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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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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铛铛”一阵急切的鸣锣声惊醒了柔远砦城头上守军的美梦,上千士兵条件反射般地一跃而起,握紧枪杆冲到垛墙上,伏地身子,观测敌情。
“柔远砦宋军听了,我乃大夏天兵是也,今你朝不修德化,无视两国交好,欺我大夏,特来讨伐。尔等速速开城纳降,我军定以厚待。”
“蓬”地一声,弓弦响处,那喊话的党项兵声音戛然而止,扑倒在地。霎时间城楼上一片欢腾。
成赏都坐在马上,举刀一挥:“攻城!”
嗡嗡之声立时乱作,城下党项兵万箭齐发朝城上射来。幸得宋军平日躲闪有术,毫不犹豫脑袋一缩,除了少数几十个胆子偏大,运气偏差的中箭身亡,伤害倒也不大。夺夺声中,城楼上插满了箭羽。
宋军也不示弱,马上组织弯弓搭箭,营头大喊一声放箭,也齐齐地回敬过去,虽然人数少了许多,但居高临下一阵乱放,也煞是壮观。下面的党项军高举盾牌,将宋军射来的箭羽全部挡住。
这时郭遵已全身披挂登上城头,观察敌军情况。见敌军正建造望楼,推过巢车,大约二百步开外。这个距离普通弓箭是无法达到的。郭遵下令将三弓床弩推出来,五个兵士搬动箭簇,一一安放膛中,后面五十个军士排成两排用力拉动,将弓弦牢牢卡在扳机上。
负责瞄准的军士站在高凳,瞄准敌人巢车顶上位置,举起绿旗呼喊方位,旗子往下一放,两个士兵这才高举气锤,狠狠对准扳机用力砸下。
呼呼风声裹挟着又粗又长又锋利的箭簇向党项巢车射去,三支射空,两支通通两声,稳稳扎在巢车顶望楼腰板上。咔嚓一声,腰板裂为数片,并着刚爬上的兵士一声惨叫高高摔下。
旗开得胜,楼上又是一阵欢呼。
党项大军并不着急,又一轮弓箭发射的同时,下面的撞车已经在掩护下隆隆开近城门,要强行撞门突破,同时云梯挂钩架好,也直奔城墙而来。
郭遵也不急,挨着敌军行至大约四五十步之处,喝令城楼上一致摆开二十门七稍炮,三人装石,两人瞄准定炮,后面数十人齐齐拉动绳索。一时间城楼上呼呼地飞出二十块百十来斤的巨石,每一块巨石落下,都有或是战车,或是兵卒被种种砸在地上,断手断腰,哀声一片。
不过这七稍炮毕竟太耗人力,瞄准又慢,只此一次,再无用处。成都赏经验丰富,知道宋军远攻的器械基本已经用完,不再试探,下令全力攻城!
正在城上城下呐喊一片时候,成都赏听得十分清楚,城上出现混乱,一霎时守军少了一小半,好像匆匆调到别处去了。成都赏大喜,心知定是背后奇袭三千人已经到位,要从后面加攻柔远砦。
375、请缨
(额,好吧,听到一些声音,说是猪脚再不出来,部分书友就要把这本书给太监了。吓得梁丰急忙出来拼命,顺便厚着老脸讨讨推荐什么的。各位,梁丰宣布,从7月1号起,每天改更五千啦!值得几章推荐票吗?呵呵,扇子心里没底啊!)
“啪”地一声,一枚黑子清脆落在棋盘上三六路,试图在边上做起双眼成活。下棋之人左看右看,对自己这手甚是得意,以为妙绝,不免抚髯微笑。
他对面那位,玉树临风,一身儒生打扮,凤眉入鬓,眼如点漆,朗然有神。因为长时间的直接日光照射,面色稍黑,却更添阳刚之气。却正愁眉苦脸地看着棋局,捻起白子,陷入长考。
“嘿嘿,我这一手,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你长我靠,你跳我断,为难了吧?”黑子中年人见对手为难,更加舒坦,呵呵笑道。
“嗯嗯,督帅这招果然厉害,下官佩服得紧。”少年貌似真诚地点头附和,其实心里无奈之极,跟这么个臭棋篓子对弈,传出去辱没了自己身份不说,还要费尽心思每一次都让他输赢一两子,以告慰自己的儒将风采,真心难过!
