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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女兵宁死不屈:烈女玉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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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中国东北沈阳某地,七月中旬的一个下午。经过一个多月武士道精神训练的五个日本姑娘加代、美绢、洋子、芳子、纪子,由依田英二少尉带领,上了一辆卡车,开到一片荒凉开阔的坟场。坟场上已停有一辆车,七八个日本兵在车下面,他们面前站立着四个被捆绑的中国人。从驾驶室钻出来的依田怒骂着把女兵们赶下车来。她们被带到四个中国人面前,站成一排。这是四个中国汉子,大约都是三十来岁年纪。比起日本男人,他们远远来得身材高大,强壮剽悍,肩头宽平,腰腿修长。他们大概都被关押了很长时间,头发胡子都很长,脸色黄里透着灰,可那冷漠的眼神仍然是铁一样的硬汉子。”
静然惊讶道:“难道鬼子要拿中国人当活靶子?”
静怡道:“正是,鬼子是给5个女兵练习杀人。依田英二站在五个女兵面前,巡视她们良久,又扫了一眼身后的中国人,突然说:‘今天进行壮胆教育,你们先好好看着!’说着,他抽出细长的军刀命令横田上等兵出列示范。横田上等兵接过军刀,先到第一个中国人面前,和那个冷冷望着他的中国人对视着。有顷,明知死到临头的中国人很冷灭的浅浅笑了。横田上等兵的脸立刻涨得发青,腮上的肌肉绷得直抖,就听他嗷的嚎了一声,提在手里的军刀挥起来。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下,军刀划出一个银色的亮弧,一声不太响亮的断裂声,中国汉子的头颅飞了下来,在草地上滚了很远,最后侧卧在地上,眼睛开始是睁着,在嘴不屈地张动了几次之后,眼睛无力地合上了。被砍了头的身子并没有立即倒下,两肩中部一块极骇人的红色的圆,鲜红的人血就如喷泉一样喷发出来,足有三四米高。坟地里绿得发亮的荒草有直径三米左右的一个圆立刻变成了红色。挺立了许久的尸体这才向前扑了两步,沉重的倒在地上。另外的三个中国人眼见着同伴被杀,立刻狂暴地吼叫起来,被日本军人死死地拉住。”
静然到吸了一口冷气,心怦怦直跳:“日寇怎这么凶残呢?那五个女兵不害怕吗?”静怡说:“鬼子就是要给女兵练习壮胆的。女兵开始时十分害怕的,被眼前发生的事情震骇的几乎失去了知觉。纪子‘哇’地将中午吃的饭吐了出来,洋子裤裆里发出了热尿味,最数加代能挺得住,仍然两腿瑟瑟发软,脸色惨白,忽忽地喘息着。这时依田又命令芳子出列。五个女兵中身体最强壮长得像个男孩子的芳子闻声打了个寒战,楞了愣神,才胆怯地应声。依田骂道:‘混蛋,你是帝国的军人,拿出武士精神来!现在,由你来刺杀!’芳子拚命稳住自己几乎要倒下去的身体,从依田手中接过了上着刺刀的步枪。剩下的三个中国人已经静了下来,将要临刑的汉子挣脱日本兵稳稳地站着,目光直射着端着步枪的芳子。芳子咬一咬牙,眼睛一闭,大叫一声,用全部力量将刺刀向正前方的中国人的胸部捅了过去,‘噗’的一声响,一种贯通的顺利刹那间通过枪刺传遍了她的周身,她下意识地双臂一紧,从中国男人身上抽出了刺刀,很烫人的血立刻溅了她一身。那个中国硬汉子晃了几下,倒在草地上。”
