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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颜VIP全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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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浩荡的使臣大队,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于眼前。而年,却越来越近,直到明日的新年庆典。
养心殿中,此时的雪儿低垂臻首,俏脸微红,早已深深依进了南宫俊逸的怀中。
“快回答我啊!”南宫俊逸温柔的催促着。
雪儿无奈再次抬起羞红的娇颜,轻柔却略带抱怨的回道,“明知故问,你不是说我们早就是夫妻了吗。”
“那不一样,我现在就想亲耳听到。雪儿,做我的皇后,做天翔的一国之母,好吗?”先前的话,又一次被南宫俊逸重复,他不想再等什么天下安定,新年过后,便有吉日,他要迎娶他的皇后,今生今世唯一的皇后,他唯一的女人。
幸福的甜笑,雪儿重重的点着头,声音清脆的回道,“好,做逸的皇后,做天翔的国母,雪儿要与逸一起住在这宫殿之中,未来,我们一家人永远住在一起,开开心心的住在一起。”
无尽的幸福,无尽的甜蜜,此时此刻心情绽放着。
有女人的地方尤其女人多的地方,在新年来临之际,格外的喧闹忙碌,这便是文王府此时的样子,不管正主是否喜欢这个喜气的日子,他的女人可想借此大好时机,展现自己,以博王心,以得王宠。
鸳鸯帐中,终得停歇的可人,千娇百媚的躺于她王的怀里,小手轻柔的抚摸着男人白晳的胸膛。
“王爷?”一声轻喃,似有话要说。
疯狂过,得以舒解的南宫清远仍闭着眼,声音慵懒的问道,“何事?”
得到回应,女人更显娇媚,整个身子更紧贴了上去,“王爷,玉娇只是想说,这快过年了,玉娇想,想请爹爹到京城来,一家人在京城一聚!”
南宫清远猛然睁开眼,眉头锁起,满眼冰冷的俯首看着自己怀中的张玉娇,“跟在本王身边很委屈吗?你以为一镇之首,是想到哪儿,就能去得成吗?私会王爷,那是犯大忌讳的。”南宫清远冷冰冰的话,让张玉娇身子为之一震。
赶紧用手替生气之人顺起气来,“玉娇错了,玉娇绝没有那个意思,王爷这般疼爱,玉娇怎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玉娇不仅身子是王爷的,玉娇的心也独独属于王爷啊。王爷,您千万别气吗,玉娇错了,此事玉娇再也不提了,王爷!”女人的手臂已缠上南宫清远的腰身,娇媚温柔的求着,哄着。
张玉娇此时在心里将自己痛哭了一顿,想什么家啊,自打将她送给眼前的男人开始,她也就没家了,眼前的男人才是她的衣食父母,才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依靠。都怪自己一时爱显,想借宠将自己的家人请上京,相聚到是其次,在那些女人跟前显耀才为真,她要彻底杀灭那些女人的气焰,要让她们都睁大眼睛看清楚,文王府中,真正的女主人,不是那个名不符实的王妃,而是她张玉娇,整个文王府,唯她张玉娇独占恩宠,唯她最得王心。
可眼下,一旦弄巧成拙,想至此,张玉娇越发卖起了力气,不顾浑身的不适,变得主动起来。
“不是本王不答应,这事,可不是普通人家走走亲戚那般简单的,等有机会,本王会让你达成所愿的。”南宫清远的声音又恢复了清雅,可是心中却在暗笑,此时的张卫兴许正在阎王殿鬼哭呢,想至此,南宫清远不觉将怀里的尤物拥紧。
“人家谁也不要,只要王爷就够了!”
