝屋里一早还没有侍女打扫过,似乎确实是狼狈了些,难以住人。便在下人收拾屋子的时候,以非常快的速度钻回自己的房间,揪了枕头出来,而后非常自然的朝着那小妖精的屋子走去。
哼,反正你的就是我的……
我的……还是我的!
“咳,我去补一觉,什么话睡醒了再说!”说罢,不顾三个男人错愕惊讶的目光,跐溜一下钻进燕隐的的寝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闩上。
但还没等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门又动了动,开了。一个小脑袋钻了出来,“……晚安!”说完了,再度重复‘砰’的一声,之后闩门。
晚……晚……都大清早了,晚你个头。
燕隐这句话在嘴边迟钝了半天,最后犹豫了半天还是把话吞回肚子里去了,最后只能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这时候言澧和朝翔也对了个眼神,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言澧总觉得青晗刚刚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开心似的。“都怪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的嘛。”说着,他还嗔怪似的瞪了朝翔一眼。
“唉?我就是逗逗她嘛。”朝翔扬起眉来耸肩道:“我估计她也不可能因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就生气了吧。”说到这,他下意识的瞟了瞟她之前所住的那一片狼藉的屋子,又反将眉头蹙了蹙,朝燕隐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昨晚……朗御来过了。”燕隐规矩的答:“我想这个人你应当知道吧……”说着,他又将视线落在言澧身上,“就算朝翔不知道,言澧你也应该熟悉这个名字吧。”
言澧将头点了点,看起来甚是乖巧。“二哥当时和他打过,据薰姐说,似乎对他很难占上便宜,是个狠角色。”
燕隐点点头,“不只是这样……昨日来袭时,朗御身体里正有风琉璃在。”他顿了顿,“正是当时你的风琉璃。”
那少年的脸色渐渐的变得难看起来,想必是想到了那一生屈辱的那晚。他的嘴唇渐渐失去了血色,双肩也轻轻地抖。此时朝翔伸出手来压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似乎算是安抚。言澧抬臂捉住他压在自己肩头的手,而后敛了敛心神,方才继续道:“那之后呢?他来做什么?他不是已经有了风琉璃了么?”言澧说到这里,不免依旧有几分疑惑,“而且照理说……这一行下来,虽然海綦晖对我们凤家人处处刁难,但对青晗……似乎……”说到这里,他也顿了顿,似乎是在找合适的措辞,“朗御不是他手下的人吗?”
“是……又不是。”燕隐的回答有些模糊不清。“他虽然已经有了风琉璃,可似乎和海綦晖有些矛盾,准备从青晗这儿夺了暗琉璃,再去料理海綦晖。”
“咦……这么说……”言澧和朝翔面面相觑。
“对,他似乎也是暗琉璃的适合者,昨晚就是想杀了青晗将暗琉璃拿走的。”燕隐说到这,难免有些后怕似的将眉皱了皱。
“那这么说……是你们两个昨天击退朗御的?我看青晗似乎还没什么大碍似的,你没事吧。”言澧听到这,有些担心的补了句。
他摇摇头,“我没事,至于她么……”说到这,他有些担心似的朝寝屋的方向望了望,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言澧刚刚也是瞧见了她前襟的那一道血迹的,估摸也受了伤。但心料她恐怕昨晚激斗时候必定用了血狂化一招,那时候伤口恢复速度极快,身体理应不会有什么大碍。而且看她刚刚还又跑又跳的欢脱的很,估计就算有伤也好了个八九不离十。但照燕隐的面色看来……似乎真正有问题的,怕是青晗了?
“青晗……她怎么了?”
“也没什么。”燕隐有些烦躁似的皱了皱眉,“但愿是我看错了,我总觉得……她在血狂化之后,脸色似乎更难看了。”说罢他的嘴角只是僵硬的挑了挑,“等她睡饱了,我还是去叫御医来给她瞧瞧的好。”
二人听了也都称是,又定了先在宫中暂住几日,等到休整好了再上路。
耶律隆庆本是想上朝一趟的,可看看自己身上这身衣服,刚想回去换一身,走到门前却恍惚想起那丫头占了自己的屋子,只得苦笑一声,缓缓摇了摇头。
既然占了我的屋子,那到时候就别怪我了呀。
燕隐站在门口没有动,只是操控着‘术’,驱使一根岩刺从门里的地面顶出,石笋缓缓地生长着,自然地顶开了门闩,而后岩石化为齑粉,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出。
爬窗子?
晗爷,您也太低估我了。
他腹诽了句,又叹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在屋子里,生怕吵醒她——却搞得自己仿若做贼似的。
走到床榻前,见她正蜷缩在被子里,没有枕枕头,而是将枕头抱在怀里,身体也缩成一个团。此时解除了血狂化,脸色就算恢复了正常的面色,但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总能看出丝缕的病态。
是因为昨晚太过疲劳了么?
该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他蹲下身子,平视她的面容,迟疑了一阵,还是伸出手来,用指节轻柔的抚摸着她的侧颜。
早朝什么的,就算不去,皇兄也不会生气的吧。毕竟自己走了六年……有没有自己这么个人似乎早就不重要了……既然这样,那就不去了吧,刚好还能多陪在她身边一会。
此时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听着她平稳均匀的浅浅呼吸声,生怕自己哪个动作惊扰了她。
这几次见海綦晖,他总觉得海綦晖对青晗除却有暧昧的情愫之外,还隐约有一点莫名的慌张。
海綦晖是能够预知未来的……那这个竟能令他紧张的未来,青晗她——
燕隐忽然不敢再想下去了,而在这时,面前的少女将睫毛翕动几下,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他,没有惊慌,反而勾唇笑了笑。
“……你醒了?”觉得尴尬的反而是燕隐,他匆忙将指尖从她侧颊抽离,竟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嗯,有点痒。”她伸手抓了抓刚刚被他抚摸过的地方,而后调笑着看他,“又爬窗进来的?”
