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暴戾王爷的贱妾-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谢谢你,洛大夫。”花想容嘴里虽然这么说,脸上还是掠过一丝失落的神色。
洛羽笑了笑,说:“你这副表情,只怕我会真的以为你舍不得呢。那,这个东西送给你。”
说着,洛羽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在花想容的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花想容接过木牌,细细打量,发现它的质地并不是木头,而是一块用骨头做的小牌。骨牌上刻着精细的纹饰,虽然看不懂,却也知道这图案并不是胡乱没有章法的随意乱刻。骨牌四周被打磨的十分光滑,串上一串碧玉珠链,倒显得有些价值。
“这个当然不是首饰。”洛羽开玩笑似的耸了耸肩膀,继续道,“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拿这块牌子,可以在全国的‘原鸿米店’里奢取银两,还可以号令米店的伙计帮你做事。当然,你是千金小姐,钱粮的问题,自然用不着你来解决,不过,如果你想见我,或者需要用人跑跑腿的话,它就能大派用场了。”
花想容听了直想砸舌,这么一块牌子,居竟然有这么大功用,这还是其次。最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位看似平常的大夫,竟然也非池中之物。全国的米店,那是多大的一份产业,仅凭她手里这块骨牌,便可号令全国,这背后,又到底有着怎样的一个秘密呢?
花想容想了想,觉得这块珍贵的牌子对她并无用处,而对于洛羽,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信物,她果断地摇了摇头,拒绝道:“洛大夫,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不能要,你还是快收起来吧。”
洛羽摇着头,伸手挡住了花想容的动作:“在下送了就是送了,岂有要回之理?送给你,也是我师傅的意思,他老人家说,或许你会用得着,所以,你就不要再拒绝了。”
“那那洛大夫就替我谢过令师吧。”说完,花想容小心地将牌子贴身收好,脸色平静的仿似刚刚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送走了洛羽,花想容棋意全无,虽然洛羽的真实身份让她匪夷,这些倒尚可不去理睬,只是,洛羽一走,她的失忆症该怎么办?难道只是这么凭空等待着,或许突然哪一天自己会想起什么来吗?
吃过午饭,花想容回到落英阁小憩,才刚合眼,便被一阵剧烈的晃动惊醒。
睁开眼,见小翠站立在床头:“小姐,老爷叫您到前厅去呢。”
“爹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翠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老爷的脸色不大好,小姐你可要小心,千万不要触怒老爷啊。”
花想容一听,来不及细问,立即将自己收拾妥当,来到前厅。
“爹,叫女儿来可有什么事情要说?”
花丞相抬眼望着花想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今日早朝过后,皇上特意留下老夫话家常,随意聊了几句,为父听出皇上的弦外之音,他有意把你指给平阳王为妻。”
花想容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惊雷乍起,她平了平心绪,试探道:“爹爹是什么意思呢?”
花丞想叹了一口气:“能嫁与平阳王,自然是咱们高攀了,只不过”
花想容追问:“只不过什么?”
花丞相满眼深意地看着花想容,继续道:“只不过,我意中的女婿却不是他,而是”
花想容心中一窒,惊道:“是谁?”
“南阳王。”
提到南阳王三个字,花想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在茶馆初遇的一幕再一次浮上心头。
花丞相自然不会错过花相容脸上的娇羞模样,他一改刚刚的严肃,换上了一脸和蔼的笑容,问道:“怎么?难道容儿也意属这南阳王不成?”
花想容心中一窘,脸色更红,她绞了绞手中的帕子,不好意思地说:“爹爹怎么好这么问?这这这叫女儿怎么回答”
花丞相见状,更是哈哈大笑起来:“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老夫还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且只与我说,平阳王与南阳王,要你选,你会选谁?”
