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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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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她的身体抽离,迅速整理着自己的衣袍,然后站在床边,冷冷地盯着早已经麻木不堪的花想容。
她空洞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屋顶,似是透过砖瓦看见了天堂的色彩。凝着香气的汗珠布满她的全身,却是一幅残败的迹象。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如今摆了这副样子要给谁看?是他吗?那她就打错了算盘了,他怎么会对她心软?坚决不会。
“王环,把药端进来。”
王公公端着浓黑的药汁进来,看到屋里满地纷飞的衣物残片,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将头埋得更低。
赵夺亲自接过王公公手里的药碗,将他打发出去,然后一步一步地向花想容靠近。
药汁还是热的,几缕热雾从药碗中腾绕,将那浓黑衬得更加神秘与诡异。
他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将身子仰起,用力地将药汁灌进她的嘴里。
咳咳,咳
花想容被强灌下那苦苦的药汁,呛到了气管,咳嗽不已,等他放开她,让她自由地呼吸之时,那药碗也早已经空了。
花想容痛苦地捂着胸口,满脸惊恐地问:“你你给我喝了什么?你要杀人灭口?”
“杀你?有太妃和皇上在,本王怎么敢?”赵夺将药碗往地上一掼,邪笑道:“这不过是碗别子汤罢了,如果你还幻想着能孕育本王的子嗣,那么本王劝你,最好是想也别想。本王就是断子绝孙,也绝不会让你这卑贱的女人替本王生孩子!”
“你”花想容眼睁睁地看着赵夺那决绝远去的身影,一道热流涌至胸口,咸腥感瞬间窜至喉咙,她一个降将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接着便昏了过去。
034 嫉妒
不需一夜,赵夺夜宿梅园的事便在王府里传开了。清音恨得不行,却因为被罚抄经,不得不老老实实地猫在她的竹园里,而汀兰和秋月则大摇大摆地闯进了梅园。
“妹妹,恭喜妹妹,贺喜妹妹呀。”
花想容失魂地躺在床上,昨夜里的劳累,再加上之前的鞭刑旧疾,让她的身子虚弱到了极点,直到听见那声虚伪到了极致的问候,她才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汀兰一见花想容憔悴不堪的模样,立即想到昨夜里,王爷与她万般缱绻,索求无度的情景,心中的恨意更深。她坐到床边,按下正欲起身的花想容,媚笑道:“妹妹莫要多礼,昨天夜里侍候王爷,想必是累坏了。这不,我和秋月妹妹拿了些补品来给你补身子,你可千万要收下啊。”
秋月的嫉妒之心不比汀兰少却半毫,依她的性格,要她做到像汀兰一样凑到花想容的身边,她可做不到,她只捡了不远处的一个椅子,坐了下来,附和着说:“是呀,这些补品可都是王爷赏下的,这次特意给妹妹你送来,也是为了庆贺你终于不择手段地爬上了王爷的床。”
果然是来者不善,花想容听到汀兰与秋月那充满挑衅的言语,立即警觉起来。
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露出一脸甜蜜的笑容,客气地说道:“让两位姐姐见笑了。说起来,妹妹嫁进王府这么久,才是第一次为王爷侍寝,真没想到,王爷他”
花想容一边说,一边在娇羞地低下了头。
汀兰与秋月看到花想容满脸羞怯,特别是那已经晕是绯红的脸,嫉妒的眼神越发的明显。
秋月忍不住道:“妹妹,你侍寝之后,王爷有没有”
花想容扬起头,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立即摆出一脸疑惑的模样问道:“姐姐想问什么?王爷他怎么了?难道王爷有什么隐疾,或者是特殊的嗜好么?”
