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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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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出不可一世的样子,带着几十个家丁在街上拉开了队伍横着走。好在深夜之中,大街上除了零星过往的官兵,一个百姓皆都没有,倒是可任其随意行走。
待来到了那个王保财的深宅大院门口,李友咳嗽了一声,对着身后的一个家丁点了点头,示意其去将院门叫开。那个家丁见了,急忙小跑着到了门前,拾起门上的兽环便用力的拍打了几下。
因听了一夜街上的厮杀,院内的人此时尽都处在胆战心惊之中,生怕有哪一支流民溃兵经过院外,在顺道进来把王府给抢了。王保财此刻坐在大厅之中,也是眉头紧锁暗自担忧不已。同时心里也有些后悔,悔不该将手下家丁全都借派出去,如今府内空空荡荡,这若是翻墙进来一个流寇的话,就凭着自己这诺大岁数,和一院子的那些莺莺燕燕的女人们,以及丫鬟婆子们,那个能上去与人拼命?尤其是自己那几房如狼似虎的妻妾们,自己不主动贴上去就算是给自己长脸了。还想让她们能为自己守节?背着自己,谁知道这群女人们能做出什么来?
正坐在椅子上想着自己的心事,忽然听得前门响起一阵很急促的击打门环声音。王保财顿觉自己的心不由自主抽搐了几下,头上冷汗也止不住淌了下来,先稳了稳心神,这才颤抖着声音,对下面婆子们吩咐道:“你们去一个人到院门那里问一声,看看门外究竟是何人?在这深经半夜来叫门?”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拄着拐杖想站起来,可连着试了几次,就觉得自己双腿抖个不住,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最后也只得将这心思放弃,窝着身子畏缩与交椅之中,双眼望向厅外。
那个婆子听了自家老爷的吩咐,想不去,可又不敢杵逆自家老爷的吩咐,只得战战兢兢的迈着小碎步走到前院,颤着声音对外问道:“门外是何人?莫非不知这里可是王府么?竟敢半夜来此惊扰我家老爷休息。有什么事情,待明日清晨在来。”说完了,这便要转身回去。
“我说这位王保财王老爷好大的架子呀,怎么的?如今这里已被册封为王府了么?那这位王爷的名号又是怎么称呼呀?又是当今皇帝的哪位龙子龙孙呢?可否能跟小的报上一报?小的也好给这位王爷请个安去,在当着他老人家的面前赔个礼,以恕我这半夜惊扰了王爷美梦的罪过。”李友听了里面婆子这几句话,心内不由涌上来一股怒气,立刻抓住了里面婆子话语中的破绽,高声对其喝问道。
大厅里面坐着的王保财,听见外面人所讲的这一番话,是越听越不对味。在任由着外面这位顺嘴胡说下去,自己最后很有可能就落个满门抄斩,家财也被充入官府府库之中。
急忙站了起来,对着身旁的丫鬟吩咐道:“还不赶快将我搀扶到院子里去,莫要让外面的人久候了,再引出别的言语来,若是到时由此勾出了什么祸事的话,我就将你们统统卖入勾栏院中去。”王保财说着,恨恨地用拐杖敲了敲石板地,敦促着丫鬟们走得快一些。
等到了院门跟前,王保财对着门外低声询问道:“不知门外是哪位大人深夜来访?又与小老儿开这种玩笑,这等玩笑话小老儿可是万万不敢承担的。今夜陈留城内纷乱的很,到处皆是那些贼民。所以还请老大人报上官讳来,小人才敢打开府门恭迎大人入府。小人如因此有何失礼之处,还望大人莫要见怪才好,毕竟将大人关在门外,此非小人之所愿。”王保财倒也老辣,几句话,便轻飘飘的把李友胡乱给其扣的帽子就给摘掉了。
隔着院门听了这老家主的几句话,李友倒也不好在对其胡乱玩话,便也正正经经的回应道:“本公子乃是史大人亲自委派的……,城内家丁总管,因如今陈留城已被我等得过来了,本总管劳累了一夜,在大人面前请了假,特来寻个地方休息一夜,也好等明日一早就开始点查流民,还得往城外运送死尸。劳烦王老爷行个方便如何?”说罢,李友侧耳倾听着院内的动静,自己因怕这老东西再不给自己开门,故此特将史大人这尊大神给搬出来,想这王保财多少也能给史大人几分薄面?
