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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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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好看,怎么又不看了呢?晗爷是不是嫌我做的还不够呀?”这一口一句‘晗爷’还真叫上了瘾,他调笑着说道,越发凑近了几分,压低了声线,空出一只手来将她遮掩的手强压了下去,呼吸灼灼,近乎要烫伤她裸露出的肌肤似的。
她本能的想躲,他却揽着她的后颈不许她逃。
一来一去,少女虽是羞愧,但也有几分恼了,不免壮起胆子转头过去盯着面前这粘人不已的小妖精,“晗爷都不满意了,你还不快些放开!”
“哟。”他笑得那双凤眼微微一眯,“晗爷哪里不满意了?我可得好好改善侍候好晗爷呀。”
“我——”青晗一时语塞,可迟疑了半晌也没琢磨出到底说点什么能快点将这狗皮膏药似的粘人货色赶紧从自己身上揭下去打发走。
“晗爷怎的了?”
他越发近了几分,近乎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少女此时颇有些费力的保持着坐姿不被他压倒,“燕隐……你这小妞儿太重了,晗爷快被你压死了。”她末了却憋出这么一句。
燕隐听了噗哧一笑,伸手一揽干脆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晗爷,是不是这样就没得话说了?”
她刚想说一句‘嗯现在比刚才舒坦多了老子胳膊都酸了’,却又在这时突然灵光一现意识到——
不对呀,自己不就是来叫他起床的么!
但是转着眼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一整圈……这已经完全偏离了目标好嘛,彻底跑偏了好嘛,打个比方就是已经从东海边上跑到南海边上去了好嘛。
青晗认为这个比喻没有问题,因为这一次偏得曲曲折折,堪比海岸线。
是的,她甚至觉得就连海岸线的曲折度都无法解释为什么简简单单的叫他起床,会延伸成为搂搂抱抱肌肤相亲以及……互相调戏?
这到底是怎样的神展开才能做得到?
而正在青晗还在纠结到底是哪里开始出错了的时候,“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尴尬的场景却使之变得更尴尬!“我说你们,大清早的,稍微注意一点好不好!”
她回过头看去,却见言淅终于忍不住了似的跳到门口,抱着手臂似乎在生什么气,此时在吼过这一句话之后却扭头不看他们二人。
吓!她差点忘记了,言淅可是一直都站在门外,难不成这一切全都被他看见了!?
本来已经基本恢复过来的面颊再次微微泛红,青晗暗叫声糟了,低下脑袋掩饰窘迫一般在暗处吐了吐舌尖。
但这一系列的小动作却丝毫没逃过面前青年的眼睛,燕隐只顾笑着,却不说话。最终伸出手来近乎宠溺的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晗爷,怎的又发呆,人家言淅公子似乎在唤你过去呢,还不过去,莫不是还真要我好好侍候一番?”
“呜哇,不必了不必了!”青晗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匆匆忙的捂住鼻子,推开他起身便朝屋外落荒而逃。
“我换好衣服就出去哟,晗爷你记得等等我~”也不知道这话她听到了没有,却见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砰’的一声,就连关门的动作也没了沉稳,颇有冒失。
而凤言淅则抢在她用门夹死自己之前闪出了屋,再也没说什么,但脸色依旧沉沉的似乎不太高兴。
“青晗,怎么啦?怎么这么久?”言澧见她出门,忙上前半步追问道:“燕隐呢?怎么还是没见他出来?”
“……他——”青晗语塞,没底气的转头看看那扇房门,干脆心一横,回答道:“刚刚他说他不同咱们去了,那咱们就先走吧先走吧,回来再招呼他,反正他什么都不会,去了没准也是要拖后腿!”