静然惊讶道:“啊,这个女人这么狠毒!”静怡道:“鬼子军官逼着,她不狠毒怎么能行?残暴血腥的杀人教育强烈刺激了另外四名女兵,她们的身上似乎被注入了妖法,一瞬间工夫,竟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浑身的热血激涌,脸色潮红,一阵阵根本按不住的欲望冲动如大潮来临。依田又命令洋子出列。刚才还吓的尿了裤子的洋子现在成了一只发情母兽,不等依田的下一步命令,她跑上去从芳子的手里夺过步枪,竟是迫不及待地将枪高高举起刺向已经被芳子刺倒在地上的中国人的要害,中国人嘴里喷出一口血,死了。依田连声叫‘好’。接下来的纪子和美绢不等依田命令,争先恐后地出列。纪子先从洋子手里抢过步枪,凶猛地刺向第三个中国人胸部。鲜血喷出,但没中心脏,中国人依旧站立着。美娟快步从纪子手里夺过步枪,照准要害,嚎叫着,连刺两刀,中国人这才歪倒在地,鲜血溅了她满脸满身。依田拍手叫好,之后命令加代向前。最后一个中国人仍然牢牢地站立着,冷漠地望着她。加代从美娟手里接过步枪,毫不犹豫,大叫一声,一刀刺中中国人心脏。中国人趔趄了几下,用力将口中的鲜血喷到加代的脸上。五个日本女兵就这样被训练成了一群杀人女妖。”
静然心疼地几乎要昏过去,她捂着胸口,垂下头,半天喘不过起来,泪水盈满了眼眶。
静怡心情沉重道:“日寇就是这么惨无人道,不仅拿中国活人做杀人训练,还拿中国活人做细菌试验。听说东北有个日本的731细菌部队,不知有多少中国人被活活当做了细菌试验品。这就是日本的武士道精神,漠视生命,嗜杀成性,自虐成狂。其实他本国人民也是战争受害者,不仅千万青年被拉到国外充当炮灰,连无数妇女也被绑到了战车上,比如充当慰安妇。”
静然道:“是呀,我正想要问您慰安妇的事。在慰安妇集中营时,一个日本翻译给训话,说在日本,男人都要为国家服务,而妇女要都为男人奉献,做慰安妇,至于中国妇女,更要为日本军人服务,难道这是真的吗?”
静怡说:“那翻译说的是真的。日本很久在‘家’的制度下,认为儿女是家长的个人财产,家长有权力决定子女的终身,无论是买卖还是典押。日本贩卖儿女主要的对象还是女儿。在日本的封建社会后期,娼妓的情况十分严重。很多女孩被卖掉之后都会成为娼妓,而家庭基本就要依靠这些女孩维持。被卖掉的女孩也毫无怨言,因为她们接受到的教育就是为了‘家’的利益,为了孝敬父母,牺牲自己的幸福是应该的。”
静然惊讶道:“简直不可思议,父母怎么可以把自己的亲生骨肉往火坑里推呢?”静怡说:“好多父母往往是生活所迫,当然主要的还是风俗文化所然。日本人认为武士为领主,仆人为主人服务是奉公,而女人出卖肉体同样也是奉公,是高尚的,是为了尽孝道。到了19世纪明治时代,妓院更加兴旺。1894年发生‘中日甲午战争’之时,日本的军人在一年之内就在人口只有10万的出兵港口广岛,留下了2000多个私生子。明治后期,日本在日俄战争中取得了胜利,嫖娼的情况更加严重。当时吉原一家妓院,晚上八点到九点,一个小时的嫖客人数,就达1900多人,男人逛妓院就像上厕所。男人的人生哲学,认为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醉卧美人膝,醒握天下权’。明治之后的大正时期,色情业发展到了极致,各种各样的艺伎馆和私娼馆相继出现,数量比公娼多出了两倍还多。1932年之后的昭和时期,由于日本东北地区的饥荒和太平洋战争,‘慰安妇’制度在此时出现。渐渐的,男人为了国家牺牲,女人为了战士献身,都成为了十分正常的事情。”
静然十分不理解:“这岂不是一个道德沦丧的国家吗?他们哪还像中国祖宗的子孙?”静怡道:“这就是日本民族。日本妓女甚至不惜为国家卖身。明治时期,政府提出了富国强兵的目标。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日本政府不择手段,还无耻从女性身上下手,动员女性去海外卖身。日本女性觉得既然为了家庭可以卖身,那么为了国家卖身又何尝不可呢?于是一批又一批被称为‘黄色娘子军‘的日本妇女,大约2万多人,离开了自己的故乡和亲人,到海外卖淫。这些日本妓女被人们称为‘南洋姐’。当时,在西伯利亚,在中国内地,在东南亚各国,甚至印度、非洲都能看到日本妓女的身影。”