花想容想了想,还是咬了咬牙道:“若是要女儿选,女儿选南阳王。”
“好!好!果然是我的女儿。你只管在你的闺房里读书写字、弹琴下棋,为父定要你嫁与南阳王为妻。”
花丞相说到做到,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皇上改变了心意。三天之后,宫里的赵公公前来宣旨,将花想容赐婚与南阳王为妃,下月完婚。
004 偷欢
得知相府与南阳王府联姻,前来相府道贺的人几欲踏破门槛。大多数人是诚心恭贺,却也有少数的眼中闪着嫉妒的光芒。
太妃为了庆贺此事,特意在宫中兴办了宫宴,邀请众臣带着家眷一齐参加。一来是想让花想容与南阳王赵夺先见个面,二来,也想借此机会,给几个尚未娶妃的王爷们物色对象。
明天,又要见到南阳王了,花想容想着想着,几乎夜不能寐,起了个大早,坐在镜前,果然看见两个黑黑的眼圈罩在脸上。
“小姐,快拿冷帕子镇一镇吧,要不然南阳王该不喜欢了。”小翠一边说,一边拧了帕子,替她敷眼。
冷帕子一罩,丝丝凉凉的,花想容只觉得精神了不少,微微的倦意也立即消失不见了。
简单换上一套浅色的宫装,也未做其他特别的装饰,便跟着花丞相乘着马车进了宫去。马车一路颠簸,离皇宫的方向越近,花想容的心就越发地惴惴不安起来。
下了车,小翠跟在花想容的身侧,看着别家的小姐雍容华贵的打扮,不禁问道:“小姐,你看别家的小姐,多有气势,为何老爷要你简单装扮呢?这样一来,在南阳王面前,不就被人比下去了吗?”
花想容笑了笑,道:“小翠,你说,十个人之中,有九个人都很丑,只有有一个很美丽,是不是会特别显眼呢?”
“是呀。”
“那么,相反,十个美人之中,有一个是丑的,自然也会特别显眼。”花想容一边给翠儿解释,一边看着周围的众家小姐们继续说道,“你仔细瞧瞧,他们穿的都很华贵,倘若站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跟谁。再看我,一身素朴的装扮,反倒会惹人关注不是吗?”
小翠终于如梦初醒,笑道:“还是老爷聪明,怪不昨人家都在背后叫老爷是老”
“老什么?”
小翠知道自己一时嘴快,差点失了口,刚要收回,却被花想容逮到了尾巴,不依不饶起来。
“没什么,小姐,你可千万别让老爷知道,不然,小翠可有罪受了。”
“那你要告诉我,他们背后叫爹什么,要不,我就把这事告诉爹知道。”
小翠苦着脸,看着满是得意的花想容,无奈地小声道:“他们都在背后叫老爷是‘老狐狸’。”
老狐狸?花想容抬眼望了望走在前面的花丞相,偷偷地笑了起来。
太妃吩咐,所有参宴人员在御花园里听旨,进了宫,花丞相直接带着花想容进了御花园。
御花园里亭台楼阁,假山环抱,花想容一边惊叹御花园的美观,一边在茫茫人群中寻找南阳王的身影。
她的装扮果然如花丞相所想,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花丞相满意地站在她的身边,小声给她提醒说:“看那棵树旁边一身白袍的就是平阳王,当初皇上就是想把你指给他的。”
花想容好奇地盯着平阳王的脸,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这平阳王的样貌比起南阳王来,也毫不逊色,只是他的眼中多了一丝温和,而南阳王的眼中,则多是一种霸气。
看着平阳王的眼光向这边侧来,花想容赶紧收回眼神,将目光落在不远处,那片平静的湖面上。
“花丞相,这位就是令千金吗?”
花丞相点点头,拉过花想容道:“想容,还不见过平阳王?”
花想容本不想惹他的注意,孰料那平阳王竟然走上前来同他们打招呼,她也只得微微曲身,客气道:“见过平阳王。”
“刚才,花小姐一直望着湖面,可是在想些什么?”
