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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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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大奸大恶之徒?本王倒不信了,谁敢如此狂妄。王环,你将那人的状纸接过来,给他几两银子,告诉他在家里听候本王的传唤。”
赵夺的命令一出,街头的百姓立即拍手称快,大呼南阳王公正廉明,不愧为一代贤王。
马车再一次驱动,摇摇晃晃的一路上,花想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赵夺,他的英明果决,他的刚正不阿,又一次让她的心狂跳起来,而之前他对她的种种,又轻易地被抛到了脑后。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赵夺看着盯着自己发愣的花想容,不屑地冷哼一声道:“你是不准备进去谢恩了吗?”
花想容一颤,立即将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一脸绯红地低下了头。
赵夺将她娇羞的表情收入眼中,厌恶地皱了皱眉,率先走下了马车,接着,花想容在王公公的搀扶下,也下了马车。
“三皇兄,这是急着进宫谢恩么?”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花想容随着赵夺一起回头,却见平阳王正从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跳下来。
他噙着笑容缓步上前,眼神却肆无忌惮地落在花想容的脸上
017  牵手
“三皇兄,这是急着进宫谢恩么?”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花想容随着赵夺一起回头,却见平阳王正从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跳下来。
他噙着笑容缓步上前,眼神却肆无忌惮地落在花想容的脸上
赵夺别有深意地看了花想容一眼,随即笑答道:“七弟不也急匆匆地跑了来?莫不是怕错过了什么?”
平阳王将眼神收回,摇了摇头,苦笑道:“一步赶不上,步步都赶不上,失之交臂的滋味,也尝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于某些事,又岂止是错过了三个字可以形容?倒是皇兄应该知道珍惜,有些东西,得之,幸之。”
“得之,幸之?七弟真会开玩笑,若是你尝过了“得之实为不幸”的滋味,或者你就不会遗憾了。”说完,赵夺甩了甩衣袍的下摆,朝内殿而去。
花想容提起裙角,正要跟上去,却被平阳王拉住了袖口。被一股力量牵扯,她不由得低呼一声,转过身来,一脸惊愕地看着平阳王。
“三皇嫂,在南阳府过的还习惯?”
“多谢平阳王的关心,我过的还好。”说完,她想要抽身离去,却仍旧不能摆脱由袖口处传来的暗力。看着赵夺渐行渐远的身影,想想当下所处的环境,花想容的心头掠过一丝恼怒,“平阳王,请你自重。”
收起一脸玩世不恭的模样,平阳王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他认真地盯着花想容略带愠怒之色的眸子,喃喃道:“得你,是幸还是不幸?”
花想容一怔,顿时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连心跳也跟着慢了节奏。她用力地扯了扯衣袖,而平阳王却着实拽的紧,丝毫挣脱不了,情急之下,她抓起平阳王紧紧拉着自己袖口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平阳王感受到由手背上传来的一丝疼痛,紧紧地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拉住她。花想容愤恼地捶了他几下,却依旧没有效果,只得咬得更加用力,直到舌尖尝到一股甜腥的味道,她才感觉到他的手指有了一丝的松动。
松开嘴,看着那手背上清晰的牙齿和丝丝血痕,花想容惊呆了,她抬起头,看着平阳王那满是伤痛与不甘的眼神,心跳骤然加快,结结巴巴地道:“平平阳王你”
“我叫赵怜。”平阳王松开手,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留在他手背上的伤痕,勾起了唇角,“齿痕定情。这是你留下的,我必会保存,你也绝不能忘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花想容为难地摇着头,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否认道:“这这不是”
平阳王并不给她辩驳的机会,而是上前迈了一步,紧紧地盯着她苍白的脸,悠地伸出手,用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微微干涩的唇:“记着我的话,不可相忘。”
不可想忘,不可想忘
花想容一路小跑着,平阳王看她时那灼热渴望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特别是他伸手轻抚她嘴唇的时候,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竟然让她忘了闪躲。
他爱她吗?如果不爱,为何要与她立下这莫名其妙的约定?如果爱,她又是在什么时候招惹上他的呢?