“哈哈,你这个妖精,真是让本王疼不过来啊!”话未说完,鸳鸯帐中再起风浪。
那个可怜的女人,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用尽身体、心力服侍承欢的男人,竟然会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他不过一句话,就让她与自己的亲爹阴阳相隔,讽刺,绝对的讽刺。张卫在送女巴结南宫清远时,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在所谓的姑父手中。死了好,死了就死无对证了。
接连起伏,响彻云霄的鞭炮声,迎来了天翔崭新的一天。家家户户杀猪宰羊,祭祀先辈供奉神灵,男女老少皆鲜衣,来来往往,吉祥话始终不离口。
民间如此,宫中更是隆重,大早,文武百官穿着一新,边互相道着吉祥,边依序入得金殿,今日的朝会改成了新年的庆典,金殿中早已红毯铺就,彩灯装点,红木食桌有序的摆于两侧,上已安放杯盏。
养心殿中,南宫俊逸如痴如醉的看着身着华服的雪儿,一身极品紫缎罗裙,将绝美的雪儿衬托的分外高贵典雅,更增添了一份神秘。闪亮的珍珠饰物,腰间缀美玉以耀其身,罗衣璀粲,佳人更甚之。
再看南宫俊逸有意选了同质地的紫色锦缎金龙衮服,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石的紫金冠,身躯凛凛,气宇轩昂,三分邪媚,七分俊美,好似天界魔神降世,却与身前的嫡仙佳人,如此般配,耀眼夺目,让人惊艳,更让人敬畏。
装扮妥当,雪儿嫣然而笑,更原地旋身,供南宫俊逸细细赏看,南宫俊逸黑眸中火热的光芒,让雪儿越发得意,更受用的很。
“大胆,天风玉雪,竟然公然勾引于朕,你以为朕不敢治你不成。”南宫俊逸拿腔使调的吼着,可是那滚动的喉节,却泄了他的底。
银铃般的娇笑,得意的萦绕于殿中,那份圣洁高贵的美,因这灵动的笑声,格外牵起南宫俊逸的心弦,竟然让一国之君开始后悔,真不应该为他的宝贝女人如此装扮,本就绝艳的容貌,眼下更加夺人心魄。
瞬间上前,强有力的双臂将那戏君之人,紧拥入怀,灼热的气息,抚于雪儿的娇颜之上。
见好便收,否则,真的把火引起来,吉时可耽误不得,更何况,他们早就商量好了,要一起去接太上皇,与他共入金殿。
“天风玉雪,你可知罪!”沙哑的声音,强装威严,南宫俊逸的俊脸与雪儿的娇颜近乎贴伏。
强忍笑意,雪儿怕怕的回道,“臣妾知罪,臣妾不该触动龙胡须的,呵呵,逸,你真的开始有胡须了呢!”
“你这个可恶的小东西,还敢勾引朕,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今天休想出门!”南宫俊逸发狠的说道,将那触动龙须的小手,含入口中,轻重适度的咬了一口。
一声惊呼,雪儿赶紧求饶道,“皇上惜怒,臣妾错了,如若皇上还要惩罚臣妾的话,是不是应该让冷杰去太上皇那儿,打声招呼啊,等皇上惜怒后,我们再而三过去。”
一双光彩夺目更满是无辜的灵眸,专注的看着她的君主,静静的等待着发落。
一声无奈轻叹,南宫俊逸俯首在虽未施胭脂,却娇艳的红唇上,烙下重重的深吻,才算解气的牵扯起佳人的小手,乘御辇奔忆香殿而去。雪儿得意的轻笑,换来宠溺的狠瞪。
金殿之中,鼓乐声起,众臣各就其位,面御桌而立,但见金殿侧门处,南宫俊逸在前,太上皇与雪儿跟随其后,步入金殿,同上玉阶,龙椅之上,南宫俊逸依然与雪儿同坐,太上皇则稳坐于御房旁专为其设置的红木雕龙金椅。
若大的皇宫,除却雪儿,再无第二个身分尊贵的女人,故此,便不会出现以往的那种皇贵妃、贵妃、妃、嫔的席位。而雪儿这位未来帝后也无需接受任何女人的跪拜之礼。
乐止,百官行三跪九叩大礼,礼毕,南宫俊逸赐百官座。
今日天翔大节,皇帝陛下与民同乐,同百官畅饮,共祈天翔鸿图伟业,千秋万代。然,思乐之时,更不可忘危难始终存在,越是危险之际,天翔越要团结集心,共守家国,共抗外敌,天翔不仅仅是君主的天翔,更是在座文武百官,万千百姓的天翔,无国便无家,国破家必亡,在此大喜的日子,本不该说如此话,可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无论到何时,都是不变的事实,更不可忘。
南宫俊逸的激昂之词,敲打着所有人心,享乐思忧,切记切记。
当乐声再起时,内侍陆陆续续将精心准备的喜点,一一奉上,辞旧迎新的喜悦,在杯盏间,在笑语间,流淌着、传递着。
