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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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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下一绊,眼见就要摔倒晕厥过去,而闭上眼,落入的不是浮沙地,而是——
“苍薰!”青晗的呼唤入耳,声音扭曲得听不分明。
“薰姑娘,你这是……中暑了吗?”綦晖刚刚处理好言淳身上的伤口,想着快些出来寻他们,可不料刚刚出了兴元府,还没走几步就撞见她们二人了。他将手扣在她的肩头,勉强将她扶住,又见她面色苍白,刚想说声‘冒犯了’便抱她快些回屋休养,却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唔,海公子。”她站得稳了,便推了推他示意可以收手。“刚刚真是失礼了。”
“我就说你会中暑嘛,当中为什么不停下来歇歇呀。”青晗此时忙凑上前去扶住她的手臂,生怕她再晕厥过去。
按理说苍薰的体质并不弱,而且又不是娇滴滴的贵族小姐,若不是身体真是承受不住,恐怕真的会一直死撑下去吧。那如果这样说来,若是真的灵力耗空,身体不适是难免的,至于超量耗费灵力导致损害身体甚至折损阳寿,这都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我没事了,青晗你不必担心。”她依旧是这样说着,将手掌覆在自己的额头上——依旧是烫得很。
毕竟男女有别,綦晖虽不好扶着她。但身为水术者,总是有办法让她快些将体温降下来感受些温凉,缓解中暑的症状。他忙倒空水囊里的水,凝出块冰来叫她敷在额头。三人走到阴凉处,又歇了数刻,她的脸色总算看起来好多了。
虽说綦晖已经说言淳身体已无碍,但她还是执意去看看。推门进去时,却惊诧的发现有人竟悠悠的坐在桌边喝着茶。
“……燕隐?你来做啥?”少女一愣,还是开口问道:“不对啊,你难道没和他们一起走吗?”
那青年侧过头来,依旧是一脸悠闲,听到这话则将眉毛轻轻一扬,“啊?走?去哪?利州吗?”
“说的就是啊!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万一被波及连累了可怎么办!?”
“青晗你好关心我!我真的好开心呐!!”那小妖精又开始了犯贱,秉着一张奸商脸笑得荡漾。“我都是你的人了哪还怕这些,就算做鬼我也会保护你的~”
青晗隐约听出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的含义,瞬间如同掉入冰窖,周身激起寒意阵阵。而另二人进屋听着这俩活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偶尔有些许绷不住的在暗处漾了嘴边的笑容。
她此时突然意识到綦晖也在屋内,恨不得立刻将燕隐那张贱嘴捂个严实!‘是你的人了’这种话在自家说说就好,上次被言淅听见了就一句‘你相好的’称呼就蹦出来了,这次……岂不是更糟呀。
少女无奈,估摸着就算解释也是越抹越黑,干脆不再答腔,他爱说甚就让他说去。
“不过也亏得我留在这儿,要不然你们都走了,谁照顾他?”虽然没人理他,但燕隐此时颇有些得意卖起了关子,“再怎么说,我也是卖这神药大力丸出身,医术好算是会些,再说这位仁兄受了伤,现在说是看着好好的,谁想身边离开人会是什么样!”
“真是劳烦燕隐公子了。”要么说苍薰这姑娘有时候还真是心善,见他自己一个人近乎自言自语了许久,总算是有些同情他的回了句话。不过见一直有人在这看守照料,她也安心了似的微微松了口气。“言淳他现在怎样了?”
青晗觉得燕隐现在需要一把扇子,对,那个羽毛扇,就是话本三国戏里面诸葛军师的那种。他应当是悠悠的扇着扇子,而后淡淡一笑,仙风道骨。“我看他气色有些差,受了皮外伤,应当是流血不少,身子虚冷,需要好好静养。”
这都是废话。
苍薰亲眼看他受伤,伤成啥样她会不知道么!
但他的唠叨并没有结束,且神医一般仙灵的气息很快消失,随即换上令人熟悉的奸商脸的贱笑,接了下半句——
“薰姑娘你放心,我刚给他服了一枚大力丸,想必很快就会痊愈的!”