赵夺的身影就在眼前,他才是她崇拜的男人,是她深爱的男人,对于平阳王,她也只有深深的疑惑与愧疚。
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赵夺回过头来,看着花想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深深地皱起了眉。这是他的习惯表情,在疑惑、不满、焦虑不安的时候,都会将一个大大的川字挂上眉头。
刚刚与平阳王之间的谈话,依然让花想容心悸不已,她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想要将心情压复下来,却在看到赵夺的表情之后,猛地紧张起来。幸好刚刚快速的奔跑,将她的慌张之色掩示的天衣无缝,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凑到赵夺的跟前,费力地解释着:“对不起,我你走的太快,我跟不上”
意外的,赵夺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伸出手,将她的手握进了自己宽大的手掌
018  守宫砂
由掌心传来的温度,柔和的让人想要贴近,周围尽是奇丽绚彩的斑斓,花想容只觉得像作梦一般,任由赵夺拉着她一步一步迈向内殿,直到站在太妃和皇上的跟前,赵夺放开了拉着她的手,屈膝跪拜,她才恢复意识。
花想容如惊钟之雀,立即跟着跪下,垂下了头,只听得赵夺那浑厚的声音铿锵有力的响了起来:“臣叩见太妃,叩见皇上。”
赵弈与太妃见他们携手而入,喜不胜收,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赵弈才道:“三弟多礼了,朕不是说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自称为臣。”
赵夺并没有抬头,继续道:“君臣有别,有人与无人皆该如此。今日前来,是想为太妃和皇上敬茶,以谢媒恩。”
太妃点点头,笑道:“之前,本宫还为夺儿悔婚之事提心吊胆,生怕是保错了媒,如今看你们夫妻这般恩爱,本宫也就放心了。”
说完,太妃朝侍女们施了个眼色,立即有宫人端上两杯茶来,赵夺与花想容各执一杯,上前敬了茶,算是表了孝心。接着,花想容与赵夺又对皇上与太妃的嘘寒问暖应付了一阵,这才跪安出了皇宫。
与来时一样,赵夺主动拉住花想容的手,一步一步地往外走,花想容红着脸跟在他的身后,定定地望着他宽厚的脊背,全然不知脚下的路有多少磕绊。
她想,如果,他能这样牵她的手一辈子该多好
走到一座月亮拱门的时候,赵夺忽然用力甩开了她的手,脚步未停,丝毫不带半点留恋。
刚刚还陷在他的柔情之中,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他的冷淡,花想容猛地抬头,忍不住低呼:“王爷”
赵夺停下前进的脚步,回过头来,眯起了那满是不屑的胴眸,冷哼了一声道:“怎么?腿瘸了?”
花想容一怔:“没没有”
“那就自己跟上来,本王可不喜欢等人,若是慢了,自己走回去。”
看着他决绝的身影,花想容心头一酸,立即清醒地意识到,他片刻的温柔不过是做戏给皇上与太妃看,而自己却完全看不清楚,还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乐此不疲。
没办法,心中再有不甘,他也是王爷,是她的夫君,她只好提起裙子,一路小跑地跟着他的大步流星。
终于回到了车上,花想容继续缩在车角,满眼伤痛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赵夺,心头再一次溢满酸楚。
他终究还是无情的,即使是同情,也不愿施舍给她半分。她不知道她该如何融化他的冰冷,他对她的芥蒂太深了,以致于看见她,犹如看见过街老鼠一般的厌恶。
想到这里,她委屈地低下了头,眼中渐渐地模糊起来,她紧咬着嘴唇,不让那一滴晶莹从眼眶中滑落。
“收起你那一副我见犹怜的鬼样子,你那虚伪做作的表情在我的眼里,只会让我厌恶。”
花想容愤然地抬起头,眼泪就在这一霎那,再也不由控制,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赵夺拧起眉头,恶狠狠地道:“怎么?不爱听?”
