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破颜VIP全文-第7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周猛的估算不差分毫,天大亮时,人马已到竹林边,林中有风,风吹林动,更沙沙而响,除此之外,别无异动,放眼深观,尽是满目青绿。
周猛一个手势挥出,只见百人的阵势突变,众人纷纷下马,由原来的长阵之队,变成了尖利菱形,龙青云则被护在菱阵最坚固的中心地带。
钢刀出鞘,紧扯马缰,阵形中人与人相隔三步远,菱阵启动入得竹林,百倍精神,千倍谨慎,万倍严阵以待。
一片青绿,最易着花人眼。地下、地上、半空中都可能设陷阱,这些在前一天夜里,周猛早已对每位军士点明,发现异常,宁可绕行,也不可好奇胆大妄为的碰之,步步小心,他的性命也宝贵的很,他们这些人还要平平安安的回天翔,为国为君效力。
这便是周猛为何语气强硬的,要在天明前抵达竹林,如此缓慢的行进。又要在白日里走出林子,只能早起早到才行。
一步步向前试探而行,此时,整个菱阵全部进入了竹林。
百人阵形并非各自为战,而是在守好各自所处的一方天地时,及时将自己看到的大喊告知其他人知晓。互相照应,互相盯防,向前摸索前行。
阵中的龙青云也已长剑出鞘,警惕着四周的任何动静,对于周猛如此安排,已不能用细心周到形容,此人果真是大将之才也。
“嗖嗖”两声响,自前方深处传来。
“小心,有暗箭!”菱阵阵尖大声喊道,已飞速挥出寒刀,划出盾墙护住自身更斩断暗箭。
两声箭鸣过后,竹林深处如雨般的黑点成片更夹杂着劲力而来,那是一片绝杀的箭海。再看,天翔军士一边不敢松懈丝毫的挥刀挡箭,一边自动变着阵形,尖菱未动,后阵压上,一铁盾形的阵势摆开,更加快了脚力向前冲出,离得越近,暗箭就无法发挥出极致,他们这百来人活下去的希望就越大。
箭仍如急雨扑面而来,盾阵中闷哼声,痛呼声,开始越来越多,速战,对于倒下的额战友兄弟,只能待斩敌于寒刀之下后,再来收拾一切。
“快,再快!”周猛大喊,更身处坚盾中心,猛力挥动着大刀,让支支暗箭噼啪乱响过,截断而落。
被暗箭射红了眼,更被死亡逼得不顾一切、破釜沉舟般往前猛冲,箭雨的力度越来越小,此时,不在完整的阵形再变,好似利剑直刺竹林深处,终于听到了刀剑相撞的尖鸣声,与天翔军狂怒愤恨下的喊杀声。他们是来护送龙悦帝归国,他们不愿意搅进着龙悦的内争之中,更不想自己的战友兄弟会有今天这般暗箭穿心,鲜血四测的场面,这叫他们怎能不恨,怎能不恨的杀红了眼,不但是为那些再也起不来的兄弟报仇,更是为自己出口恶气,荡平以后的护送之路,他们要活下来,要平安的回往天翔,回返他们自己的国家。
此时的龙青云脱下了帝王的华服,俨然成了一位浴血沙场的战士,为求自保,更为血恨。锋利的寒剑,不停的挥舞着,高大的身躯腾跃于林间,剑剑见血,招招皮开肉绽、支离破碎。
“龙悦陛下可要留下活口!”不远处挥着大刀,刀刀好似砍柴一般的周猛大声的问道。
龙青云长剑阴厉的捅进了黑衣人的心口处,向上一挑,一拨,血柱顿时喷出,“杀光!杀尽!不光是他们,连同他们幕后的主子,朕一个也不会放过!”满目狠绝,下手更快更利。
青翠竹林,不再是单一的绿,随着时间的推稳,那份鲜亮的色彩越来越浓,越来越重,地上面,竹叶间,处处见血,浓重的血腥气回荡于林间,久久不散。
百人杀到最后,只剩下不到半数,细数下三十有余,而那些黑衣人全数浸到了血泊中,打扫战场,对于死绝之人,再满腔愤怒的补上数刀,最后,全数拖到大坑中掩埋,至于阵亡的天翔军士,周猛为他们暂且选了个好认的地方掩埋,待大军正大光明的回程时,必会再过此处,将尸骨起回天翔国内安葬。
走出林子时,龙青云与周猛不约而同后望,感慨却不同。
一处平日里美丽的青竹林,险些要了他龙青云的性命,不管那个黑手是谁,下场只有一个字,那便是死。
大陆通天,余下的路顺畅无阻,皇城离他们越来越近。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啊!多谢,荆越在此先谢过这位兄弟了,姜涛,快带这位兄弟去厢房休息。”荆越客气的说道,内心激动久久不能平复。