听见外面并不是流民,王保财这颗心方才放回肚中。听外面这位说起这番话,早已是听得十分的明白,这位想来就是一个来找宿的,居然还将自己给耍弄了一番。有心不给他开门,又怕他当真能在史大人跟前说上话,最后,只得强压着满腔怒火,对着跟前的婆子吩咐道:“将府门打开,让这位总管大人进来,再去个人到后灶吩咐一声,炒两个菜温壶酒与他吃,老夫这年迈体衰就不作陪了。”说完转回身,由丫鬟搀扶着又往后宅而去。
院门嘎吱一声被打开来,李友一步先窜了进去,本想着这位王保财多少能给自己留几分颜面,自己好能再其面前做作势,抖抖威风,骗几个他的小妾来陪着自己一同吃吃花酒。可自己打的好如意算盘,如今尽都落了空。那位王老爷是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居然打发要饭花子似的,让人去炒两个菜与自己吃,而他自己却往后宅去了。
可如今自己说得好听,是帮着官兵取下的陈留城,若当真追查起来,自己可还是那个贼首的弟弟。心中虽觉得不太痛快,却也只得就这么认了,便跟在那个开门的婆子身后,一同走到一处偏院之中。
“这位公子,你今夜就歇在这个院子里,我这就去吩咐人,将饭菜给你送到这里来。”婆子说完,转身离去。
他只得推开房门走入屋内,点上蜡烛,看这屋内倒也收拾得一尘不染,显得十分干净,只是总感觉这屋内有一股子阴森之气,也不知道是由哪来的?管他呢?想自己也有几条人命在手,又怕的哪门子鬼怪来?
等了一会,那个婆子将饭菜都送了来,而后是关上院门就此离去。吃罢了饭菜,把火烛熄了这便躺下睡觉。可躺在床榻之上,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眼望着窗外被月光映到窗纸上的树枝,随着夜风摇摆个不停,看那样子倒也极像是一个吊死鬼,正伸着爪子往这厢而来。
正在胡乱想着,忽听得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女人闪身钻了进房内来。就见这个女人一声不吭,就脱掉身上衣裙登上了床榻,一把将李友给紧紧搂于怀中,上下其手起来。
李友吃了一惊,又抹着女人身上冰冷冷的,心内更是往那不好的地方想。急忙就要将之推开翻身下床逃走。却听到耳旁这女人低低声音道:“公子莫怕,妾室乃是王老爷的第三十房侍妾,因见公子深夜孤寡一人,特来相陪,还望公子怜惜,能与妾身共度这一夜的良辰吉日。”说完了不由李友反驳,早已腾身而上。
听见这女人如此说,李友惊恐之心方去,色心顿起,任由着女人-跨-坐-自己身上。一夜倦怠,天色微明,做了一夜风流梦的李友,慢慢睁开双眼,本想仔细看看,在自己身旁躺着的这位王老爷的侍妾会是何人?
可借着窗外的光色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就觉得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堵着,直想往外吐,却又吐不出来。再看那位侍妾,此时也睁开了眼睛,对着李友蔚然一笑道:“公子果真是好体力,这一夜可是妾身这几十年都不曾享用过的。如公子对妾身果真有意的话,便向我们老爷说一声即可。”说罢,脸上做出一副妩媚相对着李友亲来。
望着这张皱纹累累的老脸,李友一下就认了出来,正是昨夜把自己引到偏院的那个老婆子。闹了归其,自己是与她一夜的颠鸾倒凤,如今这个亏可是吃大发了,再要被有心人所知而流传了出去,自己这张脸还往何地搁?
