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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草-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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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理子说:“我也正想和您说这事呢?您可能不知道,因为您用着假身份,不知已经得罪了多少人?好端端的一个扶桑人,为什么要借大明人的名义,来称霸扶桑?您若是肯用本名,也不至于树敌如此之多。”
王直几乎要晕了,明明已经转换了话题,绘理子怎么又扯到自己的身份问题上了。看来,作为穿越者,这身份问题确实很纠结。像自己这种情况,该算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呢?但自己真的因为身份问题,得罪了很多人吗?不由说道:“不至于吧。难不成我因为这个原因遭受暗杀?”
绘理子也不明说,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绢来,上边写着不少人名。王直接过看了,竟然都是盘踞一方的豪强和大名,不禁有些纳闷。绘理子解释说:“我们扶桑人其实骨子里还是非常排外的。您以大明人的名义,想拿下整个扶桑。就算凭借实力强行压制,也很难让人做到心悦诚服。所以这些人暗中都想对您不利。不如早些公开身份吧。”
王直皱了皱眉头,说:“让我公开身份,是不可能的。”见到绘理子的脸色愈发不好看。连忙接道:“而且这些人应该只知道王直,并不知道我也是尾张的织田信长。应该不是他们派人来暗杀我的。”
绘理子一愣,说:“确实是这个理。”
王直说:“鬼武者可是有名的情报组织,应该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吧?否则我恐怕也会怀疑你们的实力,认为你们也不是好的合作者。”
王直这话可带有些威胁的意味了。王直就想逼一逼绘理子说出“真相”,如果真有的话。
绘理子想了想,说:“我实在不想欺骗您。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其实您稍稍动动脑子,便能想到谁是幕后黑手?”
王直顿时又了兴趣,问:“怎么说?”
绘理子问:“如果信长大人,您不幸亡故了。谁会是最大的受益者?”
王直一听,有理,后世的情报分析人员包括警察和侦探都是这么分析杀人案的。看来真理具备共通性。王直好好想了想,说:“如果我一死,义龙不会受到攻击,他应该是受益者。”
绘理子启发道:“义龙不能算最大受益者。义龙一向自傲自大,不喜欢用小手段。而且在他看来,和您正面较量,胜算还是比较大的。更何况,他哪来那么好的枪?”
王直再一想,说:“如果我死了,织田家和尾张都会落入信行的手里。他一向都是这么想的。害我的心思一直都有。”
绘理子说:“不错,信行一直都在我组织里,挂高价要你的命。近来更是将价格提升了十倍。可以看出他对你的恨有多深。”
王直顿时瞪大眼睛,一副幡然醒悟般的神情盯着绘理子看。
绘理子当然知道王直在怀疑什么,连忙又说:“不过我这边当然不可能再对您下手。这个信行本人的能力也不怎么样。就算没有您在,他也无法拿下整个尾张。这次的叛乱失败,就是明证。被人吃得死死的。”
王直想了想,用不太确信的语气问:“你的意思还是另有他人?”
绘理子说:“您也别只看着尾张,您的势力大着呢。若是您死了,不仅是地盘的问题,整支强大的解放军也会易主。您想想,谁会接手这些呢?”
王直顿时陷入了沉思,自己如果死了,解放军会由谁接手呢?丰臣秀吉吗?自己已经把他关起来,也跟着对他的派系进行打压。就算自己死了,一时半会,他还翻不起大浪。解放军不太会落入他的手里。要知道争权这种事,对时间要求很紧迫。河尻秀隆虽然掌了主力军权,但他个人威望不够。而且为了限制他,如同丰臣秀吉那般膨胀,并没有给他私自调用军队的权力。仅仅作为管理军队的副手,正职还是自己。并且王直确信河尻秀隆对自己的忠心。解放军三巨头里,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大哥松冈则方。按资历、能力和威望,是接手整支解放军队伍的最佳人选。但是怎么想,幕后黑手,也不该是他。
绘理子看王直眉头紧锁,思考得煞是辛苦,适时提点道:“那个樱木可从来都不是善类啊。”
王直猛然间双眼放光,又忽然收敛下去,说:“你胡说,他绝对不是这种人。你完全不知道,我和他是怎么并肩作战,一道走过来的。”
绘理子说:“不错,您是与他曾经并肩作战,可当初他又为什么一定要和您决斗,分个生死高下?”