将报信的天翔校蔚托负给荆府管家后,姜涛如风似的奔了进来,早把规矩两字抛到了脑后,今日天翔校蔚带来的消息,可是龙悦眼下最需要,最盼望的。
姜涛满脸的兴奋,声音因欢喜而有了轻颤,“将军,您说天翔突然将陛下放回,为得是什么?是不是龙悦的时局,天翔也知之甚细,所以才让陛下回来主持大局,以防突生变故。”
荆越坐在椅子上轻笑,却未回复,见姜涛急得摩擦着拳头,荆越好心的提醒道,“烈炎帝烈火绝如何死的,而今烈炎又是何人在掌握大权,那兴师讨伐烈炎的天翔帝又是个何去处,我们是如何得知的。”
对于荆越莫名其妙的话,姜涛一时恍惚,待细细重温时,猛拍大腿叫道,“探子,我们龙悦设在烈炎、天翔的探子!” 
“小声点,你想死不成!”荆越怒斥,姜涛有些窘的笑了笑。
“既然我们有,就不行人家天翔也有探子了。眼下,你给我继续查找费小公子的下落,相府那边绝不可松懈,必要时,本将军自然要助同僚一臂之力。至于朝堂,丞相虽不言不语,不赞同也不反对,更对他们放松对待,这样也好,不动便是最好的应对之策,只要我们稳住大局,待陛下一回,我到要看看,他们如何闹腾下去。记住,此事绝不可外泄。”荆越严肃的叮嘱着,姜涛重重的点着头。
这厢的荆越看到了希望,心中更是底气十足,而在皇城南郊的丞相府,却阴云不散,只有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后院的主宅中,才会隐现哭声,伤心至极的哭声。
“娘亲,求求您别再哭了,您万一哭坏了身子,弟弟回来可是会心疼的。”娇弱的声音中满是哽咽,却强忍那滚滚而落的泪花,劝着床上满脸病态的贵妇。
重叹一声接着一声,那里又无奈,无助,更是愤怒异常,却不敢言,更不敢有任何举动。
妇人看着对面那鬓角微现银丝之人,费府的一家之主,她的老爷,她的天。
“老爷,阳儿,阳儿真的会没事吗,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吗?老爷,妾身怕,真得是怕啊!那种坏人可是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的。”妇人含泪说道。
费仲满脸痛楚的看了过来,虽年过六旬,脸上却不见些许皱纹,相貌周正,眉宇间更精神奕奕,只有那泛白的鬓角现了费仲的老态。再看那伤心的妇人,便是费仲的原配夫人,这费府唯一的当家女主,此人不过四十有余,虽有些发福,可那细腻的玉肤保养的甚好,年轻时定是位相貌秀美的佳人。一直守在妇人旁边的,便是费仲的女儿,名唤玉娇,一位相貌如玉,娇娇柔柔的大家小姐。
“正因为他们不是好人,我才不干擅动,万一我们有任何举动,被他们查觉了,阳儿那才真正危险了。一群该死的恶贼,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他们如何下得去手啊!”言至此,费丞相紧闭双眸,心痛不已,而费夫人再次低声哭了起来。
费玉娇也因自己爹爹的话,再也管不住那泛滥的泪水,任其彻底的绝提。弟弟打生下来,到长到现在,整整十一岁,这期间从未曾离开过爹娘身边,更是被爹娘还有她这个姐姐日日捧在手心里。在这般极尽的溺爱中,费玉阳没有丝毫骄纵,没有丝毫富家少爷的恶行,反而乖巧听话,甚是通情达理,懂事安份。这样好的一个孩子,他们怎能舍得将其绑了去,为何不绑她啊,如若可以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换回弟弟。弟弟何止是爹娘的至宝,也是她心里的宝啊。可是眼下,却不知身在何处,一切安好吗,可有吃饱、睡暖吗……
皇城北郊八十里有一个叫小刘庄的小村子,村子里依山而建,村民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庄户人家无非侍候庄家,要不就到山上侍侍候候果树。那满是果树的大山,是小刘庄村民祖祖辈辈的依靠,那山上的果树,不知从何时被种上,更越种越多,知道种满整座山,至于这山除了果树,还有些什么,朴实的庄家人可没那些心眼去翻翻查查。这就使得山背阴处的那个山洞成了无人问津之地。
“哥,总给那个小崽子吃果子,会不会吃坏他啊!”
