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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女兵宁死不屈:烈女玉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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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霞喘息了半天,依然关心着瀚海和洁珠的故事,又问:“文姐,既然他们互不相识,又没有媒人去说,那他们怎么相爱呢?”静怡说:“事有巧合,一次他们不期而遇了。转眼到了冬天,一个礼拜天,天朗气清,瀚海和洁珠不约而同地都来到月明湖划船。瀚海还是和他的同事秘密接头,而洁珠则是和妹妹一起到湖上玩耍。天虽然寒冷,可湖面还没有结冰,他们都悠闲自得地在湖中荡漾。当他们的游船擦肩而过的时候,瀚海一眼看见了洁珠,而洁珠也认出了瀚海,目光交汇的刹那,洁珠的脸刷地红了,瀚海的也心咚咚直跳,洁珠妹妹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小徐霞问:“已经到了眼前,他们为什么不说话呢?”静怡道:“青年男女,虽互相知道对方,但毕竟没有相识,怎么好说呢?”小徐霞说:“那多急人呀!”静怡道:“小妹妹别急,天下无巧不成书。一会儿,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瀚海和同志们正在聚精会神商谈工作时,突然听到附近有人喊:‘救命啊,救命啊!’瀚海循声望去,只见正是洁珠的船上一个少女发出的呼喊。他火速把船划过去,三把两把脱掉棉衣,摘掉眼镜,跳进冰冷的湖中。那落水者正是洁珠。妹妹划着船不慎撞到了一艘大游船上去,姐姐没防备跌倒了水中。洁珠在水中拼命挣扎,但因一身棉衣,渐渐下沉。瀚海拼尽全力游过去,潜入水下,将她拖出水面。这时,瀚海的同志们也迅速赶了过来,协助瀚海,把洁珠托到船上,送往岸边。妹妹吓得魂飞魄散,大家又都不懂溺水急救,瀚海想起医院就在公园对过,忙叫了一辆黄包车,迅速把洁珠送到医院。”
小徐霞着急地问:“洁珠怎么样啊,不要紧吧?”
静怡说:“所幸,洁珠只是多喝了几口水,没有危险。但由于寒冷和惊吓,昏迷了过去。”小徐霞惋惜道:“可惜他们还不认识呀!洁珠也还不知道是谁救了她呀?”
静怡说:“等洁珠醒过来,第一句就问妹妹是谁救了她,妹妹这才恍然对姐姐说:‘哦,我火急火燎,竟忘了问救命恩人的姓名。不过那人我一见就认的,瘦高挑,白净脸,戴着白边近视镜。噢对了,就是你落水前,刚刚和我们船擦肩而过的那条船。我发现那个青年好象认识你,专注地瞅了你一眼,你的脸都红了。’洁珠明白了,原来救命恩人,就是自己心里日夜放不下的那个青年。她要妹妹赶快到湖里去找。妹妹去了半天,回来说满湖都找遍了,不见踪影,附近也问遍了,谁也不知道他是谁,到哪儿去了。’
小徐霞失望道:“那怎么办呀?她妹妹也真是粗心?”静怡说:“人慌无治,难怪呀!找不到救命恩人,洁珠很愧疚,和心爱的人擦肩而过,洁珠更失望。但她不甘心,她开始了苦苦寻找救命恩人和心上人的历程。康复出院后,一有空闲,她就到湖边散步,目光不放过一个‘可疑’的人;站在自家二楼的窗前,她也总是向湖中张望,辨认着每一个过往游人;上学路过瀚海讲演的那个街口,她总是驻足观望,希望能再次看到瀚海演讲;走在街上,她也总是东张西望,希望能看都瀚海的身影。然而,日复一日,一切空空。”
小徐霞焦急问:“那,洁珠灰心了吗?”静怡说:“没有,洁珠还是不甘心,她想出一个妙招,让爸爸在省城各报发《启事》寻找。《启事》以爸爸的名义说:‘被救者万分感谢英雄救命之恩,不见英雄,终生遗憾,以致死难瞑目。’洁珠想,说得如此恳切,那青年又好象认识自己,只要能看到启事,就一定会前来会面。”“结果呢,瀚海来了吗?”小徐霞充满了希望。
静怡摇摇头:“结果《启事》发了两个月,也未见那青年回应。”
小徐霞皱起眉头:“那,瀚海究竟到哪儿去了呢?是施恩不图报,还是已经离开了省城?他是地下党呀,还是不幸落到了敌人手里?”“你猜猜看?”静怡腹中的小宝宝不断地踢动,静怡抚摸着小宝宝,喘息着:“小妹妹,我累了,快倒杯水给我。”小徐霞忙拿过文姐的茶缸,提过砂壶,给文姐倒了半缸水。
静怡歇息了半天,问小徐霞:“小妹妹,你猜到了吗?”小徐霞道:“我猜,共产党都是好人,瀚海一定是施恩不图报。”静怡摇摇头。“那,说不定落到了敌人手里。”静怡还是摇头。小徐霞说:“文姐,我猜不到,你快给我讲吧!”
