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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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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之处。再向上瞧,则是一张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儿。那双发髻却在风中丝毫不乱,灵灵的桃花目稍一顾盼,便满载了千般柔情。
可这一切形容的主人,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女娃娃。
从天而降、凭风而行的女孩微微抬手,整了整站姿,双手归在身前。长袖一摆,顷刻间云雾尽散。“只有我一人前来,姐姐也不用拘泥这些礼节。”她的声音这才清晰入耳,是如风铃清脆的乐音。
“是。”苍薰听了这话,方才起身,望着面前比她矮了小半个身子的女孩,眼中却有不易察觉的宠溺一闪而过。“言澧,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先进屋说话吧。”
“嗯。”那被唤作言澧的女孩听了这话,微微将头一点,端起手来款款而行,每步都似踏风般轻盈曼妙。
那少女趴在门框边上,盯着袅袅飘来的高雅女孩,着实被震惊了一把。从小到大活了十七年,头一遭这般如遇仙子。青晗后退半步,让了她进门。言澧眼梢微抬,似是瞧见了她,而那双眼眸,也并非如同那位海公子一样灿烂的金琥珀色,只显得更加暗淡,呈现出暗暗的金褐色。
苍薰跟着那女孩进屋,关好了门。而弦玖似乎早就见过那名女孩似的,连忙跪下,毕恭毕敬。只剩青晗一人傻傻的愣在那儿,半天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青晗,你可能还不知道她是谁。”苍薰见了她的尴尬,赶忙上前来打着圆场。“你说要去凤翔府找去凤家人,那你面前这位,就是神族凤家本代的宗主,名讳言澧。”
凤言澧。
她之前并非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如此高高在上的神尊,统率一族的族长……
好吧,既然‘苍大人’可以是倾城美人,那为什么圣女不可以是一个嫩嫩的女娃娃呢。
青晗没敢闲着,匆匆的也跪了下来,乖乖说了句“阁下圣安。”
“罢,不必拘礼,都请起吧。”言澧的嘴角一直都挂着浅浅微笑的弧度,抬手一拂如此说着。“事到如今,礼节也都免了吧,还是加紧说说要紧事。”说着,径自走到上位处落座,纯白的裙裾近乎完全遮住了那双绸锦绣纹鞋。
见她坐定,苍薰也跟上去坐在她身侧,伸手指了青晗,在言澧耳畔轻轻低语几句。这让青晗不免有些心里发毛,耳根子发热,不晓得这是在说她什么坏话呢。
言澧和苍薰姐妹二人耳语了一阵,才见那女孩将唇一抿,点点头,似乎认可了什么,青晗战战兢兢的抬头去看,刚好撞上苍薰投来的目光,配着她那不知为何让人感觉阴测测的笑意,不由得让青晗感觉脊背发凉,颇有一种“早晚要把你煮了吃”的感觉。
青晗哆嗦了半天,估摸着自己就算是想逃,三打一的自己也绝对打不过这仨人,就算知道这是鸿门宴,也只能硬着头皮的上了。
“我听姐姐说,那把剑你想送到我手里?”言澧开口则直切主题。
“是的。”少女答着,便将那长剑递到桌前,可就在这剑刚刚落在桌上,却见那银盘中四个张开的锦盒之中,“嗖嗖”的飞出四道光线。等到众人回神,那锦盒所盛的四色“幻影”,已经尽数飞入剑身,随即消失不见。
灰黑色的光泽浮动在剑表,吸收了幻影的力量,它此时也终于再次现形,展现在言澧和弦玖面前。言澧伸手去摸,可果真什么都没有摸到。“将暗琉璃生生的塑成这个样子,除了他之外,果然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了。”言澧说着,示意青晗将剑收好,可她刚刚要再说些什么,言语和动作都突兀的停住。女孩似乎听到了什么,细眉微微一皱,暗金色的眸子转了半轮,轻叫了一声“糟了”。


 

六、稍微有点晕【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见言澧这副表情,苍薰赶忙追问,“怎么了?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是的。”言澧侧过头来望着她,“刚刚是淳哥哥派人以风送音给我,说他已经到达了兴元府,可是状况……”她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很糟。”
身边的女子听罢,也垂眸片刻,“果然单凭小弦的能力很难压将其制住,治标非治本。”她追问道:“现在具体变得如何了?”