王直问:“你的意思是说,他有问题?”
绘理子说:“这可不是我说的。我能做的,就是不欺骗大人。”
三百二十四、大哥负我
更新时间2013623 10:03:17 字数:2961
送走了绘理子,王直的心情却不能平复。虽然按理说,大哥不会害自己,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这个大哥和自己的关系确实不好。都是因为二弟丰臣秀吉的缘故。那天一同准备出征的时候,也没有给自己好脸色看。不过自己挨了枪击后,他的举动倒也还说得过去。
王直觉得还是得立即找他来谈谈,说些话,试探下他的反应。这几天事情也出了不少。本来也得找他好好商量一番。松冈很快便被请来了。两人很快面对面坐着,攀谈起来。
松冈则方问:“二弟,你的腿脚怎么样了?”
王直顺手捏了捏自己受伤的右腿,说:“好些了,劳烦大哥关心。”
松冈则方说:“这次的刺客没抓到,而且还误了出征美浓的大事。这并不好呀。”
王直“哦”了一声,然后问:“不知大哥有何高见?”
松冈则方说:“你安心养伤,尽量不要外出,以免给刺客机会。而我愿领上军队,攻打美浓,避免贻误战机。”
王直说:“唉,可惜我没早想到这么办。如今战机已经没了,义龙解决了内乱,可以全力应付我们。”
松冈则方说:“就算他尽全力,也应付不了我们。不如联络河尻秀隆;让他将解放军主力开过来,与我们合击美浓。”
王直说:“这个办法不妥,会暴露我的真实身份。”
松冈则方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说:“我说弟弟,无论是作为解放军的首领,还是尾张的实际拥有者。这两个身份都拿得出手。你又是准备做大事,一统扶桑的人,何必隐瞒所谓的真实身份呢?不是相互映衬、锦上添花吗?”
王直说:“可我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织田信长。”
松冈则方大笑,然后说:“虽然可笑,但既然是你说的,我便应了。”顿了顿,又说:“不调用主力也可以。把尾张的兵交给我,我保管把美浓给打下来。”
尾张的部队都交给松冈也不到万人,并且还得派兵留守。而美浓的义龙可以征用的兵士总数就不下六万,悬殊巨大。按常理,攻方又总是吃亏一些。这仗其实不好打。但王直相信松冈能做到,毕竟“樱木”的名气不是假的。
王直说:“可以是可以,但我能调给你的兵,最多只有5千。”王直此话不假,尾张局势不稳,有相当部分兵力,原本是分散在织田家族故老遗臣手里的私兵。平息这些人的叛乱之后,又重新进行了整编。但战斗力和人心方面都比较差。甚至王直还不得不防着他们。
松冈则方说:“5千尽够了。但是我要一个人,你必须得给我。”
王直有些不太明白,问:“是谁?”
松冈则方说:“三弟。”
王直顿时变了脸色,隐隐有些愤怒,问:“要他干什么?”