秋月一听,脸色一白,立即摆着手否认道:“没没有,王爷怎么会有隐疾呢。”
花想容心中暗笑,又不得不假装长吁了一口气道:“那妹妹我就放心了。”
汀兰远远地瞟了秋月一眼,心中暗恨她的愚笨,随即又笑着将花想容的注意吸引了过来。
“妹妹,昨天侍寝之后,王爷没给你喝药吗?你要知道,王爷向来体贴,那个之后,总是会顾及我们的身子,你是初次,总会赏些止疼的、补身的药呢。”
她是在问那“别子汤”吗?由此看来,喝过那药汁的应该不止她一个人,如果估计的不错,兰、竹、菊园这三位主子,只怕没有一个人能躲的过。
想到这儿,花想容不由得暗暗思忖起来:赵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不愿意要孩子?那他娶这么多女人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替他暖床吗?亦或者,在他的心里,除了那日宫宴时碰到的那个叫眉儿的女人,所有的女人都没有资格当他孩子的母亲?
“妹妹?妹妹?你怎么了?”汀兰伸出手,在花想容的眼前晃了晃,显然,她与秋月都注意到了她的失神。
花想容收回飘远的思绪,脸色一下子就黯了下来,眼眶中,一点晶莹夺眶而出,煞是楚楚可怜。
“妹妹,你这是?难不成,是我们姐妹欺负了你不成?”汀兰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想起了竹园里,那位因为说了花想容一句不是,而被王爷罚抄经的清音,不由得提紧了心。
“不是,不是,姐姐们怎么会欺负妹妹我呢。”花想容赶紧拉了汀兰的袖子,神色凄然地说,“妹妹不过是听了姐姐的话,心有感触罢了。王爷如此疼惜姐姐们,还无微不至地赐药,可偏偏,妹妹我就没有这样的福气。且不说王爷他没有顾惜妹妹是第一次,就连那药都不曾施与妹妹半分,这怎么能不叫妹妹伤心呢?足以可见,在王爷的心里,妹妹我还是不及姐姐们的半分半毫啊。”
花想容一边说,一边假装用薄锦的袖子拭去了眼泪。偷偷地抬眼,看着汀兰与秋月那一阵红一阵白的脸,恨不得将自己捂进被子里哈哈大笑。(我们的女主,终于威风了一把。这章的票票应该更多了吧)
035 暗窥
花想容一边说,一边假装用薄锦的袖子拭去了眼泪。偷偷地抬眼,看着汀兰与秋月那一阵红一阵白的脸,恨不得将自己捂进被子里哈哈大笑。
自从汀兰和秋月来过梅园之后,南阳王独宠花想容的消息不径而走,不因为那一夜的恩宠,更多的是因为她是唯独没有喝过“别子汤”的侍妾。
可真实的情况又是怎样,只有花想容知道。那一夜,她没有得到应有的柔情,而是无尽的痛楚,还有就是那一碗浓黑苦涩的药汁。
一连几天,花想容都没有踏出梅园半步,小翠见她愁眉不展的模样,硬是将她拉到王府花园里。
“小姐,你看看,这园子修的多好,多有生气啊。”小翠伸手指着远处的美景,像只喳喳的小雀,不厌其烦地道,“小姐,你看,这绿树、红花,多漂亮,我估计它们是看着小姐的俊美模样,心里不服气,争着要和小姐你比美呢。”
花想容咧开嘴角,苦涩一笑,随即在塘边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卷起袖子,原本那刺眼夺目的守宫砂早已经退去,那白藕一般的玉臂上毫无杂色,一只翠色的玉镯,半垂半掩地箍在手腕上,映着那碧色的湖水,颇为灵动。
弯了弯腰,墨色的头发一泻而下,她没有管它,任其在肩头肆意垂落,而是将手伸进微凉的水里,慢慢地搅动。荡起的微波粼粼,伴着那轻悠悠的小风,远远看来,好似一张水墨渲染的美女图。
赵夺站在假山上,负手而立,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她晃动的手臂,紧蹙的眉头,还有那随风飘荡的发丝,都在吸引着他的视线。
府里的传闻,他早有听说,他以为,她会洋洋得意地露出她的狐狸尾巴,她会因此在府里作威作福,摆她宠妾的谱,可是,一切都出乎他的预料。
这个女人,没有一丝的高兴,还躲在梅园里足不出户,仿佛被他宠幸过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
越来越有趣了,妓子出身的她,却是一个处子,丞相小姐的她,似乎与她的父亲关系不是很好。她,到底是不是老狐狸的棋呢?
