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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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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说太夫人脸上的神色也怪,并不单单是愤怒,青晗总觉得她这表情背后是另有隐情的。“你这不肖子——”她此时大骂道:“你妹妹都走了十七年,你怎的还要去惊扰她!”
言澈将眼神一垂,“并不是有意惊扰,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罢了。”他淡淡的说:“开了坟将一切都确认过之后,我会重新封土祭奠,不会让她受了委屈。”
“不行!”太夫人此时却歇斯底里的大叫了一声,“我不许……我不许!”
虽然说不准掘女儿的坟,这是身为人母的常情,可不管怎么说,太夫人的反应也太过大了些。“你这不孝子,是要逼死我……逼死你的娘亲吗!”
“母亲为何要这样说。”此时言澈眼神一黯,望着那妇人的表情,越发确定了什么,“我只是想知道着一切的事实罢了。”
“事实就是她死了!仅仅三岁就夭亡了……这有什么好奇怪……”
青年点点头,“那好,我这个做哥哥的,要给她重新修缮墓穴,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吧。”此时他朝一处坟墓眼神示意,刚刚抬棺埋土的壮汉赶忙照他的意思拎着铁锹赶去掘坟。
“你住手!……”
“母亲为何这么大的反应,这坟开了就开了,难不成,这里头当真压着什么秘密么?”言澈望向太夫人,眼神复杂,“母亲,您难道真的欠了漓儿一个公道么。”
“住手……你们难道都听不到我的话吗……都住手,不许挖了……不许挖了……”
那妇人身子一软,身边的苍薰赶忙将她扶住,此时也不由得呵责句:“言澈,快叫人停手,你没见太夫人她——”
可此时凤言澈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似的,转头望去手上停了活的几人,平静的说:“挖,给我继续挖,挖出棺椁抬出来。”
“凤言澈!”
“我只想知道真相。”那双冰眸望向他的母亲,“漓儿当年,真的是夭折了么?母亲,您敢答我这句问题吗?”
此时太夫人听他这话,身子竟猛的一颤,而后颤抖着双肩,足足数刻之后,方才喃喃的道:“……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我只是想知道……漓儿在下葬的时候,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住口!”她大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呀!”她此时扶着头,瞪着面前的凤言澈,斥责道:“你以为我想么……你当我那时是用怎样的心情埋了她的呀……”
青晗听着这对话,竟也隐约的明白了些许——难不成这凤家长姐儿凤言漓,竟是活着被放进棺材里下葬的?
“为什么,母亲。”言澈的表情也带着失望的神色,“她既然还活着……那为何还要葬了她?”
“你懂什么。”凤其念低下了头,看不见她脸上究竟是怎样的表情。“都已经成了那般,还不如死了好……死了好。”她魔怔了一般的重复着。说着说着,她却突然苦笑一声,“罢了,既然你都已经掘出了她的棺椁,按理说,你根本是发现不了什么的,可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这件事情的。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可否认的了。”她此时抬头,眼神却飘忽着,“你说的没错,漓儿下葬时候,确实还没有死。”
震惊过后,众人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再开口说半个字,只听她继续说道:“漓儿是长女,本来应该接替我成为下代当家,而且……”她顿了顿,突然将眼神落在青晗身上,“她还是鸾尊上的转世,若是没有错的话,应当就算是青晗你的前世罢。”
“什……”青晗惊了一声,可末了还是顿住了声音,静静听着后续。
言澈听了也回过头来,颇有深意的望了青晗一眼,随即追问,“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得了什么样的病?”
“没有得病。”她缓缓道:“没有。”太夫人重新将头低了下去,沉吟片刻方才断断续续的回答:“是灵魂被勾走了……对,灵魂。”
“灵魂勾走了?”
她点点头,“对,勾走灵魂之后,虽然她身体还活着,可却没有了意识,会一辈子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
“是谁……难道是——”言澈的话戛然而止,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妇人。
“是啊,一切都对得上。”太夫人此时脸色垮了下去,眼角的皱纹舒展着,带着异样的沧桑:“勾去漓儿魂魄的,正是昭灵煌。”
师父……师父勾走了凤言漓的魂魄……正落在我的身上吗?