静怡说:“洁珠的父亲是省城地下党,她的家就是省城地下党的联络站。但地下党的纪律很严,对家属子女也要保密,洁珠只字不知。不过洁珠发现家里经常有神秘客人来访,每次一走进爸爸的书房,就门窗紧闭,悄声谈个没完。洁珠很好奇,一次她站在书房门口,偷听了爸爸和一位神秘客人的谈话。隐约听到爸爸说:‘目前上级指示,要加紧扩大云蒙山抗日根据地,要从省城地下党抽调一部分领导骨干到根据地去……’洁珠惊喜,爸爸原来是地下党。想起那个青年抗日演讲不平凡的才华,一下子醒悟,那个青年可能是地下党的什么干部,是否被派到根据地去了。”
小徐霞问:“既然洁珠爸爸是地下党的联络站,你说那个青年是地下党,难道他们不认识吗?”静怡说:“省城有好多地下党的联络站,那个青年不一定属于洁珠爸爸的联络站领导。再说,地下党有严格保密规定,上下级都实行单线领导,就是一个人只能给党指定的另一个人联系,其他的人都相互不知。这是为了防止党的不坚定分子,一旦叛变,出卖更多的其他同志。所以那个青年未必被指定和洁珠的爸爸联系。”
小徐霞问:“那个青年要是去了根据地,那怎么办呢?洁珠难道能去根据地寻找吗?”“是啊,”静怡说:“洁珠一下子犯了难。去根据地,那可不是好玩的,那是革命,是扛枪打鬼子,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行?更何况,自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富家小姐,特别是,父母能同意吗。”“那,洁珠怎么办呢?”小徐霞双手托着腮,一脸的愁云。静怡说:“洁珠外表看似文静柔弱,但内心十分坚强,自己认定的事,就会抓着不放。况且爱情,往往令人着火入魔,只要陷进去,就很难自拔。你现在也许是理解一点了,你老是想着你那个大猫哥不忘,说不定就是陷进了爱情。”
小徐霞笑笑:“是不由自主啊。”静怡说:“对了,就是不由自主,你的心仿佛已被你大猫哥给抓去了。洁珠的心就是被瀚海给抓去了,自己也做不了住了,陷进了对瀚海的深深的爱恋中。说起来,实际上是暗恋呀,对方不知道嘛,可对方又总粘在她心中,忘不掉,也赶不走,叫她成天神魂不定,她思虑再三,决定非到黄河不死心。”
小徐霞脱口道:“这么说,洁珠决定要到根据地去找啦?”“对,洁珠下定决心了。”文姐说:“这时,鬼子在省城的暴行越来越厉害,洁珠有一位要好的女同学告诉她,说学校有许多男青年已辍学偷偷投奔了云蒙山抗日根据地,并征求她的意见是否想上根据地,洁珠一听,不谋而合。可当她把想法告诉爸爸妈妈时,爸爸妈妈坚决不同意。”
小徐霞着急道:“难道爸爸妈妈不爱国吗?”“不——”静怡说:“爸爸是地下党啊,怎么不爱国呢?是爸爸妈妈觉得女儿小,又是弱女子,外边枪林弹雨的,不放心呀!爸爸妈妈是想让女儿读书救国。”“读书怎么救国呢?”小徐霞很不理解。静怡说:“一个人有了知识,有了觉悟,可以再去教育其他人,比如宣传爱国抗日,这就是救国举动;或者用自己的知识为国家做贡献,比如创造财富,为抗日捐款捐物,这也是救国。洁珠的祖父是大学美术教授,妈妈是中学音乐教师,洁珠又聪明好学,祖父一心想把她培养成画家,而妈妈一心要把她培养成歌唱家,将来为祖国做贡献。特别爸爸妈妈都想把她送往美国留学,并且想给她完婚,把她嫁给一个在美国留学的爸爸同事的儿子。但洁珠坚决不同意,尤其是要她完婚,它更断然拒绝,因为她一心爱恋着瀚海啊!”
