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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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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经了结,还望先生果然能依话将此物归还与我?”李永芳说至此处,就将扳指塞入面具人的手心之中。可从他的脸上神情来看,确实是舍不得此物。何况此物乃是御赐,一旦丢失便是掉头之罪。此物要说起来,本不是经常被李永芳带在身上的。除了奉诏旨赶奔京都盛京,才带上此物在京中招摇一阵罢了。而寻常时节,都是规规矩矩供奉在自家的高堂之上。这一次,若不是因为自己将复城给丢了,才不得不将其带在身上。那此物还是会同往常一般,被好端端放在高堂之上供奉着。可今日,却被这个面具人给讨要了去。有心不给,又担心会因此而不能取信于人?这个面具人回去之后,在那个郑家人的面前再来回到搬弄一下?最终结果如何,可就谁也不知道?故此,才将这扳指舍了出来。
却见这个面具人,倒也不与他客套一下。将那个扳指拿接在自己的手中之后,又反复看了几遍,这才将其套在自己的拇指之上。随后,对着李永芳施过一礼道:“蒙将军如此诚信以待,敢不回去效命于斯?小人就此与将军暂且告辞,待他日事成之后再来见将军,必将此物完好归还。”说完了这么几句话之后,这就打算转身离开这处山坳之中。
李永芳见对方竟然连一个收条,却都不曾与自己打一个?就这么将东西拿走,心中对此多少还是有些疑虑。不免在后面对其喊上一声道:“先生暂请留步,本将还有一句要紧的话,想要与你来说?”却见那个面具人闻言,便停下脚下的步子,似乎正在等着他过去?李永芳慌忙朝前走了几步,来到其面前之后,对其开口接着言道:“本将此举可并非是不信任先生?只是见先生总是独往独来,身边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贴身保护着先生的安危?这照实令本将对此有些担忧。方才本将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我愿意将我手下的两名亲兵借于先生,让他等朝夕之间也可护着先生的安全,我也能对此放心。只是不知先生对此意下如何?”李永芳话说到此处,却是偷眼盯着对方那面具后的一双眼睛,查看着对方此时的神情?
而李永芳此举,分明就是在对方的身旁安插下两枚钉子,时刻注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也可以说他对此人还是不十分的信任,这才出此一策。只是看这个面具人对此,脸上到并没有任何不悦的神色。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道:“哦,那就有劳将军费心了。就请将军把人召唤过来,我也好能及早的带着他等返回到船上去?以免再耽搁了正事。”一语说完,站到原地等着李永芳把人给他喊过来。
李永芳倒没有料到,自己的这个提议,面具人真就还答应了下来。一时自己也不免显得有些错愕,旋即便又恢复成常态。对其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走到一旁,对着篝火旁边的几个军校招了招手,高声喝令道:“你们几个,与我速速的滚将过来。”那七八个军校亦不知主将招呼自己过去,究竟所为何事?急忙自篝火旁边站起身形,奔到二人面前。
却见自家的主帅用手一指,在其身边站着的那个面上带着一个面具的人,对着几个人吩咐道:“自今日起,你们几个就随在这位公子的身旁,可要贴身将他给保护好了。若是这位公子,在你们的手中被人给伤到了的话?别说我可不答应与你等?”说完,便又对着面具人笑着道:“这几个人久跟随在我身旁,身手具是不错,先生可自己要多加保重?本将这便于先生见辞了。”说罢,殊为难得的,对其拱了拱手。
第七百六十章雪夜奇袭溃八旗,水寇突起莫等闲
第七百六十章
就见这个面具人对此并不以为意,竟似没有洞悉出这位李大帅的那一番别有用心似的?也对着李永芳抱了抱拳,对其倒是显得十分客套的回敬道:“到让李帅多费心了,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那小人也就领受了,定会好好相待与这几位兄弟的,李帅对此尽管放心即可。既然李帅再无旁的事情吩咐?那小人就此与李帅告辞了。”说完之后,眼见着李永芳倒也很是客气的,对自己也是还施一礼。只得又匆匆抱了下拳,随即转身便走。那七八个军校,急忙跟了上去,转眼这几个人就此湮没在雪夜之中而不知其踪。