花想容微微一笑,随口编了句谎话:“难得今日天气这么好,小女不过是觉得此等佳境,若是泛舟一游岂不快哉。失礼之处,还请平阳王多多原谅。”
平阳王盯着花想容的略微发红的脸,眉睛一转,唤来了一旁侍候的小太监,耳语吩咐了几句,便打发他下去,继而笑着对花想容说:“既然花小姐有泛舟的雅兴,不如就到本王的船上去坐坐吧。”
花想容一惊,扭头看了看花丞相,见花丞想暗中摇头,她才回道:“多谢平阳王的美意,只是此举甚为不妥。平阳王身份尊贵,又与南阳王是兄弟,而小女则是南阳王未过门的妻子,若与平阳王一同泛舟,传出嫌话来,岂不有损皇家的颜面?”
花想容这几句不卑不亢的回答,却是四两拨千金的效果,花丞想满意地点捋着胡须,暗叹着花想容的聪明伶俐。
平阳王倒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用探究的眼神将花想容从上到下地看了个遍,这才借故离开。
花想容长吁了一口气,忽然瞥到南阳王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的方向。他的眸光深如秋潭,闪着高深莫测之色,看得花想容一阵心惊。她急急地收回眼神,暗暗吸气,迅速将心中的异样之感驱走,待她再抬起头来,南阳王早已不知所踪。
花想容一路跟在花丞相的身后,任其与人寒暄客套,她却不停地东张西望,显得颇无兴致。南阳王那阴寒的眸光,始终让她有一丝丝的焦虑不安,她甚至开始怀疑,南阳王是不是因为看见她与平阳王攀谈而感到心中不快。
随即,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南阳王是何等人物,岂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耿耿于怀呢,更何况,她与平阳王,不过是打了个招呼罢了。
时间慢慢流逝,直到天色渐暗,太妃才在众人的搀扶之下,出现在御花园。
太妃一到,御花园就越发地热闹起来,众位大臣纷纷携着自己的子女觐见太后,争取为他们攀得一门好的亲事。花想容无奈地立在一边,看着那如蜂涌一般的人潮,只觉得胸中憋闷,额头竟冒出一股虚汗来。
“爹,女儿有些不舒服,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吹吹风。”花想容知道此时离开有些不妥,却还是开了口。
花丞相仔细打量着花想容有些苍白的脸,点点头说:“快去快回,一会儿还要去给太妃行礼,可千万不得怠慢啊。”
“是。”
花想容福了福身子,转身向御花园的树林方向走去。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花想容掏出怀里的帕子,轻轻地擦着头上的虚汗,一股冷风吹过,头皮被吹的有些发麻。
小翠是下人,只被安排在御花园外等候,此时,她也只好自己照顾自己了。为了避免受凉,她赶紧用帕子捂着额头,靠在一棵大树上浅歇。
忽然,树林深处传来一阵呻吟声,男人浓重的鼻息与女人娇渴的轻哼混在一起,说不尽的暧昧,整个树林都被染上了一股浮靡之气。
花想容惊讶地望向树林深处,那男huan女ai的声音让她忍不住向前挪动着脚步。
终于,不远处的树后闪出男人黑色外袍的一角,她的心立即狂跳起来。
究竟是谁,竟然有胆量在御花园里上演一幅活chun宫?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又往右走了几步,直到那对男女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她才终于看清,那身穿黑袍的男人竟然是她的未来夫婿——南阳王。
花想容愣住了,她没想到,竟然会在这样的场合之下,遇见这种事情。她像是被雷劈过一般,丝毫不能移动半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阳王满眼柔情地亲吻着被他倚在树杆上的女人,看着他在那女人的身上不停地索求。
泪水模糊了双眼,此时此刻,她的心如翻江倒海一般,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紧咬着下唇,看着眼前的一幕
005 受辱
泪水模糊了双眼,此时此刻,她的心如翻江倒海一般,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紧咬着下唇,看着眼前的一幕
