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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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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燃烧着怒火。丝毫没有意识到这里是天子脚下。

骑兵从路人身旁飞掠而过,直向王府冲去,有些人认出了为首的崔庆功,纷纷低声议论着,王家要大难临头了,尽避害怕,但还是有大量地人追随着骑兵跑去看热闹。

王昂府在一条宽约三丈地巷子里。巷子不深。只有五十步,在巷子口便可以清晰看见朱漆大门。此刻王昂就在府内,他已得到崔庆功进城的消息,一面命人火速向裴俊求救,另一方面动员了侍从、家丁约五六百人牢牢守住了巷口。

崔庆功地三百亲兵在距巷口约百步处停下,数千看热闹的百姓堆集在远处,谁也不敢再向前,两支队伍远远地对峙,崔庆功催马上前,声音如一口破锣般地喊道:“王昂老贼听着,你既然敢欺我儿子,现在老子来了,怎么又象乌龟一样躲起来,有种的,就出来与我论理。”

他一连喊了三声,王府那边依然一片寂静,崔庆功冷笑一声,又高喊道:“你求我饶你也行,出来给老子磕十个头,认老子做爷爷,兴许就饶了你。”

蚌然,王府对面有人大吼一声,“姓崔的,你欺人太甚。”

声音落下,一支箭嗖!地向崔庆功面门射来,又准又狠,几个亲兵早有准备,将盾牌一拥而上,挡住了箭矢。

“是你们先动的手,那就休怪老子无情了。”崔庆功一阵咬牙切齿,他一挥手,“给我杀!”

“杀!”崔庆功地亲卫如乌云滚动一般,催动战马向王府的府邸席卷而去,一阵乱箭迎面射来,顿时栽倒十几名骑兵,见到血,这群骑兵被激发了兽性,他们声嘶力竭狂喊着,宛如惊雷霹雳,雪亮的战刀直指向前。

王昂的近两百侍从也出动了,他们也是从山南军中挑选而来,个个武艺精纯,轰!地一声巨响,俨如两片巨浪相撞,刀剑相击的咔嚓!声,人被砍中的惨叫声,马声嘶鸣、尘土滚滚,整个大街上乱成一团,看热闹的百姓们见他们真刀真枪地厮杀,都吓坏了,绝大部分都跑得无影无踪,只有少数一些喜欢刺激的看得眉飞色舞,大声叫好。

两军的个人实力都相仿,但崔庆功地军队毕竟多了一百人,鏖战了近一刻钟,王昂的侍从开始处于下风,巷子里地三、四百名家丁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两腿哆嗦着,手中拿着刀,谁也不敢上前参战。

王昂此时就躲在大门之后,透着门缝向外观战,他的几个儿子都吓得面色惨白,王研不停地对父亲道:“父亲,咱们先从后门走吧!”

王昂年轻时见过一些世面,他见儿子们胆小,不由怒斥道:“混账东西,从后门逃不怕人笑掉大牙吗?”

“可是父亲,咱们地侍卫快顶不住了。他们已经杀到巷口了。”他的三儿子趴在墙头上,声音颤抖着道。

王昂眉头一皱,按理崔庆功进城时,裴俊就应该有所准备,怎么到现在还不来,难道他是故意拖延时间吗?

罢想到这,趴在墙头的三儿子忽然大喊起来,“父亲!来了,千牛卫来了。”

巷子外。只见数千名全副武装的千牛卫士兵冲了过来,他们队伍密集,一下子便将两支厮杀的军队冲乱,分隔开来,两军见大队士兵前来阻战,也都停止了厮杀。

崔庆功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裴俊地部下,过了一会儿。千牛卫已经完全控制了局势,死者和伤者都被抬了下去。

远远地,裴俊在近千名士兵的严密护卫下,骑马向巷口而来,崔庆功上前拱拱手道:“参见相国!”

裴俊见遍地鲜血,忍不住心中一阵恼怒,他就是怕崔庆功闹事,才不准他地大队骑兵入城,没想到他只带三百人还敢动武。都城竟出了这种事,岂不被整个大唐人笑话。

“崔庆功。你太大胆了,我大唐建国一百多年来。有哪个大臣敢当街冲杀,你可知罪?”

