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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全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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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会她,只径直上前,伸手用力地将那香炉推至地上,只听“砰”的一声,那香炉瞬间便缺了一角。也幸得宫中香炉以美观为主,并不是全以铜制做成。而我宫里的,便是上好的陶瓷制成的。
晚凉吓了一跳,以为我是因为此事生气了,忙跪下道:“娘娘息怒!”
我瞧她一眼,淡声道:“起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坏了一个香炉罢了。你马上去内务府换一个来便是。”
我的话,说得她一怔,半晌才起了身,去收拾地上的东西。我又道:“晚凉,方才本宫再次进储良宫之时,那两个宫婢的话,你可还记得?”
她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本能地抬头瞧了我一眼,我朝她轻笑一声,她终于恍然大悟,忙点了头道:“是,奴婢知道了。”语毕,再不看我,只专注地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完毕,匆匆出去。
缓缓收回目光,回身坐了。
储良宫的东西出去,既然是换,定还是在内务府的。只希望晚凉现下去,还不算太晚。
她前脚才出去,便见朝晨进来道:“娘娘发生了何事?方才奴婢听闻瑞公公说您房里有动静。”
我摇头道:“没事,就是本宫房内的香炉坏了,让晚凉去换一个来。”听我如此说,她倒是也不再说话?
隔了会儿,我想起一事,便问:“太后还在储良宫么?”
朝晨愣了下,忙道:“奴婢听闻太后后来出去了,好像是去了御书房。后来,姚妃娘娘的娘亲来了。姚妃真是好大的面子呢,太后竞能答应让她娘亲进宫来照顾她。”
我低头不语,给姚妃更大的安抚还在后头呢,如今不过是恩准了姚夫人进来探视,这还不算什么。
至于她说太后去了御书房……
看来太后也是担忧姚家会以此事为借口,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我隐隐地觉得此事,定不会有此罢休的。不管姚妃流产是不是意外,此事都会查到有人死为止。
想到此,指尖不免一颤。
我想,姚家要的交代,除了一个说法,更多的,是更加实际的东西。
又坐了会儿,才听闻芳涵回来。
她进来,只说了两个字——他杀。
她说出口的时候,我依旧平静地坐在桌边,一开始就猜中的结局。
芳涵又道:“奴婢问了浣衣局的宫婢,说是初雪中途突然有什么事情,回了一下房间,却始终不见她再出去了。后来又人选去的时候,才发现早就意见断了气。奴婢瞧了一眼尸体,颈项处,有着一深一浅两道印子,这是不合常理的。”
那么,是被人勒死了,再挂上去的。
杀我调走的贴身宫婢,争对的人,便只能是我了。
芳涵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缓声道:“奴婢回来的时候也一直在想,究竟初雪的口中,还能有着什么秘密。只是,奴埤一直未曾想出来。”
这个问题,在逮她过浣衣局去的时候,我便已经开始想过了。自然,也是一无所获。
半晌,我才开口道:“初雪的死,有人介入么?”
她摇头:“没有,现下在表面上瞧来,不过是自尽了一个宫婢的事情。浣衣局的嬷嬷都在说,是吃不了苦,所以才想不开的。上头也批下来了,尸体已经火化,骨灰也处理了。奴婢是看着事情办完,再回的。”
我缄默了,看来对方也是不想将此事伸张的。
对方也小心翼翼,这样更加让我觉得不安了。
芳涵又欲说什么,恰逢晚凉自外头进来,她本能地抬头瞧去。我也抬头,见晚凉匆忙进来,从袖中取出帕子,帕子中间裹了一小段的熏香。不必她说,我也知道这熏香必然是姚妃宫里的东西。
晚凉将东西呈给我,接着道:“娘娘,奴婢去的及时,内务府的人正要处理那香炉里的东西呢。您瞧,奴婢偷偷取了一段来。”
伸手,将那小段熏香从她的帕子中拿出来,低头闻了闻,晚凉有些着急道:“娘娘!”
