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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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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在这睡着了。”她揉揉眼睛,此时狂化的迹象已经消退殆尽,眼睛也退回平常的颜色。可身体依旧是疲惫的很,似乎是因为睡姿委实不良的缘故。
回想昨晚的事情,她还是有太多想法猜不明白,比如说为何她会不受身体控制的进行血狂化?又为何在强行狂化之后还会有如此清晰都意识并能也同样能掌控身体?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是……为何,她会透过这张镜子,看到海綦晖的脸?
为何是他!
如今再度想起他,心里还是泛了酸楚的绞痛着,明明自己最该恨的人就是海綦晖,可为何昨晚却在镜子里清楚地见了自己的容貌和他重合——
是因为在没出息的想他,或是什么别的原因?
青晗思忖了一阵,突然意识到昨晚所见的海綦晖那容貌虽然大致未变,可毕竟是狂化后的模样,难道说是他也进行血狂化了?
她之前从未见过他血狂化的样子,如今却在镜子里清晰的见到了,这到底算是自己想象出来的,还是他的影像当真凭空倒映在镜子里?
想着想着,思路却又混乱了不少,青晗只将脑袋想得生疼,也没想出昨晚为何会见到他。知道了最后,在那一串敲门声响起的刹那,她方才认识到:虽然她如此厌恶着海綦晖,但事实上他们毕竟是同父异母的亲生兄妹,期间或许当真有什么扯不断的羁绊在其中……才会在昨晚他真的狂化的时候,让自己的身体也产生本能的反应!
“青晗,起了么?”听着声音,又是那小妖精。
“……还没还没。”青晗巴望着瞧瞧门口,回答完却懒懒的趴在妆镜台上,敷衍着:“有事便说,没事就先回吧。”
“我还想问呢,今日怎么不着忙的练习了?反倒在屋里猫着不出来?”他似乎推了推门,感觉门闩得结结实实的,也就没再动那心思。
“没有什么,只是兴许还没睡够,准备再去睡个回笼罢了。”她应答着都嫌烦,如今满脑子都是关于海綦晖和自己的的各种猜想,哪里还再有心思搭理他,“你就先回去罢,等我起了再去找你。”
她说着,揉了揉隐约胀痛的太阳穴,却隐约觉得发热。她双手覆在桌台上预备起身,此时全身的骨头也好似要散架了似的,稍微一动就酸疼得很。挣扎着站起身来,却是格外的头重脚轻,一个趔趄,差点是要摔倒。
青晗回头望望窗口,不由得暗叫一声糟,昨晚秋夜露重,本就是很凉的,再加上自己披着衣服出门,回来的时候衣服掉了不及捡起穿上就穿着单衣坐在妆镜台前头,这一坐就是一宿恍惚睡着,偏偏连窗子都忘了关,怕是当真着了风寒。
门外青年的脚步声本来是欲要走远的,听她脚底一绊,趔趄一下不小心撞上桌角发出响动,也不由得停住脚跟问了句:“青晗,你怎么了?”
少女哪里还有心思回答他,不站起来行走的时候或许还稍强一些,没有感觉多少异样,可就在她站起身来挪去床帐的时候,却感觉脚步是那般沉重,头也昏沉不已。
好算挣着走完了那几步路,她觉得她自己累得好像是要发出一身汗来,可最后扑到床上的时候,只感觉触体温凉的被褥和浑身的燥热,这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是在发烧。
“青晗?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燕隐察觉有异,又赶回门口用指节不断地扣着门,见迟迟都没有回答,又不免绕着整个屋舍转了一圈,见侧墙上那处未关的窗子,朝里面一望,却见那少女似乎是伏在床榻上,纸帐也胡乱的揉踏着,近乎要扯坏似的。
而此时无论燕隐如何呼唤她的名字,却都没有半点应答。


 

一五零、传闻皆说
等到青晗再度醒来的时候,约莫已经是黄昏了。
头上压巴掌大小的一块冰,虽然还是有些沉重,但毕竟清凉了不少。身上暖暖的,似乎又被压了一床被子。
她此时已经清醒不少,挣着坐起身来,这才意识到喉咙干哑,不好说话。
而在这时,却有侍女掀开纸帐,撞见她坐起身子,“啊呀,青晗姑娘您醒了。”说着,连忙扶她靠在枕头上。
“翠儿?”她说着,言语沙哑,“你怎么会在这……咳咳。”
翠儿见状忙叫人倒了杯温水递给青晗,“自然是大公子派来照顾您的,怎么好端端的,就得了风寒了呢?”