如果崔庆功识趣,他下马说一声,属下惭愧!傍裴俊一个台阶,裴俊再训斥两句,下不为例,此事就算了。偏偏崔庆功此时想到地是王昂趁自己不在。率人打烂自己儿子的下体,要他认错。这口恶气怎么咽得下。

他脖子一仰道:“相国此言诧异,一个巴掌怎么能拍得响,再者,是王家动手在先,相国只说我闹事,却不问王家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是否有偏袒之心?”

裴俊见他出言不逊,又想着就是此人断了漕运,害得自己被张焕用粮食挟持,他心中恼怒之极,但此时不宜将事情闹大,他强忍住怒气道:“崔庆功,明明是你儿子杀人在先,他自己也亲口承认,你今天来王府应该是赔礼道歉,可你却拔剑张弩而来,崔庆功,难道不是你错了吗?”

“错!”崔庆功断然否认,“夫为妻纲,我儿杀妻,必然有他当杀之理,就算我儿误伤人,那也应该是官府立案,刑部调查,他王昂算什么,就有权力将我儿下体打烂?毁了他地一生,裴相国,你怎么不说说这个呢?”

“什么当杀之理?”这时王昂也走出府门,他见自己的侍卫只剩不到一半,心痛之极,听崔庆功居然说他儿子杀人有当杀之理,他愤怒之极,厉声喝道:“你儿子私养男宠,还带回府来,我女儿不甘其辱与他男宠伦理,他便怀恨在心,最后动手杀人,崔庆功,老夫为女儿报仇,最后饶了他一命,你不但不感恩,还敢上门辱骂老夫,当街动武杀人,你是想造反吗?”

崔庆功见到了王昂,眼中杀机顿起,他张弓搭箭,拉圆如满月,箭尖冷冷地对准王昂,吓得王昂一下趴在地上,手紧紧地抱着头。

“够了!”裴俊大怒,“崔庆功,天子脚下你胆敢如此放肆,你若敢再伤人,本相今天就宰了你!”

崔庆功斜眼一瞥裴俊,他慢慢笑了起来,越笑越响,仰天哈哈大笑,忽然,他笑声一收,冷冷道:“我怎么听你的口气,就觉得这个长安就是你裴俊的?似乎整个大唐都是你裴俊地?那天子呢?天子在哪里!”

他弦一松,箭嗖!地射了出去,直直地钉在王家府门上的大匾之上,劲道十足,箭尾颤抖不止。

“裴俊,想教训我崔庆功,还轮不到你,你别忘了,大唐山河是姓李,不是姓裴。”

说完,崔庆功一挥手,“走!”

大队骑兵簇拥着他而去,数千千牛卫没有命令,只呆呆地望着他远去,没有谁敢上前阻拦,裴俊冷冷地盯着他的背影,咔嚓一声,手中马鞭断成两截。

 第二百六十六章 第三者是谁?

“把头抬起来,要望着远方,不要只看眼前,对了!就是这样。  //”

在后宅的马场上,张焕正扶着儿子稚嫩的小腰,教他骑马,他口气虽然严厉,却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给他讲解要领。

张焕的儿子张琪今年只有六岁,正是最贪玩最调皮的时候,但在父亲的面前,他却乖乖地听话,不敢有半点撒娇,这不!他本来只想骑一下小马,走上那么十几步就行了,但父亲却半点不心疼他,已经教了他足足一个时辰。

张琪眼睛红红的,想哭却不敢哭,若是她母亲或者二娘在面前,他早已是嚎啕得惊天动地。

张焕公务繁忙,大部分时间都无法和儿子在一起,但他已经发现,儿子开始有一点被娇惯坏的迹象了,这绝对不行,若他成为一个纨绔子弟,将来怎么继承自己的基业。

张焕忽然意识到,儿子应该开始接受系统而严格的教育了,今天教他骑马,便是第一步。

“好了!拉紧缰绳。”张焕手慢慢地松了。

“爹爹,我怕!”忽然没有了父亲的扶持,张琪一下害怕起来。

“拉紧缰绳!掉下来就再练一个时辰。”张焕毫不怜惜地吼道。

张琪的嘴撇了撇,眼泪水开始吧嗒!吧嗒!掉落下来,可他始终紧咬着嘴唇,没有哭出声。

小马开始加快速度,哒哒!地扬蹄快走起来。张琪害怕得几乎想丢掉缰绳,可父亲的吼声让他更加害怕。他死死地拉着缰绳,浑身僵直,按照父亲地吩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似乎不会掉下去,胆子渐渐壮了,身子也软了下来,两脚紧紧夹住马肚,开始下意识地抖动缰绳。