松冈则方说:“既然你认定他犯了大错,那么就让他上战场,戴罪立功。如果他得了大功,可以还他一个职位。”
王直板了脸,说:“不许你再提他,我没杀他,都已经是恩惠。”
松冈则方目瞪口呆,说:“他可是我们的结义三弟,有功无过。而且论各方面能力,也确实比你强。但你的猜忌之心竟然这么重,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他。”
王直冷冷地说:“他的能力确实很不错,但是用在了错误的方面。你如果还奉我为首,那么请服从我的指示。”
松冈则方长叹一口气,说:“你应该知道日吉丸善于用兵,弃之不用,岂非可惜。你要知道,道三治军有方,部下作战可都是很勇猛的。”
王直细细一想,松冈往日都对自己很是客气,将命令也执行得很到位。如今确实起了变化,到底这态度是因丰臣秀吉的遭遇而起,还是包藏异心,难以看透啊。便说:“这件事我早有定议,从今往后,就不要再提了。”王直想了,只要自己还在,便永远压着丰臣秀吉,不能让他再出头。
松冈则方皱起眉头,长叹一口气。
王直想到什么,便说:“不要这样。我刚得了样东西,对我们进攻美浓,会有很大的好处。”接着,便把信从身边拿出来,交给松冈。
松冈将信打开看了,显得有些疑惑,问:“这份道三的遗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王直说:“是真是假,根本不重要。只要我们说它是真的,那么它就是真的。”
松冈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说:“我一向都认为你是很正直的人。何必要搞这么一个东西出来。现在义龙弑父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我们在道义上已经占了优势。而且我解放军的实力也足够强大。似乎没必要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吧?”
王直说:“信虽然是后造的,但里边的内容,绝对是道三的本意。他不仅早就打算将美浓送给我,而且还写过类似的一封真正的遗书,只可惜被销毁了。”
松冈颇有些动容,说:“就算将美浓送给你,是道三的本意。但你另造这么一封遗书,难道不觉得是对已死之人的亵渎吗?要知道,这位死者还是你的岳丈?作为一名武士,必须要有端正的为人处世的态度。”
王直对松冈严厉的语气,非常感冒,说:“你这是在教育我吗?虽然你是我的结义大哥,但我也不允许,你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松冈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什么,无奈地又闭上,然后还摇了摇头。
王直见松冈的神色间,明显带些愤懑,似乎在强行压抑火气。暗想着,这位结义大哥确实对自己已经有了很大意见,只是还在维持表面和气罢了。难道暗杀自己的刺客,真是与他有关。
王直试着提到:“我听说,信行在鬼武者那里用高价买我的性命。可笑的是,他并不知道我和鬼武者组织之间已经有了非比寻常的关系。”
松冈听了这话,脸色一改,说:“难怪,我先就怀疑,他是这次刺杀的主谋。看来错不了了。”
王直死死地盯着松冈的脸,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问:“你认为我该怎么处置他呢?”
松冈说:“像这种人若是不杀后患无穷。”
王直问:“你为什么有这样大的把握,认定信行是主谋?”
松冈说:“信行下边的那个林新秀贞,上回被我打败之后,在那古野收罗了一批工匠,暗中造枪。我想,这次刺杀用的枪,定是出自他那里。所以说,这个人也该杀。”林新秀贞被松冈击败后,惶惶不可终日,为求自保,对火枪产生了极大的依赖感。因为王直曾在那古野造枪,不仅留有现成的工房,也顺带培养出一些当地籍的懂制枪的工匠、伙计。前段时间,整个尾张大乱,缺乏管制,倒让他暗中凑齐了一班匠人,私自开炉造枪。
王直想了想,说:“刺客没有抓到,证据也不足,不能草率地给这两人下死罪。”枪是不是真得出自林新秀贞那里,不能只凭松冈的推测,下判断。毕竟林新秀贞私自造枪的时日还短,而那把刺杀用的枪精工细作,已经有相当技术水准。