我笑道:“没事。”我又没有怀孕,就算真的有麝香,也没有关东的。
芳涵不明所以,皱眉道:“娘娘您这是……”
朝晨也是疑惑地看着我。
闻上去,不过是很普通的熏香味道,继而,不自觉地笑,若是闻一下便能闻得出异样,那姚妃又怎会没有发觉?抬眸看着芳涵,我小声道:“姑姑,如果这熏香里掺了麝香,可以瞧得出来么?”
闻言,她大吃一惊。朝晨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不自觉地笑一声,起了身道:“去准备些点心,备轿,本宫要去天胤宫。”
“娘娘!”芳涵皱眉唤了我一声。
我淡笑一声道:“姑姑放心,本宫自有分寸的。”言罢,又取了晚凉手中的帕子,将这一小段的熏香再次包裹起来,收入怀中。
我自然没有那么蠢,直接去找夏侯子衿问,这熏香有没有问题。我要找的,是顾卿恒,他如今是御前侍卫,只要有夏侯子衿的地方,必然可以瞧得见他的影子。
鸾轿行至天胤宫缓缓地停下,晚凉上前打听了下,回来才说夏侯子衿并未回来,此刻还在御书房里。我微微吃了一惊,忙道:“怎么姚家的人还在么?”
晚凉却是摇头:“不,刘公公说,此刻只皇上一人在。”
点了头道:“那便去御书房。”
晚凉应了声,才又让鸾轿起了。
到了御书房门口,扶了晚凉的手下轿,晚凉便伸手去拎那食盒,我拦下她道:“不必了。”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却是没有说话。
抬眸瞧去,见李公公守在外头,另一旁,果然瞧见顾卿恒在。
心头微微一紧,环顾四周,除了他们二人便再无他人,想来定是夏侯子衿吩咐了不要人打扰。反正,我也不是来探他,倒是也无所谓。走上前,李公公见了我,忙迎上来道:“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怎的过御书房来了?”
顾卿恒的目光朝我瞧来,他的脸上微微动容,却是没有上前半步。依旧只守在御书房门口。
我朝李公公道:“公公不必多礼,呀,”我轻叫一声。
李公公忙问:“娘娘怎么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你瞧本宫这记性。原本是想给皇上送些点心过来的。这一下鸾轿,居然将食盒给忘在轿子里头了。”语毕,回头朝下面的鸾轿瞧了一眼。
李公公忙道:“还是奴才帮娘娘去拿。”他说着,朝下面走去。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忙回身,大步上前。
顾卿恒明显吃了一惊,才要弯腰行礼,我忙道:“不必行礼。”边说着,边取出袖中的东西,连着帕子一并塞给他,压低了声音道,“你帮我去查,这东西上面可有麝香之类的东西,要快!”
听闻“麝香”二字,他的脸色骤然一变。
谁都知道此物是有何用处的,谁都知道今日姚妃突然流产。
“娘娘……”他低呼一声,方要说话,便听得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忙又闭了嘴,将我塞给他的东西藏了起来。
稳了心神,从容地回身,见李公公疾步跑过来,他的手中正是拿了我鸾轿上的食盒。
我伸手去接,笑道:“有劳公公了。”
他却是退了一步,尴尬地开口:“娘娘,还是奴才帮您把东西给皇上送进去吧。皇上……皇上他说了,谁都不准进去打扰的。”
略微怔了下,想了想,反正我要做的事情也做完了,便勉强笑道:“那……本宫便不进去了。”语毕,朝晚凉看了一眼,便扶了她的手朝外头走去。
往前走了一段路,才听晚凉小声道:“娘娘,您让顾大人去查,此事可行么?”
我倒是愣了,继而有想起,顾卿恒都升做御前侍卫了,晚凉称呼他“顾大人”倒也正常。至少,顾大人,呵,听起来中让我觉得别扭。见她还是疑惑地看着我,我只轻“唔”了声便不再说话。
叫顾卿恒去查,我只是为了确定一事。
如果那一小段熏香上真的有麝香存在,那么姚妃流产一事,我大抵知道是谁所为了。
“娘娘……”晚凉似还不放心,回眸瞧了一眼,才又低声道,“那次为了南诏国进贡的药膏一事,顾大人无辜被罚,他真的……不会记恨么?”
