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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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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往前凑了凑,小声道:“怎么还摆了酒,难不成要我站在一边看着你们吃?”
赵怜笑道:“没见他们身后都有侍卫吗?你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坐在我身后吃。”
花想容这才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哦了一声,坐在了赵怜的身后。
几名世子原先还是按捺不住,几欲离席去抱女人,见到赵怜来了,这才有所收敛,纷纷起身道;“见过七叔。”
赵怜笑吟吟地道;“免了,免了,你们许久不来,我还以为这十个小伶真就送给我当小妾了呢。”
其中一名世子站出来恭敬地道;“七叔若有中意的,只管挑了去便是。”
赵怜摆摆手道:“那怎么行,当叔叔也忒不要脸了。到了我这儿,你们就敞开了玩儿,不要拘束,也不负我为了成全你们,硬是担着好色的坏名声。”
“是,让叔叔受委屈了,我们侄儿几个敬您一杯。”
赵怜兴致大起,端起酒盏,豪爽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先干一杯。”
气氛越发地活路起来,几巡酒过,几名世子都不再正襟危坐,眼神也不再盯着无怜,而是频频扫过在庭院中垂手而立的女子。
花想容坐在赵怜的身后,一边吃,一边好奇地小声道:“虽然这些都是他们的女人,却在名誉上是你的小妾,小心传了出去,丢面子的事你。”
赵怜咧开邪肆的唇角,笑道:“难得你这么为我着想,该奖励你才是,想要什么只管说,就是要本王以身相许,本王也一定会应你。”
花想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继续将目光投向了几位世子的身上。
忽然,她注意到,六名世子中间,竟然有一个十岁大小的孩子,她惊讶道;“怎么还有一个小孩子?”
赵怜放眼望去,答道;“看那个穿白衣服是安阳王的世子赵非,那个小孩子是虎阳王的世子赵诚,生下的都不是我的亲侄儿。那些将军家的孩子们跟非儿的关系好的不得了,因此,我也让他们顺着非儿,管我叫叔叔。至于诚儿嘛……开始,非儿他们几个来是不带他的,可是这件事居然被鬼精灵的诚儿发现了,这不,几个孩子受了诚儿的要挟,不得不加上他这个小不点。”
花想容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忽然发现赵怜还有赵诚,都是那种具有狐狸本质的人。
这时,赵非站起身来,提议道;“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是不是该找找乐子了?”
几个人闻言,立即放下手中的酒盏,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其中一名世子站起来说:“我有新点子。这次,咱们玩‘撞天婚’吧。咱们几个蒙了眼睛,站在她们中间,随意摸,随意抓,抓着了谁,谁就归咱们享用,你们说怎么样?”
话音刚落,立即有人表示赞同。甚至有一名世子已经率先解了身后侍卫的腰带,跃跃欲试。
花想容垮着脸,看着眼前的一出闹剧,悄悄捅了捅赵怜;“你就允许他们这么胡闹?那些女人都是从哪里来的?虎阳王家的小世子,你们就不怕教坏了他吗?”