李友是慌忙翻身下了地,抱起自己的衣袍,赤着身子就此冲出了跨院。刚出来,却正好与几个人走了个对面,为首一人,正是那位王保财王大老爷,此刻正由人搀扶着,不住的上下打量着自己。
“这不是李公子么?昨夜我这老眼昏花的,又恰值深夜到还没有认出来是谁?怎么?这一大清早赤-身-裸-体的,莫不是要上河里洗澡不成?”王保财一面不怀好意的笑着,一面对其嘲讽说道。
听了这么一番挖苦的话,李友也无心与这王大老爷反唇相讥,如今最主要的是及早离开这所院落才是。急忙打开了大门,猫着腰就窜了出去,身后传来王保财冷冷的声音:“欢迎李公子随时过府来留宿,老夫可尚有不少的侍妾呢?”
第一百三十四章无耻以及
第一百三十四章待那个李友跑的连影子都见不到了,王老爷这才慢慢转过身,对着身后一个婆子笑着问道:“这一夜可倒是便宜了你了,与老爷说实话,是不是觉得十分受用呢?哈哈哈,一会自己去账房领十两银子的赏去,毕竟也辛苦了这半夜?”王保财越说越觉得好笑,便仰着头一路哈哈大笑着,任由丫鬟们搀扶进大厅之中去。//
等出了这巷口,李友顾不得街上,那些早早起来的行人如何看待自己。手忙脚乱的把衣袍都穿戴好了,又将头发胡乱的扎了起来,随手挽了一个发髻,又在街边寻根草根插上,就急急忙忙的奔着一所十分僻静的街巷奔去。
等转过了七八条街巷之后,确定自己身后并无人再悄悄地跟随,李友方又转过一条街道,走入一条胡洞里的一处十分僻静的院门跟前,停下了脚,四处望了望,抬手便轻轻扣打了几下门环。
“门外是何人?此处院落已然售出,若是来寻主人家的人,可到东门处去寻。”院中一个男子声音低低的传了出来。“李四是我,李友,我大哥昨夜可还好么?伤处可曾寻个郎中换过药了?”李友压低声音对着院内问道。
吱呀一声,院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往外探了探头,见果然是李友站在院门跟前,这才放下心,对其言道:“大公子如今这身上的伤,可也倒不是十分的严重。却因昨夜这外面兵荒马乱的,小的们一连走了五六家药铺,也没有叫开一家药铺的门,把郎中请回来给大公子看伤,还望二公子多多恕罪。”那个家丁一边说着,一边把院门开的大了一些,好让李友进来。
听了家丁的这几句话,李友不由面色陡然一变,急忙对其问道:“那伤口上的血可曾止住了么?”见李友变颜变色的对自己问道,那个家丁也知道,他是担心李岩血尽而死。可那能让人就这么流一夜的血,而不施救治?
急忙把院门掩上,对着李友回禀道:“回二公子的话,如今血倒是止住了,只是这伤口,小的们实在没法子处理。这不,你即使不来的话,我也正打算出去给大公子请一位郎中来,好看看身上的伤势。”说完盯着李友,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现在就出去将郎中给找来?
“郎中么?到先不忙着去找,待我进屋内先看看我大哥的伤势再做道理。”李友话一说完,抬腿就往屋内走,并不是其不想去找郎中来给大哥瞧病,而是怕郎中由这回去之后,在万一走漏了风声,引来官兵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刚刚走进房内,便看到大哥李岩此刻正斜躺在床榻之上,身旁坐着那位红娘子,手中端着一个粥碗,正在给其喂饭呢。见此情景,李友倒也十分佩服这位大哥,真可谓是艳福不浅。
听见有人走进屋里来,床榻上坐躺着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往门口望去。可当李岩看清楚了,由外面进来的人非是旁人,正是自己那个想将之千刀万剐的二弟李友,不由顿时火冒三丈。