卓言作为侍卫,远远地跟在赵夺的身后,而他的目光也和赵夺的一样,一眨不眨地落在了花想容的身上。
她侍寝的那一天,他就在门外,虽然听不见屋里的动静,可是那一夜却让他受尽了折磨。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仿佛总有一双哀怨凄楚的眼眸出现在他的面前,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地破碎。
他想让她快乐起来,自从替王爷拜堂那天开始,他就有这样的心愿。而这一次看见她,她又憔悴了许多。他真恨不得飞奔过去,问问她,她想要什么,可是,他不能,他只能将自己的心疼与关心隐入深眸,藏在心底。
天终于黑了,梅园里还是以往的死气沉沉,寝房里的烛火摇晃了几下,便在瞬间熄灭。刷刷刷,一个暗影落在门口,扔下一个纸包,便勿勿离去。
那身影,矫健如鹰
036 愿望瓜
一夜好眠,小翠侍候花想容起床后,便来到屋外传早膳。
以前的早膳,都是小翠亲自去厨房端的,且不说要跑老远的路,就连菜式花样都是极普通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厨房的人不仅派了专人来给花想容送早膳,还弄的精致可口,让人看了就胃口大开。
就在门口,眼尖的小翠一眼便发现了小纸包,她心头一紧,谨慎地拾起来,揣进袖袋,这才若无其事地传了早膳。
花想容胃口不好,看了这各式各样的膳食,只吃了几口便一直摇头。小翠没说什么,将袖袋里的纸包拿出来,偷偷地交给花想容,小声道:“小姐,在门口捡到的,你看,会是什么东西呢?”
花想容打开纸包,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大字:瓜种。花想容好奇了一会儿,突然又抿嘴一乐,笑着说:“小翠呀小翠,看来,你我有事可做了。”
花想容让小翠请了府里的花匠来,向他学习如何种瓜,如何浇水,花匠见她没有架子,十分亲切,便也十分认真地教她。
她让人在梅园里圈下一块地,用栅栏围好,换了身衣服,便钻了进去。她率先刨开一个小土坑,将瓜种深深地埋在地里,然后默默地在心里许下一个小小的心愿,再将土埋好,最后,她还找来一块小木牌,写上“愿望瓜”三个字,挂在栅栏上,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花想容开心地笑了。
开始的几天,花想容的种瓜计划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当瓜苗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时候,想要不惹人注目就难了。
这几日,朝中大局稳定,府中诸事顺利,赵夺难得悠闲自在。他从库房里拿出前朝宰相费一舟的字画,细细地研究着,痴迷之时,还拿起笔来,临摹一番。
王公公得知花想容在梅园里私自种瓜的消息,立即前来汇报。赵夺一听,简直怒不可遏,他将手里的大笔一丢,一只大掌狠狠地拍在书案上,震得放在桌角的茶碗怦怦欲碎。
“竟敢在本王的梅园里胡闹,看来她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啊。王环,随本王走一趟,本王倒要看看,这个放着好日子不过的女人,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赵夺大步流星地赶去梅园,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把他的园子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在王府花园的假山上,就能看见梅园原先的一片空场上,冒出嫩绿的一片,花想容身着一身素纱裙,正蹲在地里浇水。待走得近了,赵夺便停下脚步,远远地看着正在认真浇水的花想容。
火毒的太阳照着她的脸,原本白皙的皮肤,略略发红,汗珠隐在鬓间、肌里,远远望去,也似闪着光芒的珍珠,引人目视。
更让赵夺移不开目光的,便是她那淡淡的、满足的笑容,那无欲无求的表情,有一种淡淡的甘冽,像是一股来自高山的清泉,将他心中所有的燥怒一并带走。
“小翠,这才几天,我们的秧苗就冒出来了,等以后结了小瓜,我一定要挨着个儿地给它们取名字。”
小翠擦着汗,将一个水桶提到花想容的身边,笑着说:“那小姐,小翠可是要一个叫‘翠翠’的小瓜哦。”
“那是自然,我的小瓜就叫‘容容’,春儿的小瓜叫‘春春’,王公公的小瓜叫‘公公’,卓侍卫的小瓜就叫‘卓卓’”
赵夺一字一字地听着,心中有些失落,就连王环都有小瓜,为什么偏偏他这个王爷就没有呢?