少女虽然心中起疑,可还是啜了一口温水,而后才发问,“那你们怎么知道……我着凉的?”
“除了我你觉得还会有谁?”此时还未见人,他的声音却先到了。眨眼的功夫,她眼前就闪出一个人影。燕隐端着一碗药快步的走进屋子里,“来来来,把药喝了,然后吃颗大力丸,再捂着被子睡一觉,明儿一早准好!”
那婢女见燕隐来了,弯身福了一福便退了出去,屋里留下他们二人。燕隐非常自然的坐在她床沿,将药递给她,“现在已经温了,就快喝了罢。”
青晗犹犹豫豫的接过了药,却迟迟没有往下灌,反而越发狐疑的望着燕隐:“所以……你怎么知道我发烧了的?”
“我在外头怎么叫你都不应,就怕你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万一我只是不想搭理你呢?”
燕隐心说你这话真伤人,不过琢磨琢磨他似乎也快被伤习惯了,也没太过在意,“后来我都进屋里来了,扶你上床躺好的人是我,你信不信?”
“咦!?你怎么进来的!”她一惊,差点连手里的药都要撒出来些许,她赶忙将碗端平了,依旧是诧异的望他,“我记得我闩上门了呀。”
“我——”
还未等燕隐说完,青晗却张大嘴巴,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爬窗户进来的!”
他心说晗爷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怎么爬窗户这档子事都能联想到自己身上?“……呃。”
她点点头,琢磨着这厮果然被自己猜准了,以后看来睡觉的时候,就连窗户也要小心警惕些!
“行了行了,你快喝药罢。”说着,他又取出药葫芦倒出一枚大力丸来放在手里,“喝了药就来一丸,保证药到病除!”
这说着说着,又开始不对劲了。青晗腹诽了一句你还真是三句不离大力丸,也不免挑起眉来揶揄道:“哦?找你这么一说,到底是这汤药有用,还是你那大力丸有用呐?”
此时燕隐则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悠悠然的道:“这你可就不懂了,这药双管齐下才能起效哇。”
“胡扯,我还不知道你,能用大力丸治好的,那都不算病了。”她白了他一眼,捏着自己的鼻子,一口将汤药灌了下去,“好苦好苦——”话还未说完,便抓起他手心里的药团塞进嘴里。
其实并不是说那大力丸管什么药效,而是说……药丸子味道很好,酸酸甜甜的,刚好解一解这嘴里的苦楚。
“说来你也真是的,”青年接过她手中空了的药碗,“怎么这么不小心,昨夜里天凉,睡觉时候怎么就忘记关了窗?”
青晗感慨这小子还真是琐碎,倒也乖乖的答:“昨晚不知道发生了怎样的事情,风就把窗子吹开了,我隐约听到很大一声尖叫,就跑出去看来着……”
“昨晚……?”燕隐挑着眉好似不信,“昨晚那夜里应当是很安静的罢?有这等事么?”
“我也在想是不是只有我听到了。”青晗觉得如果再提海綦晖,燕隐一定又对她埋怨几番,所以话说到这里就算完,“也许是做梦惊着了吧,出去看看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回来睡的时候……就忘了关窗子了。”
燕隐料想这一阵言淅的死确实给她太大打击,身子变虚倒也没有什么奇怪。若是能借这一场病将心里压得火释放一下,倒也并没有太糟糕。这样想着,他便说着:“对了,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叫人去给你做?”