不等赵怜回答,赵诚已然起身,大声道;“来就来,我先摸……”
吴一舟不服气地道:“你先摸就你先摸,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一个小毛孩子能玩得过我们。”
赵诚一脸阴邪地扫着在坐的每一个人,忽然冲向场中的人堆里,大叫着:“心肝门儿,我来了。”
随着赵诚一声大喊,原本安静的人群一下子像炸沸了锅一般涌动起来。女人们纷纷四处逃散,时不时地将眼光瞄准自己中意的男人,又同时大吼大叫的躲闪着,谁也不愿意被一个小孩子给摸了去。
赵诚摸了半晌摸不到,一下子急了起来,扩大了搜索范围,一时间,桌子被他踢翻了,盘子酒盏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所有人都从座位上起来,往四处散开。赵诚一时恼羞成怒,摸的更紧了些。
花想容躲在赵怜的身后,心中暗道着看这出闹剧怎么出场,却不料,赵诚也正蒙着腰带,往这边摸来。
“小心,小心,七叔,诚儿好男色,他朝你摸过去了。”赵非幸灾乐祸地笑闹着,引得众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赵诚的脚步越来越近,赵怜护着花想容步步后退,不知是谁,猛地在花想容的背上推了一把,她一个趔趄,直直地向前冲了过去。
等赵怜有了意识的时候,为时已晚,只见花想容被赵诚紧紧地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抓到了,我抓到了……”赵诚兴奋地揭下蒙布,却在看见花想容的下一秒钟愣住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赵诚是因为抓了个男人而不高兴,纷纷劝他道:“下次再抓,下次再抓嘛……”
可赵诚非但没有表现出很沮丧的模样,反而两只眼睛冒光,似是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话音刚落,花想容只觉得全身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僵在当场……
082 戏弄
“放开他!”赵怜顾不得许多,立即挺身而出,一把抓住花想容,将她带离赵诚的怀抱,护在身后。
“七叔?”赵诚见赵怜那一脸焦急的表情,与平时的闲散自逸完全不同,带着满心的疑惑,不由得低呼出声。
赵诚脸上的表情让赵怜一惊,随即沉了沉心,缓和了一下语气,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诚儿,你……你果真喜好男色?”
赵诚一愣,随即否认道;“七叔,你可千万不要听别人乱说,这要是被我父王知道,他一定会活劈了我的。我不过是抓不着人,太着急罢了……”
“真的?诚儿,你可不要欺瞒七叔。平时,养几个女人任你胡闹也就罢了,但是男人……你可千万不能碰,知道吗?”
赵怜故意半信半疑地看着赵诚,半眯起来的胴眸让赵诚越发地难以自处,终是再也呆不下去,扭身道;“唉呀,好兴致全都给败了,我还是走吧,真没劲。”
赵诚这么一说,其他的人也都觉得没趣,早早地散了去。
危险终于被化解,被吓愣了的花想容差一点昏倒。赵怜站在旁边,只见她摇摇晃晃的几欲摔倒,立即伸手将她托住,随后将她横抱起来,匆匆忙忙地大步而去。
夜,深沉而寂静。花想容靠在床上,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怎么也睡不着。
那个小世子,究竟在哪里见过呢?他为什么说见过她?白天,倒是有惊无险地混了过去,可是待他回过神来,难免不会突然想她起来,如果他真的再想起这件事,会不会跟赵夺告状呢?
越想,心里就越来越恐惧,花想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如果被赵夺抓回去,只怕他不会剥了她的皮才怪。
忽然,花想容想起了那个被自己用椅子封死的暗道,赵怜曾经跟他说过,有情况可以顺着暗道逃跑。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先熟悉一下暗道的环境,说不定,很快就用的着了。
花想容披了件衣服,把椅子一把一把地挪开,打开了柜门。柜子里十分平整,花想容拿着烛火,左摸右摸,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暗匙。她喜上眉梢,用力地旋转暗匙,只听得刷的一声,隔板便在瞬间打开了。
花想容小心地踏了进去,关上隔板,按照赵怜的话,从夹缝里拿出火折子,燃了起来。
暗道里光滑平整,用大块的青石板铺继而成。花想容拿着火折子,一步一步地向前摸索着。烛光照亮了墙壁,墙壁上刻满了壁画,大概讲的是一个人佛渡成仙的故事,精美而生动。她无疑多做留连,继续向前,果然在拐角处看到了食物和水。
她伸手拿起一块油酥糕,微微有些余温,放在笔端闻了闻,酥香可口。再往前看,不远处居然还有一张小床和崭新的被褥。
她不由得暗想,赵怜果然早有预备,把一切都想的那么周到,看来,这次人情欠大了。
说道赵怜,他对她真是倍加呵护。他能够设身处地地替她张罗一切,想她所不能想,及她所不能及,衣食住行,照顾的无微不至。
