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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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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若是真的解除了对言淳意识的控制,就当真能清醒过来呢?”
“太易轻信他的话,难不成你也是被他施了幻术的么。”言澈眼神一黯,“这么听海綦晖的话,难道他就没对你说过……言淅正是被他操控着言淳的身体杀害的么?”
姝颜面色一变,显然是没有听闻过这等事情,讶然的抬头,却见凤府大门左右还尚未退去丧居的痕迹,转望言澈,匆匆追问道:“您说什么?言淅他——”
言澈将头点了点,“这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也不枉你出行一遭,没有听说过。”
她虽然心中悸动,念起言淅,回忆里依旧是那笑起来含着两点酒窝的、能乖巧的唤她一声‘二嫂’的少年。她这死镖一路便知道海綦晖心狠手毒,却没料到他会将人命如此视若草芥。
“怎了,我对你说了这么多,你应该明白你决定帮着海綦晖,是多么愚蠢的决定。”青年依旧是看着她,语调温凉。
张姝颜虽然在很久前就见过凤言澈,可在她的印象里,他是那般高傲不可近人,但如今似乎经历了太多,他待人的态度也开始转变,虽说威严不减,但却磨去了不少尖刻。
“可是我不能失去他——长公子,我也希望您能明白我的苦衷。”她此时抬头来重新迎上他的目光,这一次不再躲闪,异常坚定。
凤言澈叹气道:“你若这么说,那我便不好再讲什么,以后若是真的有一日兵刃相向,你也莫怪我们不讲情面。”
话说到这里,姝颜才意识到差点差点忘记正事,见他转身要走,她赶忙叫住了他:“长公子留步。”见言澈身形顿住,她方才道:“长公子,我今日来本就不是来送达战书的。而是……梓漓姑娘遣我来的。”
一听是红梓漓的主意,言澈狐疑的回过头来,“你是她派来的?不是海綦晖叫你来的?”听她再度肯定了回答,青年更加起疑:“她?她来叫你回凤翔做什么?”
“梓漓姑娘如今不好出面,所以托我向您带个话儿。”她缓缓地说:“她说收复琉璃的事情,不必操之过急,而对于那个人,也是一样。”
“那个人?”凤言澈一愣,料想一番红梓漓能指的不过是两人,其一或许就是青晗,意思也许是可以等她实力大幅增长后再去收复琉璃,自可事半功倍。其二……或许是指海綦晖,意思反倒像是要他且不要太过着急寻仇,免得如今是以卵击石!


 

'传说中的第二更'一五二、疑虑
不管是哪个意思,这仿佛都是个启示——红梓漓似乎还是站在凤家的立场上将这些事情考虑透彻的。令人瞧得,她似乎不仅仅安于做海綦晖的军师而已。
“梓漓姑娘还说,请您除却对春绮阁的封锁,因为就算一直封着十年八年,她也都不会再回去了。”
狡兔三窟,凤言澈自然明白这话中有话。
这般看来,红梓漓处心积虑的究竟是要做什么?一边帮着海綦晖,一边还要朝凤家示好?……她到底是怎么谋划的?
凤言澈沉吟半晌,冰眸一闪,盯着她道:“红梓漓这话是何意,难不成她还准备帮了海綦晖,再来帮我们凤家么?”
“长公子听我一言。”她此时弯身又一福,起身缓缓道:“之前梓漓姑娘派我来的时候,我也好奇,为何她偏偏要找我来。听我问了,她则答:‘我这身既是凤言漓,你也和凤家沾了些姻缘。我们关上门来,就算不论为一家人,但好歹都有扯不断的情分。’”
“好一个情分,那这么说来,我们和海綦晖岂不是也有情分在了?”言澈面上依旧没有表情,声音却冷冷的,冰冻三尺,“既是她这样说,春绮阁的监视我会撤掉,但我一定会找到她,你就这样回复给她罢。”
那青年刚刚转身要走,却见姝颜身后不远的大街上突然闪出两个人影,他将眉一挑,望着越跑越近的青晗。
少女跑到了她跟前,却是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忙不迭的追问:“你是张姝颜对吧!凤言淳那到底是怎么了?一切都是不是都由海綦晖而起?”