新年大喜,更依以往惯例,不仅皇上要亲自走下玉阶与百官对饮,就连雪儿也跟在其身旁,尽显未来一国之母尊贵与得体。
南宫清远静待着,那娇俏尊贵的身影走到自己眼前的那一刻,雪儿,本王为你真是煞废了苦心,一杯清酒下肚,南宫清远酒中空空如也,他要等,他要雪儿亲自为他斟满酒杯。
“逸,你知不知道大臣们可谢死这一天了!”南宫千勇神秘而声音极轻的说道,却使得南宫俊逸飞来狠辣的眼刀。
“为何啊?”娇莺之声轻轻问来。
南宫俊逸心如明镜,可是雪儿却不甚清楚。
南宫千勇不怕死的轻笑,顶着南宫俊逸严厉的神色,他赌定今天皇上即便心里有气,却会给足百官面子,毕竟,这一天在天翔可是特例,连皇后都要下玉阶接受百官的祝语,就算皇上再如何的不满,也得强忍着。
“因为众臣可以亲睹他们未来帝后圣颜啊,这可是比过年,更让人心雀跃之事,雪儿定不知道自己在百姓以目中,现在是何种地位吧!”见雪儿摇头,求知若渴的样子,使得南宫千勇的胆子更壮了三分,只看雪儿,却不敢看旁边的龙颜,得意的说道,“雪儿在百姓心中是神,是九天降下的神女,只有神女才与新皇相配,才会与新皇共同让一在翔繁盛富足……”
“这样啊!”雪儿轻声自语道。
“你不开心,不兴奋?”南宫千勇追问,他的确未从那张绝美容颜中看出半分得意或是喜悦。
雪儿摇了摇头,“别人如何说,那是他们的喜好,我知道自己是谁就好了。”雪儿很是平和的说道。
使得南宫千勇没劲的摇了摇头,而让一旁听得仔细的丞相魏民不住点头。
“南宫千勇,散宴后,别忘到忆香殿,朕等着你!”南宫俊逸很亲切的叮嘱着,却让南宫千勇警惕非常。
早已等候多时的南宫清远,终得起身,手中却端着空空如也的酒杯。
“臣,斗胆,可否请雪儿为臣斟杯酒!”南宫清远语气淡雅诚恳的请求着,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其身旁之人听得清楚,更齐齐看来。
南宫俊逸脸上始终亲和之笑不变,未答复,更未否决,而一旁的雪儿展颜轻笑,对南宫俊逸温柔的说道,“逸,我也想为文王斟酒呢,若不是文王,雪儿与师傅不会来得京城,若不是文王,雪儿便不会与逸相识相知,更不会私守终生了,如若说,文王是我跟逸的媒人,也不为过啊!这杯酒就算是雪儿的谢媒酒好了!”
雪儿的一番乖巧之语,解了南宫俊逸之难,更让南宫清远心知肚明,狠狠的对其讽刺了一通,使得一旁的南宫千勇满目的幸灾乐祸,心中感叹,这未来的帝后,厉害,言语间便可将人气得眼蓝,如若气性大肚量小的,兴许就此就气死了过去。
“哈哈哈!还是朕的雪儿识大体,懂得知恩谢恩,冷杰,拿酒来!二哥的这杯酒,就由雪儿来斟!”南宫俊逸神采奕类,已端杯等待起来。
而南宫清远那藏于袖中之手,死握成拳,指甲已深陷皮肉,却感觉不到痛。心中只有气,更愤恨异常,恨南宫俊逸的得意,恨雪儿的无情,却唯独忘记,自己是谁,又曾经做过些什么。
有人羡慕,有人猜疑,更有人静观好戏。
同样的清酒,此杯饮尽,却辛辣无比,望着那离开的一对人,南宫清远面带优雅轻笑,而迷醉的眼底,冰冷刺骨。
热闹了一小天的宴会,终于在百官尽兴下散去,而属于家人的聚会才刚刚开始。
忆香殿中,太上皇,南宫俊逸与雪儿,南宫千勇,神算子,可谓家人齐聚,却唯独少了那金殿之中尽情醉倒的南宫清远。
众人围坐一旁,而太上皇身旁不但留有一空位,更有一套餐具,这是为谁而留,众人心中皆知,大喜之日,团圆之即,不免留有些许感伤。
宫中其乐融融,而在文王府,也有人登门道喜送礼。
“噢?你的主子还真是能屈能伸啊!本王倒要看看,朝堂如何热闹,你的主子如何来的。难不成,你家主子是为美人而来?”南宫清远不冷不热的说道,此时脸上哪有丝毫醉态,不过身上酒气冲天罢了。
“凤栖能来得,为何我烈炎来不得,难不成,天翔就此斩断与我烈炎的一切往来?哈,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自古早见,如若天翔帝是英主的话,就不会武断拒之,多个朋友,总比多个劲敌强出百倍吧。此事,王爷也该出力才是,王爷贤德之人,这种大事跟前,自然清透,以王爷的份量,说句话,想必也会一呼百应的,最起码,赵悠山便会附议王爷的意思。”乌陀自信满满的说道。
“本王再如何贤德,也得你家主子的国书生动感人才是。告诉你的主子,下力气在国书之上吧,朝中想生吞吐活剥了烈火绝的,可大有人在。别到时候美人没弄到手,反惹了满身骚。行了,你回吧,本王真是有些醉了!”
