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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剑魔-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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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脑中一片空白,又一人向我一掌拍来,我眼睛一闭,心道,爹娘已经去了,我一个人在世上又有何意,不若被这几人一掌了事。可是等了半响,那人一掌并为拍下,我睁眼一看,原来是被旁边另外一人拦住。那人道:‘全村子便剩下这小孩了,你们看这小孩骨骼清奇,倒是炼药的好材料。’其他两人均是点头同意,一人道:‘说的不错,我们便带回去炼药。’说着那人上前,将我一把抓起,提出了屋门。”
狼枫心道,自己曾多次听说魔门中人说到炼药之事,难道真是将小孩抓了去炼药,狼枫再不敢往下想,当即下了决心,以后决不可与魔门中人有来往。
狼枫见南独有些醉意,当真稀奇,以南独的修为,不应如此,难道往事伤心,便借着酒意醉了,狼枫不敢插言打扰,耐心等待。
南独斜靠在一颗树杆上,伸手摸去了嘴角留出的残酒,道:“我本是命不该绝,当三人带着我出屋门时,门前荒地之中,竟站着一个人……”狼枫心中一阵激动,此人定是南师伯。
南独接着道:“那三个黑衣人见到此人同时大惊,纷纷防备起来,那人看也不看三人道:‘这全村的人都是你们杀的?’一人呵呵大笑道:‘不错,便是你爷爷所杀,若爷爷高兴,连你也一块杀了。’那人也没生气,却向我看来,我被夹在腋下,当我看到那人的眼光时,我突然安定下来,心中再无一丝害怕。”
南独说到这里,便向狼枫看去,狼枫见南独眼不转的望着自己,有点不明所以。
南独道:“你的眼中,也有那种神色。”
狼枫心下又震,但自己却从没看过自己的眼光,也不知是何神色,狼枫急切想知道南剑舞的事,便道:“那后来呢?”
南独吸了口气,整理了下思绪,道:“当时那三人防备的同时,还胡言乱语的挑衅,那人自不理睬,从我身上收回目光后,突然向三人望去,我只觉人影一闪,那人还在原地,连衣服上的挂坠也未动一下,只当是自己眼花。
突然我只觉的脖子上一阵热意,似有热水滴下,我伸手一摸,只见满手鲜血,这时那三人才缓缓倒地,原来那三人脖子上已经出现一道血痕,竟是死了。”
狼枫心中惊讶,即使那三人修为再不济,也不至连声喊叫都无,便被杀死。
南独接着道:“那三人倒在地上便死了,那人却向我走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当时我年龄尚小,爹娘时常唤我“独儿”,便道:‘独儿’,那人将我抱起,向四周看了半响,见村子到处是烧痕血迹,并无一人生存。
原来村子里所有人都被杀死,后来师父便说了自己的名字,说全村人尽皆死去,要收我为徒,我当时六神无主,虽不知天门六剑之名,但见师父收留,当即答应。”
狼枫心道,南师伯后来失踪,与这次之行却有什么关系,按南独师兄之说,却未有任何异常。
南独接着道:“后来师父便带着我返回天门,一路上却并不急着返回,而是沿途观看山水风光,有日,我们来到一小镇外,师父道:‘独儿,你饿不饿,我去吃点东西。’我当时便点了点头,师父便带着我向那小镇走去,未走半响,突然眼前尘土漫扬,土雾中杀出一道身影。”
狼枫惊想,定是此处生出事端,当下凝住心神,仔细倾听。
南独道:“我一转头,师父已没了踪影,只听一声巨响,师父蹬蹬的从尘雾中直退了回来,那黑影也是后退而去,原来师父与那人已经交过一招,各自被震得退开。”狼枫又大惊,那黑影是谁,竟然如此厉害,看修为竟和南师伯在伯仲之间。
南独道:“师父当时脸色震惊,一手便将我护在身后,待尘雾散去,那人显出身来,原来是一老者,看面色狂乱之极,一声大喊,一爪便向旁边的大树抓去,那树应声而断,又返身一脚,将一巨石踢的粉碎。”
