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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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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心想也有好长时间没见着雪里梅了,还真有些想她。就答应了,让他去叫人,自己未时出门直接去便是。王英得令,风风火火又跑了。梁丰看着王英的背影,心想他老子这回去了永兴军,那么北宋的历史看来是真的要改写大势了。心中一阵激动,一幅未知的,波澜壮阔的时代画卷也许就要在自己面前缓缓展开,还有比这个更来劲的么?

王英走后不久,梁丰也叫上来福跟着出门。小嫦送到前院笑道:“郎君好生吃酒,不必急着回来!”梁丰瞪了她一眼,小嫦掩唇笑着回屋去了。

来到中瓦雪里梅处,石宁已经早早等候了。看到梁丰大呼小叫地招呼:“梁家哥哥快来快来,小弟在此久候了。”梁丰笑笑,跟着他上了小楼,坐定问道:“就你一个人先来么?”说完环顾一下小楼,最近天气渐渐热了,雪里梅换了帘子桌布,清爽之极。抬头正面壁上赫然挂着他的条幅,这玩意儿吸引着众多游客,是好东西。梁丰心中有些得意。

石宁还没答话,就听一个清脆娇柔的声音轻笑道:“石大郎富贵闲人,从来都是考勤表第一的。今天公子来得这么早,奴家倒有些意外之喜。”

“呵呵,这不是老没见着你,想的么?”梁丰火辣辣的目光迎着雪里梅笑道。雪里梅今天仍是白衣白裙,因为穿的单薄,曲线毕露,飘飘欲仙,偏又清纯至极。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瓦子行首,要是装扮换了,说是个高中女生肯定没人怀疑。

“公子嘴好甜,奴家天天都有人想,只有公子想了,奴家才有光彩。”

“那是,想俺梁丰,岂能与那些庸脂俗粉相比?小梅要是见那些夯货厌了,不妨也多想想哥哥我。”

“梁家哥哥,你可是条汉子哩,咋说是庸脂俗粉呐?”石宁在旁边不解插嘴问道。

“去,开个玩笑你都不懂么?真没幽默感。”

“呵,公子自比女子,这个什么‘幽默感’奴家倒是第一次领教。”雪里梅掩嘴笑道。

正说着话,下面吵吵闹闹又上来三个,正是王英、杨文广和高双卯三位。高双卯上来就大笑道:“哈哈,还是玉田你面子大,平日想来见雪里梅姑娘一面,犹如登天啊。不是这家请走,就是那家要来,今日一说约了你在此,马上就有空了。啧啧,羡慕死你!”

“小王爷切莫取笑奴家,天下事难就难在可巧二字。平日小王爷来,奴家敢不奉承?只是不巧罢了。今儿你来了,奴家也好生奉承你一回,省的小王爷喝干醋,把我这缀锦楼给拆了。”雪里梅笑着应付道。原来她这小楼名叫缀锦楼,在中瓦子是呵呵有名,有钱有势未必登得了楼,还须有才有貌方可。梁丰恰好就是其中的尖子生。

“是啊,天下事难就难在可巧二字。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合适的人,多难呐!”梁丰不由得感慨起来。

雪里梅听得心中一动,望着梁丰,随便怎么算,他跟自己也不算是合适的时间和地点遇到,注定了许多遗憾和无望。红尘知己做得累啊!

“快快快,别发酸了,梅姑娘,有劳你赶紧上酒上菜上歌上舞吧。先说好,兄弟我钱不多,这可是俺六七天的零用钱,你可担待些。”王英说完,摸出一锭银子来放到桌上,约莫有十两左右。

别看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公子哥儿还有爵位,但是家里管教严厉,每个月也就是五六十贯钱的零用。王英一下子拿出十两银子来,就很了不起了。

雪里梅笑着把银子拿起,顺手递给身边丫鬟,道:“唉,每次你们几个王爷、侯爷公子爷来,奴家都要赔上一去,奴也不叫雪里梅了,改成血里霉算了,出血的血,倒霉的霉!“说完以手抚胸做痛苦状。

那几个是脸皮厚惯了的,又事不关己,听得哈哈大笑,只有王英是东道,被她奚落两句,颇有些不好意思,讪笑挠头。

酒菜上来,雪里梅又唤了自己调教的一个小徒弟在旁边轻轻鸣筝助兴。一听说王英他老子要调永兴军,纷纷举杯向他贺喜,一是祝他老子升官,二是祝这小子逃出生天重返自由。

雪里梅也笑道:“王都使此番前去,怕是要同那寇老相爷生出许多是非来,这回平夏党项可有得头疼了。来来来,奴家敬王大郎一盏,祝令尊旗开得胜,打得党项魂飞魄散,回来加官晋爵,薪俸翻番,免得大郎再来我这里打秋风!”高双卯等听了,险些一口酒喷了出来,哄堂大笑。

梁丰随着大家哄笑,一边暗暗思忖道:“看来这王德用是寇准不知如何要去的,雪里梅说得不错,这二人同在永兴军,定生事端。呵呵,到时候恐怕是由不得冯拯和王曾了。”

雪里梅虽然说得可怜,人却一点不小气,安排的酒菜均是潘楼送来,绝不下于二十贯钱,瞧得王英、杨文广等几位心中过意不去,举盏道:“梅姑娘豪爽大方,给了咱兄弟面子,借花献佛敬你一盏!”