李永芳虽然是将老罕王御赐的扳指与了他,但却得到了一条,可以使得自己在日后由此而咸鱼翻身的消息,心中还是很为此高兴的。这样一来,也就无需再为自己将复城给丢了,似这般天大的事情,而担忧恐惧不已。如今的自己,可谓是大庙不受小庙不收,摇摆在大明和大清朝的夹缝之中。
本来盛京的那位新任的皇帝皇太极,对于自己就有些瞧不上眼。若一旦要是听闻到,自己居然又将这复城给丢了,那即便瞧在老罕王的面子上,不会要了自己的这条老命?可也绝对是轻饶不了自己。这才使得李永芳对于眼前这根稻草看的极重,可以说是将身家性命,全部都压到了这个上面。
就在李永芳走回到篝火旁边之后,与其相对着的那堆篝火旁,坐着的那位候补将军祖大寿,却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看其面上似乎有些犹疑不定,稍稍沉吟一下,这才开口对其言道:“李将军,方才与你站在远处相谈的人,究竟是哪一个?方才,我看到了他的背影,感到似乎有些熟悉,颇为效似我所熟识的一个人,可又却也不敢叫准?这才想跟大将军你再详细的打探一下,若果真是那个人?那我劝大将军一句,还是莫要招惹此人的好?”祖大寿方才在那个面具人转身离开之际,恰好一眼便瞧见了他的背影。他本是出自一番好意,想要与这李永芳将彼此之间的矛盾缓和一下。如果副将和主将都不合,这仗还怎么再往下打?而且对于那个人的底,祖大寿可谓了然于胸中。
可就见李永芳把脸色往下一沉,将双眼瞪起,厉声对其斥责道:“怎么?本将与哪个人说话,难道说还得需要先来请示与你这候补的将军么?真是岂有此理,哼?若不是因你将东城给丢了,这复城又如何会被东北军全面攻陷?本将还没有来问你的罪?你可倒好,却要来先寻本将的不是来?”李永芳早就对眼前这个候补将军看不入自己的眼,如今既然得了这么一个机会,还不好好用来对这祖大寿横加指责一番?
祖大寿闻听这李永芳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由甚为自己方才所言,有些感到后悔起来,自己岂不是吃饱了撑的么?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也好能长长这记性。没事却送上一个把柄与对方的手中,让对方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脸,丝毫不留情面的斥责与自己。这不是犯贱么?祖大寿由此打定了主意,在若遇上任何事,自己都不会再度开口了。你李永芳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好了。多言多错,多做亦是多错。那便不开口,看你李永芳还如何来挑我的错处?眼看着祖大寿是一语不发,转身就往自己的篝火旁边而去。
李永芳这才觉得心中稍感有些畅快,将丢城所造成的那种郁闷也暂时放下。可就在此时,却见一个被派出去巡哨的军校,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厚厚的积雪之中,正尽力的往篝火这面奔了过来。离着李永芳尚有十几步之外的距离,便高声对其回禀道:“大帅,大事不好了,东北军在后面又追上来了。眼瞅着离着咱们,可就仅有三里多地远了。请大帅早作准备,也好迎敌一战。”说话间,这军校已到了李永芳的面前,急忙跪倒在地,将方才那一番话,又重新一一说了一遍。
李永芳听在耳中,感到自己的头一下变得有多大,一时竟感到有些头昏眼花起来。正因为天上下着这般大的雪,自己才会以为东北军绝不会冒雪而至?这才将余部带到这处山坳之中,打算暂且休憩一下。待等天色大亮起来之后,再继续朝前赶路。而自己的目标,就是设法要走到盖州。也好搬取救兵,再回过头来与东北军决一死战。可哪里想到,这支东北军竟然突雪顶风而进,眼瞅着就到了自己驻军所在山坳处。
李永芳急忙先命手下军校去将战马牵了过来,翻身上马之后,眼瞅着余下这群军校,也尽都纷纷的翻身上马。再看一眼祖大寿,此时却是也早已稳坐在马鞍桥之上,似正在等自己一声令下,也好随着一起继续逃遁。李永芳的嘴角,不由微微显露出一丝的冷笑来。此时心中,不由想出了一个,堪称绝妙以及的主意出来。自己既可以将这丢城之过推出去,还可以借此时机除去自己眼中钉?何乐而不为?