“那她怎么说服爸爸妈妈呢?”小徐霞很着急。静怡说:“软硬软硬兼施呀!软的洁珠劝,说自已经18岁了,是大人了,劝说爸爸妈妈不要为女儿担忧,根据地工作多的是,上级不会叫女的打仗的;硬的洁珠装病,不吃不喝,睡床不起。最终,爸爸妈妈看女儿铁了心,只好同意,并且爸爸委托地下党,把她和那个女同学,还有其他进步男同学,一起送往了根据地。”
小徐霞松了口气:“这回洁珠可以找到自己心爱的人了吧?”静怡双手抚摸着腹中不断乱动的小小宝宝,喘息着,思考着。她不是在编织那个瀚海和洁珠的故事,而是深深陷入自己那段传奇姻缘的回忆中。她微笑着摇摇头:“世上的事情往往不会一帆风顺。噢,小妹妹,我累了,歇息一会再给讲。”
小徐霞给文姐缸子里倒了点水,文姐喘息了半天,喝了两口水,小徐霞就着急问:文姐,难道到了根据地,洁珠还没有找到瀚海吗?”文姐说:“洁珠到了根据地,上级根据她以及和她一起来的那位女同学的特长,被分配到姊妹剧团,做文艺宣传。洁珠没有想到,根据地很大,到处是大山,茫茫无边,机关部门也很多,不计其数。比如有党委机关,党委下边又有办公室、组织、宣传、统战部门,还有青年、妇女、工人、农民等组织;有抗战推行领导委员会,下边又分设青年、妇女等救国会,还有负责经济的、财政的、土地改革的等机构;还有抗日军政大学,有报社、广播电台,还有地方军区、抗日联军、野战部队,等等。而且这些机关、部门又不都在一起,多分散在大小山头,沟壑岭坡。找一个人,要是不知道姓名单位或部门科室,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偏偏洁珠对瀚海仅仅是一面相见,至于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单位,一无所知。”
小徐霞揪着心:“这么说,洁珠无法寻找了?”静怡说:“但洁珠没有灰心,也没有放弃,她一面工作,一面留意根据地每一个进入她视野的人,希望出现奇迹。然而一年过去,奇迹终未出现。不过由于根据地工作繁忙,洁珠全身心地投入工作,把个人的私事渐渐淡化。她在姊妹剧团主要是宣传抗日,经常到根据地机关各个部门以及农村演出抗日剧目,演唱抗日歌曲。她的歌喉很好,当时流行的抗日歌曲,如《义勇军进行曲》——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我们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大刀进行曲》——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爱国的同胞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来到了……等等,她唱得悲伤而又雄壮,声情并茂,感动得多少人流泪。慢慢地,她的名字在根据地家喻户晓。”
“那,瀚海也一定知道了她的名字了?”小徐霞高兴起来。“是的。”静怡说:“瀚海知道了她的名字,但遗憾的是,瀚海由于工作忙,还没有亲自听过她演唱,也没见过她什么模样,况且也不知道自己爱慕和救过的姑娘叫什么名字。”小徐霞突然一脸的失望。
“不过,突然有一天,奇迹出现了。”静怡慢慢道。
小徐霞又有了希望,兴奋地望着文姐。静怡说:“组织部的一位老大姐知道了她的名字,也认识了她,叫人通知她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老大姐和蔼可亲,问她是否已婚,她说没有,老大姐兴奋起来,说:‘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吗?’老大姐的好意,她不好一口回绝,羞涩地点点头,也想听听老大姐介绍什么样的人。老大姐说:‘我要给你介绍的,是咱们根据地的一位领导。他三十多岁,高大英俊,只想着工作,不考虑婚事,组织很为他着急。根据地来了不少姑娘,组织考察了,可都不太合适。他是领导,夫人吗,贤内助,不仅仅要考虑姑娘相貌,还要考虑品质才华。我观察了,你比较合适。我想先征求一下你个人的意见。”