就在这时,小翠说话了:“小姐,咱们要不要送个小瓜给王爷?”
花想容低头想了想,摆手道:“不行,不行,这都已经送出去二十个瓜了,我可舍不得再送人了。再说,送王爷的瓜叫什么?叫‘夺夺’,还是叫‘王爷’?”
王公公对于自己的小瓜叫“公公”有些颇为不满,再听她们给王爷的瓜起的名字,忍不住想要发笑。
他将头扭过来,观察赵夺的脸色,果不发现,赵夺的脸色越来越黯,可见,那个尚未长出来的叫什么“夺夺”、“王爷”的小瓜让赵夺很不爽。
王公公赶紧上前,小声道:“王爷,要不要奴才拿了铁锹,把那瓜秧给除了?”
出乎意料的,赵夺竟然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王爷,您”自认为摸清了赵夺脾气禀性的王公公对他的做法有些不解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王爷明明不高兴,却又放了花想容一马。
赵夺摆了摆手道:“你派个人盯着就是,只要她安份守己,想种瓜就由她去吧。”
赵夺暗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点期待那个叫“夺夺”的小瓜。
037 醋意
南阳王宠幸了梅园的主子,不仅没有赐药,甚至还纵容她在梅园里种瓜的消息在王府里传的沸沸扬扬,有几个嘴快的,还将这消息传到府外去说,一时间,南阳王与花府千金万般恩爱的流言传遍了大街小巷。
赵怜坐在茶楼里,听着大伙对南阳王与花想容的故事众说纷纭,不禁抽了抽嘴角。
这件街知巷闻的事,他早就听说了,可是,他亲眼看见赵夺当众拒婚,亲眼看见他与眉儿在树林里欢爱,亲眼看见他对花想容的冷淡,这叫他如何相信,他们的如胶似漆、举案齐眉是真的呢?更何况,赵夺他分明知道花想容的来历,向来精明的他,又怎么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可是,换一个角度想,花想容可谓国色天香,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她的才情,都会为之动心。赵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如此绝丽佳色,稍有把持不住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想到这儿,赵怜再也坐不住了,他在桌子上放了一锭银子,执扇离开了茶楼。
慢慢悠悠地来到南阳王府,抬头看看那紧闭的朱漆大门,还有御笔亲题的匾额,赵怜有些犹豫了。
向来不与赵夺亲近的他要找什么理由进去呢?总不能说,他想见见哥哥府中的一名侍妾吧。
正在此时,南阳王府的大门豁然敞开,赵夺与王公公从里面走了出来。起先,王公公还好奇,怎么有人敢挡在南阳王府的大门口,等他看清那人是谁,立即收起脸上的怒色,谦卑地俯首行礼:“参见平阳王。”
如此一来,赵怜只得将视线定格在赵夺的脸上,扬起嘴角笑道:“三皇兄这是要出府吗?小弟恰巧经过,正想进去讨口水喝呢。”
赵夺的眼睛扫过赵怜那精致的眉角,看不出什么端倪,随即笑道:“七弟难得到府上来,岂是一杯水就好打发的,如此巧的很,不如今晚由三哥做东,把五弟、六弟也一并叫来,共同喝一杯可好?”
“如此甚好。”赵怜笑的无邪,赵夺亦笑得诚恳,王公公立即侧身让出一条路来,请赵怜进府。
五皇子赵飞与六皇子赵青分别受封琥阳王和珀阳王,他们接到南阳王请客的消息,立即赶到了南阳王府,平日里,颇属平静的王府立即变得热闹起来。
“三皇兄,你现在还敢上街吗?”赵飞扬着眉毛,嗔笑着道,“你不怕你一出门,就被一群女子围住不放?”
赵夺听了,只笑不语,倒是赵青接口道:“三皇兄的魅力你又不是不晓得,何只是现在,以前不也是如此吗?”
赵飞点点头,忽然又道:“三皇兄,我听说花想容颇受恩宠,不只如此,你还允许她在梅园里种瓜,这可是真的?”
提及花想容,原本心不在焉的赵怜,立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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