“驾!驾!”他低声地喊着,小马通灵,开始奔跑起来。

张焕目光紧紧地盯着儿子,他见儿子已经开始骑马奔跑。眼睛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儿子聪明倒是其次,关键是他没有扔掉缰绳嚎啕大哭,这说明他还是有成为一个坚强男人地潜质。

张焕翻身上马。慢慢地跟在儿子旁边,微笑地看着他,约跑了三圈,张焕看了看天色,已经近午。算算已经一个多时辰,该让他歇会儿了,张焕弯腰一下子将儿子抱在自己马上,笑道:“骑一骑爹爹的大马看看。”

张琪正兴趣十足,他听说骑大马,马上精神大振,小手抓住一根缰绳。驾驾地喊个不停。张焕放马慢慢地走着,感受着儿子小小的身躯在他怀里精神十足地骑马。一股慈祥之心滚过他地心田,这一刻,他仿佛觉得儿子已经和自己融为一体。就在张焕教儿子骑马的时候,在五十步外的一间屋子里,裴莹和崔宁正紧张地盯着他们父子俩,尤其是裴莹,她见张焕毫不怜惜自己的儿子,心痛得要命,跟着抹眼泪,当她看到儿子已经掉眼泪时,他再也忍不住,“琪儿。”

叫了一声便要冲上去,却被崔宁一把拉住,“大姐,你不能去,你一去就前功尽弃了。”

裴莹停住了脚步,她当然也知道,这是父亲在教育儿子,作为母亲,她不能进去掺和。

“大姐你看,他好像会骑马了。”崔宁惊喜地发现了变化,裴莹也看见了,她看见儿子开始精神抖擞地跑了起来,不由破涕为笑,“这个傻小子

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便拉着崔宁坐了下来,崔宁离家三年,终于和丈夫和好了,对于她而言也就意味着,以后再也不用看张焕那整天阴沉着的脸色。

裴莹和张焕成亲已经六年了,随着地位渐渐稳定,她也不再担心谁会夺走丈夫,现在她更关心的是张焕的前途,这不仅也是自己的前途,更关系到她儿子地将来。林雷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平平之事。”裴莹微微笑着说道。

在和张焕多年的生活中,裴莹早就知道张焕其实骨子里也是个好色的男人,只不过他比常人更多了一份自制力,他不会随意去找女人,但如果遇到他喜欢的女人,他会毫不犹豫地娶进家来,或者出于政治需要,他也会公私兼顾。

裴莹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妒忌地女人,她也能恪守礼制,让张焕将妻妾娶全,但她却不愿意自己身边出现异族女子,脾气怪异还在其次,关键是异族女子大多不懂礼制、不明尊卑,做事随心所欲。

比如那个银瓶公主,她脾气古怪,对自己从来都是横眉冷眼,没有半点尊卑长幼之分,始终和府中之人格格不入,她动不动就赌气跑回父亲的部落居住,还居然写信到自己父亲那里告状,这让裴莹心里十分不爽。

懊在张焕也因为崔宁之事,始终没有将她列为平妻,这又让裴莹略略解气,不过不将张焕的另一个平妻之位早一点填满,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吐蕃公主、回纥公主进屋。

这可不是她裴莹杞人忧天,不久前吐蕃使者还来金城郡说把什么小鲍主送与丈夫和亲,事情还搁在那里呢!