燕隐的脸色一黑。
……本王好歹也是大辽的王爷,哪儿能真这么没品啊!
二三三、本王……走正门
见燕隐脸色一变,青晗反倒揪着被角掩口,吃吃的笑得更开心。“怎么,真被我说着啦?嘿,凤翔的时候我不就说来着?”
……明明凤翔的时候你也说错了好吗!
燕隐真是懒得吐槽她翻这本旧账,只是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谁爬窗子了,这是本王自己的屋子,用得着爬窗子进来吗!?”
在青晗的记忆里,燕隐似乎很少用‘本王’称呼自己,不过想想那小妖精再怎么不靠谱,好像好歹也是契丹的王爷,自称一声‘本王’也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咦,不过这个称呼听起来真的好有气势啊。
感觉就好像……很冷艳高贵似的样子嘛!
“发什么呆。”燕隐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眉心,“又想到什么了?倒是说说看?”
“其实也没什么嘛。”她伸手将那爪子扒拉开,“就是觉得你自称‘本王’的时候,好像很帅似的,感觉……也不太会像爬窗户进来……难道,使用一种很帅的姿势爬进来的吗!?”她将俏眼眨了眨,闪着激动的华彩。“要么再爬一次给我看看呗?”
“……我都说了我不是爬窗子进来的了!”燕隐此时瞬间觉得自己百口莫辩,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走正门的好不好?你脑子锈住啦?为什么非要爬窗子进来啊,我用石笋藤条怎么都能把门闩推开的吧!”
说真的,如果不是他提醒,青晗这一时半晌的还真没意识到这小子到底还是个术者的。
“哦,是就是呗……你干嘛还骂我脑子锈住。”青晗之前刚刚趴起身子撑着头看他,此时有几分委屈,微微垂下头去,轻轻地吐了吐舌头,“我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嘛?……你干嘛要发这么大脾气啊。”
对哦……她还真是一直都……这样。
燕隐觉得他一定是被青晗这个捉急的智商传染了,就算现在没有被传染,之后也会被传染的!
他长吸了一口气,“好吧,你为什么之前就一直认准了我会爬窗子的?本王堂堂大辽恒王,怎么可能堕落到会去爬窗子的地步啊?”
“你一个大辽恒王……不也落魄到当街打着快板卖大力丸的地步了么……”她毫不吃亏,弱弱的反击。
于是……
反击成功。
契丹的恒王千岁——耶律隆庆此时犹豫了好久,方从词穷的困境中解脱出来。抬头直视她的眼睛,绷足了气力,义正言辞的说:“我……那是我的爱好。”
“恒王千岁您的爱好真独特。”
喂……这种莫名的挫败感算是闹哪样!
卖大力丸这种事情虽然不能说全跟兴趣爱好有关,自己也确实除此之外找不到什么谋生之道。但……但……但真的好想回吼她一句‘要你管!’啊怎么办!
他最后一个深呼吸,还是将脑袋耷拉了下去。……完败。
青晗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兴许说错了话,可能是将话说得重了那么一丢丢。见他这么郁卒的表情,连忙伸出手去揉了两把他的脑袋。“那个……其实独特一点也没什么的嘛……爱好独特一点才像你吧……卖大力丸啊爬窗子啊……”
“都说我没爬窗子了!”
“没没没,”她连忙改口,“你别生气嘛,没爬就没爬呗……话说,你那大力丸真的很好吃,我倒挺好奇你那方子是哪里弄的。”
一说到老本行,他似乎才稍稍来了点精神,见她似乎有兴趣问了,燕隐盯着她,反倒孩子气的坏笑一声,“不告诉你!”
青晗被他逗得又好气又好笑,不免伸出手去戳戳他的脸,“你是小孩子吗?恒王千岁您长大了没呀?”
他微微侧头将她的手指咬在口中,舌尖轻轻搔着痒,含糊不清的说:“长大了,当然长大了,不长大怎么能娶你当王妃呢。”
被他臊得面上一热,青晗赶忙抽回了手,将已经湿润的指尖在怀中的被角上擦了擦,“哼,反正是你的被子,就当是你睡觉……流口水了。”
你睡觉才流口水呢。
燕隐越发觉得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会气人了,仗着自己脑子直嘴快,什么都敢一股脑的说个痛快。但自己这么迟迟的都没想出该如何反击……一定是已经被她传染了,一定是!“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他摇了摇头,“我还有正事要说呢。”
“说……说就说呗你突然站起来做啥。”
“……腿蹲麻了。”
“喂喂哪有你这么没出息的王爷!!”
“我哪没出息了!蹲了那么久腿早就麻了,是王爷怎么了是王爷就不能腿麻嘛?”燕隐坐到了床沿,反倒是不满的回嘴。
你当然可以腿麻。
但你可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腿麻了还能这么利落的上床以及……非常自然的把我搂在怀里这种事情吗!
青晗没工夫吐槽这些,只是有些不满的斜了他一眼。“有话为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她踹了他几脚,可似乎不顶用。
“没什么,只是你霸占了我的床这么久,我也……”
“你说什么你难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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