青晗哑然,此时怔怔的半句话都开不出口来。
还未等言澈继续追问,却听那妇人却抬头道:“至于我为什么要埋了她……这你不懂么?神族凤家的下代当家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说出去要怎样被人耻笑?我丢不起这个脸!我们凤家也丢不起!!”她说到这里,低下头去,缓缓的说,似乎在安慰自己一般:“埋了罢,就当是死了,一了百了。”
正说着,那边的坟已经掘开,一人抱着那小小的棺椁跑来,轻轻地放在地上,“大公子,要开棺么?”
“……开罢,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容我开了棺,拣遗骨重新厚葬罢。”
几人得了令,立即麻利的开棺。
而等到棺盖解开的一刹那,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惊,因为棺椁里头没有一个三岁女童的遗骨,而只有那更加细小的鸟类骨骸……和一团团尚未腐烂干净的暗红色羽毛。


 

一四一、和盘托出
没人知道凤言漓的尸体到底去了哪,或是说,什么时候被掉了包。见到棺木里头情状的众人都傻了眼,此时太夫人悬着的一颗心好似狠狠地被摔在了地上,挣开苍薰的搀扶,一下子扑在那棺椁上。
“漓儿……漓儿呢……我的漓儿呢——”她哀呼着,伸手企图探向那团羽毛,可最后还是在碰到的前一刻住了手。
套棺里头的殉葬物还在,那就证明当时不是为了钱财而开棺。
不盗钱财,可为何偏偏钟情于一具尸首!?
还是说……开棺人要的就是这还未死的身体?
‘长兄呀,您是否已经忘了……您还有个妹妹,名为漓儿的?’
此时红梓漓与他说的话悠悠入耳,再加上滴血认亲的渊源——难不成……难不成红梓漓就当真是先前被埋入坟茔里的凤言漓?可当时的凤言漓已经没有了灵魂,如今灵魄,又是谁的附在其上?
他凝视着那遗骨许久,弯下身子来,捻起手指从灰渍尘泥当中拣出一根细小的羽毛。历尽沧桑,虽然还没有完全腐化,可其上毕竟被污了几分,但就算如此还是清晰的透着暗红的色泽。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他呢喃着,手上把玩着那根红羽。
“什么真的?”此时见他面色有变,苍薰则上前半步,转而问道:“言澈,到底出什么事了?”
“如今被抽去了灵魄的凤言漓还活着。”他喃喃道:“只是附上它的灵魂后,成了另外一个人。”他指了指棺材中已经腐烂完了,只剩骸骨的雀尸。“只是残存在身体上的记忆或许还在。”
苍薰同样朝棺木里望了望,“你这么说,看来是见到过那人了?”
“当时你不也见到了么?”他转过头望着身边的女子,眼神复杂,“现在几乎可以断定,那红梓漓所占用的就是言漓的身体。”
“红梓漓?”苍薰那边虽然没有什么反应,可不远处的青晗捕捉到了不少风声,不免惊诧开口,“你说……你说红梓漓就是——”她手指着棺材,几番比划着,颇有些说不清楚。
若说别人她或许没什么印象,可这红梓漓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的!兴元那回二层楼上那妖娆的红色身影,她怎会忘记了呢!