言澧倒是懂得话留三分的道理,见她脸色有变,也没好意思再问个明细,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快些走罢。”
宫苑里面几乎是见不到侍者的,虽然会稍有不便,但毕竟血魔族本就人丁稀少,所谓的侍者也大多是操纵的人偶罢了,再者说来,族人几乎没有几户是在灵丘城久居的,大部分都将灵丘城作为一个落脚点,在人界还有不同的身份居所。所以唯有在十五祭宴前后,住民才稍微多些。
身为公主,总归好说话些。故而青晗选择走在最前面,几人出了宫苑,青晗便问了那守门的卫兵出事地点为何。那卫兵支吾片刻,却还是与她说了大略方位。
就在青晗和卫兵交谈的时候,言淅却突然从自家妹妹身边冒了出来,压低了声线小声问道:“喂,言澧,你知不知道青晗和燕隐到底是什么关系?”
言澧侧头看看他,虽然有几分奇怪,可还是先答:“这说来话可就长了,也说不准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反正我记得燕隐公子可是将他自己赔给青晗了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小妹你这话到底靠谱不靠谱啊。”
“淅哥哥若是想知道,为何不自己去问青晗呢?”她也犯了迷糊,闪着眼睛抬头看他,“这种事情还是她自己比较能解释的明了不是么?”
少年听到这儿不免无奈的意识到——自家妹妹果然还是未谙世事的小孩子罢了!他只能长长叹了口气,伸手用力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过……淅哥难道说……”
“不许乱说!”言淅半是吓唬的朝她抖了抖眉,而女孩见他这副神情,也就以帕掩口轻轻笑了几声,走去青晗身边。言澧估摸她兴许不太认路,听着和卫兵的对话,也暗自将地点记了下,半推摩半是以风为探,算是在前面为大家引路了。
而在此时,青晗则走在稍后一些,还没走多远,身边熟悉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而后则是少年按捺不住似的开口发问:“青晗,那位燕隐兄,到底是不是你相好?”
“……胡……胡扯!”她一听这话,侧抬起眸来用眼角朝他一瞟。“你怎么又说这种话!”
“可我眼又不瞎,刚刚你在他房里的事情,我怎么都不能说是没看见吧。”言淅此刻意外的和平常不同的没有笑意,倒是有几分紧张似的。
青晗见他追问得急,不免快走了几步,但那少年却同样追了上来拉齐距离。她见自己是躲不过,不由得牢骚句:“你倒是管得宽泛。”
“怎么,我好歹是你的搭档,再怎么不济也算一起作战的好兄弟嘛,这么一点也不肯说?”言淅追问着,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就算你和他有什么……我也管不了你,自管放心的说嘛。”他将头转过去特意不看青晗,如此一番倒让她觉得他好似真的很介意似的,就连语调都酸得快倒了牙。
少女转过头去看看他,那少年依旧绷着面色,转着头只给她侧脸,青晗也干脆朝另一侧将小脸一扬。“哼,我还就不说了呢,反正就算我说了你也是不信,那我还浪费这口舌作甚。”
“我……”言淅犹豫许久,终于绷不住了先搭腔求饶:“我信……我信还不行么!你快说说罢!”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卖了假药骗了本姑娘,叫他偿他又没有银两,于是就将他自己赔给我了!怎样!我这买卖不亏吧!”
言淅心想你这买卖还算不亏?你这都亏到姥姥家了!这哪里是人家赔给你,分明是你自己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还没等少年提醒一句你丫智商堪忧。却见前面有许多兵将衣装的人围在一起成一个大半圆,似乎在商讨着什么。
“咦!?难道就是那边吗?”青晗眼尖,余光一下子就瞧着人群旁边的一座木质废墟。心想燕隐说的还真准——这还真在拆房子!
而被她一声惊动,人群立刻分流出一条路,纷纷下跪恭敬行礼道:“拜见公主殿下。”青晗摆摆手示意不必拘礼,此时也快走几步跑到跟前,这才望见保持着单膝而跪、一手被冰锥钉在地上的栖影。
“这……这是怎么了?”她见了便下意识的倒抽一口凉气,这种招式是如此的似曾相识!但她不及栖影说话,先回身吩咐道:“言淅朝翔,你们快来,帮他将这冰融了!”