“一言难尽。”言澧答说,“照淳哥哥的话看来,不仅是冰冻加剧,而且飞沙肆虐——若是不快些过去救急,照这个样子,怕兴元府州城也难以保全。”说罢,她站起身来,“姐姐,我们看来必须要快些赶回一趟。”
“不过这样也好,有什么话我们解决完此次兴元府的危机后,再从长计议也不迟。”说罢,她也回头望了言澧一眼。二人相视微微颔首——变这么愉快的将事情决定了下来。
等……等等等一下!你们好像完全没有询问我的意见啊!?
青晗望着苍薰和凤言澧二人行出门去的背影,又见身边的弦玖颠颠儿的跑过去跟着,颇一副献殷勤的嘴脸,心里更是暗暗不快,刚想就着这个机会开溜,才站起身来,却见那边那女子回头催促道:“青晗,还不快跟我们走么!”
“我……”
“别啰嗦,没时间了!”她冷下脸来喝了这么一句便出了门,青晗真心是不想跟她们去涉险的,便干脆再次落了座。可还没等她坐得稳当,却忽觉手腕上一紧,似乎是被绳索缠住了似的,随即又是一阵生拉硬拽,最终是活活被‘抓’到了大门口。
四个人面面相觑,这下子想逃也没门儿了!
青晗颇有些愤恨,可也只怨怨的扭头,不再瞧那准是来欺负她似的一行人。
“刚刚失礼多有得罪,还请您多多见谅。”这个当儿,言澧却先行道歉说。“不过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快些上车赶去兴元府吧。”意外焦急的催促,指了指不知何时出现的一辆马车。
她也本就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刺头儿,见女孩那般的神尊都如此给了她台阶下,也只点点头应了下来,跟着苍薰和弦玖后上了车。
……不对啊!
难道不用那小子驾车,莫不要堂堂神族凤家宗主凤言澧亲自掌车!?
还未等她惊诧,却见那白衣女孩先侧坐在了那拉车的白马之上,且看她坐稳了身体,那一团银白云雾又瞬间环绕在她身侧,言澧长袖一拂,那云雾顷刻间向外蔓延开来,笼罩了白马,又扩散到了整个马车周身。
之后,那白马翔云踏风而行,以风助力拉着马车飞向兴元府所在。
落地的一刹那,第一个跳下车的却是青晗。
然后……
……吐了。
甭说今天的饭昨天的饭,就连肠子肚子都快吐出来了。
倒也说不准是因为太过颠簸或是怎样,总之青晗似乎实在是无福消受这种高级交通工具,双脚刚一落了地就蹲在墙角呕了半天,那吐得可是叫一个惨烈!
“你没事吧。”说话的是一声男音。青晗听这声音耳熟,忙用手背抹抹嘴角,这才回头过去,却见那人先递了水来,弯唇柔笑道:“先漱漱口吧。”
“嗯!”青晗颇有见到亲人般的欣喜,忙将水接过漱了漱口。这时那青年已经蹲在了她的身侧,少女不由得有些尴尬,连连赔着笑,有些过意不去的又将他递来的帕子接过,擦擦唇,企图努力表现得淑娴一些。
“这回好些了?”
“好多了,谢谢大哥。”甭说报恩了,这再遇见救命恩人,到底还是被人家无微不至的照顾了一把!“大哥,您一直都在兴元府?这里情况怎样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说要去凤翔府吗?绕了一圈,怎么又回来了?”海公子说着,扶了她的手臂拉她起身。“兴元府沙暴肆虐的紧,幸亏是凤家几名公子带人及时赶到,要不然这时候这州城早就沉入黄沙了。”
“这还真是不得了。”少女应着,眺望去城门的方向,暮色沉尽,此时天已迟暮,什么都看得不甚分明。
青晗下意识回头看看,弦玖似乎已经先行回了府,只剩苍薰和言澧二人傍在马车边,女孩那一身白裙就算在暗暗的暮色中也格外显眼。言澧身前站着的是一个颀长的身影,似乎在说这些什么,但压低了声音让青晗不知其所云。
“那位白裙女孩,想必就是凤族的宗主了吧。”那青年倒先悠悠开口道,“青晗,你怎么认得她的?”