我怔了下,才想起那时候去上林苑,是朝晨陪我去的,而不是晚凉,也知道,她说的这些话,皆是为了我好。走了几步,才浅笑出声道:“他不会记恨的。
他永远,不会记恨我的。
我一直知道。
闻言,晚凉也不再说什么。
这时,听得身后有人唤我道:“娘娘,娘娘请留步!”
回头,见李公公急匆匆地追出来。
我愣住了,见他快步跑至我的面前,喘着气道:“娘娘,皇上说请您进去。
目光猛地看向御书房的门,他要我进去,所以才遣了李公公急急地出来。
李公公见我不动,忙又道:“娘娘,您还愣看做什么?快些随奴才进去吧。”他说着,侧身让至一旁。
我迟疑了下,终是扶着晚凉的手回身,朝御书房走去。
顾卿恒依旧直直地站在门口,见我又回,眸子里明显染起一层讶异的颜色。随即,又飞快地正了身,不再看我。
我喟叹一声,在宫里,他是处处小心地与我保持着距离,就怕给我带来了麻烦。
行至门口,李公公伸手轻声推开了房门,才小声道:“娘娘您自己进去吧,奴才就不进了。”说着,他朝晚凉瞧了一眼,也示意她不必进去。
“娘娘。”晚凉朝我看了一眼,我抿唇一笑,拂开她的手,径直入内。
伸手拂开明黄色的幔帐,瞧见他正伏在案几前,我带来的食盒便摆放在他的旁边,并未打开。他的面前,放着一道明黄色的圣旨,他只低头瞧着,并不抬眸看进去的我。可我知道,他定是听见我进去的声音的。
被时,也不想其他,只抬步上前,朝他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他终于抬眸,低哼一声道:“人都来了,如何又走?”
微微一怔,他是否又想起了那次他生病,我到了天胤宫的门口,却又回的事情来?浅笑一声,有时候,他的记性总是那样好。
他不叫起,我倒是自己起了身,上前道:“外头公公说,皇上下了旨意,谁都不准进来打扰,臣妾哪里敢进来?”
他的脸上一丝笑意全无,直直地瞧着我,半晌,才吐出四个字:“朕生气了。 ”
微微吃了一惊,我不进来,他便生气么?随即,又想笑,如今都什么时候了,他又哪里是这样的人?
果然,又听得他沉声道:“姚家。”
姚家……
还是为了姚妃的事情啊。
不自觉地朝他面前的圣旨看去,却惊愕地发现,居然是一道空白的圣旨!只余右下角一个明艳清楚的玉玺印。
再次抬眸憔向他,却见他已经不再看我,撑在桌沿的手突然握拳,狠狠地捶在桌上。可他依旧抿着唇,一句话都不说。
“皇上。”我低低地叫他。
半响,才见他紧绷的神色缓缓地放松下来。迟疑了下,终是上前,瞧了一眼边上的食盒,鼓起勇气道:“皇上操劳一天了,不如先吃点东西。”说着,伸手打开食盒的盖子。
取出一块芙蓉糕递给他,他却不接。我干脆送至他的嘴边,他拧起了眉头看了我一眼,我朝他微笑着。他瞪着我,终是张口吃了。
悬起的心慢慢放了下来,自己也取了一块吃起来。
他忽然道:“你就不好奇今日姚振元来找朕说了些什么?”
我一怔,随即笑道:“皇上您忘了,后宫不得干政。”
他的眉头一拧,又哼一声道:“可是朕今日,就想听听你的看法。”
错愕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他说,要听听我的看法?
收回了目光,恰巧又落在盘子里的芙蓉糕上。却不想,他伸手过去,三两下便将盘子里的芙蓉糕都吃光了,而后沉声道:“不必看了,都吃掉了。朕还等着听你的看法。”
讶异地抬头,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忍住笑,开口道:“皇上这是作甚,就不怕饱滞么?”
提及他的尴尬事,他还是有些不悦,咬着牙道:“别跟朕说笑。”
呵,我又哪里是和他说笑呢?