“……”这后半句不说还好,此话一出,苍薰的脸瞬间就黑了。
五十五、运气真真极好的~
青晗从此之后渐渐意识到,燕隐这小子在一定程度上来看,他的运气真真算是极好的。
身为一个三句不离本行的卖大力丸小哥,燕隐做他的本职工作还是很卖力很敬业。好算是不在青晗耳边讨她的烦,现在还又开始转移对象唠叨苍薰了。先前青晗还一句戏言说是这大力丸难不成是什么特殊的补给么!这下子还真被燕隐这厮光明正大的适用起来,竟真成了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要说苍薰这姑娘的脾气,确实说不上有么好。虽说算不上是什么点火就炸的主儿,但碰见这么无厘头的回答,她瞬间就将柳眉一蹙,启了樱唇半刻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说实话,青晗真有些怕本来身体不适的她再被这小妖精气出个好歹来。但这个节骨眼上,她又真是不好上前插嘴解围。
最后苍薰什么都没说——到底还是把她也磨得没脾气了。
按常理说,苍薰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是直接飞出火球毫不客气的烧他个一脸焦黑。可偏偏这个时候灵力耗空,她又不能因为这么一点破事儿做出损身体的举动,这样未免太不值了!
权衡了一下利弊,她末了还是将这口怒气生生压下。玉指挑了纸帐,撩开些许。
躺在床上的青年似乎还是没有清醒的意思,紧紧阖着双眼,嘴唇也泛着不自然的苍白。
“不过我有点好奇……他人都没醒,你怎么把大力丸给他吃下的……”
“掰开嘴塞进去呀!简单方便不是么!”说着说着还得意起来了。这混小子竟然还得意起来了!
“……”苍薰的脸又黑了,这次不光是她的脸黑了,就连綦晖和青晗两兄妹的脸也黑了。
喵的去你妹的简单方便啊!人家凤言淳是个病人,照你说的怎么跟个大布娃娃似的!?还有什么叫直接塞进去的!万一噎着了怎么办!!万一噎死了——
呸呸呸!这时候不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苍薰这时毫不含糊,赶忙坐在床沿先将他扶了起来,轻拍后背顺气。
“你别这么不相信我嘛!我这大力丸可是入口即化怎么会噎着人呢——要不然薰姑娘你尝一个?”说着,还当真提起药葫芦,见状是要给她倒一粒尝尝看。
……说是不会噎死人,那上次被糊了一嘴大力丸噎得直跳脚的蠢货是谁!?
“你闭嘴!”青晗和苍薰此时格外的一致,毫不客气的吼了他。
“呜呜,薰姑娘也就算了,青晗你怎么也对我这么凶——”燕隐此时却换上了些许委屈的神色,抬起凤眸却正撞上苍薰那充满危险的、饱含着‘老娘真想杀了你啊真想杀了你啊绝逼想杀了你啊’含义的眼神,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慌忙几步跳到綦晖身边,而后干脆躲在綦晖背后,半晌才敢直起身子透过綦晖肩头打量残局。
綦晖回头看看他,毕竟碍着身份脸面不好多说什么,也只能挂着些僵硬的礼节笑而已。就因为这,燕隐就似乎受到极大的安慰似的,青晗在侧面看他就觉得他那副德行就好像马上要给綦晖一个热情地拥抱然后上去吧唧亲上一口说句“綦晖兄你可真是好人呐!”
许是青晗的脑补太过头了些,这一系列的动作显然没有机会发生。甭管名为燕隐的那小妖精到底有没有龙阳之癖,她都很想立刻过去拧住他的耳朵从綦晖身边拖开——不管怎么说也真太给她丢人了!
他总以她家男人自居……但青晗倒觉得他跟自己家儿子似的让人不省心。
虽然她现在还没儿子。
等等等等一下!难道说以后这个粘人的小妖精要当成儿子来养了么!她分明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呀!