狼枫奇道:“这却是为何,看样到似发疯。”
南独道:“不错,师父当时也是很疑惑,很快发现那老者是发疯,并不是要袭击我们。
那老者左突右打,瞬间便将周围一切树木巨石,击的全无,师父越看越是惊奇,最后竟看的痴呆,那老者越来越快,直在眼前留下一道残影,最后周围被击的再无他物,那老者又一声呼叫,突然从怀中拔出一把短刀,向自己当胸戳去。”
狼枫听到此处大惊,那老者却为何要自杀。
第五十七节 奇迷法决
南独道:“师父见那老者突然挥刀自杀,从痴迷中恍然惊醒,听得‘铿锵’一声,那老者一刀便击到一把剑刃上,原来危机间师父将剑挡在那老者胸前,老者的刀便没插入胸中。师父出手如风,在老者的身上指指点点,收手后,老者忽地长出一口气,坐到在地。”
狼枫心道,这老者的样子却是走火入魔之状。
南独道:“那老者坐了半响,暴乱之气消失后,睁开眼睛,看了师父一眼,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若不是你,老夫早已名贵黄泉了。’师父行了一礼,道:‘前辈客气,晚辈见前辈所示奇妙,真令晚辈大开眼界,以前辈修为,定是有名高人,只是晚辈眼拙,却瞧不出前辈的来历。’那老者站起来,道‘我乃一世外闲人,少侠不必挂怀。’”
狼枫心道,世间高人皆如此,都不愿告诉自己的名字。
南独接着道:“师父见那老者不愿说姓名,也不在意,又道:‘只是晚辈奇怪,前辈却为何会走火入魔,转而狂性,竟要自杀?’老者叹了一口气,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颜色极其古朴,连表面的字迹都看不清楚。
师父眼中一亮,死死的盯着那册子,老者缓缓道:‘都怪这本册子,都是它害得我练法走了岔路,才会走火入魔。’师父怔怔道:‘不知这册子却是何物?’老者道:‘我也不知他名为何物,只是其中所载深奥之极,我不小心练了一两篇,便成这样。’师父依然在看着册子,眼中似闪动着火花,道:‘不知这册子中所记的是何样的?’老者摇头道:‘不看也罢、不看也罢,这册子是老夫在机缘巧合之下,在一迷境中寻到,只是其中异常深奥,我这等资质练起,也是凶险之极。’老者又叹一口气,道:‘这等东西,留在世间,也是害人,我不如就此毁去,也是一了百了。’”
狼枫心道,此老者端是高人,这等,世人一见皆痴迷,他竟然要毁去,这等魄力,当真佩服。
南独思慕了半响,道:“那老者当即挥掌向册子击去,眼见册子便要在掌下化为粉碎,师父突然出手,抓住老者的手,老者便没有击下去,师父道:‘此等若是毁去,岂不可惜,这也辜负了编写这册子的前辈,既然前辈欲毁去,那便送与晚辈如何?’那老者突然收回手,将册子放回怀中,道:‘我的性命是你所救,这等害人的册子怎能送与你,送了你岂不等于害你。’”
狼枫心中涌出一丝害怕,想到,南师伯以后失踪,难道与这册子有关,老者修为不在南师伯之下,练这册子上的,尚且走火入魔,南师伯自己连起,岂不凶险,但南独师兄说,南师伯对的痴迷便犹如自己对酒的痴迷,这等机会,岂能放过。
南独道:“若那老者将册子毁去,也是好了,师父见老者不敢将册子相赠,怕害了自己,便道:‘晚辈虽然资质愚钝,但尚有自知之明,若发现其中凶险,定可放弃不练。’老者犹豫一会,道:‘若是如此,却也未有不妥,这等深奥,若就此毁去,真是可惜,只是若万一害了你,我心中怎过意得去。’师父道:‘若真有这么一天,晚辈也是自食其苦,绝不怪前辈。’老者叹一口气,终于从怀中又拿出那本册子,缓缓递给师父,师父急忙接过,那老者却不放手,又道:‘公子,若是遇到凶险,定要将此物毁去,不可让它留在世间。’师父当即答应,老者便放了手,师父拿过后便翻开一页,看了起来。一会便道:‘奇!’等一会又道:‘秒!’此后便又赞叹不已,那老者见师父痴迷不已,摇了摇头,自己走了。
我也见师父痴迷之极,竟似发狂,不由心中害怕,走过去,叫了一声,师父才醒了过来,然后四处望了望,问道:‘那位前辈呢?’我道:‘已经走了。’师父便对远处行了一礼,脸上欣喜之极,道:‘独儿,我即刻回天门。’不一日间,我们便来到了天门。”
狼枫道:“后来,师伯便独自呆在房中,练起这来?”