可是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实授永兴军节度使呢?又是自己好朋友的爹,还是这次大战役的前敌总指挥,怎么着也不好意思让人家片甲不留吧?
少年当然就是梁丰,很痛苦地为难半晌,还是决定强压住蹂躏老头的。小心翼翼跳了一子,让他将双眼做活。
两人就这么一个真情,一个假意地在小小棋枰上激烈对抗着。
话说自从元昊起兵反叛,每日里军营中忙碌万分,各种敌情线报。要军需的。要粮草的,要后援的,请战的以及朝廷公文往来,纷纷扰扰。令王德用劳累不堪。这时候唯一能稍稍放松的法子,也就是找人下盘围棋了。偏偏大军之中,梁丰名头最响,水平最高,还最体贴人。自然是陪练的不二人选。
其实王德用也曾没事找抽过,他原先顺手揪了韩琦来杀过两盘的,人家小韩可没那么好脾气,你是督帅咱也不让,上手就把老王打得顾头不顾腚。第一局还好说是猝不及防,第二盘就真的差一些要跳脱衣舞了!
王德用又羞又怕,实在不敢再叫战第三局,于是韩琦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顺口说了句:“督帅何不找玉田兄来对弈?他棋力不弱。同督帅相仿佛,是好对手。”
老王当时并不知道梁丰的名声,大喜之下立刻几步跳下韩琦递来的台阶,大声吩咐请节度副使来中军下棋。这才有了梁丰愁眉苦脸的今天。
幸好王大帅很有自知之明,过了几招。也知道人家是有意容让。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梁丰比自己水平也高不了多少,但毕竟已经不好厚起老脸自己贴金。所以略微得意一下便转换话题,说道:“郭不违(郭遵的字)的求援信老夫看过,他以前作战甚是骁勇。这番居然能谋定后路,谨慎从事。是玉田那日去柔远砦献的计吧?”
“呵呵,督帅高看属下了,实战守城,我能懂得什么?走马观花而已,我看郭指挥是深思熟虑的,有备无患么,万一贼兵真的从侧翼攻击柔远呢?”梁丰否认道。要送人情,就要送个彻底,唧唧歪歪含糊不清,到最后是情也没有,义也没有。
王德用点点头,不虞有他,继续下棋。这几天闷热得很,身为临敌将帅,又必须以身作则甲胄整齐,实在是件痛苦的事。只好挥挥手,示意身后的勤务兵再卖点力,使劲转动绞盘大扇,稍微好过些。
从元昊号称起兵到今天,已经过去五六天了,正面进攻始终没有发动,党项大军依然集结在白柱山一带,与大宋遥遥对峙。下棋,也是心烦等待中的一个消遣。
“报!”外面小校长长一声,匆匆进帐单膝跪地报道:“报督帅,柔远砦、塞门同时有党项来犯!”
哗啦,王德用轻轻把手里几颗棋子扔进盒中,看了梁丰一眼,心道郭遵果然明智,没有小觑了对手,党项居然从柔远下手了。
“说清楚些。”王德用道。他是主帅,需要了解最详细的情况。
“南面柔远砦有党项约两万人发起进攻,主帅成都赏。又有约三千党项兵轻装从山后绕过,攻打柔远后门,我军庆州已派出两营兵力守候,此时交战正激;塞门一带也发现党项敌情,约有万人左右,攻城器械颇多,来势凶猛之极。”
王德用听完,眉头稍皱,起身踱步盘算。梁丰虽然没跟着站起来,但还是手捻白子,低头沉吟。
此时的塞门,因为稍稍偏远,关口地势险峻,王德用料想守关不难,特调刘奎把守,更添了两个营的兵力供他指挥,当时觉得问题不大。但这次元昊居然派兵上万攻打,也许有试探性进攻的意思,也许是真的想直接拿下。但自己的兵力分配已经差不多了,如果再从别处抽调,又怕对方正面进攻难以抵挡。
“玉田,你看塞门守不守得住?”王德用看梁丰坐着,想找个人换换脑子。
梁丰不好回答,战略他可以,战术真没什么经验,想想说道:“要不,鄜州现在后方,暂时无虞,先抽调一部分兵马前移,驻扎保安吧,把前方的一部分调增塞门如何?”他也不是很确定。
王德用认真想想,稍微点头,算是认可了梁丰建议的一半道:“鄜州紧要,不宜少兵,不过,可抽调五千军到黄堆。势态紧急也好回防。保安再增二营过去,还是刘奎暂管吧。”
梁丰心中忽然有些冲动,觉得自己应该先去见识一下短兵相接的大场面,忍不住脱口而出道:“督帅,下官想自请前往。襄助刘指挥。也算长长见识,不知可否?”
