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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女兵宁死不屈:烈女玉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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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成家武德遗风和山东人豪爽的秉性,所以成本华自幼聪明、勇敢、刚强、豪爽。她读过小学、初中,在读初中时,曾参加和县“中国童子军1194团”学生组织,受到严格的军训。抗日战争爆发后,成本华与许多爱国青年一样热血沸腾,积极参加了抗日救亡活动,上街写标语、唱战歌、演活报剧等。不久与爱国青年刘志谊结了婚。
和县县长赵永智骁勇善战,1937年12月16日,组织起和县抗日人民自卫军。当时成本华与刘志谊夫妻俩一道参加了自卫军,决心保卫和城、保卫家乡。1938年5月11日,日军步炮兵由金河口登陆并很快攻破了和城东门,与安徽省第五区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李本一率领的王营在和城内发生了遭遇战,李仅派一个班的兵力将日军堵截在和城的小市口,掩护他和王营的大队人马从小西门向十里埠、西埠方向转移。当时的小市口狙击战打得非常激烈,日军伤亡200多人。王营这个班的战士都壮烈牺牲,最后一名机枪手因子弹打完了便拔出身上的手榴弹与围上来的日军同归于尽。
此时,留守在和城内的抗日人民自卫军女战士成本华,丈夫刘志谊被日军枪杀,她继续和战友们坚持与日军血战,但终因寡不敌众,不幸被俘。日军很快搞清楚,这个漂亮的中国妇女名叫成本华,是和县本地人,24岁,她负责指挥这次抵抗。日军叫她投降,她却轻蔑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日军强奸她,她咬掉了日军的耳朵。日军将她捆绑着带到和城大西门外的刑场,让她观看枪杀被他们抓到的中国人。成本华冷冷地看着鬼子兵的兽行,强烈的蔑视写在她的脸上。
惨淡的阳光照着地上血淋淋的尸体,阴森恐怖。这时,日本鬼子解开成本华身上的绳索,成本华知道要杀她了,但她毫不畏惧地轻轻活动一下麻木的双臂,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然后面朝太阳,双手交叉地抱在胸前,轻蔑地微笑着,从容面对死亡和拍照的记者。几个日本鬼子用刺刀发疯般地刺杀了成本华。她那颗高昂着的中国人的头和对日本鬼子轻蔑的冷笑永远定格在人民的心中。
赵一曼宁死不屈。1905年生于四川宜宾富裕家庭的赵一曼,1919年五四运动开始接受革命新思想。1923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后任村团支部书记,在家乡积极组织“妇女解放同盟会”。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党组织帮助下,进入宜宾女子中学,积极参加党领导的“抵制日货”的爱国运动,成为当地学生运动的领导者之一。同年11月,入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学习。 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赵一曼按照党组织安排转移到上海。9月,被派往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1928年回国,在宜昌、南昌和上海等地进行党的秘密工作。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被中国共产党派到东北地区领导革命斗争。1934年担任中共珠河中心县委委员兼铁道北区委书记,组织抗日自卫队,与日军展开游击战争。1935年担任东北人民革命军第3军第1师第2团政委,11月,与日伪军作战时不幸因腿部受伤被捕。日军为了从赵一曼口中获取到有价值的情报,找了一名军医对其腿伤进行了简单治疗后,连夜对其进行严酷的审讯。面对凶恶的日军,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赵一曼忍着伤痛怒斥日军侵略中国的罪行。凶残的日军见赵一曼不肯屈服,使用马鞭狠戳其腿部伤口。身负重伤的赵一曼痛的几次昏了过去,仍坚定地说:“我的目的,我的主义,我的信念,就是反满抗日。”没说出一字有关抗联的情况。