“一言难尽呐,真是不想认识都得认识了。”她一想起这事儿便是心躁得很,连叹了几口气,“也不知这又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就被扣下了,想走都走不成!”
“既然人家留你,那一定也有原因,再怎么闹别扭也没辙不是?”那青年倒是说起软话劝慰了几句。
青晗听罢点头称是,想转开话茬,欲开口提说请那海公子吃顿饭报答一下今日的救命之恩,这话还没出口,便又有人来岔话,“青晗,在这做什么呢?这位公子是你的熟人?”那边事情似乎聊得差不多了,苍薰已经走到了二人跟前,先如此跟青晗搭上了话儿。
“这……这位是我大哥!”青晗这一句话开口,颇有给自己找着靠山了的嫌疑。
“哦?你哥哥?”那女子也微微一怔侧头打量了身边那青年一眼,夜色袭来,并看不很清楚。
“哦,我和青晗有过几面之缘,很是聊得来,姑且就以兄妹相称。”那男子解释道。
“请问阁下尊名?”
“在下姓海,名为綦晖。”他倒是中规中矩的答了。“那您呢?”
“苍薰。”
二人自报身家,苍薰则又将视线落回少女身上,一把扣住了手腕,生怕她再逃走似的。“好了,跟你这位大哥的话儿说够了吧,那我们还要继续说正经事呢。刚好言淞和言淅也来了,正好也能有个人商量。”说着,不由分说便要把她拖走。
瞧瞧,当街绑架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青晗自然是不情不愿,正巧綦晖也在身边,干脆也抓住了这么根救命稻草,“大哥!綦晖大哥!”这次直接叫上了名字,颇有撒娇的意味,“大哥救我!”
“胡说什么,不过是想让你帮些忙罢了,又不是要把你怎样。”苍薰的忍耐也快到了极点,真心恨不得将她敲晕了拖回去。
“我才没胡说呢,你们是拜托我帮忙,我可没有义务来帮你们,连个求我的态度都没有,还逼着我做这做那,我不做了行不行?”胡搅蛮缠的谈条件,虽不算是青晗的强项,但相比苍薰那种门第望族,显然段数高上一级,这下还有了綦晖这个靠山,虽然不知道海綦晖到底能不能打得过苍薰,不过瞧他救自己那时候那手法,怎么都觉得应该能有两把刷子。
綦晖低头看了看这刚刚认识不足一天的“义妹”,又瞧瞧似乎是来势汹汹的苍薰,这圆场好像也并不怎么好打,说来说去,倒是有几分为难。“青晗,要不就好好听听她们要你帮什么忙?听听清楚也不迟对不对?”綦晖不愧是年长一些,也比这厮明事理的多。“就算是以此事报了我救你的恩情,这样还不行么?”
青晗虽然奇怪他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让自己和苍薰一行继续谈判,但毕竟言澧是神尊,没道理会叫自己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啊!她锈钝的脑袋瓜儿空转了许久,虽然觉得还是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可还是点了点头,依旧扯着綦晖不松手,“苍大人,您可别误会了,我可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才姑且留下的。”但就着夜色瞧瞧苍薰的表情,她似乎并无半分愠色。
就在几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此时苍薰身后却突然绕出了一豆灯火。一人提着灯笼走近,立在苍薰身侧,先开口打了个招呼,“薰姐,你们怎么还在这儿,言澧那边已经快等急了。”火光所及,是一张俊容。那少年和青晗相仿的年岁,可俨然已经脱了稚气,唯有在嘴角那抹淡淡的笑容之间,才流露出一丝丝顽皮的气息。
“哦,我知道了,麻烦你还来接我。”那少年似乎是苍薰的老熟人了,又能堂堂的叫一声“言澧”,想必他也是凤家的子嗣吧。青晗猜测着,就着微弱的亮光好奇的打量那面前的少年。
“理应做的事,哪里敢说劳烦。”那少年匆忙摆摆手,杏眼微移,对上了青晗好奇的视线,则又是款款一笑,“哦,这位就是言澧所说的青晗姑娘吧。”说罢,将淡笑微微一纵,径自说:“姑娘夜安了,初次见面,在下名为凤言淞。”
身边的倾城美人听了这话细眉一皱似是不悦,“胡闹。”她只这么一说,青晗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凤家家训很严,不许随便搭讪么……不对,这不算搭讪好不好,只是初次见面的打个招呼自报家门罢了嘛!