二人顾不上许多,也连忙上前,以火施术,先将他手上的冰锥消融再一点点处理身上的冰痂。冰锥拔除,栖影此时也终于挣开了绑缚,见了青晗却不免又要行礼。少女赶忙上前伸手扶住他,“不必多礼,栖影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伤你的是谁!?”
“我不太了解具体如何,只知他突然来袭。”青年将眉轻皱,回答道:“我也不清楚他是谁,若是说有不同他人的特征的话——”栖影顿了顿,回忆道:“他的瞳孔异色,左紫右金。”
她一怔,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个男人温柔的笑颜。
海綦晖。
你为何……还是不肯放过我。
九十五、往事旧识
对栖影的伤口基本处理完了,还为数剩下不多的细小冰痂并不好查找。最后的收尾工作便交给了朝翔,言淅则退到一边,想起刚刚要说的话还没问完,刚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女,可此时却见她脸上的浓重阴霾。
“在想什么?”少年支起手肘,轻轻捅捅她。
青晗抬头回望,却很快又阴沉了面色,叹了口气,“你没听他说么,伤他的人是异色瞳,再加上是水术者……”她顿了顿,反问道:“如果是你,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他刚要开口,却突然意识到她脸上不好看的原因。
两个多月前,那个人还在他们之中,充当着温柔的和事老的角色。言淅恍惚还记得起她对他以兄为称,似乎……或许还曾喜欢过他。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就当他……”他这话说到最后连自己都底气全无,毕竟相处了那么久,又有着深厚的情谊在,根本不是想能忘、想能自欺欺人的默认自己不认识那个人就能了结的。
更何况,他现在又再度出现在这里!
言淅虽然不知道海綦晖和血魔族二者其中有着怎样的牵扯,但他本能的觉得綦晖此番出现,多多少少也和青晗有些关联。
“青晗——”
“我知道。”她此时的言辞中带上些许说不清的烦躁。“海綦晖也是血魔族,来到灵丘城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栖影从未见过他不说,二人还发生了这样的争斗。栖影说他似乎是第一次来……难不成海綦晖和血魔族人也有恩怨么。”她尽量将重心放在血魔族上,企图牵扯自己的注意力不再想他。
不再想两月前,二人期定婚约时的羞怯瞬间、近乎要做他的刀下鬼的绝望刹那。她想,或许燕隐说得对,自己果然还没有完全放下那个人……
“说好了让你等我,晗爷您怎么先走了?这还真不地道呀。”青晗听这话下意识一怔,刚想回头,却只觉头顶上一沉。燕隐那只大手已经压在了她脑壳上,重重的揉了揉。
青晗觉得下一次梳头发的时候,对于他这种动作最好的预防方法就是在发髻里面藏几根针——不对不对,万一扎到自己脑袋里那不是更疼吗。
正在她纠结这针到底应该怎么个放法儿的时候,燕隐看看身边坍塌的木楼,非常自然的将手臂环住她的脖子,另一手炫耀似的指着。“你瞧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是拆房子吧!”
“……去你的拆房子。”青晗将他的手臂从自己身上绕开,“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我看你还是该回去睡觉便睡死在床上算了,我本就不该叫你这拖油瓶。”
“晗爷这么说可真绝情呐。”被恶言相向得惯了,燕隐也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模样。当然,至少相比旁边再度黑下脸的言淅可算好得远。
凤言淅此时甚至怀疑燕隐这一行动作到底是不是光做给他看的!
正值他憋着一口气刚要发泄时,却听身边一阵脚步声快速跑来。众人回头,却见是宫苑那边的卫队。
“公主殿下,还请先回宫吧,陛下要见您。”对方跪下身子,禀告道:“我们去宫苑里找过公主,却发现您不在宫中,我们这才跟着追到这而来的。”
青晗看看周围几人,末了点了点头,“……哦,那他们呢?”