1935年12月13日,因赵一曼腿部伤势严重,生命垂危,日军为得到重要口供,将她送到哈尔滨市立医院进行监视治疗。赵一曼在住院期间,利用各种机会向看守她的警察董宪勋与女护士韩勇义进行反日爱国主义思想教育,两人深受感动,决定帮助赵一曼逃离日军魔掌。1936年6月28日,董宪勋与韩勇义将赵一曼背出医院送上了事先雇来的小汽车,经过辗转后,赵一曼到了阿城县境内的金家窝棚董宪勋的叔叔家中。6月30日,赵一曼在准备奔往抗日游击区的途中不幸被追捕的日军赶上,再次落入日军的魔掌。
赵一曼被带回哈尔滨后,日本宪兵为了逼迫她供出抗联的机密和党的地下组织,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拷问,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等酷刑多达几十种,其中最残酷的是电刑。日本宪兵将赵一曼的衣服剥光,手脚从背后绑在一起,将其吊在刑架上,然后将电极一端夹在赵一曼的乳头上,另一端分别插入导尿管和阴道内,对她施以惨绝人寰的电刑。赵一曼禁不住惨叫,两眼直翻,口吐白沫,连胆汁也呕吐出来,最后连被电极夹住的乳头也开始慢慢焦黄,直至把整个乳晕焦成两个铜钱般大的黑瘢。这种刑法是何等地残暴和难以忍受。但她始终坚贞不屈,没有吐露任何实情。
日军知道从赵一曼的口中得不到有用的情报,8月2日,把她押回珠河县处死“示众”。赵一曼被押上去珠河县的火车时,她知道日军将要枪毙她了,此时,她想起远在四川寄养在丈夫哥哥家名叫宁宁的儿子,她向押送的警察要了纸笔,给儿子写了一封催人泪下的遗书:“宁儿: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冷云等八烈女投江壮烈殉国。1938年,抗联第二路军第五军第一师有一个由30多位女战士组成的抗联妇女团,她们跟随五军在牡丹江一带与日军转战,历尽艰难。在人迹罕见的深山老林里,她们风餐露宿,攀高涉险,部队断粮时,她们就采野果野菜,甚至啃树皮吃野草;她们的衣服被荆棘刮破,成了披在身上的布条;她们的鞋子被碎石磨穿,垫上些干草继续穿。经历几千里远征,30名女战士仅剩下8人。指导员冷云23岁,班长杨桂珍18岁,朝鲜族战士安顺福23岁,都是中共党员;还有班长胡秀芝,战士郭桂琴、黄桂清、李凤善(朝鲜族),年龄都在20岁上下,最小的战士王惠民只有13岁,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是年10月中旬,抗联一师进入林口县境内。一天拂晓,在三家子北部乌斯浑河沿岸的柞木岗山下,遭遇日伪军。柞木岗紧傍着乌斯浑河,抗联战士要想突围,只有渡河一条路。在这紧急的时刻,抗联一师指挥员为了女战士的安全,命令师部参谋金石锋带领她们先行渡河。这时,乌斯浑河正涨大水,河里浪花翻滚,原来的渡口,现在连个影子也找不到了。金参谋只好先让女战士们隐蔽起来,自己下水试探,寻找最安全的渡河路线。
金参谋游到河对岸后,正用手势招呼女战士,突然枪声大作,敌人向一师大队发起了进攻。抗联指挥员一边组织火力反击,一边向柞木岗山上撤退。 战斗打响的时候,妇女团的战士已经在河边的柳条丛里隐蔽好了。但她们见敌人向一师大举进攻,妇女团政委冷云果断地向大家发出战斗命令。她把战士们分成3个战斗小组,从各自隐蔽处同时向敌人开枪,决心把敌人吸引到河边方向,给大队的同志们创造突围的机会。
敌人果然上钩,恶狠狠地向妇女团扑来。冷云带领女战士们继续向敌人射击,不断地击毙击伤敌人。敌人被河边的妇女团打得恼火起来,顾不得再向山上进攻,全部调头向这边压来。 山上的抗联大队指挥员命令部队停止撤退,调头向敌人发起冲锋,准备迎救妇女团的同志。但敌人很快发现了抗联大队的意图,于是用重机枪组成火力网,隔断了抗联大队与妇女团的联系。抗联大队虽然发起了几次冲锋,但终未能冲过敌人的火力网。
河边的冷云等女战士,见战友们又都返回来向敌人冲锋,已经牺牲了多人,不禁心中着急,她们不愿战友为了自己而死在敌人的机枪下。当大队战士又一次向敌人发起冲锋的时候,8位女战士齐声高喊:“同志们!冲出去!保住手中枪,抗日到底!”
