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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纵横三国梦-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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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云明彻底晕了:“该死,汉军们怎会这么早就扎营!难道发现了我军的埋伏?可是不像啊,要是发现了的话,应该派大军前来攻山才对啊!但依现在这情形来看,根本没有一丝攻山的样子嘛!”
头晕脑涨的拓拔云明在这种尴尬情况下于是只有两个选择:一、立即率军杀下山去:只是现在汉军阵形完备,兵力充足,又占据地形优势,可以以逸待劳地从容应付任何攻击,鲜卑军贸然出击的话必败无疑;二、继续伏击等待,趁汉军们夜深无备时再行突袭:只是山顶上山风奇寒,白天尚且好些,晚上那刺骨的寒风简直不是人受的,估计等不到半夜不用汉军打,众鲜卑兵就全变成了一根根冰棍了!一时间,拓拔云明真是欲哭无泪。颇有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悲惨心情。
但就在拓拔云明地犹豫间,汉军们地营垒已经建好,一队一队地汉军们立即列队开入营中,开始在四面八方布置起严密的防守起来。一个个地哨楼上安排了军兵,一个个的路口上安排了军兵,甚至让拓拔云明险些气歪鼻子的是:汉军们竟然在营寨周围和各路口布置了数十条凶猛地獒犬!拓拔云明心中一沉:“完了。有这些鼻子贼灵的獒犬守夜,今夜地夜袭也铁定完了!”一时间拓拔云明不禁心若死灰。他心里明白:如果错过了这个唯一的取胜时机的话,鲜卑军必败无疑,根本就再没有任何机会取胜了!
就在拓拔云明在山头上和一众鲜卑军们痛苦地享受着寒风的‘温柔’时,戒备森严的汉军军营帅帐里,孙策、太史慈等一众主要将领们正在营中喝着暖暖的温酒滋润得很呢。
太史慈笑着道:“可笑那拓拔小贼还以为我等不知其伏兵在此,估计他看我们如此快下寨,正在患得患失、咬牙切齿呢!”诸人大笑。黄叙咬着牙道:“就让他慢慢地继续喝着西北风吧。待会再狠狠收拾他!”
庞德黑黑的脸上也是十分地兴奋,拍着蒲扇般的大手笑道:“庞军师当真是诡计多端,这回拓拔小贼被军师折腾得够呛,估计没被冻死也差不多了!”“哈哈哈!”众人一阵狞笑。
庞统也施施然地吃了一杯温酒、然后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道:“不错,现在天尚未晚,拓拔小儿攻又不能攻,退又不敢退,还得继续再喝一会冷风。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他见我军防备森严,无机可乘,识相的便会早早领军撤退,以求全身而退。我军目下只须下令三军饱餐,然后全数不解衣甲、不许入睡,随时侯命。但为了迷惑小贼。可令营中除各岗哨外,灯火尽熄,以便迷惑小贼。待其撤退时,我军趁胜势追击,在其兵疲气沮之下,我军必然大获全胜!”
众人闻言大笑道:“正是,正是。我们不急,哈哈哈!”黄叙咬着牙道:“诸位叔伯,那我们就说好了,无论谁遇到了拓拔小贼只能活捉。他的命得留给我生祭亡父!”太史慈众人笑笑道:“对。定要拿这小贼生祭老将军英灵!来,多喝点酒。待会夜里出兵时,寒风刺骨,想喝都没了!”“对,对!”众人一阵大笑!
夜渐渐地深了,山林间的寒风也渐渐呼啸起来,像一排排刀子一样在山林间四处肆虐。无数凄厉的狼嚎声和夜枭声也在山林间连绵不绝地响了起来,直叫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冬未春初的北方山林在夜色里充满了寒冷、恐怖和诡异!