想到此处,便先对那军校问道:“你可探查清楚了?统兵的将官却又是何人?所辖代的军校又有多少人?”说完之后,却是瞄了一眼祖大寿那面。而祖大寿也恰好往这面瞧过来,一眼就瞧见了,在李永芳嘴角处浮现出来的那抹冷笑。就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准知道这个李永芳,他对自己没有安着什么好心?一时,便也小心提防与他。最多不济二人是一拍两散,各奔东西罢了,你李永芳还能怎样?想至此处,心中对此倒也淡然了。
却见那个军校仍是跪在雪窝子里,对着骑在马上的李永芳回禀道:“带兵而来的将官非是旁人,还是白日与将军在城头之上决战过一番的小将曹变蛟。所带着的,也还是用来攻打复城的那一哨人马。此刻,想来离着我等已经没有多远了,还望将军早作打算?”那个军校说完,却见李永芳伸手让其站起来,便站起身来退到一旁,静待他的吩咐。李永芳骑在马上故作沉思,看得一旁的祖大寿心中,不由暗自对其咒骂道;‘你在这里装弄什么鬼相?若不是你一意孤行,这复城又如何能丢的了?该如何就如何好了。’心中骂,可面上却依然若然无事。
而李永芳一听来的是小将曹变蛟,心中就不免打了一个突突。最初在城头之上见到他之时,虽然听了他的名姓,就猜出来他是那个长胜将军曹文诏的侄子。可对其人并没有多少在意,只以为其不过时依靠着其叔的名声罢了,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便似那个赵括一般,也仅是一个只知寻花问柳和纸上谈兵的官二代而已。可后来,等他率领手下东北军开始一攻城,李永芳就晓得自己是大错特错。以致到了后来,分明便是已经守御不住复城。若不是那个曹变蛟爱惜自己的军校的性命,没有用人命来换取攻城的胜利?这座复城早已被其攻下多时了。尽管这样,也让李永芳甚为消受不起。直到听说祖大寿将东城城门给丢了,李永芳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急忙命人把自己的家眷接上,火速逃出复城而去。此时,听说曹变蛟又领兵顺着自己所留下的踪迹而来,李永芳的心顿时就一折个。想了想,便对着离着自己不远的,那位骑在马上的祖大寿吩咐道:“此时看起来,也只好依仗与祖将军了。来人,与祖将军留下三百人马,与其一起阻挡追兵。余者,相随与本帅一起突围,待抵达盖州之后再做道理?都听明白否?”他话似乎是对着手下军校问的,可一张脸却是转向祖大寿这面。
祖大寿心中明白他的此番用意,却在表面之上也不反对与他。只是淡淡的,在马上冲着他开口言道:“既然如此,那末将就受命而去阻挡追兵。弟兄们,且随本将前去杀敌。也好能给大帅容下一个脱身的机会,将来,诸位一旦侥幸生还,还可让大帅来为尔等向朝廷申奏上军功。”这话虽然说的似并无任何破绽?可让李永芳听在耳中,却深感有些不太痛快。感到这几句话之中的含意,分明是在讥讽于自己只顾着自己逃命似的?