终于,南阳王在一声低吼之后,停止了他的动作,却是紧紧地拥着那个神秘的女子,不再动弹。显然,两个人已经很累了,喘息声此起彼伏,虽然不再有那让人喷血的一幕,那旖旎之气依旧不曾退去。
过了一会儿,树后发出一阵窸碎的声音,眨眼间,两人已经整理好了衣袍。花想容摒住呼吸,闪进了一棵大树后,藏了起来,只是透过树隙,悄悄地观察着刚刚偷huan后的两个人。
南阳王轻轻地替那个女子将几缕飘散下的发丝捋至耳后,眼中的温柔与宠溺让花想容大吃一惊。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南阳王的侧妃?还是侍妾?又或者只是这宫中一个不守宫规的宫女?不管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南阳王一定非常喜欢她。想到这里,花想容的心中有些隐隐的酸涩。
再看那女子,伸手打掉了南阳王的手,朝他娇柔一笑,那咧开的嘴角透着诱色,稍弯的眉稍也闪着惑情,那表情简直媚到了骨子里。
唉,英雄难过美人关,换了是自己,只怕也不会错过如此佳人吧。花想容一边自叹不如,一边又用羡慕的眼光打量着那个女子。
“夺哥哥,你还真是大胆,都是要娶妃的人了,还不知道收敛。”那女子娇情一笑,刚刚伸出纤手,便被南阳王握在了手里。
原来,他叫夺,赵夺。花想容暗暗记下了南阳王的名字,继续偷偷地观望着。
“眉儿,你不愿意当我的妃吗?明日我就去请旨,让那女人把妃位让出来。你知道,在我的心里,你才我的正妃,我唯一的妻子。”
南阳王的一席话,让花想容犹如五雷轰顶,身子重重地靠在树杆上,双腿完全失去了知觉。
她才是他心中唯一的妻子,难道自己嫁过去,便已经注定没有半分机会了吗?她到底算什么?她只是皇上一句话,便塞入南阳王府的一个宠物,一个装饰门面的物件?
花想容强忍着失望的泪水,却不知指甲早就抠进树杆里,指尖已经渗出了殷殷血痕。
“夺哥哥,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又何必”那女子神色一黯,随即低下了头。
“为什么?”南阳王皱起眉头,仍不死心地追问道,“你不爱我吗?如果不爱我,为何要把身子给我?”
“爱又如何?”那女人抬起头,眼中的坚定换去了之前的妩媚之色,她咬着嘴唇,一字一顿地说,“夺哥哥,我要的,你给不了。”
“你要什么?”
“我要的,你知道的,夺哥哥。”
南阳王似乎还是不能接爱这样的事实,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儿,眼中的柔情化做一缕寒冰,久久不能融化。
“权势,真的这么重要吗?我南阳王妃的名号,当真就满足不了你吗?”
“夺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从你拒绝皇位的那一天开始,我们就注定了走不到一块儿。今天的事,就算是我对你一番深情的报答吧,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永不见面。”
女子决绝地说完一席话,转身便跑,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树林之中。
南阳王呆呆地站在树林里,那伤心欲绝的表情让人惊骇,又让人同情。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一道道青筋微微突起,弯弯曲曲地布满那宽大的手背,心中的羞愤与懊悔齐聚心头,一股强大的力量汇聚丹田。只听他大吼一声,挥出掌锋左劈右砍,一棵棵大树应声倒下,丝毫没有预兆。
看着周围毁灭性的遭到破坏,花想容只能缩起身子,保护自己。一棵树倒了下来,不偏不倚,正砸向她藏身的位置,她不得不跳出身来,闪到一边,却正好纳入南阳王的视线。
“是谁?”
未等花想容回答,南阳王已经收起了掌锋,施展轻功,飞至花想容的面前。
花想容立即将脸上残留的泪痕拭去,理了理心绪,尽量平静地小声回答:“是是我。”
“抬起头来。怎么,一张脸见不得人吗?”
南阳王的声音冷到了极点,花想容暗想,完蛋了,发现了如此重大的秘密,他一定会杀了她吧。如此一想,花想容勇气全无,头垂的更低了。
南阳王伸出手指,用力地捏住她的下颌,扳起她的面颊,盯着花想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嘲蔑道:“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