一听她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姝颜虽然有些发懵,但还是稍稍扯着手将袖口抽回。“既然一切都如你所想,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可答了。”此时她将青晗晾去一边,转而望向言澈,“长公子,既然都来了……我可以为言淅上柱香么?”
“……”言澈此时转身过去,没有再瞧她,“纵使你有什么难言之处,可毕竟从了海綦晖一方,就相当于是和我们凤家结仇,是凤家的罪人。”他顿了顿,“你觉得,我会允许你这罪人之身进这个家门、污了凤氏宗祠么!”
他的话是如此狠绝,不容情面。
姝颜暗暗将银牙咬了咬,最终却无力反驳什么,只缄口不言。
一旁的青晗本是还想再问什么,可这时却见远远出有一大队官兵朝这个方向跑来,俨然要捉拿人犯的架势。
言澈已经退回了门里,她抬眼再望,却只有关得紧紧的厚漆木门,转眼间追兵已至,将她重重的围在其中。
而就在兵刃指向她身体的一刹,见她足尖一点,竟飞升起来,似是有什么托着她飞快上升。众人抬头看时,青晗则不由得又是一愣,喃喃着讶然道:“凤言淳?”
言淳御风立在空中,抬手抓起她的手腕一并驾风而行,两点身影飞去天边,转瞬间就匿在云影里,消失不见了。
等到那女子被他御风托着落在地上的时候,抬眼便见了那双妖冶的异色瞳,她赶忙弯身一福,道了声,“綦晖公子贵安。”
那青年垂着眼看她,嗤笑一声,“哎呀,这竟是什么道理哟。”他伸手用指尖抬起姝颜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着自己。“竟然自己跑去了凤翔,你说说,若是有个万一的被捉住了,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万分抱歉。”
“那么是不是该和我好好解释一下……”綦晖二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垂眼高傲的睥睨,“你到底背着我,去凤翔做什么了?”
此时张姝颜将眼神躲了躲,可还是一五一十的答道:“是梓漓小姐叫我去的。”
“哦?”他扬起隽眉,“好吧……红梓漓。”綦晖松开了手,将那双异色的桃花目一眯,冷冷道:“那么既然如此,她叫你又是去做什么的?”
之前梓漓早就预料到綦晖会发觉她的行踪,所以早在去凤翔之前,她就已经教给姝颜该如何回答,而此时张姝颜也早有准备的答道:“梓漓小姐说,既然我之前与凤家有恩,这度回去,自然是报恩的。”
“全都是照着梓漓教给你答的。”他眼神一洌,“红梓漓早就猜到了这一切,可还是叫你铤而走险去那么一趟?绕来绕去的打太极,她倒是将一切都看得都很明了似的嘛。”
红梓漓啊红梓漓,我一手将你养大,难不成如今你也对我有了反心么。
他喜欢聪明的女人,所以才将梓漓带在身边,可他也同样懂得物极必反的道理:她心里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小九九,可糟就糟在,她越长大,他便越不明白她心中所想——
反倒是她每每都能将他的心思摸个透彻。
“话说起来,这几日都在忙妖族的事情,当真是好久没见过她了。”此时綦晖在嘴角提出一抹弧度,却是皮笑肉不笑似的。“看来我真的应该去会会她,瞧瞧她到底在暗处搞得什么名堂。”
说着,便令言淳御风,三人飞升而起,折去东都汴梁。
身影在云中穿梭,不久一阵便到了汴梁城外隐匿在山林浅处的一片幽静木楼。綦晖瞧也不瞧,便径自上了二楼,推门而入,却见那女子半倚在贵妃榻上,听了人声,方才慵懒的起身,将手中那烟杆放在一旁,抬起那双水杏眼柔柔一瞥,“哎呀,怎会是綦晖公子,什么风儿将您吹来啦?”
綦晖进屋随手将门带了上,上下扫了她几眼,哼笑道:“怎么,我来你不许?”