一把推开粥碗,致使粥碗正泼洒在红娘子衣裙之上。可李岩早就顾不上这些,伸手就在床榻上,四处摸索着自己那把随身的宝剑,想一剑就将这李友斩在当场,只是这动作稍微剧烈一些,伤口就此迸发,顿时又跌倒在床榻之上。红娘子见了,急忙寻东西去为之包扎伤口,边回头对李友喝道:“李友,你若还念着一点兄弟手足亲情的话,便速与你家兄长请个郎中来瞧瞧伤口。亦或是,你将我们夫妻二人往官府那边一交,也好能给你换一顶乌纱回来荣耀乡里。”红娘子软中带硬的几句话说完,是在也不去理会身后的李友,只顾着去给李岩处理新崩开的伤口。
听了这几句话,李友也深觉脸面无光,心中也生出几分愧疚。正想末头走出房门外,可就听李岩大喝一声,急忙扭头望去,却见一个黑乎乎的物件迎面飞来。急忙用手一挡,耳中响起哗啦一声,紧跟着就闻到一股尿臊味直冲嘴鼻。这时才发现,原来李岩劈面所投掷过来的,是一把瓷尿壶。
“大哥,可真有你的,居然拿这东西扔我。要实在说起来的话,小弟这也全都是为了大哥你好。若不是这样,那昨夜小弟将你往史大人手里一交岂不爽快,何用劳神费力的还在官府面前处处遮掩此事?还甘冒杀头之风险,将你与大嫂救到此处?大哥,别的小弟今日也不多说了,待我先与你去请个郎中来瞧瞧伤口,而后你与大嫂,可趁城中盘查不严之时,自行离开也就是了。兄弟我如今也就这么大能水了。”说罢,李友是转身就此走出门口。
“李岩,兴许你我误会了二弟,也未尝可知?莫如我将他召唤回来,你再仔细的问问他?莫要再屈枉了他。”红娘子见李友说的话倒也十分坦然,心内不由对此有几分疑惑,便低声对着李岩询问道。
“问那个畜生什么?问他因何与官兵里应外合破了陈留城么?还是问问他,四弟三弟如今又身在何处?还有咱们的大首领唐枫,人家千里迢迢的来到杞县,听闻我含冤入狱是二话不说,率领二来等诸人砸牢反狱将我李岩救出来。可现如今,我那个好兄弟,却把人家给逼出陈留城,闹得官府四处捉拿与他,如今还不知道他怎样呢?”说完这些,李岩更是痛悲交加,一时思念起如今不知所踪的三弟,就哭上几声,想起年纪轻轻便战死的四弟,更是悲痛欲绝。
若是依着红娘子的主意,这个唐枫当初就不应当去扶保与他。可现如今说什么也都晚了,最为关键的,就是如何才能出的了这陈留城去?眼下陈留城四门设下重兵防守,严加盘查着过往的百姓,想混出城去,看来势比登天。
终于将李岩伤口上的血重又给止住了,可忽听得院门一响,工夫不大,走进一个挎着药箱子的郎中来。随之门口一个脑袋探了出来,不住地往屋内张望,正是适才离开的李友。
那个郎中待将李岩后肩胛骨上的破布扯下之后,一见到伤口,就不由微微皱了皱眉,轻声言道:“这分明便是箭创呀?官府如今可是有令的,如见有人受了刀剑之伤,当即刻汇报与官府,否则就以同罪论处。这我可不敢给医治呀?”这个郎中说完,却就要收拾药箱站起来离开这里。
“郎中且慢,我们本是寻常的百姓,绝非是那些造反之人。只是昨夜,我夫妇二人由我娘家返回自己家中,我夫婿不慎被流箭所伤,这才吩咐家弟去喊先生过来,为之医治一番。先生但请放心,诊金必多与往日数倍。”红娘子一面说着,一面由枕下摸出二十两纹银出来,递到郎中的面前。
这郎中看到白花花的雪花纹银,稍作沉吟,这才点头道:“也罢,医者父母心,但应救人于危难,且从救治。还有一事想劳烦令弟一下,因我不知是医治箭创,我家里自有一副好药就不曾带来,还得让他去跑一趟,只是不知可行?”郎中说罢,双眼盯着红娘子,心中猜测着,这个女人会不会同意自己所言。
“李友,你就莫要在那里神出鬼没的,你可听见了郎中先生的话了么?速与你哥哥去跑这一趟,可莫要让先生等急了,人家可是还要回去坐堂呢?”红娘子语气阴寒至极,听得郎中头上不由渗出一层冷汗来。
“不急,不急,夫人请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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