不过,瞧见他一脸铁青的颜色,我也只能识趣地不再开口。
看着他,他根本没有要和我说姚振元今日来和他谈的内容,他真是看得起我,想要我,全猜。
略微思忖了下,抬步上前,绕过桌子,行至他的身旁。凝视着面前的明黄圣旨,浅声道:“既然皇上如此瞧得起臣妾,那臣妾便献丑了。”
只听他微哼一声,却并不说话。
我又道:“姚副将今日来,定是为了给姚妃讨一个公道。可,此事皇上定是说,此事会全力彻查,那么姚副将也不好说什么。本来,皇上也是想要安抚姚家,只是,姚副将提出的要求,有些过了。”微微握紧了双手,悄然抬眸看他。他只挑眉瞧着我,嘴角隐约露出浅浅的笑意。
略微放下心,我又接着道:“只是皇上也不能由着姚家为所欲为,姚副将的要求,皇上是不应也难,应了,也难。”
我想,我愈发地肯定了,姚振元希望皇上安抚的圣旨,要写什么。
只是,别说夏侯子衿不肯,纵然是太后,也不会同意的。否则,姚妃进宫四年,如何还只能是个淑议,那二品夫人还是近日才给进封的。那也只是在我与千绯之后了,想来那次进封也是太后的主意了。
他终于开口道:“那你说,朕应该如何做?”
回身对着他,仰起头问:“臣妾说了,不管对与否,皇上都不动怒?”
他微怔了下,淡声道:“不怒。”
“那好。”我微敛起了笑意,开口道,“臣妾也觉得姚家这一次要的东西太重了。臣妾以为,皇上可以下一道圣旨,晋封姚妃为淑妃。如今后宫贵、淑、贤、德四妃位置尚且空悬,您再给她进一位,她也已然是天朝后宫身份最高贵的女子。四妃之首,贵妃一位,臣妾以为,自然还是空悬为好。”
他瞧着我,深遵的眸子缓缓亮起来,半呐,才低声道:“没想到,你竞想的与朕一样。”
我吃了一惊,他明明心里已经有了对策,却还要特地逮了李公公把我叫进来,要听我的看法。
可,他如今的话,更加验证了姚家想要后位一说?
如令姚妃的孩子没了,夏侯子衿会安抚自然是常事。我觉得,给她淑妃一位,她的身份照样已经凌驾于后空众嫔妃之上了。自然,离皇后自然还差了许多。
他伸手将我拉过去,又问:“那姚家不应呢?”
深吸了口气,反正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继续说说,也无妨了。
便道:“臣妾以为,可以请太后出面调停。太后以往最疼姚妃,这个姚妃自己不会不知。或者……”看着他的眼睛,咬牙道,“或者,大可以说,待他日姚妃诞下皇嗣,再册封皇后不迟。毕竟,这个理由也来得光明正大。”
他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了惊讶。
“檀妃。”他唤着我,那语气,真真是咬牙切齿。
我不知他为何会是突然这样的口吻,他方才还说,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动怒的。
可,现在,却又不像是真正的怒了。
抓着我手腕的手微微用力,我吃痛得皱起眉头,
我正讶异着,听他突然问:“好一个贤惠的檀妃,亲口要朕给别的女子进位。你竟然,都不吃醋么?”
猛地,怔住了?
撑回了眼睛,与他对视着。
“你怎的,一点都不难过?就真的对朕没有期待,还是你真的那般薄凉?”他靠近我,低沉着声音问。
方才还说着姚家的事情,他竞笔锋一转,又绕至我的身上来。
可,听他如此问,心头一阵刺痛。
如果真要我选,我如何会选择将他推向别的女子身边?
可是此刻,我却要笑着回答:“臣妾自然,不吃醋的。”
“檀妃!”他怒得吼我一声?
我轻笑道:“皇上以为臣妾是怎样的人?”
他怔住了。
我依旧笑道:“臣妾独独空悬了贵妃、皇贵妃的位子,自然是希望有朝一日,您能留给臣妾。”
闻言,他的眸子一亮,却依旧咬着牙道:“朕以为,你的野心还要再大一些。”我明白,他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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