花想容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擦净了脸上的泪,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她不想让他看见她的伤心与脆弱。
“不服气?用这种方式跟本王抗议?”花想容的神情让他极为不舒服,他伸出手,猛地抓住她的皓腕,用力地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让她半匍半匐地跌在地上,接着,他俯下了身子,凑近了她的脸,阴狠地盯着她水般的眸子,怒道:“谁给你的胆子,平阳王吗?才嫁到南阳府没几天便耐不住寂寞了,还是你与平阳王本身就有那些不清不楚的肮脏的关联?”
“我没有!”这一次,花想容果断地否决。他可以不爱她,可以羞辱她,但绝不能污蔑她的清白。
“没有?”赵夺的眼中闪过一丝暴戾,危险的气息再一次向她压来:“你以为本王是瞎子?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与平阳王拉拉扯扯,暧昧不清,你嫌本王丢人丢的还不够吗?”
面对赵夺的控诉,花想容根本无力辩驳,她咬了咬嘴唇,恨恨地从嘴里迸出几个字:“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没有?猫儿偷了鱼,总会逃的无影无踪,坏人做了坏事,总会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你说没有,谁能证明?对了,本王倒是忘了,你以前是个妓子,或者平阳王是你的恩客之一吧,既是如此,你当初为何不嫁给他?何苦顶着残花败柳之身,跑到我南阳王府里来自讨羞辱?”
赵夺的一番话,气得花想容全身颤抖不已,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想想刚才,自己还那样傻傻地崇拜着他,就觉得这一切简直是太可笑了。
她自嘲地咧开嘴角,猛地将袖子拉开,光洁白滑的嫩臂上,一点鲜红的守宫砂显得分外夺目
019  生死一线
赵夺的一番话,气得花想容全身颤抖不已,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想想刚才,自己还那样傻傻地崇拜着他,就觉得这一切简直是太可笑了。
她自嘲地咧开嘴角,猛地将袖子拉开,光洁白滑的嫩臂上,一点鲜红的守宫砂显得分外夺目
殷红的一点朱砂,透着血色,晶莹而剔透,着实让赵夺有些震惊,再看花想容倔强地咬着嘴唇,他的心里忽然有一点被憾动的感觉。
但是,这感觉并未在他心里驻足停留,而是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接着,他又扬起了邪恶的嘴角,嘲讽道:“今日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青楼妓子居然也点了守宫砂,这可真是天下最最好笑的笑话。”
“你”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有了它,就不必我费心思地派人盯着你,也不用日防夜防地怕你在外偷人了。你给我牢牢记好了,本王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你若是胆敢做出一些有辱门风的事,本王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了赵夺的话,花想容忍不住失声大笑起来,那不是发自内心的笑,而是和着血泪,裹着羞辱的嘲讽。
是的,那是嘲讽的笑。她在嘲讽他,她的表情是那样的不屑,他绝不允许一个卑贱的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你在挑战本王的底线?”赵夺怒瞪着胴眸,那双染满血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花想容的脸,猛一伸手,死死地攥住她的脖子。
“咳咳放开放”呼吸不畅的花想容费力地挣扎着,一张小脸变得更加苍白。她无助的抓着他的前襟,紧紧的,死都不肯松开,似是溺水之人,费力地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全然不知,那看似救命的东西,却也是致命的源头。
她装这副凄楚的样子要给谁看?他赵夺绝不会傻的被她所欺骗。虽然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阴谋,但是,就凭老狐狸千方百计地把她塞进他的王府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想起她是老狐狸的人,他心头的恨意便一发不可收拾,一涌而至。
真想就这么掐死她