静然道:“这真是一个厚颜无耻的民族。妇女的命运,多么悲惨呀!”静怡说:“慰安妇是日本妓女中命运最悲惨的一种妓女。她们就是为了满足日本军人的兽欲,以便提高军人的战斗能力。慰安妇中,虽然也有一些风尘女子,不过最多的还是因为家里贫穷而欠债的农村女孩。日本政府对这些家庭做出了允诺,只要把身体当作交换条件去战场做慰安妇,就可以把欠债一笔勾销。慰安妇的代名词是‘军用品’。她们就和真正的军用品一样,一旦到了战场,就不再有人在乎她们的死活。日本军队每到一处便会首先建立兵营以及‘慰安所’。所谓‘慰安所’,一般就是用草席围成一个小屋,然后在地上铺一块褥子而已。慰安妇的命运十分悲惨。由于慰安妇数量有限,一般在一两千人的日军部队中,只能配备五六个慰安妇,平均每个女人要给五六百个男人提供性服务。”
“天哪,这些女人真是生不如死呀!”静然忍不住惊叫道。静怡说:“可日本到了被侵略的国家,为了解决慰安妇的需求,就从被侵略的国家大量强征慰安妇。比如在中国、朝鲜、缅甸、菲律宾、新加坡等国家,他们到处抓妇女,特别是年轻妇女。妇女一旦被抓做慰安妇,就等于掉进了魔窟。每当‘慰安’的时候,在‘慰安所’的门口都会排着长长的队伍。一个慰安妇在3个小时里,大概需要接待七八十名名日本兽兵。如果稍有不从或是反抗,日本兽兵轻则施以饥饿,重则用军刀割她们的乳房,捅他们的下身,剁她们的手脚,甚至让狼狗把她们一片片撕烂以警告其他人。在被称为‘色性地狱’的慰安所里,很多慰安妇常常因为连续接客数量太多,在躺下之后,就再也站不起来。有的甚至刚刚生完孩子,也被强迫接客,从此染病身亡。他们的下身成了兽兵泄欲的工具,简直就是尿池便坑,有的大小便失禁,有的下身肿痛,有的感染性病被虐杀致死,也有的不堪蹂躏自杀身亡,能活着的很少很少,即使活着,也是一身疾病。慰安妇们所受的肉体精神的折磨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她们是战争中最悲惨的牺牲者。”
静怡说完了,长长出了口气。静然掉下泪来:“真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悲惨的事情。日寇侵略者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
天不亮,小徐霞就醒了。静怡和静然一夜说话,睡得很晚,依旧在梦中。小徐霞理理头发,裹了裹大衣,走出洞外观察情况。天依旧阴云密布,瓢着细雨,山风从山谷爬上山顶,晃动着树木,荒草,呜呜地响,寒气笼罩着整个群山。鬼子一般雨天不会出动,小徐霞心里踏实许多。
她刚要转身回洞,却见山下隐约有两个人影。半天,人影越来越近,只见是一男一女。男的背着包袱,女的抱着孩子,低头顶着风雨,吃力向她走来。小徐霞疑惑是不是坏人,正要隐蔽,却见那人影向她挥手,并传来熟悉的喊叫声。
她一听是聂诚大哥,心里又不解,他每天都是天黑来送饭,今天怎么回事呢,连聂大嫂也来了?她还是非常高兴,赶忙迎上去,把聂大哥大嫂引进洞中。
静怡和妹妹听到洞外动静已经醒了。聂大哥大嫂气喘嘘嘘,亲热地问候了文姐和妹妹,接着有点紧张地说:“文姐,今天鬼子又要来搜山!”静怡问:“情况严重吗?”聂大哥郑重地说:“比较严重。天不亮付洁主任就派人告诉我,并要我转告您,说是根据上级情报,今天上午可能有大批鬼子由南向北作拉网式行动。”
小徐霞有点着急:“那文姐怎么办?”聂诚说:“付主任要文姐做好准备,她将派人来帮助转移。”小徐霞松了口气。聂大嫂望着文姐依然苍白虚弱的脸和打着绷带的双腿,心疼而又担心。她想救国会都是女的,谁能抬呢?抬着,又能跑得动吗?这么好的姑娘,要是有个闪失,那有多让人痛心啊!不禁眼睛湿润,转过头去抹泪。
静怡看到聂大嫂为自己伤心,劝慰说:“大嫂,不要为我伤心。每个抗日战士都随时准备牺牲。再说,人早晚都要死的,为打鬼子去死,为救国而流血,值得!”聂大嫂痛恨地说:“万恶的鬼子,千刀当剐,他们杀了多少中国人呀!”
