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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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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赵夺抱在怀里在空中飞,那感觉于赵怜相差甚远。与赵怜逃出王府那时,在他的怀里,有些小小的忐忑,有些小小的安心,而被赵夺抱在怀里,却是一种脸红心跳的悸动。
花想容不安的乱动起来:“快放下我,我自己走。”
赵夺咧了咧唇角,在她的耳边道:“你会武功吗?”
一句话压下来,花想容连半句回口的话都说不出,只得闭紧了嘴,听着耳边呼呼而想的风扇。赵夺带着花想容,如同一只张翅飞翔的大鹏,掠过夜空,时而遮住皎洁的月色,时而掩住漫天的星斗,起起落落无数次,才总算来到街上一家偏僻的小酒馆。
放下花想容,赵夺有些微喘,回眼望去,少林寺早就隐进了夜色之中,遍寻不见。
花想容喘均了气息,怒道:“你这叫劫持,绑架。”
赵夺伸手刮了刮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大哥请兄弟喝酒,怎么能叫劫持和绑架?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强迫。”
花想容皱了皱眉,对他的动作异常不满。这哪里是大哥对兄弟能做的嘛,可偏偏,他揉她的头,就是那样自然而然。她甚至想从中找到一丝做作的痕迹,却不得其果,只能无奈地跟在他的身后,找了一个小酒间钻了进去。
小酒间的正中摆了个矮桌,四面铺上了席垫,简单素雅的装饰又给赵夺添了几分好心情。
有客人到,小二立即凑上前来。笑嘻嘻地道:“二位客官,来点什么?”
赵夺坐在一张席垫上,展开衣袍,颇有一股子霸气:“来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再上几碟招牌菜。”
“好,二位稍等。”小二恭敬地走了出去,走出了门口才大声喊道:“天字甲号酒间,一坛上等女儿红,四碟招牌菜。”
花想容拘谨地道:“大哥,太过破费了吧?”
“怎么会破费呢?算起来,我应该叫你大舅子才对。请大舅子喝酒,只怕这些都还略显寒酸呢。”赵夺一边说,一边招呼花想容与他相临而坐。
花想容自觉不妥,只得坐到着多的对面,继而问道:“怎么是大舅子?”
“你妹妹是我的小妾,可不就是大舅子么?”赵夺伸手,给花想容倒了一杯清茶,“品品看,什么味道?”
花想容第一次看到赵夺给别人倒茶,受宠若惊地接了过来,小口地饮着,时不时地抬起头,偷偷地瞄他几眼。
小二推门而入,恭敬地把酒菜放下,倒了两盅酒,然后才退了出去。
赵夺轻轻地抬眼,端起一小盅,道:“论亲戚,你是我大舅子,论兄弟,我为长。这样吧,今天不提伤心事,你换我一声大哥,我便叫你一声小弟了。来,大哥敬你一杯。”
花想容摇了摇头道:“我。。。。。。。我不会喝酒,这茶倒是挺好喝的,还是以茶代酒吧。”
赵夺道:“那怎么行?大哥敬的酒,岂有不喝之理?”
花想容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如数喝下,只觉得喉间一股香酣之气,沁人不已。
她不由得回想起以前在青楼时喝过的醉红尘,虽说味道不同,却都有一种让人上瘾的感觉。她情不自禁地拿过酒坛,满满地倒了两盅,道:“既然大哥不计较身份,那小弟便舍命陪君子,豁出去,来,干!”
097  意外
赵夺勾了勾唇角,举杯便饮,兴致越发地高涨起来。几巡过后,竟然有些微酣,在看花想容,一杯一杯的喝的兴致正高,丝毫没有醉意。
红润的小脸,柳叶般的眉毛,不点自红的嘴唇,还有那尖尖的下巴,完全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恍惚中,他似乎看见在一片翠色之中,有一位素衣女子,仰起脸来,对着阳光,轻轻地抹去额头的汗水。那晶莹的水珠,散发着夺目的光晕,那脸上的笑容却如花朵一般灿烂绚丽。
“容儿。。。。。〃赵夺轻轻的呢喃,鬼使神差一般,向对面的人伸出手去。
花想容大吃一惊,眼看着赵夺的大手即将触碰到自己的脸颊之时,她大叫了一声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赵夺的身体猛然一僵,心有不甘地收回了手,笑道:“我。。。。。。失态了。”
花想容被赵夺的举动扰的心烦不已,摇了摇头,端起酒一口喝下,就听见赵夺道:“你妹妹她。。。。。。对我还。。。。。。她还有想念过我吗?”
