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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出墙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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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碗。”
“哟,殿下,这可是宋朝湖田窑的青白瓷啊!啧啧,如冰似玉,清素淡雅,摸在手里如同摸着一位色泽莹润、冰肌玉骨的美人!”李景隆眼中露出浓浓的欣赏,情不自禁想起锦曦在阳光下如青瓷的肌肤来。
他小心地倒了一碗酒,瞧了片刻,方才饮下,“还是殿下解景隆之意,酒是用来品的,不是灌的。同样的酒,同样喝,景隆却不愿如殿下般……牛饮。”
朱棣笑了笑,不以为然。两人一人安坐于锦凳,一人倚靠着阑干开始拼起酒来。
“景隆,你就打算这样吃喝玩乐过一生?”朱棣不经意地问道。
李景隆晃着脑袋,笑道:“能吃喝玩乐一生是景隆的福气,景隆可不喜欢战场厮杀……袍子容易脏!”
朱棣扑哧笑了,“也罢,人各有志,我看你老子可气得很。”
“是啊,小时候我一看兵书就睡觉,晚上没脂粉香就睡不着,没少挨打。”
“那也不见你娶妻?”
李景隆面带无赖的笑容,轻声说:“娶妻哪有如今陷在软玉温香中好?景隆可定不下性来。”
朱棣凤目带着微醺,似漫不经心问道:“这么多软玉温香……景隆就没瞧得上眼的?”
“殿下不也没有?殿下少年英武不知迷倒多少闺秀,伤了多少女儿心呢。”李景隆端起酒碗嗅嗅,仰头饮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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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斗酒试探烟雨楼(8)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朱棣生在军中,与李景隆之父李文忠十分熟悉。李景隆比他大两岁,时常被李文忠骂得狗血淋头,兵法、武艺都悉数教给朱棣,边教边骂儿子不争气。
朱棣听得多了,从小就对李景隆感兴趣,他很奇怪李景隆怎么就和他老子不一样。不喜欢打仗,一提兵法就头痛,一说到玩乐,精神就来了,在他身上丁点儿不见他老子的威风,成了被曹国公挂在嘴边的败家子。
但是朱棣又发现李景隆有个特点,他似乎与所有的人都能玩到一起。不论谈天说地,吃喝玩乐,他都很懂得享受。这让与他在一起的人特别放松。
朱棣心里总有着说不出的奇怪感觉,这种感觉吸引着他与李景隆步步接近,但是却总是发现不了他的另一面。朱棣不信李文忠的儿子会是个只知风月的浮浪公子,然而任他时不时百般逗弄,李景隆丝毫没有露出他想见到的另一面。
心念转动,朱棣又笑了,“阳成十四岁了,景隆若愿做驸马都尉,享一世富贵,也可以遂了你的愿了。”
李景隆半张着迷离的眼,伸出一根手指头,摆了摆,“不不不,这驸马都尉是绝对不能做了,我可不想阳成天天跟在身后嗅我的味道,又去哪儿喝花酒,又染了些什么香,然后告到皇上跟前去,弄得我又挨训斥。皇上是最深恶痛绝*奢侈之人,殿下,你还是饶过景隆好了。”
“呵呵,景隆终是要成亲的,父皇母后要给我立妃,景隆年长于我,怎可不娶妻呢?景隆心喜哪种女子?”
“殿下呢?父亲骂景隆已经骂无可骂,殿下可是马上就面临立妃成亲!”
朱棣没好气地抛出一句:“无中意之人,实在不行,就娶了魏国公家那个泼辣娇女罢了!”
李景隆手一抖,酒撒了一身,朱棣惊讶地看他一眼。李景隆哈哈大笑,“醉了,景隆醉了,殿下也醉了,若依殿下所言,以后燕王府可永无宁日啊!”
“我长于军中,驯服众多军士,还驯不服一个女人?再泼辣的进了燕王府也得乖乖听话!”朱棣冷哼一声,傲气十足。
李景隆心里着急,生怕朱棣真的娶了锦曦。他不知道锦曦今天是怎样给朱棣留下的泼辣女印象,而朱棣居然没有认出她来。
只见朱棣颓然放下酒坛,嘀咕道:“就是她那张脸,看了就会做噩梦,连驯她的心都没了。”
扑的一口酒从李景隆嘴里喷出,朱棣说锦曦的脸看了会做噩梦?酒呛进气管,李景隆呛咳着,笑得趴在桌子上。
朱棣眼一寒,“笑什么?让你娶她,我估计你什么*样都保不住!”