还未等青晗开口答话,却听言淞又惊呼一句:“啊!是你!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而这句话的对象,此时却换成了綦晖。


 

七、凤家的兄弟们
晌午刚过,兴元府城外横亘闪烁着寒气的汉水冻河,河对岸,则是茫茫黄沙耀目。
天气变得越发燥热,地上蒸腾着缕缕热气,在天边形成虚幻的蜃楼。远处迷雾随风摇摆,从蜃楼之中,隐约浮现出一袭人形,如水波皓镜。
长发半束,随风而摆,一袭长裙形成飘渺的剪影。
她似乎微微抬手,广袖翻飞,手中的长杖微微一指。黄沙遮天而起,荫蔽了日光。沙子仿佛也被她赋予了灵性,粘稠如泥水一般爬过了宽宽的汉水冰面,朝兴元府北城门袭去。
凤言淳已经带了懂得用术的部从四人赶来救急,见了如此嚣张肆虐的黄沙。忙令人先叫人将城门紧闭,随即令人分守城墙四面,张开风盾结成结界死守兴元州府。自己则跃出城门,准备去找施法者,釜底抽薪。
周身环绕流动的风盾,青年踏风而行于黄沙间行走。抬眼望去,袅娜的身影已经翩然而至。言淳右手一扬,刹那间一把通体银色的战戈便跃然手上,抬手一横向那女子斩去。
长戈拦腰撕裂了那道身影,可随即身影便干脆化为两截,微微摇摆几回,便消失在风沙中。
是幻术。
青年轻蹙剑眉,四下看去,依旧是狂沙肆虐,竟让他有几分视线模糊。倾耳细听,以风来断那施术者所踪。
他面色微微一变,飞身而起踏风浮空,俯瞰脚下——若是没有提前跃起,那根根锐利的沙岩刺恐怕此时已经刺穿了他的身体了吧。
沙石互击,已经让他所听的风声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再加上这施术者狡猾得很,凭着自己是地属性的适合者,则干脆将自己隐匿在黄沙中,让人根本无法察觉!
“别以为藏在沙子里就找不到你了!小地鼠在跟我们躲猫猫嘛?”言淳回头,却见河冰上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那少年拂袖一拎,手中便攥上了一把长刃红矛,右手轻轻几掂,反握在掌心,骤然握紧,猛的刺入沙地之中,却见红光乍起,火焰从矛头飞速染上了沙地,转瞬间,沙地上已经燃起了一层熊熊烈火,火燃之旺,就连他脚下的冰都开始渐渐消融。
“言淅,你怎么来了!?”他不免惊声道了句。
“哦,太夫人不太放心,便叫我先来,淞也在路上了。”
还未等兄弟二人将这来龙去脉说说清楚,只听轰然一声,黄沙中乍刺出一道岩枪,而后化为两人多高的高台,岩石台上,俨然站着一名妙龄少女。
“你说谁是老鼠?”玫紫色长裙雍容而贵,束腰白绸飘扬翻飞,长发半束未束,悠悠的漾在风中。手中长杖近乎和她同高,周身闪着金色的光泽。
“谁应了,谁就是老鼠啰?”凤言淅不由得笑吟,长矛一指,嘴角微扬道:“今天来猎的就是你这只小老鼠。”
那女子哼出声笑,手中长杖微微抬起半寸,而后在岩阶上重重落下——“轰”的一声,数以千计的岩枪从地下刺出,言淳忙以风术浮空躲避一劫,而一旁的言淅则只能勉强躲避尖岩,跳动几番才勉强在空隙间栖身。
“这才叫……抱头鼠窜。”那女子冷笑一声,望着言淅微微抬手,本就受岩枪阻击的少年此刻面前缠绕了数道沙索,抬手用矛刺去,可不料火焰矛头不仅伤不及沙索分毫,反而被沙子团团裹住,挥不出力气。
言淳见状不妙,没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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