度秒如年的鲜卑军们死死地咬着牙咬受着那刺骨地严寒,羡慕非常地看着山脚下的汉营里冒出阵阵袅袅的炊烟,然后又熄灭了一堆堆的营火进入了梦乡……直到近二更时分,全身上下几乎已经被冻得僵硬得鲜卑军们终于等来了拓拔云明撤退的命令。一时间,众鲜卑军们欲哭无泪、鼻涕横流般的沮丧着脸悄悄下了崖顶,在桶间峡以北一个隐蔽处汇聚起来,取回隐藏于此地战马,然后便开始如丧家之犬般的向代郡以北退却。
有道是‘来时容易去时难’,一众在黑夜里冻得瑟瑟发抖的鲜卑骑兵刚刚喝上几口马奶酒、喘上几口热呼气,忽地便听四周里号炮连天、惊天动地般在空中炸响。紧接着周围呐喊声一片:“杀呀,活捉拓拔小贼!为黄老将军和死难的兄弟们报仇!”“杀光蛮兵,一个不留!”……无数纷乱的喊杀声如同奔腾的海潮般汹涌而来,大有惊天地、泣鬼神,令天地变色的架势,直将措不及防的鲜卑军惊得是目瞪口呆。
紧接着四周里人影绰绰,马蹄声如雷,也不知有多少汉军从四面八方便围了过来。原本一向无所畏惧的鲜卑勇士们顿觉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心脏开始失控般地疯狂跳动起来,浑身上下也陡地冒出了一身地冷汗。但直到第一拔锐利的箭矢将在外围地鲜卑军将割麦子似的率先割倒一片后,一众惊得魂飞魄散的鲜卑军们这才被纷飞、腥臊的鲜血激醒了过来。呐喊一声便挥兵抢上、和突袭而至的汉军撕杀在一起。
“碰!”一阵金铁交鸣的巨响之后,两军将士在清冷的月光下猛烈撞击在一起,顿时掀起了一片凄美地血雾、淡淡的飘浮在空中。第一回合过后,一向骁勇地鲜卑军们猛然发现,地上躲着的尸体竟然有七成以上是已方的兄弟,而汉军的死伤却是微乎其微。众鲜卑军们这才猛然想起:今天整整一天众人几乎只进食了少许的干粮,又在寒风呼啸的山顶上冻了几乎一天一夜。便是铁人也得冻得脆乎了,何况是血肉之躯呢!
一时间。原本强壮悍勇的鲜卑军们便猛然觉得自己地手脚为什么那么酸软呢?为什么平日里一向挥动如风的锋利弯刀现在挥动起来却像是一名蹩脚的农夫在乱舞着一把可怜的镰刀呢?为什么自己平日里娴熟的控马技术现在竟然变得如此卑劣不堪、大失水准呢?巨大的无力感猛然袭上众鲜卑军的心头,原本沮丧的士气更加地低靡了,看着抵抗无力的外围兄弟被凶狠的汉军一群一群的砍下马来、头颅和断肢四下纷飞,残存的鲜卑军们崩溃了:如同一群纷乱的鸭子般到处乱窜,只希望能够在乱军之中找到一条逃生地门路。
人就是这样奇怪,有时候他们可以无所畏惧地决死于沙场之上,视万千箭矢如无物。那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雄壮;但有时侯却又脆弱得像群绵羊,只须轻轻一声呐喊,便会吓得四散奔逃,如鼠而窜。草原骑兵也是这样,勇猛强悍的他们在进攻时血气奔流、如狼似虎、死战不退,这时的他们是一群令人恐惧的决死之士;但是一旦败局已定,抵抗无力,缺少严格军纪的他们便也会立即如同一盘散沙般崩溃而散。这时的他们还不如一群胆小的绵羊。现在山谷间漫山遍野、四散奔逃的鲜卑败军就是最佳地真实写照!
拓拔云明和拓拔洪挥舞着手中地巨大弯刀,声嘶力竭地喝斥着鲜卑军们奋勇抵抗,但是被汉军们迅速击溃的鲜卑残军们已经根本难以再组织起什么有力地抵抗了,因为他们已经完全崩溃了。一众奋力阻拦败兵们的部落小帅和豪帅由于现在成了诸残兵们逃跑的障碍,不仅没能挽回山崩地裂般的败势,反而被逃命心切的败军乱刀砍杀不少。看见溃败已经无可阻挡。面色惨白的拓拔云明和拓拔洪相视一阵惨笑,两人孤单的身影在巨大的败军洪流中显得如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般飘浮不定、前途莫测。
忽地,拓拔云明惨笑一声,举起了手中的弯刀对准自己的脖腔就要自我了断,“叮!”的一声金星四射般的击响处,一柄突如其来的弯刀挡住了拓拔云明自刎的刀势,救人的却是拓拔洪!拓拔云明愣了愣,悲痛欲绝的苦笑道:“洪将军为何阻止于我!?我如今折尽大军,辜负了父亲和七十万部民的期望,不死何足以谢天下!”