她末了只是摇了摇头,似乎嗓子依旧不舒服,没有说话。
“至于练习的事情,我看可以放缓一些,反正我们也要等言澧,就算很快练成了型,想走也走不了,我估摸着怎么也要在这儿过了年的。”
见他如此安慰自己,青晗的心里也放宽了不少。随口又聊了些杂七杂八,便由他扶着躺下,重新睡去了。
似是照料的周到,她那风寒没几日便痊愈了。随后每天的日子也都是依旧,成日里与云鸾练习的罢了,就去找燕隐出去散心。
言澈以居丧为名,没有回汴梁,可每日还是有公文要事传达到西府,平日里总是捉不到影子。苍薰也在帮忙打点完毕一切后续、过了三七之后方才回了利州。朝翔倒是奇怪,似乎在凤翔也有着旧友,闲下来的日子算算也是甚少。
而青晗成日里经常在城里晃悠,茶楼里头的市井琐事她倒是和燕隐听得不少。什么老王家又生了个儿子,刚生下来就会说话;什么老赵家的耕牛的犄角竟然是长在额头中间的……
青晗自然也没去追讨过这些流言到底是真是假,也就是闲着无聊听着新鲜。而就在那初冬的午后,她和燕隐走得累了,又进了茶楼暂且歇歇脚,可这时却见那本来就敞开的门不知被谁撞了一下,发出‘砰’的一声响。少女回头过去,却见一个身形壮硕的大汉趔趔趄趄的摔进了门,好似醉酒了一般身形不稳摇摇晃晃。
他喘着粗气,好似受了极大的惊吓,嘴唇泛白不断地颤抖着,此时扶着木门闯进屋里,挨着桌子便照着条凳坐了下去,径自朝杯子里倒着茶,手都止不住的颤抖。连喝了好几杯,好似才压下惊来。
此时那闯进屋的壮汉身边已经围了一圈好事者,而此时有人认出他来,喝了声:“这不是凤安镖局的徐镖头吗!这是怎么啦!”
却听那姓徐的镖师此时又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几番,方才抿了抿嘴唇,回答道:“这事情可不对呀!”
“哪里不对,您压压惊,跟我们说说?”此时小二立刻上了新茶,众人的目光也都集结在了徐镖头身上,听他细细道来。
“我想你们都知道,我们镖局里头有个女娃娃,名叫张姝颜的。我当时留她,也就是因为她这孩子功夫底子好,肯干。这已经走过不知道多少趟镖了,大的小的,从未失手过。”
说到这里,人群中还有不少人应和着,“我知道那位张镖师,她就住在我邻里”“哦,那个呀,我见过,似乎还算长得不错的”“哦?我记得是不是和凤家二公子有婚约的那个?”
青晗此时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到了最后一句,那不知是谁透露出的消息,却很快隐匿在人声中了,迟迟不见再有后续。
凤家二公子……指的不就是凤言淳么!?
她和燕隐对了个眼神,而他将眼一抬,示意她先不要追问,而是继续听下去。
“莫是上个月的时候,她领着几个镖师走了一趟镖。那趟路我们虽然不算常去,但也是熟路。可没想到——”他顿了顿,半晌之后才继续说道:“已经半个月过去了,那边的人来信催了一次又一次问那趟镖为何还没到。我一开始让姝颜去,就是觉得就算有个万一,她胆大心细也总有解决的办法,可没想到还是遇到这种事!”
“啧啧,那这到底是怎么了,这趟亏了不少钱吧……”
徐镖头摇摇脑袋,“这一趟就算是死镖,可也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我前几日就叫了几个人去按照原路又趟了一遍——结果,真的看见在林子里被截了。”
“哎呀,找您这么说,那是镖师们都……”
“不知道,已经半个多月了,人都臭了。但奇怪的是……怎么数都少了一人。少的就是领头押镖的姝颜!”他说到这里,似乎又急促的喘息着,缓解着心中烦乱。
此时一听这话,众人再度议论起来,“真瞧不出来,她那心也够狠呀”“东西都被劫走了?怎会有这样的事!”
“不……没有。”此时那徐镖头深吸了一口气,“那车镖动都没有人动过,那几个镖师身上的东西也似乎,衣服也没有被翻、弄的迹象——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单单就只要杀人。就算是这样,我们还是朝官府报了此事,毕竟涉及人命太多,不可能是说说就算了的。”
听到这里,那群人一边安慰着那徐镖头,一边转而问去:“那您为何如此慌张,是有看到了什么么?”