“怎会不对,奴家怎敢说一句不对。”梓漓这时站起身来,慢慢的朝他走了过去,“公子当真是许久都没有来了,奴家还在想,会不会是有了新欢,就不要奴家啦?”说着探向他裸露的脖颈双臂揽住,依在他怀中。
“我没有看你,所以你就想要搞出什么名堂来?”
“呵,綦晖公子瞧您这话说得可不中听。”梓漓哼笑,柔声低语:“公子怎不想想,若是我不弄出什么事端,公子怎会轻易放开妖族那摊子烂事,跑到这里来见我呢?”说着,她越发将自己贴近了那青年的身体,“且不知奴家一人衾枕寒凉,伶仃孤苦呐……”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海綦晖自忖算是颇解风情,可确实一直都看不懂面前的这女子。
究竟她做着一切是为了替凤家透露什么风声,还是单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不过既是高傲如他反倒也觉得这游戏更平衡一些,反倒会更加有趣。
手臂缠住她的腰,干脆认了软玉在怀的撩拨。
他低头覆在梓漓耳边说了什么,那女子轻轻的笑了,声音隐匿在衣料摩擦的细微声音下,越发模糊朦胧。


 

一五三、世间万象皆可化
转眼又是大半个月过去,青晗这个时候总算将那玄索使得就算说不上是炉火纯青,但也好歹稍有几分象样。
待到她掌控着她驱使着数根黑雾凝成的黑索捆住几支沾了不同颜料的墨笔,在宣纸旁准备完了,少女轻笑一声,在脑海里幻化出每一步的细末,缓缓闭上眼,以意念操控每一支笔杆留下轻重柔缓的墨痕。
“看呐云鸾,我画的不错吧。”睁开眼,那薄薄的宣纸立在面前,上头则绘了盛夏荷塘清丽的出水芙蓉。少女回头望向身后那白衣女子,浅笑问道。
云鸾看看画,又看了看她,轻轻地“啧”了一声。“暗琉璃用得还不错了,至于这画嘛,”她摇了摇头,“实在不堪入目。”
“……你就一定要这样打击我吗……”青晗只能弱弱的瞪她一眼,不满的牢骚了句。
“我只是按实说话,”云鸾耸耸肩,“不过看样子,别的学没学会我不敢打包票,现在这些没用的琐事你倒是做的很得心应手。”说着,却见青晗散出玄雾凝成索状从不远处的茶几上拎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缓缓的托过来到了手中,悠悠的喝着。
听了她这话,青晗那半口茶还没喝下去,差点被她噎得呛到,“怎么不对吗?可是你一开始就让我这么做的呀。”
“……能动手的事情还是乖乖去给我动手!”她无奈的皱眉,“再怎么也都是耗费灵力的,补充的灵力量若是不够的话,也是很伤身体的。”
“哦。”青晗应着,随即敛了雾气,乖乖的立在一旁听她训话,而后不时端起茶杯啜一口。
其实云鸾真是有些服了昭灵煌,他到底是从哪里淘来这么一个恨的人牙根直痒痒的熊孩子来的。心说昭灵煌可真是和自己有仇,自己都死了千年,现在还要跟她受这窝囊气。
末了,那白衣女子还是长长的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来,见她左一口右一口的喝得烦,便斥了句:“行了行了,你这水到底喝够了没有?”
“……没有。”青晗虽然这样说着,见她脸上又是一黑,这才忙是讪讪的将杯子放回桌上,乖乖的站在她身前,再也不敢随便开口了。
而面前的云鸾好似训话似的,立在她面前,上下左右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可真是越看越别扭。“唉。”她又在叹气了,心想自己这一代的转世怎么竟是这么个货色,这样下去当真还能肩负起封印创圣琉璃的重任么?
“怎么又叹气呀,难不成我练的还不够好么?”
云鸾心想你这也算练得好了?且不说连自己当年十分之一都顶不上,就说这现在分明就将用术变成了平时玩玩闹闹的把戏,到时候真的对战之时能不能顶的上用还是另一说。“罢了,你若照这样继续练下去,还是有继续提升的可能的,若是按照年后出发的计划,那时候应该就不成什么太大问题。”
一听云鸾松了口,青晗也赶忙嘻嘻的赔笑着上前,“我就说嘛,你也别太不信任我嘛,要说做起这来,我才没你想得那么糟呢。”
……没我想得那么糟?那之前连几乎所有‘术’都只是一坨坨的雾气连形状都化不出的白痴是谁?