她们一连喊了3次,声音一次比一次高。大队战士听到了她们的喊声,心中像刀绞一样疼痛,都不忍抛下她们撤退。但敌人的火力越来越猛,战土的伤亡越来越多,为了保存抗日力量,指挥员含泪下令大队撤退。 看着战友们终于撤走了,8位女战士的脸上,都浮出了欣慰的笑容。
敌人见抗联大队已经撤向山的深处,知道来不及追了,就报复河边的这些女战士,一步步向河边逼近。 这时,8位女战士早已把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等待着献身祖国的时刻。 敌人狂喊着冲了上来,8位女战士沉着应战。她们不断地从灌柳丛后面向敌人射击,一颗颗仇恨的子弹,直透敌人的胸膛。但她们毕竟势单力薄,敌人很快就冲到了她们的近旁。正当敌人高兴的时候,冷云大喝一声:“打!”4颗手榴弹同时飞向敌人头顶。敌人来不及躲藏,只听几声巨响,冲在前面的敌人血肉横飞,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也都吓得趴在了地上。后面的敌人不敢再向前冲了。
过了一会,敌人又开始进攻了。这次,他们先用迫击炮向河边的灌柳丛轰击,企图把抗联女战士逼出隐蔽处。炮弹不断地在战士的身旁爆炸,河边的柳条丛全部被烧着了。女战士的前面和两侧,几乎没有一点隐蔽物,地形十分开阔;她们的身后,就是水深流急的乌斯浑河。 炮火停止了,敌人从3面向河边逼来。女战士们一面向敌人射击,一面准备好手榴弹。她们的子弹很快打光了,并且已有人负伤。敌人乘机拥了上来,8名女战士,把8颗手榴弹投向了3个方向,冲上来的敌人又被炸倒了一片。
在手榴弹爆炸的浓烟掩护下,女战士们搀扶着伤员向河沿退去。但遗憾的是她们都不会游泳,更何况她们的体力已经在战斗中消耗得所剩无几,还有受伤的战友,要想渡过河去,几乎没有一点可能。 这时,敌人又冲上来了,他们嚎叫着,渐渐逼近女战士。女战士们的子弹早已打光,只剩下3颗手榴弹。她们的前面,是面目狰狞的敌人;她们的背后,是水流湍急的乌斯浑河。此时此刻,她们只有两条路:一是被敌人活捉,一是冒死渡河。
面临生与死的抉择,女战士们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她们珍惜生命,因为她们是那样年轻,最大的指导员冷云仅仅23岁,最小的王慧民才13岁啊!但是,她们更珍惜生命的意义和价值,她们愿用年轻的生命去捍卫民族的尊严,用青春的热血去换取祖国解放事业的成功。
望着战友们眼睛里闪烁出的神圣光芒,冷云坚定地说:“同志们!我们是抗联的战士,我们宁死不能做俘虏!虽然我们没有子弹了,但是我们还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与敌人作最后的抗争。乌斯浑河就是考验我们意志的战场,无论谁能渡过河去,都要继续抗日,为牺牲的战友报仇。渡不过去,为祖国的解放事业而死,是我们的最大光荣!”她的话声一落,战士们就纷纷响应:一定要过河,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
这时,敌人离她们已经很近了,他们一边向前逼近,一边怪叫着:“投降吧!你们跑不掉了!”冷云、安顺福和杨桂珍猛然向前冲出,用力把最后3颗手榴弹甩进了敌群,敌人被炸倒了一片。乘着敌人的慌乱,8位女战士手挽着手踏进了乌斯浑河。 她们挺起胸膛,一步一步向河的深处走去。
敌人见没能活捉这些抗联女战士,气急败坏地向她们射击,并架起了迫击炮向河面上轰击。一颗子弹飞来,小战士王惠民受伤向前栽去,冷云一把把她抱住,但敌人射来的子弹又击中冷云的肩头。胡秀芝扶住了冷云,安顺福抱起了王惠民,8位战友继续向前。河越来越深,水流越来越急,女战士们几乎站不住了,但是她们没有回头,面向着河对岸,不肯停下脚步。