“我娶!我李景隆愿娶!哈哈!”
“你?得了吧?告诉你,我母后看了都摇头!”
李景隆放下酒碗,认真地看着朱棣,“殿下,若是皇上要定魏国公之女为燕王妃呢?”
“不会,母后今天定会回禀父皇今日所见,父皇必然打消此念头!”朱棣冷然地道。
李景隆长舒一口气,打定主意,回府便央求父亲去魏国公府求亲。此念头一出,他就再也坐不住,放下酒碗,站起身,“殿下,景隆酒意上涌,酒这东西,醺醺然是最好,再饮便失了酒意了,告辞了。”
朱棣点点头。李景隆走后,他放下了手中的酒坛。唇微启,无声地笑了。李景隆,你忘了,咱俩是从小玩到大的,你居然会震惊地撒出酒来?“来人!”
燕三轻立门前,“主公!”
“盯着朱守谦与李景隆!”朱棣淡淡地说。
“是!”燕三转身就走,又被朱棣叫住,“去弄幅魏国公府大小姐的画像!探明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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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还兰断情梦难成(1)
真心,真心会无话可说?锦曦瞧着李景隆,勉强地笑了笑,真心就是如此?只能如此?他的真心对自己又有多少?她真的不了解他,他可以温情脉脉日日赠兰,也可以瞬间工夫杀了五十七个人,今日所见的李景隆与她眼中看到的真的是两个人。一个人怎么会有两种不同的面目呢?锦曦觉得累心。
初蝉轻鸣,夏意转浓。阳光透过绿意猫着身要钻进屋子,绢纱窗格子挡也挡不住,光影便肆无忌惮地把斑驳的影子印在室内的地上、家什上。
锦曦爱怜地捧着白玉盆,把它移到僻阴处,小心浇了水,瞧见花已有谢意,便叹了口气。想起李景隆月夜赠兰,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意。
“锦曦!”徐辉祖大步走进来,瞧锦曦背对着他坐着,不觉黯然。
没有回头,仿佛当他不存在似的,锦曦起身,自顾自拿了本书,倚在榻上看。
徐辉祖的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惊痛蔓延。珍贝担心地看着他,目光落在那双紧握着的手上,轻声道:“我去给大少爷端茶!”
“珍贝,不用!”徐辉祖沉声叫住珍贝,慢慢地说,“你是怪大哥打晕了你,不让你去赴燕王的寿宴,对吗?是怪大哥拿了主意,却不问你的心思,对吗?锦曦,李景隆有什么好?只知吃喝玩乐的败家子,身边脂粉成群的浪荡子。大哥不喜你嫁给燕王,更不喜你嫁给李景隆!”
“他不是!”锦曦扔开书,跳起来与大哥怒目对视。她一字一句地说:“李景隆绝不是大哥眼中的败家子、浪荡公子!他不是!”
徐辉祖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发怒、冲他大吼的女子可是她温婉可人的妹妹锦曦?“好!好!他不是,走!”徐辉祖拉住锦曦的手,就往外走。
锦曦只觉得大哥的手如铁箍一般钳住手腕,怒极,“放手,带我去哪儿?!”
徐辉祖冷笑一声,“大哥现在就带你去看看李景隆正在做什么!”他一用劲,扯住锦曦就往府外走。
锦曦深知大哥有功夫而自己却不便显露武功,挣扎不得,被他拉上了马车,坐下后就赌气不语。她回想起在曹国公府兰园里见到的李景隆,那身月白长衫、过招时的潇洒、黑夜来绣楼放下兰花时的微笑,还有那纸素笺,上面落下的深情款款……
不是,李景隆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去的那样。他为什么要隐藏?以他的功夫,就算当时比箭也不见得自己能赢,他为什么要让满城皆知自己*成性?锦曦不知道为什么,她想,一定是有别的原因,一定是。
马车在夫子庙旁的柳巷停下,徐辉祖掀开帘子,出了马车,伸手扶下锦曦。
柳巷幽长,空气中弥漫着胭脂水粉的味道与隐约的丝竹声。锦曦不用再猜,已明白这是南京城名妓的私宅聚集地。
徐辉祖看了眼锦曦,迈步向前,径直走到一处紧闭的黑漆大门前。锦曦情不自禁地抬头一看,上面写着“落影楼”。
一丛修竹从砖雕楼墙上探出头来,隐约的丝竹声、笑声顺着竹梢滴落在青石板上。锦曦突然觉得难过,不管李景隆为了什么掩饰自己,她,都不想看到。
“大哥,不去了。”锦曦低声道。
“锦曦,你信大哥了吗?”徐辉祖有点儿惊喜。
锦曦摇摇头,“见与不见都是一样,大哥,他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
她低着头,走回马车,身子陡然被扯了一个趔趄,“啊!大哥!”