花想容的心被小小地感动着,她想,如果有那么一天,赵怜有了什么事情,只要她力所能及,一定要好好地报答他的恩情。
收回思绪,继续前行,出口就在前方。她强压着心跳,远远地望着那块平整的暗板,狂喜不已。
只要轻轻推开,就是自己渴望已久的自由,她甚至很想狂奔回去,叫上小翠,就这么逃出去,再也不回来。
可是,她好想现在、立即、马上就打开暗斑,她好想即刻看到外面的世界。暗板后面可能出现的景象,像是一块磁石,吸引着她所有的注意力,诱惑着她已经放的很慢的脚步。
她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走到暗板跟前站定。受不了那种渴望的诱惑,她终是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触碰了墙边的机关。
轰……沉重的石块缓缓移动,眼前的黑暗渐渐地被光亮代替。花想容张开眼,感受着重获自由的喜悦,然而,眼前的情景让她大吃一惊。
宽大的浴桶里,一个男人双手搭在桶边,仰着头,一脸享受的摸样。周围雾气腾腾,香氛四溢,麦色的皮肤、精壮的肩膀,还有挂在额角上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儿,香艳无比。
花想容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渴望的自由会一下子变成“男子入浴图”,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竟然忘了蒙上眼睛。
“我就知道你一定忍不住。”赵怜那张邪肆的脸缓缓地转过来,那弯弯的嘴角向上翘着,带着几分得意,似是等了她许久。
花想容恨极了他这副模样,她努力地恢复了意识,怒道;“这是你的房间吗?我房里暗道怎么通到这里?”
“我没说过暗道的另一端不通这里。”赵怜答的理所当然,似乎暗道通到他的房间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你明明说,顺着暗道就能出去了呀。”
赵怜忍着笑意,板起脸孔道;“你这不是从你的房间里出来了吗?”
“那……那你还告诉我,暗道里有食物和水……”
“有什么不对吗?如果你那边有敌人的同时,恰巧我这边也有敌人,我们只能躲在暗道里。试问,是不是应该在暗道里备些食物和水,以防不时之需呢?”
天衣无缝的解答,让花想容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男人心思慎密,算计过人。细想想,他曾经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套儿就让自己钻,为人处事的时候圆滑且处处为自己留有余地。看来,此人状似无邪,骨子里却是危险的很。
更让她懊恼的是,饶是先前不清楚他的为人,她也不该对一个完全不了解的男人卸下了最基本防备。
“那好,我再问你,城门有没有解禁?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赵怜站在水里,连番回答了几个问题之后,水温迅速下降,在听了花想容突出其来的问题之后,他的心更是冷了下来。
原来,她一直都没有忘记过要离开的事情,即使自己整天想尽方法逗她开心,让她忘记所有的阴霾,可是,她还是从来没有想过,在有他的地方驻留。
早上的时候,他就得到了城门被解的消息,大概是赵夺以为花想容早就出了城,没有禁城的必要,才作出了这一重大的决定。然而此时,他却出于一种不想让她离开的私心,不打算告诉她。
赵怜愣了愣道;“城门还没有解禁,你什么时候可以走,我想,你应该去问我的三哥,南阳王。只要他肯放过你,你想什么时候走、想怎么走都可以。”
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的答案,花想容一颗心总算是掉进了谷底。
“那我回房了。”她失落地转身,只留给赵怜一个孤弱的背影。
他见花想容要走,连忙捞起桶边的腰带,猛一用力,甩了出去。那腰带如同急窜而出的灵蛇,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身,她下意识地扭动了几下,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赵怜见状,弯了弯唇角,用力一拉,花想容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如同陀螺一般转了起来。
腰带在她的腰间越缠越紧,她随着腰间传来的力量旋转着,脑中一片空白,直接她靠到一个湿漉漉的怀抱,才停了下来。
“心肝儿,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走嘛。”赵怜将花想容揽在怀里,凑在她的耳边,有意地撩拨她的耳垂。
花想容下意识地躲闪开来,想要分开与他的距离,可是,无论她怎么跑,他都能用一条腰带将她控制的死死的。
“怎么,把我看光光了就想跑?”赵怜的胴眸一眯,随即在她香滑的脸上落下了哥浅吻。
花想容愤怒地瞪着赵怜;“你怎么能这样?”