“这——”那传令也抬头看看几人,“不如请贵客也先回宫休息,等到见过了陛下,再重聚也不迟。”
看来他们还真不能跟自己一起去了。
少女想到接下来只能一人面对,不免还是稍有心慌。就算那血魔族的王兴许真的是她父亲,但也毕竟是初次见面。还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她点了点头,说声“好”便预备打道回府。栖影的伤不太重,但伤口很多,身上衣服多处都隐约泛着血色。
“栖影,你没事吧?”虽然也想过用担架抬他回去,可栖影却坚持被别人坚持着自己走。青晗不时担心的回头望望,开口发问道。
“还好。”他的脸上虽然泛些苍白,但精神还不错,“这皮肉伤都不算深,养几天就能痊愈,再不济,若是再血狂化一次,就着狂化时候伤口愈合速度提升的那三倍,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青晗听罢,这才放心不少似的松了口气。
“不过公主殿下,恕在下冒昧问一句,您和刚刚那个袭击者……是不是认识?”
“呃……”她面色一怔,想着兴许是綦晖已经对他说了什么,便干脆垮下脸来,咬咬唇,支吾着答道:“这……大概算是……认识吧。”
这样的小动作也没有逃脱身为猎杀者的栖影的眼睛,他碍着身份并没有追问下去令她难堪,而只是重新慵懒的眯起眼,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入宫苑,转庭廊。青晗身后跟着的言澧等人已经被领回屋子休息,自己身边能说得上是熟人的也只有栖影一个了。
面对着幽深洞洞的大门,青晗就算觉得是见老爹,心里也有那么一丢丢的打怵。侧头看去准备拉个同盟军来,“栖影,你也和我进去吗?”
他听她突然与自己说话,稍有些惊讶,忙回道:“公主殿下先进去和陛下叙叙旧,我一会再进去回报今日入侵者一事罢。”
“……一起进去嘛,别在意这些!一起进去嘛进去嘛进去嘛……”她此时拽住栖影的袖子,硬是将他往殿里拖,“嗯,好的一起去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栖影愕然,到了最后只能被她胡搅蛮缠的一起拖了进殿。他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妥,毕竟有敌来袭这种事也算比较严重的事件,优先一些倒也没什么不好。
青晗揪着人家的袖口,不知为何反正是瞬间没有那么紧张了。引进内殿,灯光幽暗反正倒是没瞧出什么金碧辉煌,只是在她扯栖影进门的瞬间,身后的大门自动关上,同时,烛火也亮了一倍,照亮了厅堂。
九十六、老爹,超级帅
这并没有她所想的大得吓人,也没有像人家说的赵官家的宫殿那么奢华,除了陈设看来高贵价值不菲,其内的装饰也没有鎏金毓银,只占了古朴典雅。上座坐着的是一个约莫不足三十岁的青年,左手边的第一个扶椅上则坐着昨日见过的小正太九渊。
咦?自己的老爹在哪呢?
她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甩着脑袋找了半天,最后也没找见。
“傻丫头,你找什么呢。”上座的男子开了口,声音低沉入耳,成熟稳重。
“我……”
“末将栖影叩见陛下、大长老。”
“……咦!?”她一怔,回头看看跪拜的栖影,再回头定睛看这上位的男子——面庞棱角分明,眉飞入鬓,倒是不折不扣的美青年……对!美!青!年!
她瞬间觉得,一定是自己睁开眼睛的方式出了问题!
“咦什么,初次见到为父,你这傻丫头怎么就这么咦来咦去的。”那青年起身,走了下来走到她身边。
“您……您没搞错吗?”青晗嘴角抽搐,眼神追着他一刻不离。
“搞错?自己的女儿怎么会搞错。”他笑笑,伸手压压她的脑壳尖儿,“十七年了,你都长这么大了,长得……越发像行歌了。”说着,他的手缓缓滑下她的头,捻起她耳侧的发丝。
行歌?那又是谁?
难道是娘亲的名字么?
他说得一板一眼,煞有其事,搞得青晗都开始犹疑该不该真的信了他!
莫不成……他说的是真的?
青晗心里虽然很难接受,这时却突然想到,昨日栖影对她说的——所谓的血统越纯正,生长周期就越缓!?
她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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