花想容一愣,笑道:“这得去问她。”
“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花想容错愕地点点头,随即别过眼去,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就听赵夺继续道:“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对不起她,可是,我是真心实意地想悔过,想好好跟她过日子的。我都想好了,我要扶她做正妃,我不再纳妾,不再胡乱猜疑,就这么守着她一个人,可是,她却一直不肯现身见我,难道我们就真的再没有一丝机会了吗?”
赵夺说的情真意切,眼中的爱意更是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花想容心虚不已,低着头,就差埋进桌子下面去了。
赵夺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忽然道:“二弟,你来时低着头干什么,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花想容一惊,猛的抬起头:“有。。。。。有听。”
赵夺凝视着她窘迫不已的脸,又道:“回到我的身边,真的有那么难吗?难道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旧伤还是难以抚平吗?”
花想容听了赵夺的几番真心告白,心中有些动摇。她咬了咬嘴唇,道:“旧伤虽愈,只怕将来又添新伤。大哥,说好不谈伤心事,怎么又提起来呢?我们还是喝酒吧,这酒可真的好喝啊。”
赵夺失望地咧了咧唇角道:“好,喝酒,喝酒。”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酒,等到花想容吃力地把赵夺从小店里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赵夺摇摇晃晃地站在风里,花想容想要抱他,苦于无力,想要扶他一路走回去,却又无从下手。赵夺主动伸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像是喝多了,自言自语,却又像是故意说给她听一般道:“容儿,你就真的这么不愿意接受我吗?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难道说我这一片心还假了不成?”
“大哥,你喝多了,来,咱们回去吧,你这样,不要被僧众发现才好。”花想容一路和赵夺打着哈哈,一边扶着他往寺庙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回到寺庙,卓言早已经站在寺外等候,花想容长吁了一口气道:“还好有你,不然,我正愁着没办法回去呢。”
卓言从花想容的手里扶过赵夺,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从寺庙里杀出一队官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花想容大惊失色,道:“这是怎么了?”
悬济大师和一个知府模样的官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那个知府道:“快把王爷扶进去休息,来人,把这个邀月宫的贼人给我拿下。”
“慢!”花想容大喝一声道:“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抓我?”
悬济大师摇了摇头道:“那个打由南洋而来的客商离奇死去,由于邀月宫的人白天曾与他发生过争执,所以,不得不挨个排查。施主,请见谅。”
花想容皱紧了眉头道:“那我爹和我哥他们呢?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
“施主放心,老僧已经安排了人,会好好地照顾他们的。”
“那么我呢?你们是亲眼看见我同南阳王一起回来的,我可以排除嫌疑吧?”
知府冷哼一声道:“不行,你和邀月宫的人是一伙儿的,必须一同关押,等候讯问。”
花想容急道:“你们不能不讲理,凭什么这样?白天的时候,南阳王也有出言相讥,而且还动了手,你们为什么不怀疑他?”
知府脸色微变,大怒道:“南阳王是谁?正儿八经的皇亲贵胄,怎么会在此行凶?再说,本官做事,还由不得你插嘴,来人,带下去好好看管,速命张仵作前来验尸。”
话音刚落,立即有人将花想容架住,用力地往里拖。花想容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大声道:“你们这群烂人,我父兄若是杀人犯,还会等着你们来到这里捉人吗?他们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若是有心逃跑,你以为凭你们的三脚猫的功夫,能拿得住他们吗?”