静怡说:“中国人是杀不绝的。我们的血不会白流!”看看聂大哥背着包袱,聂大嫂抱着孩子,关切地问,“你们要到哪里去呢?”“这一带已无藏身之处了,我们准备往深山躲藏。”聂大哥一边说,一边解开包袱,拿出一叠煎饼和几个咸鸡蛋,说:“这个,给你们留下充饥。”
静怡拒绝道:“大哥,你们更需要啊!”静然也歉意:“大哥,你们还有孩子……”“好妹妹,不要为我们担忧。”聂大哥动情地说:“我带了很多,再说,真吃没了,我人熟地熟呀!可你们不行……”不由分说,塞到小徐霞手里。小徐霞感激地望着大哥大嫂,不知说什么好。静怡觉得天已不早,催促道:“大哥大嫂,抓紧时间,你们赶快走吧,别等鬼子来了!”
聂大哥大嫂又反复地安慰一番文姐后,依依而别。静然和小徐霞在洞口久久伫立,泪眼蒙蒙地目送大哥大嫂离开洞口,直到翻过山头,消逝在茫茫雨雾中。
小徐霞和静然将要转身回到洞口,却突然发现聂大哥来的方向又走来四个人影,一个人扛着一样什么东西。人影越来越近,定睛辨别,竟是白姐和自己的同志,扛着简易担架来了。小徐霞和静然惊喜地迎上去。
白素云气喘嘘嘘,和小徐霞静然寒暄后,匆匆进洞对静怡道:“文姐,接到上级情报,鬼子今天又开始扫荡,侦察员已在西南方向不远处发现鬼子踪影,付洁主任派我们抬您转移!”静怡问:“往哪儿转移?”白素云说:“翻过猫头山,那儿树木茂密,沟壑纵横,鬼子无法进。我们带来了简易担架。”
说着弯腰去背静怡,不想静怡制止道:“素云,此次鬼子杀回马枪,来势必更凶猛。考虑到万一,我有一件事拜托。”她从上衣兜中取出那个红色的笔记本,双手郑重地举到白素云眼前,“素云,这是陈浩那天在大古村和我分手时送给我的,上面有他当时对我的叮嘱。现在我在上面给他,给父母,还有组织,拟的遗书,请你收下。万一我光荣了,请你代表组织转交陈浩。”
白素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在场的同志也都一下子不知所措。静怡以为大家不明白她的意思,解释说:“今天情况严重,同志们抬着我转移,万一遭遇鬼子,我决不能连累大家,咱们多活一个人,就多一份打鬼子的力量呀。所以,我早就准备下遗书……”
白素云颤抖着双手,从静怡手中接过那个沉甸甸的笔记本,轻轻地打开,慢慢地阅过,然后紧紧地贴在胸口,心如刀绞。她想陈浩早已牺牲了呀,大家都知道,可就是文姐还蒙在鼓里!而今,这说不定是死别的时刻,还能瞒着她吗?可是,怎么对她讲呢?她又能承受得了吗?白素云矛盾着,犹豫着,痛苦着,泪水竟夺眶而出,同志们也都转过脸去忍不住流泪。
静怡看着大家,似乎明白了什么,说:“素云,陈浩他……从那天下山,爸爸妈妈躲躲闪闪,萧文和你们也都支支吾吾,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们说吧,天塌下来,我也能承受住。”
白素云突然双手捂脸,失声哭泣道:“文姐,陈浩哥,他早已……”“什么……”静怡虽然早有预感,但真的噩耗到来,她还是一下子停止了呼吸。“文姐……”白素云哽咽,恸哭地说不下去。洞内洞外一片哭泣。静然一下子上去抱住姐姐,哭泣道:“姐姐,姐姐……”
惊天噩耗,文姐顿感头昏脑胀,天旋地转,仿佛世界到了末日一般。大家等着她失声痛哭,然而半天,却只见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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