“屁话,他是被我们奉命绑来的,不是请来做客还要有酒有菜的招呼他。娘的,这几天老子还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呢,更别提去沉香苑了。娘的,时间久了,那个认钱不认人的骚娘们一准把老子抛到脑后,只不定又跟哪个野男人滚到一块了!”
“哈哈,咱哥俩可把京城的花楼尝了个遍,还真算数沉香阁的娘们够味。等这里的事一完,咱哥俩就在沉香苑里睡上个七天七夜。”
“对对,这话可说我心里了,先让那小崽子多活几日,到时候上面一发话,我们就送他上路!而自,你看着他,哥到山下弄只鸡来,娘的,再不沾点油腥,老子就该吃草了!”
“好,你去吧,那小子睡得正死呢!”
许久,洞外没了声响,不多时,洞口处传来了鼾声,而原本蜷缩于洞中草堆上的少年,微睁开了满是害怕恐惧的双眼,他没睡,一点儿都没睡,甚至从被绑来到现在,他没敢睡一个囫囵觉,他怕那两个人趁她熟睡时,将他给,给害了。那他就再也见不到娘亲,爹爹,还有姐姐。想至此,少年眼中划出两行滚烫的泪水,心中声声大喊,爹爹,阳儿在这儿,可是,这是哪儿啊,阳儿不知道这是哪儿,只知道这是一个很大很湿的山洞,山下应该有了村子。爹爹,快来救阳儿,快来啊!他们要杀阳儿,他们真的要杀阳儿,爹爹,娘亲!
越害怕,越惊慌,那泪流满脸的少年越坚定了要自己逃出去的决心,不记得他到底在这里住了多久,只知道天亮天黑了好多次,好多次。眼下只剩下一个人看守,而这许久来,他一直乖乖的不喊不叫,那两人甚至说他听话,是个不用找打的主,那他如果说次慌会不会被相信。
洞中不断传出咳声,越来越重,直到把洞外的人咳醒。被扰了香艳的好梦,自然心里不痛快,嘴上便骂骂叽叽走了进来,见费玉阳闭着双眼,不断的重咳,那人一脚狠狠的踢到了费玉阳的大腿处,却仍不见费玉阳醒来,于是,又是接连数脚,终于意识到严重性,那人蹲下身子,正要摸费玉阳额头时,那忍者痛疼,面红出汗的费玉阳睁开了眼,最终不停的喊着难受,要喝水。
“娘的,洞里哪有水啊,等会儿老子再给你到山腰打水!”