平平是最适合的人选,她没有心机,心地也善良,更关键是她的父兄都是为丈夫而死,若不好好安排她,恐怕军中地将士会生出不满之心。

裴莹思虑良久,这件事她决定不再拖下去了。

“你觉得平平和去病究竟有多大的可能?”裴莹先投石问路道。

崔宁和平平私交很好,她当然也希望是平平入府。但她心里却很清楚,此事关键还是在平平自己的身上。她叹了一口气道:“大姐最好亲自和平平谈一谈。”

“我知道了。”裴莹笑了一笑,她又扭头向马场看去,只见丈夫正和儿子合骑一匹马。悠闲地在马场中踱步。

“好了,我们过去吧!他们要结束了。”

两人快步走了过去,裴莹远远便笑道:“两个家伙,不想吃午饭吗?”

张琪见到母亲过来,高兴得大叫,“娘!我会骑马了。”

“我知道了,以前娘教你学,你总是不肯,非要你爹爹凶凶你才老实。”裴莹笑着将他抱了下来。在他小屁股上怜爱地拍了一巴掌,“快洗手去吃饭吧!”

“吃饭去喽!”

张琪快乐地又蹦又跳地向房间跑去,崔宁却一把牵住他笑道:“当心滑了,二娘带你去。”

见两人先进了屋子。张焕沉吟一下便道:“夫人,我想给琪儿请一位师父,该让他读书了。”

裴莹抿嘴一笑道:“崔宁不就是现成的师父吗?由她一手创建地春蕾学堂已经在湟水开分院了,听说已有一百多名女童入学,她可是开创了女童入学的先河啊!”“她和你一样太宠琪儿了。不行!”张焕摇了摇头否定了裴莹地建议,“必须要请要求严格地大儒,陇右书院的李方白就很不错,我打算请他做琪儿地启蒙师尊。”

裴莹正想开玩笑说平平才是琪儿的启蒙师父,可话到嘴边,她又咬住了,两人边走边说。不觉便进了屋子。

张焕腹中饥饿。先去饭堂里,裴莹则不放心女儿。便到自己房中看望女儿,刚进门,房中的丫鬟便禀报道:“乳母刚抱小姐到饭堂找夫人去了。”

这时,裴莹眼一瞥,却见小桌上放着一封请柬模样的东西,她走上前拾起,可不正是一封请柬么?但上面却没有落款。

“这是谁送来的?”裴莹奇怪地问道。

“是一个年轻的胡姬,她说是她的主人给老爷地。”

“年轻的胡姬?”裴莹更加疑惑了,从来没听说过让女人来送请柬,而且还是个胡姬,她仔细地看了看请柬,发现并没有封口,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请柬慢慢从信皮里抽了出来,一股淡淡的幽香顿时扑面而来。

打开,里面只写了两句诗:“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裴莹吓了一大跳,她急看下面落款,只见落款是京娘。

京娘?裴莹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似乎听说过这个名字,她凝神想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号称京城第一女强人,劝农居地大东主吗?她、她几时和自己丈夫勾搭上了。

裴莹呆呆地站在那里,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吃罢午饭,张焕坐马车到朝中去了,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七日,离新年只剩三天了,不管是朝廷还是市井,过年的气氛都十分浓厚,一路上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许多大户人家都在清扫府门,路上行人也服饰鲜亮,个个的脸上都洋溢着新年的快乐。

张焕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一种为民造福的成就感,如果没有自己地百万石粮食进京,恐怕长安此时应该是愁云弥漫才对。

“都督,有人送来这个。”车窗外一名亲兵递进来一个纸条,纸条叠成棱形,这是他手下情报机构的固定信式,张焕笑了笑,将情报拆开来,却不由愣了一下。

京城各处都在议论朔方李正己要造反,消息来源不知。

这是怎么回事?张焕深感诧异,如果朔方那边出了什么异动,那陇右必定有消息传来,但现在十分平静,说明朔方并无异动,就算是李正己抗令不肯进京述职,那也是新年大朝后才能下结论,他实在不明白,除了自己和裴俊外,还有谁知道李正已有异心之事,况且裴俊惫不太相信此事呢!

他开始意识到,长安还有第三个人在跳舞。韦谔还是朱,或是崔小芙。张焕深思片刻,提笔在纸条上题了四个字彻查来源。

“方无情。”

“属下在!”车窗外马上传来回应声。

张焕将纸条递出去,“把它送给胡掌柜。你留下协助他调查此事。”

“遵令!”声音消失,方无情象个气泡一般地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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