松冈大为不满,说:“以尾张现在的律法,私自造枪,便是死罪。更别提林新秀贞和信行一干人都是叛乱的主谋。他们对您一直存有大不敬之心。就算不能完全肯定这次的刺杀与他们有关,这样的人也绝不能再留着。”
王直说:“我前次已经答应赦免他们的罪过。信行是我的亲兄弟,林新秀贞是我父亲的重臣。我不能随意就治他们的死罪。”
松冈有些火了,说:“那么将他们抓起来,一直关着,总可以吧?否则,下次他们绝对还会加害你。”死刑不行,退而求其次,来个无期。也可以是解决事情的办法。
王直又想了想,觉得松冈今天的态度有些奇怪,显得过于激动。王直本就怀疑松冈有问题。那么他这么急于给信行和林新秀贞落罪,是不是在给自己开脱呢?因此,王直说:“在没有切实证据之前,还是算了。”
松冈彻底火冒三丈,忽地一下站起来,拍桌子吼道:“好你个织田信长,日吉丸是你结义兄弟。对你完全是忠心耿耿,并且立功无数,你却不分青红皂白,将他长期监禁,甚至还起了杀心。而就是你的亲兄弟,一直都在对你不利,用尽手段来取你的性命,你却放任他逍遥快活。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王直也猛地站起身来,一拍桌子吼道:“你凭什么资格,这样吼我。你对我也是大不敬。”
两人相互瞪眼怒视了一会,似乎立即就要动起手。松冈先松了气势,一咬牙,虽然饱含悲愤之情,还是毅然决绝地扭身出去了。
三百二十五、义子负我
更新时间2013623 10:04:08 字数:1516
松冈走了后,王直冷静下来,想了想,觉得事情非常不妙。若是松冈真的有了异心,那么把尾张的部队交给他出征,便是大不妥当。松冈还特别在意丰臣秀吉,想带着一同出征。如果松冈打的是这样的主意:与丰臣秀吉联手,领着出征的精锐人马,绕过美浓,直奔京畿,与那里的主力汇合。毫无疑问,凭借他俩在军中的威望,一定可以成功篡夺军权。那么王直根本没法翻身。解放军好不容易闯出来的大好局面,也拱手易人。失去了绝大部分武装力量的王直,下场不会比现在的丰臣秀吉好到那里去。松冈未必一定要带着丰臣秀吉去,仅凭着他个人在解放军中的威望,从老实巴交的河尻秀隆手里,夺取主力军权,也是绝对足够的。
王直想到这么一个可能出现的可怕后果后,当然不愿再调兵给松冈,让他去进攻美浓。宁可等到自己伤好后,亲自出征。这事只能又拖下来了。
松冈和王直闹过情绪后,知道彼此伤了和气。虽然王直并没有依言调兵给他用来出征,也不愿就此事再与王直见面理论。
王直心理也郁闷得慌,开始接连一段日子,睡不好觉。对伤势的恢复造成了一定影响。好不容易,伤终于好得差不多了。
却有一个原本认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恶心家伙,又回来见他了。而且还是为了那个几乎让王直气得发疯的理由——接受大明的招安。王直心里当然更加不痛快了。想着,这个混账义子,对我这个作义父,如此大逆不道。我出于良心,准许他自己去接受招安。没曾想,贼心不死,还惦记着自己这个未被坑死的干爹,于是又转回来了。解放军的东进计划,是极具历史前瞻性与时代跨越性的。在英法等欧洲列强,还处于蒙昧、未觉醒状态,便进占北美。这将是多么伟大的壮举。就为了21世纪的时候,中国的贪官去哪,都逃脱不了祖国的怀抱,北美也必须占领。仅有行政区地位的北美的最高执政长官,也只能永远比大中华最高领袖低上一个级别。不存在同级别会面的可能。既然有了这种雄伟的计划,何必去向更封建蒙昧的明朝投降,若是真同意了,简直是傻得可笑。
但是王直还是不得不接见了这个逆子,因为他发现另有一个人大大地辜负了自己的期望,那就是河尻秀隆。这河尻秀隆竟然放下解放军的主力不管,亲自替义子王滶领路,从海上乘船到达那古野,更进一步带到清州城。
河尻秀隆长期作为王直的亲卫,确实非常忠心。但是太过于老实,甚至于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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