青晗想到这里,忍不住头疼的扶额。
而就在三人大眼瞪小眼到了无所适从的时候,纸帐那边却终于听见一声轻微的咳嗽。
刚刚的大力丸也许只是含在了嘴里,并没有下咽,而当前既然已经坐直了身体,在口中融化了些许的药液也进了喉咙中。稍有异感,他便醒了。
只见言淳喉头一动,似乎将那枚大力丸咽了下去,同时睁开眼睛算是清醒了过来。“刚刚……这是给我吃了什么啊。”苍薰没好意思往下接,就听他继续说道:“酸酸甜甜的,味道倒还好。”
见他醒了,那女子也就将手从他肩头挪开,放心的舒了口气。
“你看把你看吧!这里面加了山楂和红枣,很利于补血呢!”燕隐一见金主恢复了神智,说话自然是硬气了些,“我就说我的大力丸有效吧!”
青晗这个时候很想吐槽一句:我没看出来你大力丸有用到什么程度,倒是看出来你这小哥已经二缺到难以直视了。
当然,青晗这么善良的人是没好意思这么明挑开讽刺他,当然其他人也一样。所以结论是,整个屋子里没有一个人乐意搭理他。燕隐丝毫不畏惧冷场,依旧没有死心似的,想要再唠叨一阵关于大力丸的话题,到底还是被青晗揪着衣领半拖半拽的扯了出去。“醒了就让他们说会儿话,你瞎搅合什么!”便出了门。
綦晖见了也没就留,只和好友言淳对了一个类似‘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的眼神,随即也出去,将门带上。
“伤口还疼么?”
“劳你费心了。”言淳说这,不免有些愧意的垂了头。
“这说的是什么话。”她笑笑,“我是当姐姐的,照顾你们这群臭小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从小就来是劳烦我了,现在又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青年听罢也将嘴角浅含,“看来我这次是一定要再叫你一声薰姐了。”
“那是自然,别说我长你几个月,就算是长你几天,我也是你姐姐。”她调笑了句,末了话题一转,“不说这些了,你这一身,果然是那个朗御伤的么?”
他神色一变,“你也同他交手了?总没有受伤吧?”
“不光是朗御。”和他相比,苍薰显得淡然许多,“这次果真是没有白去,对方的三名术者,我都有交手。”
“包括——”
“对,包括那个水琉璃的术者,”她答着,面容上兴奋中带着些许疲惫。“虽说我和言淅战得颇为辛苦,但好歹算是全身而退。对方的实力果然并不太强,我想只要能摸到对方的老巢,主动出击,胜算应当还是不小的。”
言淳只听着,却迟迟没有说话表达任何态度。
半晌,他将视线定格在苍薰手腕上裸露出的点点冰针刺出的血痕。眉头一紧,此时却翻身下了床,单膝跪了下去。
“言淳你……你这是做什么?”女子见他的动作也是一怔,“快起来!”
“这一次是我的失误。”他低下头,径自陈述着,“再怎样也不该叫你出来应战,你没出事这还很好,若是有个万一——”
苍薰听到这里,也腾地一下起了身背对着他,伸手下意识的按了按手臂上的伤口,“我不会回凤家的,你明明是知道的。你该保护、该担心的是言澧,而不是我。”
“可你也知道言澧她——”
“她才是这一代的当家。”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被她打断,“这件事你也休要再提,快些回床上歇着,我也该回去了。”说着,推门而出,没有半分回头的动作。
言淳见漆门重新关好,她的脚步声远了,这才站起身来坐回床沿。而在此时,他的思绪不知为何突然混乱了起来,头并不疼,但却意外的浑噩。
许是因为受伤流血太多了吧。
重新躺下,脑海中经历了许多图景,有些是他经历过的,有些似乎没有。有些是以他本身为视角,有些则是别人的视角,自己作为注目的中心。
可这个视角又是谁的呢?