当女战士们走到河中心的时候,突然,敌人的一排炮弹落在了她们的身旁,在巨大的爆炸声中,乌斯浑河面上掀起了几支高高的水柱。爆炸过后,乌斯浑河恢复了平静,但水面上,8位女战士的身影却消失了……
静怡把这些女英雄作为自己的榜样,作为心中的偶像,决心视死如归。
“停!”山田的命令突然打断了静怡的思绪。快到穿廊的尽头时,山田把静怡带到一间牢房的门口停下了。
看守宪兵打开牢门,静怡看到室内一个站立的熟悉的背影,那背影坚定修长,英姿勃勃,不仅是熟悉,是无数次的令她心动。她奇怪,她惊讶,难道是他,是陈浩,是心爱的人吗?可她又否定,不可能啊,他已经殉国,的的确确已经殉国,可他又是谁呢?鬼子又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呢……
就在静怡疑云万端时,那背影听到开门声,慢慢转过身来。静怡一眼望去,恍若梦幻,立刻惊呆了:“啊,面孔依旧,鼻梁上的水晶眼镜依旧,只是面容苍白了,消瘦了;头发也依旧,只是长长了,蓬乱了;衣服也没有变,还是那套洗得发白的粗布军装,只是胸前一大片血污……”静怡眨眨眼睛,定了定神,确信判断没有错。“啊,陈浩,你没有死!”她不由自主地喊出声来。
陈浩在转身的瞬间就认出了静怡,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喊道:“静怡,静怡,你,你怎么……”静怡明白,陈浩是在遗憾她怎么活着落入敌手,她说什么呢。
陈浩喊着冲向牢门就想拥抱静怡,但宪兵在中间冷酷地阻止了。
陈浩没有死,静怡悲喜交集,千言万语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深情地望着陈浩,半天终于道出心底一句话:“陈浩,人生自古谁无死!”陈浩点头会意道:“静怡,记着成本华、赵一曼,记着冷云八烈女。铮铮铁骨,千古不朽!”静怡点点头。
山田示意带走静怡。宪兵“咣”地关上牢门。
静怡回到牢房,心中掀起巨大波澜。原来陈浩没有死,他还活着,真是梦幻一般。那一刻,她激动地心要快跳出来,她多想扑到陈浩怀里,尽叙离别愁绪,尽享重逢之喜。那一瞬,生命的火花在她心中重新燃起,仿佛春天来了一般,然而鬼子却让她可望而不可及,她心如刀绞。她又想,鬼子究竟耍的什么花招呢?
第十一章 战斗在特殊战场
1鬼子的梦想
到手的“猎物”不愁吃掉,愁的是从“猎物”口中获取重要情报。对付八路军轻易不能动刑,实行心理战是上策。这是山田阴险毒辣的一招。
山田是很有头脑的日本军官,他受过日本正规的军事学校训练,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士官就是下级军官,初级军官。士官学校是在日本1868明治维新期间开办的京都军校。该学校主要教授军事课程,并且注重向学生灌输“效忠天皇”的封建忠君思想和为了“大日本帝国”不惜肝脑涂地的军国主义思想,以非常残忍的方法来培养学生的武士道精神。
该学校的毕业生是日本近代军队的骨干,近代日本四处发动的侵略战争中的陆军军官无论将军还是少尉,几乎都曾在这里学习过。
在当时中国由于受到“政治学西洋,军事学东洋”的影响,很多的中国军政界要员先后都在此校就学。比如:蔡锷,孙传芳,阎锡山,尹昌衡,蒋作宾,何应钦,汤恩伯,朱绍良,程潜,孙元良等。
其教学严谨科学,军事教育普及在各个方面,教授的课程繁多而且复杂,课程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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