拓拔洪厉声道:“我鲜卑男儿理当战死于沙场。如何可以自刎于敌前!现在大军虽散。‘飞鹰卫’却大部还在。不由我们领军一齐死战突围,虽死却亦让汉军不得小瞧我鲜卑男儿!”拓拔云明闻言一振。缓缓回头望去,果见在鲜卑大军四散奔逃的乱流中,一支近两千人的军正围聚在拓拔云明身边奋勇奋力苦战,死而不退,恍若奔流洪流中巍然屹立的中流砥柱般围持着拓拔鲜卑军最后的荣誉。
拓拔云明精神一振,厉喝一声道:“鲜卑男儿,有死无降!杀!”一挥手中弯刀,霎那间一众‘飞鹰卫’呐喊一声,一齐掩上,直扑向汉军人群最为密集的北方。
“砰!”的一阵巨响,正四处追杀逃窜鲜卑败兵的北方汉军们措不及防处、顿时和凶狠扑上来的‘飞鹰卫’撞击在一声,迸裂出四射的火花。阵前防备不及的百余汉军们被誓死苦战的鲜卑‘飞鹰卫’只一击就栽倒在血泊之中,扬起一阵纷飞的血雾!
众汉军们见状大怒:已是必死之人,还敢负隅反抗!?愤怒的汉军们迅速一拥而上。战刀并举,疯狂地招呼向‘飞鹰卫’而去。清黑地月光下,无数战刀空中呼啸破空、带着一颗颗斗大的头颅,激起一蓬蓬腥臭的血液,身着黑色战甲的汉军们和身着黄色皮甲的鲜卑军‘飞鹰卫’杀成了一团,彼此互相混杂,阵营已是难以分辩。
远远地看去。在清亮的月光下和熊熊的火光中,只看得出一团团地黑色和黄色在顽强地进行着色彩的演变。一开始。黑色和黄色兀自势均力敌,难分胜负。但渐渐地,四面八方大股大股地黑色渐渐涌上来以后,奋力北进的黄色渐渐被大股的黑色淹没在色彩的海洋之中。
‘飞鹰卫’虽然是天下精兵,但是饿了一天肚子、喝了一天冷风的他们,战斗力也顶多只有平时的一半了,一旦那凶悍突进的势头被汉军们顽强抵住。后继无力地他们很快就尽显疲态,被人数占据优势的汉军们一个个击杀于马下。很快地,不到两千人的‘飞鹰卫’在上万汉军们的奋力围剿下折损殆尽,只剩下只有百余人的残部还在苦苦地进行着最后的撕杀。
此时,放眼望去,整个山谷中,战斗已经基本结束,四处逃窜的鲜卑大部到底没有逃拖出汉军们的严密包围。被四面合围地汉军全部歼灭。一边倒的战斗中没有俘虏,因为汉军们牢牢记住了黄忠和一万七千名兄弟战死的仇恨,所以冷漠的他们在战斗中无论鲜卑军是抵抗还是求饶,对待敌人他们只有一种试:无情的杀戮!只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方式才能抚平他们对袍泽们地怀念以及对敌人的仇恨。
战斗进行得很轻松,一则鲜卑军早已战力大损。二则其阵形已乱、士气已丧,所以汉军们付出的代价远比想象中来得要小。从三更时分开始的战斗,大概在凌晨时分、太阳刚刚升起之时就已经基本结束了。逐渐汇聚起来的庞大军伍开始向最后一股还在浴死苦战的鲜卑敌军重重包围而去。
“都给我让开!”一众虎视眈眈的汉军们正想再加把劲把最后几十名鲜卑残兵也全部剿杀时,忽然间身后传来了一声怒喝。众汉军们停住手回头一看,清冷的晨风和茫茫的晨雾中,一名大将端坐于一匹高大的青色战马之上,身着黑甲,身举长刀,双眼里正散发出熊熊燃烧地火焰,浑身上下杀气腾腾地缓缓纵马而来。那浩然威猛的气势直如战神临凡一般让人心中顿生惧意!
此将非是旁人。正是黄叙是也!众汉军们心知黄叙是想亲自动手报仇,互视一眼后很快便哗啦啦地让开一条通道。黄叙纵马走到浑身上下已经血迹斑斑地拓拔云明和拓拔洪面前。原本红得就像喷火般得眼神猛然间射出冷冷的寒光,浑身上下也散发出更加凛冽的杀气,形成一股如同泰山压顶般的气势直压向鲜卑残军。
“我叫黄叙,华夏汉军‘解烦军’大将。黄忠是我父亲,今日我特来为父报仇,取你们的狗命!”黄叙长刀一举,澎湃汹涌如巨浪般的杀气顿时将拓拔云明等人笼罩在其中,那自信、凶悍的表情好像已经已经将拓拔云明等人看做是待宰的羔羊一般。看着浑身浴血,如同地狱魔王般的黄叙,拓拔云明忍住全身的伤痛,冷冷地道:“我的人头就在此处,你若有本事,就来拿吧!”