李永芳有心在对其申斥几句,再给他定一个,对主帅不敬之罪?可一想到他,若是一旦与曹变蛟的军队相逢于,被这夜幕笼罩下的雪原之上,定是有死无生。自己与他一个死人去较个什么劲?想到此处,便难得的在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出来,对着祖大寿笑着言道:“既然如此,那就偏劳与祖将军了。本帅领兵与前面静候与将军,将追兵杀退之后再跟上来。我等也好能一同赶赴盖州去,也好搬取救兵夺回复城。”说罢,再不迟疑,驳马带着余下的军校,一窝蜂般的奔着一条路就赶了下去。功夫不大,整支人马就此被风雪和夜色掩遮起来。
第七百六十一章江山残照松悲啸,英雄无觅剖胸胆
第七百六十一章
眼瞅着那位李大帅带着人马远遁而去,祖大寿这才在马上侧转过身,对着如今自己手下这三百个,明显是被那位李帅所淘汰出来的老弱病残都占满了的军校们吩咐道:“你等有愿意离开,不想参与这场厮杀的军校,此时便可以离开此地余者,你等也量力而为将如今可顾不上你等的性命,到最后哪一个能够活下来,还未尝可知?而能活下来的,也等于是捡了一条性命,将就劝你一句,要能够活下来,还是回家种地的愿意留下的军校,你我便一起去胡混混”祖大寿完这一席话之后,却见眼前这些军校,只是彼此瞧了一瞧,倒是没有一个肯走的?
见他们都愿意替李芳去送命,自己也不再多做勉强只得吆喝了一句,抢先提马便冲了出去身后的这群军校,有马的催马紧随,没有坐骑的,只迈开两条飞毛腿,肩头上扛着刀枪,死命的在后面追赶而祖大寿的马跑的较快一些,奔出去没多,众军校早已望不到那一人一马在何处?内心之中,还当他是冲到了前头?便也在后面紧紧追赶可哪里晓得,祖大寿的战马远远地将身后的众军校给甩脱开之后,早已经沿顺着另一条路狂奔而去
而曹变蛟将求援的军校派出去之后,来打算寻一处,可避风雪的地方暂避一时待御寒之物和给养押运上来,自己再做其他的打算可这场风雪一是来得十分的急暴,二则是,又无处可以捡拾到那么多的引火之物,来将篝火点燃,也能让军校们烤烤火,避避风寒?而东北军中已经有十几个军校,被活活得冻杀在这场风雪之中若是一味的,似这般等着给养的到来?就恐怕被冻死的人会越来越多
既然这样,那倒还就不如,拼上一把可否能追到李芳的溃军?一旦若是追上了他的那支溃败的军队,将彻底将其击散,再将李芳擒活捉自己也才算对得起,那十几个被冻死在风雪之中的手下士卒曹变蛟打定主意之后,带着手下的人马,一路寻觅而来没有想到,还真的就找到了李芳及其手下军队
曹变蛟带着手下的骑兵,头顶着风雪,一路急急行来正催马带着手下赶路的当口,忽然就见前方风雪之中闪出来一支人马远远地不端详,大概应当是李芳的溃兵到了?急忙对着手下高喝一声道:“结阵迎敌”手下马队齐齐停,开始结成两排转瞬之间,对面的人马也已经到了东北军校的眼前而这位曹将军一眼望将过去,就见对面所来的军校,有不少还尽是肢体不全之人,手中或是拄着拐杖,或是被人搀扶着,似这等人也能被拿出来,与敌交锋打仗么除了一部分的军校,堂堂正正的端坐在战马的鞍桥上以外,余者尽都是靠着两条腿来走路的为古怪的,就是自己在眼前这群军校之中,并不曾瞧见对方的主将在何处?倒是奇哉怪哉?
为奇怪的,就是这些军校到了东北军的面前之后,不仅是没有将队伍集合起来,也准备发起对东北军的冲杀?相反,倒尽都是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并不时地对着自己这面是指指点点?而曹变蛟之所以狂追着李芳不放,还有一个最为紧要的原因?就是他带着人马正也经过那处村落,却将村中正在打家劫舍,且又到处放火的李芳部惊走而后,又将村里头的一些侥幸存下来的村民,全都搭救出火海之中
这才带着这些人,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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