“休要口出狂言,带下去。”知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随即,花想容便被几名官兵拖走了。
卓言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赵夺,立于一旁,眼看着事情的经过,却并未开口多说一句话。反而那知府命人抓了花想容之后,又迅速换了一副嘴脸,笑眯眯地道:“王爷劳累了,还请卓侍卫把王爷扶进去吧,免得受了风,醒来之后头疼。稍后,下光会派人给王爷送醒酒汤过去的。”
卓言点点头,扶着赵夺一步一步地往里去,知府立即吩咐周围的卫兵道:“快着,快着,过去搀扶一把。”
花想容被带到一间禅房里,跟她先前往的没什么两样,只是屋外多了人把守。她郁闷地倒在床上,想到扎根达的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为什么会有人杀了扎根达呢?他是什么目的呢?杀人越货?嫁祸他人?那么现场总要有些什么证据吧?寺庙里,除了僧众以外,就只有赵夺和邀月宫的人是外人,如果赵夺排除了嫌疑,那杀人的,就只能是邀月宫的人,可是,会是谁呢?
暴戾王爷的贱妾;正文 098 尸疑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赵夺起身坐在床上,只觉得头重脚轻,一阵头昏目眩。
门外响起敲门声,接着卓言走了进来,轻声道:“王爷,七大门派中崆峒、北仓两个门派的人已经到了。”
赵夺点点头,笑道:“蔓蔷藤的吸引力不小啊,看来,其他五大门派,今天傍晚的时候也该到齐了。”
卓言又上前道:“王爷,昨天扎根达被杀,只怕七大门派到齐了,怨言颇深,未免生出事端,应多加防范。另外,邀月宫的人嫌疑最大,已经被关押在禅房里,等候传讯,昨天和您在一起的继兄弟也被关了起来。”
“什么?”闻言,赵夺眸紧了眮眸,额角崩出一缕青筋,突兀在皮肤之上,表情甚是骇人:“谁负责此案?”
“张知府张允达。”
“张允达?”赵夺眯起眼,迅速在脑中回忆这个名字,忽然道,“就是那个曾经任乐州知府的张允达?”
“就是他。”
“此人有点本事,只是那个阿谀奉承的毛病根深蒂固,恁地让人没了好感。不过,这倒也不能怪他,不会说些好听的,只怕知府的位置也落不到他的手里。”赵夺说话的功夫,已经穿戴齐整,系完了最后一颗盘扣,道:“走,咱们瞧瞧去。”
诵经阁里一阵寂静,由于扎根达的死,大家都陷入一片恐慌之中。没有人再上早课,而是被悬济大师聚集在一处,听候知府的吩咐。
知府大人严肃地坐在正中,见赵夺来了,立即起身,将座位让了出来:“王爷,请上座。”
赵夺没有吭声,坐了下来,知府只得站在赵夺的身侧,小声道:“王爷,仵作已经把验尸结果交上来了,这时尸格,请您过目。”
赵夺看也不看一眼,冷道:“本王不看什么尸格,让他亲自汇报。”
知府一愣,随即朝仵作施了个眼色,仵作从未见过如此架势,早就抖如筛糠,颤颤悠悠地从人堆里走出来,小声道:“死者扎根达,南阳人士。尸体正面,头无髻结,发长八寸、顶心、囟门完好,额部、两眉无异样。两眼张开,眼球完整,口鼻无异物,牙齿完好,舌头无抵齿,喉、胸无伤痕,心窝腹部、脑后、枕部、阴囊、肛门无伤痕……”
“无伤痕?”赵夺拧起了眉头,有些匪夷。
知府小声道:“回王爷,下官亲自看过,的确是无伤痕。”
赵夺又问:“有没有验过毒?”
“回王爷,此人并无中毒迹象。”
“不是被打死,不是被勒死,也不是利器致死,更不是中毒而死,那么,这个人死的真是有些古怪了。”赵夺想了一会儿,侧了侧身,问道:“张允达,依你之见,他是怎么死的?”