“你?不行不行,你可不能擅离中军。那前线打仗刀箭无眼,岂是闹着玩的?”
梁丰正要继续申请。忽然帐外报道韩书记求见。就是韩琦来了。王德用命进,韩琦进来也不啰嗦,直接道:“属下听说塞门吃紧,特求督帅准许前去襄助!”
王德用大奇,这俩小子今天怎么了。同时要求去塞门。脑袋摇晃,坚决不许。梁丰想想,干脆说道:“既然稚圭也想去,就让我俩做个伴去见识见识,总躲在后面纸上谈兵,恐怕对将来不是个好事,若是督帅不放心,要不干脆派狄青和我们同去?汉臣武艺超群,有他在。相比就算不胜,退后还是无虞。”
老王看看二人坚定的神情,慎重考虑了一下,最后终于点头道:“好吧,既然你俩执意要去。就去吧,把汉臣带上,他别领一都兵马,专门保护你们。事情不妙,赶紧回转。贼兵的目的还是安塞。不会再向北去了。”
得了王德用准许,梁丰、韩琦大喜,急忙领命出来,收拾行装,直奔保安去找狄青入伙。
急行军听起来就三个字,实际上梁丰和韩琦一路受的折磨可前所未有,饶是他曾苦练骑马,这次也差点被颠散了架,幸亏有狄青一路多方照顾,疾驰两天两夜,终于赶到了塞门。
此时的塞门,已经进入紧急战斗状态,昨天经过双方试探性的攻守,虽然都没摸清对方底细,但刘奎已经知道对方是来真的,不敢大意,将所有能用的物资器材通通搬上城头,摆开死守的架势。
攻打塞门的是元昊新近的宠将没藏吝都,这厮来历不明,却真沉得住气,面对一个相对较弱的塞门,并不急于进攻,而是下令全军修整,等候命令。
刘奎见了梁丰、韩琦等,大喜之下,不急多多问候,跟随来的一营兵力交接完毕,刘奎就直接把两人请上城头,查看敌情。
“有什么进展么?”梁丰问了一句古怪的话,也不知是问对手有没有进展,还是问自己这边能不能冲杀出去。
刘奎一愣,只好含糊答道:“还没呢,昨天互发了几千箭便打住了。我们人少,弟兄们都没好生歇着,一个个都盯着不敢睡觉。”
现在是大白天,城上城下都远远地看得挺清,几人正说话时,忽然听到隆隆马蹄声音,对面党项军忽然冲了过来,奔腾之音,梁、韩首次听到。
看到敌人靠近,刘奎精神一震,大声喊道:“戒备!”一下子城上近千士兵刷地全部站起,握紧弓箭刀柄,趴在垛口候命。
党项骑兵冲到塞门城下百步开外,忽然停住,只听下面呜哩哇啦几句怪叫,骑兵忽然从中间朝两边三开,让出一个宽宽地口子来。
梁丰一怔,正要问这是什么招数,就见对方口子里黑压压一堆人手持弓箭,推着几架撞车,朝己方跑来。还没看清楚什么形势,就听到刘奎破口大骂道:“贼厮鸟,这般下作!”