更何况……她与綦晖——
想到二人相拥的怀抱,青晗到底还是无意的将唇一咬。明明确定了要向他寻言淅的仇,可偏偏依旧没出息的想起那温柔的盛夏光阴。
“对,”此时言澈转身过去,望着她,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若是我猜的没错,那么当时昭灵煌应该是勾去了言漓的魂魄,而后去给了你。至于本该被埋葬掉了的尸身,也不知是被谁利用,附上灵魂,变成了现在的红梓漓。”他顿了顿,哑着声音缓缓道:“至于如此巧妙利用了这身体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海綦晖呢。”
苍薰此刻转眼瞟了瞟言澈,又望望瞬间沉默了的青晗,隐约觉得她似乎应该是知道什么的。可又迟迟不好追问下去,之和身边的青年继续说道:“虽然那人奸猾我有所耳闻,但其实我还是不太明白,若是海綦晖这是要做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言澈沉吟了一阵,方才答道:“目的我说不上,但我觉得,他的目标已经瞄准了凤家。包括这次来祠堂,或是说控制言淳杀言淅之类的事,绝对不能说是偶然罢。”
“怎的……莫不然他与凤家也有结仇?”说到这儿,苍薰也将眉一蹙。
“他自己说是的。”他回忆着那日綦晖与他说的种种,而后略显烦躁的皱了眉,“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身体里确实有着很浓重的神族血统……甚至比我、比母亲还要厚重。”说到这,他顿了顿,“但我不知道具体原因,我只听那日他说……家谱上抹去名字之类的……会不会就是说,他的双亲有一方是凤氏的子嗣?而……不知道是犯了怎样的过错,才在家谱上除名的?”
就在说到这儿的时候,身边沉默许久的青晗却突然开了口:“是……凤海嫣。”
“什么?”一听她恍惚着开口,言澈则异常惊诧道:“你说什么?”
此时青晗却略有迟疑,但还是重新重复着刚才的话:“……被除去名字,是凤海嫣。”她说到这,不由得又补充了一句:“她是……海綦晖的娘亲。”
“凤海嫣……?”言澈和苍薰面面相觑,而后又将视线重新定格在青晗身上,“可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这……”她的面色怔了怔,低下头去,绞着手指。“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你……”听到这,苍薰竟也将眉头一锁,“你当时不是说……”
“难道言澧没与你们说过……我们来凤翔的路上,到过血魔族的灵丘城的?”青晗此时复述了句,反问道。
言澈垂眼看了看她,不知是不是幻觉,她只觉那冰眸中的视线也不是那般的冷了,“我倒是听她说过灵丘城的事,还说你是血魔族的公主。难不成,对你说这些的就是血魔族的王?”
少女点点头,算是回答。
“那他……又怎会知道海綦晖的事情?”言澈无意的将眉皱了皱,“海綦晖身体里应该也有血魔族的血统,这难道是巧合?”
“不是巧合。”她此时用力将衣角一攥,干脆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青年,“我说了也无妨罢,干脆就告诉你们事实罢了。”她好似下了好大勇气似的,解释道:“海綦晖他同样也是父亲的孩子,也就是说……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而他的母亲,则就是凤海嫣。”一下子将所有事情都说了个清楚,她似乎也干脆松了口气,“若是厌恶的话,那也随便你们,总之这便是他的身世,若要查,恐怕还要从那被除名的凤海嫣身上下手罢。”
但令她意外的是,此时的言澈没有像她想象的那般,对她如往昔般不屑,或是说现出更加厌恶的神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淡淡的,随口道:“等我回去好好查一查家谱,看看到底都是怎么回事。”随即回头看看苍薰道:“薰儿,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即刻就回去。”说着,转身就是要走。
“等……等等。”苍薰此时见他匆忙,连一把抓住他的袖口,等到他回头,狐疑的低头看看她紧抓不放的手,她方才顿了顿,匆忙放开,低头抬眼看他,“怎么就这么走了?这棺木要怎么办?还要继续葬吗?”