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把她提起来,赵夺紧紧地皱着冷眉,凝视着将她的绝望、她的凄然,手上的力道越来越足。
就在这时,缓缓而行的马车嘎然停住,王公公站在车外,细声细气地道:“王爷,王府到了。”
几个小太监摆好了马蹬,王公公亲自挑起车帘,却在下一秒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爷正满脸努色地用力掐着新夫人的脖子,虽然看不到新夫人的表情,但是很明显,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王公公快速爬起来,隔着车帘急道:“王爷,万万不可,新夫人乃皇上赐婚,而且是刚从宫中归来,万不可出什么意外呀。”
王公公的一番话,唤回了赵夺的理智,这个女人,他杀不得。
赵夺不甘地收回因用力而变得发白的手指,死死地握成一个拳头,他俯视着匍在身下的,只剩下微弱呼吸的人,咬牙切齿地警告道:“记着本王的话,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020  恻隐之心
赵夺怒气冲冲地掀开车帘,纵身一跃便跳下马车,他回过头来,紧紧地盯着马车上那象征皇室的龙纹装饰,皱起眉头深思了片刻,唤来了贴身的侍卫卓言,小声吩咐道:“你去把她送回梅园。”
“是,王爷。”卓言面色一凛,立即谦卑地领命而去。
怀里紧紧地抱着奄奄一息的人儿,纵身于树丛草介之中,卓言所走的,是后院那荒废已久的小路。
赵夺的意图非常明显,他不想让人知道花想容目前的情况,所以,才会让他亲自送她回梅园,如若不然,这护送的工作,必是王公公才是。
卓言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细细地打量着那苍白的小脸,她那紧闭的眼眸,绝望的神情,与大婚当日简直判若两人。
她,一定受了不少苦。
想到这里,卓言的心里泛起一股怜惜之情。自从那日替王爷拜堂之后,她愤慨、失望的神情始终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他能理解她当时的心境,在心底里,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刚才,看到她这副模样的一霎,那种愧疚、痛惜之情再一次将他原本空洞的心填满。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在心底里默默地念着,仿佛他真的亏欠了她许多。
“呜疼”怀里的人儿嘤咛了一声,随即扬起胳膊,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隔着衣服,一股热流侵袭而来,让卓言立即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他,第一次这样抱一个女人,一个绝色美丽、一个凄楚的让人生怜的女人。
淡淡的梨花香味充斥了整个嗅觉,卓言贪婪地闻着由她的身上散发而来的芬香,一时间,有些失神,竟然不小心挂到了树枝。这可是他侍卫生涯中从未有过的状况,幸好他反应足够机敏,闪了过去,随即收了收心绪,继续前行。
“小姐?”当小翠看到躺在卓言怀里的花想容的时候,立即惊呼起来,眼泪如收不住的洪水,狂涌而下,“小姐,这又是怎么了?不过是进宫谢个恩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吗?”
卓言抱着花想容,听着小翠一边哭,一边不断地发牢骚,过了一会儿,才隐忍不住地说:“夫人需要休息。”
小翠这才恍然大悟,赶紧引着卓言进入内殿。当他轻轻地将花想容放在床上,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背。
轻轻地替花想容盖好被子,小翠忍不住轻声问道:“卓侍卫,小姐她,没什么事吧?她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究竟出了什么事,她怎么会昏过去呢?”
“这个我不在马车附近,所以也不大清楚。”如果,如果他当时在马车附近,知道了车里发生的事,一定会有一股想冲进去的冲动。
小翠点点头,继而又问:“卓侍卫,能不能请个大夫来给我家小姐瞧瞧?小姐她前些日子才着了凉,这下子又弄成这样,我实在担心她”
“这个嘛”小翠的要求,着实让卓言犯了难,王爷既然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状况,自然也就不会应允给她请大夫瞧病,如果自己擅自作主,等来的便是一场责罚。
就这么放她不管吗?似乎他又做不到。没有办法,他只得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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