梁丰奇怪地侧头想要问话,韩琦却凑过来说道:“这是汉人!”果然,来的都是汉人服饰,装备也很糟糕。
“撞令郎?!”梁丰悚然惊问。
原来党项用兵,非常缺德,攻打城池时,常常令汉人俘虏编成队列,首当其冲前来攻打。一般宋军都心软,毕竟开化已久,对同胞的血肉之情看得甚重,不忍重手屠杀,使对方得到掩护,挨近攻打。这群人有个名目就叫“撞令郎”。
376、塞门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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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的打算,原本只是强烈的好奇心起,想亲身感受一下古代冷兵器战争的实际场面,也想看看自己一个现代人的思维和意识,能不能替大宋解决一些实际困难。
可是才登上城楼,他就懵了,他完全没有料到元昊居然会来这么一手。
这么卑鄙下流的手段,他的记忆里只是日本鬼子侵华时候用过,后来对越自卫反击战时越南也用过。要不是韩琦提醒,梁丰根本没想起原来党项还有这么一支号称撞令郎的队伍。
下面的情况显而易见,一群衣衫褴褛的汉人,手里拿着刀枪,身后数十步开外是党项真正的精锐张弓搭箭,寒气逼人地瞄准他们的后背。只要有谁敢贪生怕死不向前冲,立时便要命丧当场。
这群异族统治下的汉人,有什么办法?
城楼上的所有将士眼睛都红了,他们也是头一次真切见到这个场面。以前也曾听说,李德明偶尔会驱赶数十上百个汉人充当撞令郎。但一次投入数千汉人,却是前所未有。
城楼上一片焦躁和谩骂之声。这时候刘奎没有下令,营以下的都头们也默然,看见城下撞令郎们越跑越近,人人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抓狂。
“要不,还是射杀吧?”刘奎身边一个都头轻轻说了一句。刘奎咬牙切齿猛地回头怒目而视。却说不出话来。此时下面已经杀声震天。再不决断,那群汉人就要用云梯车爬上来了。
怎么办?
梁丰环顾周围,韩琦、狄青也是一脸的无力和愤怒!他想说话,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被授予任何权威。只能是一个观战者。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刘奎,期待他能想出两全其美的主意,让同胞避免这场灾难!
刘奎深深把眼一闭,嘴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射!”
“不能射!”霎时间刘奎听到身边异口同声喊道。睁开眼睛,是梁丰、是狄青、是韩琦、是焦用。他茫然了,自己是主帅,要对胜负负责,这时候必须决断。城下虽然跑得不快,但区区几十步,此时已经聚拢到墙根,只等云梯车和撞车一到,就要登城强攻了。
此时梁丰急中生智。再也不顾身份和其他,果断说道:“指挥,先不忙射,我有一计,看是否可用?”也不等刘奎答应。三言两语便把主意说出,一面不住地侧头看着城下情形。云梯车和撞车都是木轮,沉重巨大,此时才推了一半路程。估计还来得及。
刘奎等一听梁丰的计策,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狄青和焦用即刻下了城头,分头准备。刘奎命令下属赶紧就近寻找军械,凡有铁皮可用,一律扯下,匆忙卷成一个扩音筒,首先递了一个在梁丰手里。
梁丰接过简易的扩音筒,扯着嗓子朝城楼下大声喊道:“城下汉家儿郎听了,你们放下兵器,聚在门口,城门马上开启,放尔等进来。若不放下兵器,即刻射杀!”如此不停歇地连番喊话。刘奎一旁也安排了大约二十来个大嗓门,跟着梁丰有一句学一句地朝下面呐喊。
城下的汉人们本来就是被逼无奈,谁不想念故土?谁愿意在异族手底下过这种非人的生活?一听城楼喊话,居然还有活路,心中茫然,脚下的动作自然就慢了。
这时候有几个胆子大一些的,将信将疑,铛地一声,将手里的弯刀抛在地上。一个人抛,便有两个人跟着抛,接着就是成百上千的汉人聚集在塞门城下,几乎都扔下了兵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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