南独显出一阵奇色,道:“不错,师父回来后,便自己躲在房中,仔细研究起那来,各位师伯来拜访,也是不理,少有闲暇之时,便来指点我的,但大多时间都沉浸在那册子之中,慢慢中,师父日渐高兴,有一天,对我道:‘这虽然深奥,却并不是练不成,若再有月余,我定能悟透。’听师父如此说,我很是高兴。”
狼枫奇道:“真是南师伯给南师伯练成了?”
南独迷茫道:“这个我却不知,只是一月后,师父却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整天对着册子发呆,将整个册子翻前翻后,有一天,却将册子扔在了地上,然后坐在一处抱头发呆,当时我害怕之极,又不敢去找众位师伯。
一天下午,我端了一碗米饭去给师父吃,见师父发呆,便叫了一声,师父突然大怒,将饭碗打碎,这时外面却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一人道:‘南师弟,你在里面吗?’门应声而开,原来是柳师伯,柳师伯进来,见屋内模样,吃了一惊,跑到师父身前,道:‘剑舞,你怎么了?’师父突然抬起头,眼中发出一阵红光,及其凶恶,柳师伯吓得后退数步,道:‘师弟,你、你干什么?’师父突然使劲摇了摇头,大声道:‘你给我滚开,滚开,以后不要再来烦我!’柳师伯当时一怔,道:‘你让我滚开?’师父大吼道:‘滚开!’柳师伯突然哭着跑了,师父一怔,不过随即又暴躁起来,以后一月均是如此,一天比一天暴躁,终于一天,我去送饭,师父却消失了踪影,就此便没了消息。”南独说完,长叹一口气道:“师父!”
狼枫心道,南师伯最后还是走火入魔了。
过了半响,南独便将酒壶丢到地上,原来是已经将酒喝完。
狼枫寻思:“南师伯就此失踪,定是走火入魔所致,可就算是走火入魔,若有诸位师父师伯相助,定可脱出险境,若再不行,也有师祖在,南师伯却为何要消失呢,这其中道理,实在难解。”狼枫也不由叹一口气。
南独突道:“枫师弟,你对南师伯之事如此感兴趣,却是为何?”
狼枫微微苦笑,道:“便是因为诸位师伯都觉得我与南师伯特别相像,连师兄也这么认为,所以我便十分好奇。”
南独“奥”了一声,道:“听几位师伯说,你是从小在一山谷中长大,并不知自己生父是谁。”
狼枫心中微奇,道:“师伯倒与你谈论起这些?”
南独并不回答,道:“所以众人皆说,你与师父特别相像,你便觉得南师伯便是你的生父?”