黄叙陡地双手一紧,瞳孔一张,一声怒吼处,座下青色战马长嘶一声,如同一阵狂风般直扑拓拔云明而来。那速度迅猛如电,那气势刚猛如山,电光火石之间,巨大的长刀已经在空中划过一片妖异的诡异,带着凌厉的杀气当空斩向拓拔云明。
在拓拔云明看来,天地间仿佛突然已经变得黑暗无比,原本雪亮无比的大刀仿佛突然变成了一条咆哮的苍龙般吐着黑色的火焰从天而降要将他一口吞噬。拓拔云明怒吼一声:“杀!”弯刀急举,一头撞击在苍龙的向丰。
“叮——”的一声金失交响之处,长刀和弯刀猛然撞击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四散而出的刚猛气浪。近处的汉军和鲜卑们无不闷哼一声,直感到耳鼓生痛。胸口一阵发闷,众人大惊,连忙向后退开了十数步,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而奋力招架地拓拔云明只觉得猛然间黄叙的长刀上传来了一股巨大无比的庞然真力,以一种破万军如穿鲁缟的气势一口气击碎了他们的护身真气,一头撞入了他的心房。“哇!”拓拔云明惨叫一声,口中鲜血急速喷射而出。形成一股凄美的血箭。
黄叙看见拓拔云明一击吐血,心中快意地大笑一声。眼睛里愤怒的火焰却更加炽烈了。长刀斜劈处,黄叙冷冷地怒吼一声“长刀追魂!”陡然间沉重地大刀散发出阵阵的龙吟、光芒大炽如同突然拉近的太阳一般狂啸着扑向拓拔云明的脖颈。
被黄叙刚猛的一击直打得近乎散了架般的拓拔云明见状大惊,急催动真力全力以赴的用弯刀迎了上去。“叮——!”长刀和弯刀再次交击在一起,那迸射出地巨大劲风直追得黄叙和拓拔云明二人战袍一阵鼓动、飘逸若飞。
“喀嚓”一阵脆响处,刚刚还以为再次挡住了黄叙这一击的拓拔云明正在欣喜间,手中的弯刀竟然突然变成了纷飞乱溅的碎片钢雨!一脸狞笑的黄叙双手陡然猛一发力,原本被弯刀截停在半空中的长刀突然再次光芒大炽。狂啸如雷般的直奔拓拔云明的脖颈而来。
“完了!”拓拔云明脑袋里刚刚来得及闪过这个绝望地念头,一颗斗大的头颇就随着急闪的长刀、飘飞的血雨飞起在半空之中。
两合之下,黄叙力斩拓拔云明!
紧接着,拓拔云明无头的死尸猛然间从马上栽落于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激起了一地黄土,汉军们不禁发出一阵疯狂地欢呼,而黄叙的眼睛里也散发出一种复仇的快意!
看见拓拔云明战场当场,拓拔洪心中大怒。一摧战马,狂叫一声:“南蛮死来!”便挥动弯刀,恶狠狠急扑而来。黄叙猛然回头,双目中急射出一股疯狂的杀意,那简直非人的眼神直吓得拓拔洪心神一颤、双手一软,原本打算奋力急斩的弯刀也陡然间变得无力起来。
突然间。黄叙猛地大喝一声,犹如晴天里突然响起个震雷,直震得拓拔洪耳鼓一阵鼓鸣,眼前一阵发黑。就在瞬间后拓拔云明恢复听觉和听觉时,弯刀急斩处黄叙却已不在原地。拓拔洪急回头处,只刚刚来得及看到身后的黄叙露出一丝狰狞可怖的微笑,然后便是一记眩目急啸的白光猛扑而来。
然后,顺理成章地,拓拔洪一颗斗大的头颇冲天而起,带着纷飞地血雨一头滚落在黄土地上、蹦了两蹦之后才骨碌碌地滚到了一队汉军们的脚下。“呸!呸!……”汉军们一脸恶心地朝着这颗死不瞑目地头颇恶狠狠地吐起了唾沫!而拓拔洪的无头尸身则在战马上晃了两晃后。也一头栽落于马下、仆倒于黄土之上。
大仇已报而杀气依然未消地黄叙那可怖的眼神又猛然间又转到了剩余的二三十名鲜卑残兵身上。浑身上下再次散发出凛凛的杀气。众鲜卑残军不禁一阵胆寒,只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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