她将那双隽眉挑了挑,顺势白了她一眼,“随口夸了你两句,如今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单单这样就以为学过了所有该学的了是不是?”她说着,伸出指头来戳戳青晗的额头。“你这小妮子,该学的东西还有的是。你也不想想,既然那雾气可以幻化成绳索,那当然也可以化成其他的形状!”
青晗被她戳痛了额头,退后半步伸手捂住痛处。“您说就说,可别动手动脚的行么……”她弱弱的发着牢骚。
云鸾虽然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但还是收回了手,歪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我不知道当时你为何无法将那雾气化为具体的形状,但现在好歹算是已经开了个头,既然已经掌握了一样,那之后的部分理应都能举一反三,逆而行之。”
“之后的部分?”少女听出了端倪,“之后……又是什么?”
“我想之前应该有人与你说过关于你这暗琉璃的事情。”她那双金眸盯着青晗,缓缓道:“暗琉璃属性为影,世间万物皆有影,也就是说,你不光单纯的可以将暗琉璃化为绳索,你也同样可以化为世间万象。”她顿了顿,“只要有影子的东西,它都可以化形,甚至是作为替身的另一个你。”
她之前只是听说那暗琉璃应该是很玄妙的物件,可今日听云鸾一说,方才知道自己手上持着的竟是这样一件宝贝!“那就是说,我只要能想到的事物,都可以用暗琉璃所散发出的雾气来凝化?”
见云鸾点头,青晗也点头道:“原来如此……”
她虽然不知道青晗到底琢磨出了什么鬼主意,不过一看她捏着下巴不算是好模样的笑,就隐约觉得一定没什么好料。
“我再提醒你一句,创圣琉璃不是给你使唤着玩的。”云鸾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它好歹也算是圣物,再怎么也要尊重一些,灵力耗空也不是说笑的,搞不好可当真容易将命都搭进去。”
见青晗哼哈的答着,云鸾就只能扭过头去叹口气——看来又是白说。末了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而后白光一闪,退回戒指里去了。
少女料想云鸾是就只教她这一样,剩下其他都得丢给她自己悟,但说来也简单,用雾化成绳索都化得,其他的自然也都化得!只要再稍加时日,等她在练出几招新的‘术’看到时候还有谁再敢小瞧她!
想到这里,她自己倒是颇为欣慰的举起剑看了看,最后又将那柄剑收回腰间,轻轻地拍了两下,这才出门了。
这几日不知怎地,燕隐也经常跟着朝翔出去喝上几杯,凤家兄妹几个也都是老样子。凤家的事情大多都是言澈来打点,自然每日都大多在书房里呆着。言澧几乎都陪在太夫人身边,时而还会去祠堂里头烧几柱香。言淞她倒不很清楚,毕竟也很少见面。
凤言淞和言淅是孪生兄弟,那张面容生的近乎一模一样。青晗其实也怕见他,到时候真的怕再想到亡去的故人,触目伤情。
所以结论就是,现在除了云鸾,似乎就没人陪着她一起练习了,每每都是一个人,没人喂招的当真是有些落寞的。此时却不由得想起当时在兴元的光景,虽然辛苦,但至少还有苍薰一直不辞辛劳的指点。如今想想,若是她能在这也真就好了,至少还能让她评定一番自己现在到底成长了没有、成长了多少。
站在空荡的院落里,青晗将剑重新握在手里,黑雾腾起,玄剑现形。那黑雾飘弥在空中,丝丝缕缕牵扯不断。
如果一直都是绳索,那未免太无趣了。
青晗想着,在脑海里仔细回忆着云鸾刚刚和自己说的——世间万物。
只要能想到,就能让它化形。而真正实战当中能够利用起来的形状呢?青晗脑海里突然想起言澈谱出的万千冰凌。她想,是不是自己也能用暗琉璃形成凌刺的形状,击穿对方?
她暗暗集中精力,玄剑上忽明忽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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