狼枫心中生出一阵激动,道:“不错,我从山谷中来到这个世外,便是为了寻找爹的消息。”
南独道:“枫师弟,世间相像之人太多,你也不可为此执迷,师父消失多年,若在找出他的消息,可比登天,所以觉不可仅凭相像这点,便说师父便是你的生父。”
狼枫叹一口气,道:“多谢师兄提醒,这点我却也明白,可是世间之大,人海茫茫,我哪里去找爹的消息,如今也只有这点,便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南独点了点头,忽地站起身来,道:“有希望总比绝望好过一点,狼枫师弟,谢过你的美酒,师兄却无以为报了。”
狼枫也站起身,急忙道:“不敢,还要感谢师兄不烦相告。”
南独道:“这天门之中,除了几位师伯以外,倒也只有你与我闲聊了。”说完便要离开。
狼枫奇道:“这却是为何?我正也奇怪,平日怎么不见师兄的踪影。”
南独回过头来,道:“我平日都在负责整个天峰的安全,自然不能轻易现身了。”
狼枫心中惊讶,原来南独师兄日日夜夜都在负责天门的安全,这可极是不易,当即行了一礼,南独还了一礼后便消失在了林间。
狼枫在原地站了半响,寻思南独刚才的言语,心道,南师伯走火入魔以后,会去哪里呢,难道是到了深山老林中藏起来,才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狼枫苦心寻找,到此却还是断了线,连南独也不知道南师伯到底哪里去了,恐怕这世界上恐怕是在没人知道了。想到这里,心中无比沮丧,像黑夜中的最后一丝光明也消失了。
狼枫突然抬起头,骂道:“你怎可如此沮丧,不管爹是否是南师伯,我也要查个水落石出。”伸手摸了摸无柄大剑,道:“爹!我定要找出你的下落,无论有多艰难,我也要办到。”
眼中露出坚定的光芒。
第五十八节 剑意
这日,狼枫去找住翁,回来路上,心中忽生出一阵奇妙之感,暗道:“难道月师姐在此处?”绕过一棵树,果见冰月立在一悬崖处,白裙轻飘,黑发如流,狼枫不由又一番惊叹。
冰月向狼枫望来,露出一丝笑意,狼枫飞身过去,道:“你怎地在此处?”
冰月道:“我在等你。”
狼枫心中涌出一阵暖意,两人并肩坐下,看着眼前云雾,良久未语。
月突然问道:“你在想什么?”
狼枫道:“我想我们若能永远这样坐下去,该是多好!”
冰月将头轻轻靠在狼枫肩上,狼枫一阵惊颤。
冰月道:“不知为何,我心中突然害怕起来。”
狼枫奇怪道:“你在害怕什么?”
冰月道:“害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狼枫轻轻一笑,道:“你怎么可以有这么傻的想法,就算有一天,你拿剑指着我,逼我离开,我也不离开你。”
冰月轻笑道:“我怎么会拿剑指着你,你知道吗,那时在世外桃源时,第一次看见你,我便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狼枫不由想起当时的情景,笑道:“那时我看见你,只觉天下竟然有如此美丽的人,一时惊为天人,那你又为何不让我进天门?”
冰月听狼枫如此说,心中不由甜蜜,道:“那老翁胡言乱语,说你若进天门,我会喜欢的紧,你进天门,我怎么会欢喜的紧。”
狼枫恍然,原来当时老翁看透了冰月的心思,当众说了出来,但冰月乃一妙龄少女,当众被人这么说,那还能收狼枫进天门。
狼枫笑问道:“我若当时走了,后来再遇不上你们,那我可岂不要后悔一生。”
冰月轻轻一笑,道:“当时我说了这句话,便后悔不已,那想你竟也转头走了,那时我真生出一阵恨意。”说完向狼枫当胸一拳,狼枫只觉被击得气血翻涌,看来是真恨。
狼枫道:“我怎明白你的心思,原想你见我生的丑陋,怕辱没了天门的名声,所以便一走了之。”狼枫揉了揉胸前,又道:“不想你小小嫩手,竟也如此大力,也不怕将我一拳打死。”
冰月道:“一拳打死了,省的我挂怀。”
狼枫道:“那还是别打死的好,我要让你把我长记在心里。”
冰月柔声道:“我早已将你记在心里了。”
狼枫听到此话,感动之极,心道,自己有何德何能,让月儿对我如此倾心,难道真是自己上辈子积德行善,上天才会这样对自己好。
冰月见狼枫又不言语,问道:“你又在想什么?”
狼枫道:“我在想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善事,这辈子才能遇到你。”
冰月一阵颤抖,狼枫道:“你怎么了?”冰月轻轻摇了摇头,却没言语,只是靠的更紧了。
狼枫又道:“月师姐?”
冰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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