“求,求你,水,好渴,好难受,我,会死掉,求你,求求你,我会乖乖的等着的,求你给我水喝!”又轻又细更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苦求着,那滚落的泪花可是货真价实。
“好了好了,老子今天大发慈悲,省得让你小子死在洞里,臭了我们的安身之所,更误了主子的大事,给老子老老实实的躺着,若敢离开山洞半步,老子管你是谁,定打断你的双腿!”一番狠毒的话过后,那人起身向洞外而去,却未回头看一眼,看来,这长久来乖顺的费玉阳着实令绑架者放心的很。
那人刚离开洞口,费玉阳猛然起身,更忍着腿上的巨痛,一瘸一拐,用尽全身力气向外大步走着,逃,快逃,他必须逃回京城,逃回家。
可是,从未离开过家,从未离开过京城的费玉阳的确躲过了那两人的搜山,更顺利的逃下了山,更聪明的摘了些果子揣入怀中,以备路上吃,还知道算计着吃,最好能吃到皇城,那样他便不会饿肚子。可是,却算错了方向,走上了一条离家越来越远向北的路。
没日没夜的逃出来三天三夜,不敢睡,不敢投宿,怕所有不认识的人都是恶人的同伙,实在累得不行困得不行,就找片小林子,或是找块可遮挡的大石、土坑的,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睡一会儿,待猛然惊醒时,赶紧爬起来再跑。
那一身衣袍早已不见原来本色,更被树枝利石刮的惨不忍睹,白净的笑脸满是黑灰,束发的银冠不知在何时不翼而飞,只得从破衣上撕了一条,将头发草草束起,再往下看,一又蓝面布鞋早已磨露更现了脚趾头。这些都无法与眼下费玉阳最难以忍耐之事相比,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知响起了第几回,每次响起,他都会情不自禁的去摸自己衣袍,那里空空如也,果子早就吃光了,可是,却始终不见皇城的影子,他记得,当初没出来这么远才是啊,难道是没有坐车的缘故?只要她再用力的跑跑,兴许,只差一点点就回到京城,就会到家。他定要好好的洗个热水澡,再狠狠的大吃一顿,他要吃娘亲亲手做的醉鸭、酱排骨,还有米糕,还有?扑通一声,没了下文,过度疲乏、饥饿的费玉阳摔倒了地上,再没爬起来,就此昏死了过去,梦里他终于回家了,娘亲紧紧抱着他,帮他擦着脸,给他做了整整一桌子好吃的。
“吼吼!”
不远处传来风的吼声,令南宫俊逸不悦的说道,“它又发什么疯!”
低吼之声有了变化,南宫俊逸也感觉了出来,不过一个眼神,冷夜带人策马赶去。
待冷夜回时,马背上多了个脏兮兮的人,看身形与鞋子,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孩子被冷夜带到了后车上,神算子亲自为其诊治,更将一张挺俊的笑脸,擦了出来。而风,则抖动着满身精亮雪白的皮毛,鼻中不停的眦着。
雪儿轻笑,对不解的南宫俊逸解释道,“那孩子身上定是臭臭的,要不然,风不会这般!”
雪儿的解释换来南宫俊逸对风的嘲笑,怕脏就别乱叼东西。风怒,为了平熄风的怒气,雪儿有模有样的锤了南宫俊逸两拳,却被顺势带进了怀里,引得佳人娇羞轻斥,若得狼王极度鄙视。
仍是那灯火通明,酒醉糜烂之地,却掩盖不住后宅暴怒声声。
“废物,全是一群废物,本王养你们做甚,不如都死了去吧!”
“王爷息怒,奴才再安排下次截杀!”
“下次?还有下次吗?大好机会你们没能杀了他,还指望在京城附近杀了他,本王知道他回来,难道荆越就不知道吗,你们现在去,无非撞上荆越乱箭而已。他的命还真大啊,不行,事已到了此种地步,本王停不下来,更容不得本王有丝毫犹豫,去命人支会费仲,想要他的宝贝儿子活命,明日朝堂他应该知道如何说!”
“还不快走,难道有什么本王不想听到的事?”
“王,王爷您先息怒,奴才的确还有一事要禀报王爷,费仲的儿子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是死了,还是飞天上去了?”
“回王爷,负责看守费家小崽子的人禀报说……”
未等说完,劈里啪啦的声音瞬间响起,到与前院的喧闹相得益彰,却可惜了那些上好的青瓷、字画。
“没用的人,往后别再出现!此事,谁敢给本王宣扬出去,下场跟那两个废物一样,赶紧去办,必须妥当,绝不能有差错。”
人算不如天注定,那是步步演算,环环相连,环环紧扣。
在龙青云回来之前行事,却始料不及,龙青云回来之快,可谓日夜兼程,近似不眠不休。
今夜的荆越府,格外戒备森严,就算有只猫狗进门,也得查个三查。
后楼主宅书房中,此时的荆越正双膝跪地,满脸满目的激动难耐,对坐于他书房正位的男人仔细端详一番,最后满含热泪的说个声,“陛下,您总算回来了,回来真好,回来真好啊!”
荆越双眸如炬打量着上位之人,龙青云虽瘦了些,却依然神采奕奕,比前更加沉稳。
龙青云满意的叹息,他的回归,几家欢喜,几家愁,眼下时局,容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