“哪样?”赵怜痞里痞气地反问。
花想容无奈地跺脚:“你……你怎么能亲我?我……我是你哥哥的小妾。”
赵怜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你不是正在逃跑吗?你不是不想当他的女人了吗?”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随便亲我呀。”
“我是男人,又不是傻瓜,美色当前,怎么能错过?况且,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可是没有半点强迫。”赵怜努了努嘴,表情有些无辜。
“你……你……”花想容有些气结,她瞪着眼看着赵怜,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赵怜的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弯,他扳过她的身子,使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水珠儿沾湿了她的衣服,隔着那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狂烈的心跳与急切地呼吸。
异样的感觉由心底慢慢地升腾,花想容只觉得自己在发烧,特别是一张脸,热辣辣地难受。
“放开我……”花想容用手撑在他的胸口,却感觉双臂是那样的疲软无力,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被他紧紧地捏在手心。
“不放又怎么样?”赵怜笑望着花想容,戏谑地道;“你说放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花想容恨恨地看着赵怜,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副欲哭的模样,看得赵怜心头一颤,鬼使神差地俯下头,噙住了她的樱唇。
他霸道地抢占她的呼吸,霸道地吸吮她的甘甜,但是他心却在不断地下沉、再下沉。他清楚地知道,他只能浅尝辄止,不然,她会恨他的。
万分不舍地放开她的嘴唇,猛地松开禁锢着她的双手,他笑的风轻云淡,似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闪着漆黑的眸光,一脸轻松地哈哈大笑道:“也不怎么样嘛。”
“你,你竟敢戏弄我?”
花想容涨红着脸,一连怒色。哪知,赵怜并不放在眼里,又是一声狂笑道;“就是戏弄你,你又能怎么样?别忘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花想容羞恼万分,看着赵怜欲要从浴桶里出来的动作,立即转过身去,逃也似的又钻进了暗道里。
“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望着那渐渐闭合的暗门,赵怜的眸光转瞬一黯,随即湮灭。
……
南阳王府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欢颜笑语,也没有新婚的喜气洋洋,似乎所有的快乐都随着花想容的离开而随之消失。
没有人知道,赵夺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解开城门的禁令,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派了多少人去城外打听花想容的消息。
花想容,像是雾水被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夺握着酒盏,醉醺醺地趴在桌案前,他痛苦地闭着双眸,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子,嘴里轻轻低喃着:“王环,你说,她为什么这么狠心,她为什么不肯信我……我会对她很好,很好,可她为什么……”
“王爷,您快别喝了,小心身子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那几位夫人串通一气,有意为难夫人。王爷您明明有心护着她的,却因为平阳王而变得不冷静,这才走错一步,逼走了夫人。其实,夫人也是一时气不过才……”
王公公一边替他披了件锦袍,一边叹道;“老奴知道,您心里哭,守着这边儿,心却在那边儿,可是王爷,,您生来就是做大事的人,生来就注定了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从皇上到王爷,谁不是三妻四妾,可是他们都能把握得很好,平衡的很好,怎么王爷您就不行呢?自从妇人来了以后,您就已经有好几次,不自觉地打破了这种平衡,这能不让人嫉妒吗?王爷凡事别太认真了,说不定过些天,夫人想开了,自己就回来了,您还是别太过担心了……”
王公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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