“那洁珠怎么回答呀?”小徐霞捏着一把汗。静怡说:“洁珠一时很为难,半天笑而不答,因为她心里还是想着瀚海呀。不过洁珠很机灵,心想,先来个缓兵之计再说,于是婉转道:‘大姐,谢谢您的关心,请让我考虑考虑再说。’”
“哎呀,洁珠躲过了一难!”小徐霞庆幸道。静怡说:“事有凑巧,接着上级调她到抗日军政大学参加抗日教育培训班。一天培训班集合,领导说要听取军政大学的校长做形势报告。会场在操场的空地上,条件简陋,没有凳子,大家席地而坐。洁珠和几位女学员坐在最前排。主席台是个石头垒砌的高台子。那正是春天,阳光灿烂,和煦温暖。当那位主任走上主席台,脱下军帽,开始演讲的时候,洁珠忽感似曾相识。虽然西服革履变成了八路军军服,但高挑、白净,白边近视眼镜,却深刻在她的脑中。那位主任讲的是抗战形势和根据地的任务,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不时打着手势,绘声绘色,吸引着每一个学员。洁珠回想着在省城街头那个做抗日演讲的青年的风度,和眼前的这位主任简直就是一人。洁珠一下子惊呆了。小妹妹,你猜那位主任是谁?”
“哎呀,难道能是瀚海?”小徐霞兴奋起来。静怡说:“对了,此人正是洁珠踏破铁鞋要寻觅的深爱的人和救命的人。洁珠的心跳个不停,只盼着报告赶快结束,她要走过去和他相识。可等报告真正结束时,她又没了勇气。因为毕竟他们还素昧平生,一个年轻的女同志,怎么好对一个男同志主动,而且这个男同志又是一个上级大领导。可她忽然想起,组织部那位老大姐给他介绍的对象,是否就是这位陈主任呢?那位老大姐可是说,介绍的是一位根据地的领导啊?她决定抽空到组织部去找那位老大姐……”
腹中的小宝宝又乱踢乱动,静怡抚摸着心疼地说:“宝贝,你又不舒服吗,妈妈应该带你到室外散步,可是不行啊!你就委屈点吧!”小徐霞赶快又给文姐倒上半缸水。
又继续说:“当她找到那位老大姐时,老大姐着急地第一句就问她考虑好了吗?说那位领导同志可是没有意见呀!’她笑笑说她还不知道那位领导的尊姓大名呢?老大姐说:‘噢,对不起,看我多马虎,上次竟然没告诉你。他姓陈,名浩。’”
小徐霞插话道:“怎么,和陈浩哥重名吗?”静怡笑笑:“天下重名的人多着呢。可洁珠一听姓名不对,愣了,难道老大姐介绍的领导不是瀚海?转而又想,瀚海是否改了姓名,因为地下党经常用化名,有的有好几个化名。为了弄清黑白,她说老大姐,您可否安排我们见见面?老大姐满口答应。”
小徐霞高兴道:“要真是瀚海,两人见了面,多好啊!”静怡说:“见面安排在礼拜天。那天风和日丽,老天作美。平日洁珠不爱打扮,追求自然,而且革命队伍讲究朴素,也反对涂脂抹粉。但这次洁珠想到第一次谈对象,还是梳洗打扮了一番。她换上珍藏的裙装,白褂,黑裙,长筒白袜,脚蹬一双半高跟皮鞋,修剪了一下短发,涂抹了点雪花膏,格外美丽漂亮。老大姐来到培训班。培训班设在一个叫李家沟的小村庄,庄后是个小山坡,山坡上有一棵大古槐。老大姐说10点到古槐树下见面。洁珠想让古槐树作证,颇有七仙女和董永姻缘的味道。老大姐带洁珠到山坡下时,她远远地看见那古槐树下站着一个人。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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