“那在下就不打扰王爷休息,对了,主子让我再叮嘱王爷一声,想要得到江山,可不是光指着我家主子一人出力啊,毕竟,将来坐上那个位置的可是王爷您啊!哈哈哈,天翔的新年还是挺热闹的!”乌陀意有所指的说着,更满是得意而去。
“若不是此时正用的着他们,奴才真想一刀解决了这个王八蛋!”刘谦愤恨的骂道,那个乌陀的确过于狂傲,言谈举止间,丝毫看出,他对南宫清远有几份恭敬。
南宫清远轻淡而笑,看了眼刘谦,轻轻淡淡的说道,“急什么,大事成后,谁欠本王的,本王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天翔二年五月,新年过后不过半月,南宫俊逸下旨,着礼部查阴阳合历,选吉日吉时,待吉日定,再召告天下,皇帝大婚,迎娶天凤玉雪为帝后。
此消息不径而走,除却开心的当事人外,太上皇南宫霖同样欣慰喜悦不减分毫,而神算子始终淡笑不语,那深邃的眸中,总隐藏些什么。
天翔二年六月,一大一小两件事,再次震荡着整个朝堂,就连皇帝大婚这般天大的喜气,也好似被压制一般。
“张卫之死无需再议,命刘通接手查明!”南宫俊逸沉声打断了无味的议论,查明?此事何需查明。
“陛下,臣奏请陛下,大婚暂且延后,眼下,烈炎之事为重!”丞相魏民大胆觐见忠言,因为他深信,他们的国君绝不是那种视逆耳良言为恶语之人。
殿中丝语之声再起,此次大婚是皇上亲自督办,足可见对未来帝后有多恩宠,魏民此言,明摆着是给皇上找不痛快,烈炎之事大可置之不理,怎能与眼下皇上的大婚相比。
“臣请陛下,此事万万不妥,臣等已经细细查阅,下月十六便是这一年中最大的吉日,如若错过,只能等到来年,就算来年,也找不出如此的吉日吉时。在臣看来,何事也大不过陛下的大婚之喜。”礼部侍郎赵悠山极为反对道,附议之人已过半。
“陛下大婚当是国之大事,可是,列位大人不要忘了,国之不稳,陛下又怎能安心大婚,臣附议丞相之言。自今日算来,到下月十六,这不满整月,如何准备妥当,请皇上三思。”南宫清远郑重的说道。
“老臣觉得文王说得有理,抛开烈炎之事不说,这不到整月的时间,确实有些急促了。我主鸿福,更受上天眷佑,陛下大婚,无论哪一日,都会是吉日吉时。眼下应全力处置烈炎之事。”袁崇真说道。
几番热议下来,朝堂顿分两派。
响亮而有节奏的敲击声,让百官寻声看去,但见上位之人,神情自若,好似商议的大事跟其毫无关系一般,只在那用手指敲击着御案。
殿中终得安静,南宫俊逸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殿上众臣一一俯看过,“大婚延后,朕要好生思量这份烈火绝亲笔书写的国书,散了吧!”
朝臣纷纷退去,那些被皇上单点到的,则急急去了御书房,此次,竟然连南宫清远也有幸进得御书房。
临走时,赵悠山双眼精亮,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而在千里之外,那个宏大森严的红砖碧瓦皇宫,有一处最为高大雄壮却阴冷的黑色大殿,那里,便是烈炎国君烈火绝的寝宫,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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