“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今天请媒人上门提亲,你可知道?提亲的同时他竟还在落影楼与南京城最娇媚的名妓落影厮混!不亲眼瞧瞧你怎会死心?走!”徐辉祖沉下脸,吼道。
锦曦被他的话震晕了,请媒人上门提亲,他请人上门提亲?锦曦的脑袋一下子迷糊了起来,心里装着的全是李景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冲她露出的温柔笑意和在兰园手拈兰花的潇洒。
“李景隆!”
丝竹声应声而停,堂前花树下李景隆手执一管玉笛,他身前靠坐着抚琴的名妓落影。他诧异地望着破门而入的徐辉祖,脸上习惯性地浮起玩世不恭的笑容,那笑容刚从嘴角漾开,便又沉了下去。
。。 。。
第六章 还兰断情梦难成(2)
锦曦木然地站在徐辉祖身后。她脸色苍白,双眼无神,似瞅着他,又似没有看他。
李景隆眉一皱,已站了起来,“景隆有礼了。”
“李公子不必多礼,我们不请自来实在冒犯,回头给落影小姐好好赔礼。我来,不过是想告诉你,小妹绝不会嫁给你,家父也是断然不会应下这门亲事的。”徐辉祖目光轻蔑地从李景隆身上扫过。
李景隆呆立当场,徐辉祖竟然带了锦曦来落影楼当众拒婚!没想到浪荡子的花名到头来终还是害了自己。他张张嘴,又闭上,盯着锦曦眉宇间笼住的那抹忧伤,心一阵阵地往下沉,她在意了吗?她那么清纯,她怎么会不在意?李景隆一急,脱口而出,“徐公子你怎能不问锦曦的意思!”
锦曦这才回神,看了眼李景隆,他不再是兰园中白衫飘飘的李景隆,也不再是夜入绣楼,解下蒙面黑巾冲她微笑的李景隆。他衣衫华丽,一如比箭之日。他的两个面目都是这般真实,自己心动的不是这个人,不是这个与名妓落影温柔缠绵、琴笛鸣奏的花花公子!
目光移到落影身上,见她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娇媚不可方物,这般媚色连自己都心动,锦曦心里突然就难过起来。眼睛看到那管玉笛,锦曦觉得他不是浪荡公子,也是多情之人,初动的芳心一颤,生出一缕伤感。
“问小妹的意思?”徐辉祖冷笑一声,斥责道,“你与落影姑娘琴笛合鸣,郎情妾情,还需要我问小妹的意思?”
锦曦难堪地转过头,扯扯徐辉祖的衣袖,眼中露出企求的神色。
落影见惯了达官贵人,不见丝毫慌乱,轻叹口气,道:“落影连累公子了。”
李景隆瞅见锦曦的脸色,反而哈哈笑了,“有落影为知己,景隆之福。”语带*,目光却一直看着锦曦。
这时还敢与烟花女子调笑!徐辉祖气得不行,沉声喝道:“看明白了吗?这就是今晨还请人来府中提亲之人!无耻至极!我们走!”
锦曦心里难过,照理说,他该惊慌失措、急声解释的不是吗?为什么,明明见大哥这般气恼,他还越来越*?锦曦张张嘴又合上了,转身便随大哥离开。
“小姐请留步!”落影温柔地开口道。
锦曦停住脚,看了眼大哥,回头对落影勉强一笑,“何事?”
落影拉住她,不落痕迹地塞了张纸条与她,轻笑道:“小姐貌若天仙,千金之躯能来落影楼,奴家忍不住想多瞧上几眼。”
锦曦脸一红,不知如何回答,也不敢再看李景隆,接了纸条转身就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李景隆就这样,连辩白都没有一句吗?