企图去思考,却得不到答案,相反的是自己能明确的事情似乎一点点的变得模糊不清,思维也渐渐变得混乱。甚至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他脑海里吞噬着什么,但若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被吞噬的又是什么,他却又什么都说不清。他想,可能是太过辛苦,睡一觉便好了罢……
当然,对于疲惫的身体,最好的休息方式可能就是睡觉。此时的青晗在别了綦晖、撵走燕隐之后,觉着既然自己已经祭出了玄剑,那就相当于用这两天已经提前完成了这三天的任务。就算明天苍薰不许她休息,但至少今天剩余的时光可以好好给自己放个假。
梳洗沐浴后,她躺在床上依旧像昨天那样抱着玄剑入睡。她想着希望见到重复一次的那场冰雨,她期待这次自己手中握有玄剑能够揪住那个蝶妖而后制止她——至少可以假想他们没有那么轻易脆弱的死亡。
再不济,她也想梦到当时陪着莲花荷包的那位姑娘,告诉她自己可以做到了,让她也能安心些,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今天实在太过疲惫的缘故,异常可惜,这一次她却什么都没有梦到。
五十六、红衣女子
青晗在一觉醒来之后,依旧仰面躺着算是赖床。视线直直盯着纸帐顶上的那一角小块的灰尘出神的发呆。
同样是抱着暗琉璃的玄剑而寝,可为何之前能梦到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可昨晚却什么都没有……甚至稍微连句奖励夸赞都没有呢?
不知是不是自己思维回路有些奇怪,她总觉得那个梦兴许和创圣琉璃无关,问题恐怕还是出自那块白翡身上。
她可不记得有谁说自己有夜游症的,按理来讲她是不可能睡着睡着突然翻身下地非要去掏白翡攥在手里的。
莫不是当真在白翡之中有什么蹊跷?
想到这里,青晗心里也犯了嘀咕。毕竟那块玉是綦晖送给她的……既然是大哥送的东西,难不成上面真的加了什么咒术能够回放那一场冰雨,算作故意来激励她的?
但问题就是这玉,是那日綦晖晨间送她的,可冰雨是下午时分才下的。若说记录下来,这时间又对不上了!
青晗总觉得之前那场梦应当和白翡有什么关联,可想到最后,总却下意识的觉得这一切和綦晖应当没有什么关系。
结论是乱乱糟糟的想了许久,到了最后也没考虑出个所以然来。
唯一后知后觉意识到的、她依旧没有考虑清楚的事情,则是那块玉坠到底算不算綦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最后她伸手狠狠地捏了一把自己的有些发热的脸颊,自语了一句结论:青晗你个没出息的你一定是想多了。
在床上赖得久了,昨晚睡得早,晚饭又没吃,肚子不免叫得欢。想着去伙房寻些吃的,便匆匆忙的起了身,穿戴好衣物,打理好发髻,推门而出。
刚刚卯时,屋外天色尚早。青晗一个人偷跑去了伙房随便抓了些什么能吃的东西垫了垫肚子,回屋睡怕是也睡不着,没成想这肚子垫得也有些过了头,反正天还早得很,就干脆出门去街上散散步。
街上空无一人,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百姓全数撤离了兴元府,如今这里已是一座空城。不管是住家还是店铺,此时全都清一色的挂上了锁头,大门紧闭。
这条街先前是最为热闹的,绸缎庄、胭脂铺、客栈、酒楼,都无一不全,可如今也只留的晨风瑟瑟,路上连一分声音都没有了。
她抬头看向那水蓝色的天空,似乎期望再度将视线拉回现实的时候,能看到往日的繁华。几只麻雀扑棱棱的从她眼前的天幕中飞过。她盯着麻雀,不由得跟着转过头去,望向它飞去的方向。
麻雀并没有飞远,而是落在了临街那家客栈二楼客房未关上的窗沿上。
这家店怎么没有关窗呢?是太过匆忙而忘记了吗?
青晗稍有好奇,眼神刻刻不离那雕花檀木窗,下意识的退后几步,仿佛这样就能透过窗子看见什么似的。
到底里面是有人呢,还是说单单忘记关窗子了呢?
先不说会不会招来贼人,这几日若是就这么开着窗,大风一吹,万一损了什么物件或是吹来太多尘土,也让人不好打理呀。
青晗正想着能有什么办法帮着把那窗子关上,垂头想时,余光一闪,飘到了那间客栈的大门。
大门上的锁头,此时也一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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