那镖头回想起来,似乎依旧有几分胆寒。颤抖着嘴唇持起杯子啜饮一口,“城外……就在城外,我好似看见了她——”他顿了顿,颤抖着声音:“张姝颜,她竟回了凤翔!”


 

一五一、回府
女子缓缓的走着,不顾旁人的眼光,只是凝着身形,一步一步都用着相同的节律。
来到城门前,抬眼望向清晰的三字牌额:“凤翔府”
正在此时,却听人群里炸出一声尖叫,她回头望去,可只见着攒动的人头,仔细看去,连那人的脸都没有瞧见。
所有人都好像很害怕她似的,远远地见了,却立即左右散开,远远地将她空出一大块距离。而这时,一队身着兵甲的捕快显然闻风得了消息,前来捉拿她。
其实,当中好些个人她都是认得的,甚至还能叫出名字来。
“我想去凤府见长公子,请你们不要拦我。”姝颜缓缓启唇开口,眼神扫过那一行数人匆匆的一瞥。
那群兵士虽然也均有武功,可好歹张姝颜是镖师出身,身上又背了七八条性命,算得上是亡命之徒,既然如此说了,自然是散发着威胁的气息。领头的捕快此时犹豫半晌还是站了出来:“这恐怕不行,先跟我们去衙门走一遭!”
“今日我是有要事而来,故而我希望你们不要拦我。”姝颜依旧朝前不断的行走着,而天上瞬间谱出数以千计的冰凌,一根根都瞄准了拦路的官吏,“你们是捉不住我的,所以也没必要因为这事而赔上性命。”
几人面面相觑,互相对了个眼神,虽然暗觉有理,可毕竟这个时候也不好后退,僵持了半晌,姝颜手上指诀暗掐,几枚冰凌砸落地面,就在几人的身前数寸。
那些个捕快们就算是有些准备,可见了这阵势也不由得惊叫了一声,仓皇跳开,那女子见几人已是惊弓之鸟,便理也不理,径自进去城中。
她觉得,她之前怕是从未受过如此厚待——区区进城罢了,竟会引来如此多人胆怯的目光。
姝颜知道流传入众人耳中的那风言风语,可如今就算想解释就真的能解释的清楚么?
她心里并不敢打包票,也没指望着能洗脱自己身上的冤罪,便也干脆不费那么多的口舌,单单一步步朝着凤府行去。
待到行至凤府门前,却见那青年已经立在门口,似乎已经等她多时了。
“没想到,你会突然想要来找我。”凤言澈站在石阶上头,又仗着身高,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我更没有想到的是,现在整个秦凤路都贴着通缉你的告示,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偏偏朝着这枪口上撞。反倒还回了凤翔来。”
张姝颜此时弯身一福,礼罢方才抬头看他,“长公子,我从未做过如他们所说伤人性命的事情,虽无可自证,但天地自知,无愧本心。”
“那你倒是说说看,是谁杀的人……又是谁教你来的?”
此时她撞上言澈那双冰眸,眼神不由得躲了躲,“杀了他们的人……是海綦晖。”
凤言澈虽早就暗暗料想是他,可之前毕竟不敢断言,听姝颜这么一说,方才无意的将眉一蹙。“那如今……你倒是反过头来转去帮他,你还知不知道是非黑白?”他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唯有紧锁的眉头,显示出绝对的威严。
“可是如今言淳正在他手上……若是我不答应,他就会彻底毁掉言淳的意志——”
青年听了,却不及她说完,便开口打断她,“你觉得他真的会履行他的诺言?”言澈此时定定的望着她,“你也竟真的会轻信了他。”
“除了信他,我还有其他路可选么?”此时姝颜面色一变,垂下眸来道:“毕竟就算现在被他暂时操控了意志,但不代表未来……未来他若是真的解除了对言淳意识的控制,就当真能清醒过来呢?”
“太易轻信他的话,难不成你也是被他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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