他那冰眸此时转向那装着雀尸的寿材,似乎沉吟了半晌,“葬了罢。”他末了答道:“虽然不必再有什么隆重的仪式,但还是就这么葬下去吧。”这番说罢了,言澈才转身匆匆地走了。
“凤言澈好似变了许多。”青晗此时转头去往苍薰,却见那女子一直望着那青年离去的背影,面上似有几分担心的神色。
而听她开口说话,苍薰也像刚刚回魂似的,将表情一怔,随即抿了抿唇道:“是啊,确实变了不少,恐怕还是因为这几日的事情吧。”她此刻却依旧下意识的望着已经渐行渐远的那抹身影,轻声道:“他终算是有几分人情味了。”
人总归是会变的,就算是之前那般冷艳高贵的凤言澈,如今也好算是凭添了不少人情世故。这样看来,虽然待人依旧冷漠,可至少不像之前那般的讨人嫌了。
打点好墓园残余下的琐事,一行人也总算在天黑前回了凤翔。
而此时在百里外的山间,树高山陡,太阳本就不明亮,如今受了遮挡,显然是更暗了几分。女子抬头望望天色,又朝前快行了几步,沿着溪水望见一片开阔的空地,方才回头招呼着:“今日就在这儿暂住一宿,明日出山就不必这么辛苦了。”她说着,望着那镖车缓缓地行着,最终停在了空场上。随行的几人也都懂得规矩,各自做各自的事儿,不一会便拣好干柴燃起篝火来。
此时天已经擦了黑,姝颜带着饮完了马,这才靠着镖车的的木头车轱辘旁边坐着,远望着暗下去的山林,耳畔此时听不到旁的声音,这才安心的小憩。
“姝颜?先别睡,吃点东西先。”她睁开眼,眼前却是同行其一,名为阿衡的。年岁和她差不多,平时一起走镖的时候,也都互相照应着些。
“哦,谢谢。”她此时见了是他,也伸手接了干粮,心不在焉的搁在嘴边啃着。
阿衡见她接了,也干脆坐在她身边,有的没的闲聊。“怎么了,看你这么恍惚,莫不成——是和未婚夫吵架啦?”
“女子也没像你这般八卦的。”姝颜抬眼讪讪的瞟了他一眼,“倒也不是,总是隐约觉得似有什么事,可又说不清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我说你也够怪,怎的都许了凤家二公子了,还不肯快快完婚,倒是依旧当着这什么镖师,风里来雨里走的,你个女孩子亏得还做了这么久。”
她听罢,只笑了笑道:“你当我和言淳成了婚,我是去做少奶奶的么?”说到这儿,她依旧弯着好看的嘴角,侧过头来笑吟:“你还真什么都不懂哩,凤家男子都行嫁,他呀,等到成婚的时候虽说要带嫁妆的,可之后,还不得是跟了我的姓,还要我养他的?”


 

一四二、死镖
阿衡好似是头一回听说这事似的,挑着眉转头看她,“姝颜,你这都辛劳了十八九年了,到了最后,后半辈子还要养着夫君?买卖岂不是太赔了?”
“非也非也。”她摇摇手指,转头去看,火光映红了半边俊脸。“常言还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凤家再怎么说也是个厉害主儿,随便一口就够咱们吃上一年的。再怎么不济,言淳那份嫁妆若是用好了,能抵得上半辈子的生计咧。”
“姝颜你倒真会算。”阿衡看她笑,也跟着在嘴角漾了几分笑。
“罢罢,别当真。”讲到这里,她却将笑容敛了敛,“我当时最困难的时候,要了他们的钱也都还了。就算是真有什么‘嫁妆’,我也不会要的,不管怎么说,别人的终归是别人的,这银子还是要自己一钱钱的赚。”她说到这里,将手中的干粮又朝嘴里塞了几口。
阿衡本是想再骂她一句傻,可最后想想自己似乎也没少说她,但末了也依旧是老样子。倒也干脆不加讽刺,只是摇摇头,叹气“唉”了一声。
“你也别和我在这闲扯了,守夜的轮次定下来了没有?我第几班?”姝颜几口将干粮吃完,转头看看他。
“约莫还是老样子罢,你就先睡罢,估计我还在你前面一班,到了我就叫你。”阿衡说了句,拍拍她的肩,而后起身朝篝火堆走去。
她走了一天,也该是倦了,他走了没多一会,便靠着轮辐沉沉的睡去。可不知睡了多久,她却周身感觉到异样的寒意,一个激灵爬起身子,可此时却见那不远处的篝火上头已经裹上了一层冰,当中的火焰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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