“依下官之见……有可能是中了什么邪术致死。”
“哦?”赵夺斜着眼睨着他,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白天,扎根达与邀月宫的人产生冲突,王爷也是亲眼所见,所以邀月宫有杀人动机,且,邀月宫素被江湖人称鬼派,传说中的无影掌、千鹤手等武功绝学更是诡异的让人生畏,因此,下官将此案归为仇杀,邀月宫有重大嫌疑。”
赵夺点点头道:“好,很好,这件事,由本王亲自督查,你可从旁协助,若是此事圆满解决,本王一定向皇上保举你。”
张允达闻言,欣喜不已,立即俯首拱手道:“谢王爷。”
赵夺摆了摆手道:“张允达,你可以继续逐一审问邀月宫的人,切记不可逼供,另外,今日早上到的两大门派的人,也要询问口供。”
“王爷,他们是今天早上才到的啊?”张允达一脸不解地问。
“你能保证他们昨天就不在这里吗?说不定,他们昨天就到了,而是没有来少林,如果这样的话,就有半夜潜入作案的可能,所以,决不能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布置完任务,赵夺又单独去看花想容。从早上听说她被禁,他就有些着急,只是碍于公私不混的原则,他还是先去处理了公务,才敢绕到她这里来。
推开禅房的门,花想容正伏在案上浅眠,由床上那凌乱的褶皱可见,昨天夜里,她是没能睡着。
惹人怜惜的摸样让赵夺心头一紧,他知道,她是在替邀月宫的人担心。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抚平她紧蹙起来的眉头,却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将她惊醒了。
“二弟,这么睡,不怕着凉?”赵夺淡淡的笑,似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花想容摇了摇头,继而问道:“大哥,我爹和我哥哥他们人呢?”
“还在单独讯问。”
“他们不可能杀人啊,不可能啊……”花想容有些激动。
赵夺按住她的肩膀,凝神着她的眼睛,道:“听着,现在的情况对你们很不利,一来是,白天的时候,你们公然地和扎根达起了冲突,其次便是扎根达的身上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好多人都怀疑是你们邀月宫的邪门功夫所致,所以,扣押你们进行审问,是必行的公事,明白吗?”
花想容摇了摇头道:“邀月宫哪里有邪门功夫?都是世人以讹传讹,大哥可不能轻易相信啊。”
赵夺点点头:“你先别激动,我替你想办法。一会儿有人来问话,你稍加配合一点,至于你父兄那里,我会帮你照看的。”
花想容点点头,此时此刻,也只有听赵夺的了。
走出禅房,赵夺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容儿,明知道那是你,却不能相认,你可知道,我多想抱抱你,替你撑起一切?
从花想容那里出来,赵夺又赶到悬济大师的住处,崆峒和北仓两大门派的掌门人正在兴师问罪,逼得悬济说不出半句话,只是双手合十,只念阿弥陀佛。
只见崆峒派的掌门人秋似海一脸正色地道:“悬济大师,你今日必须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和北仓的诸掌门便要联合其他五大门派,共同向少林套一个说法了。”
“阿弥陀佛,此事实属意外,老僧不过是受了扎根达之托,如今他死了,老僧也无话可说,只望扎根达施主能够早登极乐。”
“废话少说,扎根达死了,我们不管,蔓蔷藤总还在吧?快快叫出来。”北仓的诸兴诸掌门也有些咄咄逼人。
悬济大师道:“发现尸体的之后,官府将扎根达的遗物全部保管起来,并没有发现蔓蔷藤的踪影,只怕已经到了凶手的手里。”
“你少林寺向来以名门正派自居,且功夫不弱,怎么会轻易让人窜了进来,杀了扎根达呢?若不是邀月宫的人,那便是你们自己人。不管怎么样,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到了今天傍晚,还是找不到蔓蔷藤,休怪我不客气。”
赵夺再也听不下去,用力地推开门,望着屋里的三个人,眼中一片肃杀:“你要如何不客气?”
悬济一见赵夺,如见救命稻草,心中感激不已,却又未在脸上表露,只是略行一礼,道:“南阳王。”
诸兴一听名号,势气明显弱了许多,道:“既然王爷在此,正好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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