瞧着她走出落影楼,李景隆才收了嬉笑之色,沉默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徐辉祖带着锦曦找到这里来,他还一心等着今日回府听媒人的好消息。
断不会将锦曦嫁给他吗?李景隆的心里涌出一种愤怒,对徐辉祖的怒。他怎么能带锦曦来这里?看到这种情况,锦曦怎可再相信他?她再平静,他也瞧出她眼神中的失落。从来游戏脂粉丛中的李景隆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当面解释是枉然,要他当着落影的面表露真心吗?他还从未做过这等事!这让他如何立威?!
他手中握紧了玉笛,听得啪的一声轻响,笛身碎裂,掌心一阵刺痛,鲜红的血滴落下来。
落影心惊胆战,赶紧扯了白布为他扎住伤口,瞬间血迹浸出,她瞧着惊心,颤抖着声音唤道:“公子……”一丝落寞从心底泛起来,她嘴里发苦,终于忍不住轻声又问:“那,那女子就是公子的心上人吗?”
李景隆脸色一怔,玩世不恭地笑了,“落影,你跟了我多久?你家公子是这样的人吗?你以为你家公子真的会对她上心?”
掌心传来的刺痛提醒他现在的身份和所处的位置,目光淡然地落在几上的一盆兰上,他曼声吟道:“抽茎新绿素芳容,暗香徐来花落影。落影,本是最孤高的兰,孤芳自赏之。怎么,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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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还兰断情梦难成(3)
落影一惊,已跪伏于地,“是,落影自当谨记公子教诲。落影若有了欲念,就不是落影了。”
李景隆温柔地扶起她,小心挽起落影面颊上散落的一绺发丝,“人有七情六欲,落影从山间来到人世,自也如此,只是,”他眼中露出刀锋般的利芒,“若与其他花种在一起,与野草又有何区别?”
落影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冷汗涔涔而下。
“你当初选择当落影,就再无回头之时。”李景隆的手轻触着兰叶,不紧不慢地道,感叹一声,“兰香若即若离,却煞是诱人。”
“公子……”
李景隆回头,温柔地注视着她,“我也概莫能外。落影,不是公子无情,我再让你选一次,是入我曹国公府,还是做你的落影?”
落影心中百转千回,挣扎着还是吐出一句,“公子府中兰园珍品甚多,此间只有一盆落影。”
轻轻的笑声从李景隆喉间溢出,他抬起落影的脸,笑了,“秦淮河上的新花魁,落影当之无愧。”
傍晚时分,锦曦避开珍贝悄悄出了府,来到落影塞给她的纸条上约定的地方。这里正是秦淮河边。天边的晚霞似锦,沿河粉墙高耸,骑楼宽敞,乌瓦小楼栉比鳞次,依河而建,偶见到河边洗衣的下女,南京城的繁华只看这条河就可窥得一斑。
河边垂柳护着清波荡漾,远远望去,初夏的绿意朦胧写意。锦曦笑了笑,不久前,一场大火烧了玉棠春,转眼此事就被水流冲逝得无影无踪。玉棠春没了,今年端午观灯,又该是选花魁的时候了吧。
她回到南京不到两年,竟见识了这么多人物。温润的太子、和蔼的秦王、狠辣的燕王、深藏不露的李景隆,还有,神秘莫测的大哥,还有……憨直的表哥。想到朱守谦,锦曦忍不住觉得温暖。这些人里,最能给人温暖的人竟是那个骄横的表哥。
站在这里回想玉棠春的一幕,锦曦的心里一阵失落、一阵感动,闭上眼翻江倒海想的却是兰园内李景隆身着月白长衫的身影。
她究竟是因为他日日送兰而感动,还是对他黑夜里无声的一笑而动心呢?然而他却又在提亲之时浪迹烟花地,还不做任何解释。锦曦心情混乱,看着手中捧着的那盆素翠红轮莲瓣兰出神。
新月初上柳梢头,锦曦呆呆地站在河边时,李景隆也痴痴地瞧了她许久,终于长叹一声,轻声唤她的名字,“锦曦。”
锦曦回过头,怀里还抱着那盆兰花。李景隆的心往下一沉,背变得僵直,什么话也没说。
“你,你约我来,不想对我说什么吗?”
李景隆慢慢笑了,目光从她手中的兰移到她脸上,浮浪之气顿现,“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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