雪里梅举盏喝了笑道:“非是奴家大方,请得了梁公子来我这里,便是要奴家请客,也是心甘情愿。”说着眼波向梁丰一转,回身又道:“何况各位小公爷小王爷英气勃勃,少年英雄,用不了多少时候就要横扫沙场建功立业的,奴家此时不奉承,难道要等将来贵人得志了才烧热灶么?呵呵!”

几个小公爷小王爷登时被她说得热血沸腾,自古美女重英雄,堂堂中瓦行首说自己要横扫沙场,那还有什么假的?本来就是武将世家,血液里流淌着不安分的因子,这时吃得口滑,一个个豪情万丈,恨不得立时骑马提刀,西灭党项,北扫契丹方才罢休。

梁丰见他们豪气,自己也跟着激动起来,心想:“若是他年能得与这几位驰骋沙场,扭转乾坤,把大宋历史改写,也不枉来这时代走了一遭!”

过了两天,梁丰没想到居然接到丁谓的帖子,约他第二天在第一甜水巷的观音院见面。梁丰大挠其头,不知这丁相公怎么会瞄上了自己,也未知是福是祸。

不过转念想想,自己光明正大,也没什么可怕的,也没什么让他图谋的,或者只是想找个地方同他下盘棋也说不定。

到了第二日,梁丰仍是让来福陪着,来到观音院。进了庙门,已有丁家仆人等着,见他到来,迎上前去把他引到后院禅房。梁丰进门一看,原来丁谓和钱惟演都在,两人坐在蒲团上正在斗茶。钱惟演见他进来,呵呵笑道:“玉田,好久不见了。今日丁相相邀,来来来,做一回居士,咱们谈谈禅。”丁谓也抚着长髯微笑看着他。

 九九、 偏在禅堂说道家

昨天“夏日风景”朋友说:“没有目标的故事情节会有让人昏昏欲睡的感觉”。扇子好生想了一夜,觉得自己的书可能确实存在这个问题,远景目标有,但近景目标不明确。估计会妨碍读者的兴趣。于是扇子决定,加快一些速度,描写细节时避免过多纠缠。准备用十章左右把一些事情做个了结,让梁丰逐渐轻装上路,大展拳脚。估计一些人物会比原计划提前出场了,包括范文正公、包孝肃公、狄武襄公等等,敬请书友们关注。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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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是梁丰看到两个老狐狸奸笑的第一反应。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诚惶诚恐谈不上,老老实实也差不多,行礼,唱喏样样到位。两个半老头子手臂虚伸,寒暄看座。梁丰规规矩矩坐在蒲团上,等候下文。

没有下文,两人依旧斗茶,此时正该丁谓分茶,丁谓提壶高低点动,水柱氤氲,瞬间茶碗面上缓缓幻化出远山、春水,也许是老丁还不满意,稍稍一顿,朝山水间的空白处点去,似乎想要化出一叶小舟,谁知用力过重,触面旋即扩大,不见清灵小舟,只有一个大圆霎时填满了茶碗,所有功夫顿时白费。

丁谓“唉”地一声,轻叹道:“输了。”放下提壶,两眼望着窗外翠绿欲滴的斑竹,只见那斑竹随着清风哗哗轻舞,丁谓双眼随着竹枝摆动而变幻不定,脸上有遗憾之意。

忽然转过头,似笑非笑斜眼看着梁丰道:“你一来,老夫居然无法静心,呵呵,这一碗茶输得冤枉。”梁丰知道他不是故意斜眼,生理缺陷而已,并不在意,低头拱手:“来得不巧,搅了相公雅兴,恕罪恕罪!”

“呵呵,哪里真的怪你呀,老夫找人背过而已。”

梁丰心里一动,忽然明白他想说什么了,兹事体大,不敢搭话。只是静静坐着,眼观鼻、鼻观心。

果然,丁谓缓缓诵道:“‘如人在荆棘林;不动即刺不伤;妄心不起;恒处寂灭之乐;一会妄心才动;即被诸有刺伤。’玉田小友,妄心已动,如何灭之?”

丁谓这话出自,意思是在荆棘丛里,老老实实坐着不动,就不会被刺到。如果挨不住了,想伸伸胳膊踢踢腿什么的,保准要倒霉。表面意思是自己心乱了,所以分茶没成功,是妄心起的缘故,实则暗示自己目前状况很为难,不知道如何解脱。

梁丰本来立即想回他一句“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的,忽然觉得自己总是被这些故作神秘高深的老头子们试来试去,有话偏不好好说。自己说得对,对方假装赞许点头,仿佛早知如此;自己说得一旦不合对方心意,马上翻脸训斥跟训孙子似的。

他本来就不是个肯吃亏的,前几天在冯拯家里被训了一顿,窝火已久。今天见丁谓明明有难处想找自己出主意帮忙,偏偏还摆出一副“大爷是在考你”的臭架子,不由一阵烦躁。心道:“你跟老子打机锋,老子也偏不和你好好说话,咱们驴唇马嘴乱扯便了!”

“孰能浊以澄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梁丰貌似不相干地答道。

丁谓愣了一下,若按出牌套路,现在是在庙里,自己说的是佛经,对方也该说佛经回答才对?哪知这小子居然不按规矩,蹦出来的是,丁谓有些不适应。好在那玩意儿他也熟得很,明白意思是说“谁能在浮躁的心态里迅速沉静下来,谁能不被纷乱的事务所动而继续发展自己。”下面还有两句“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弊不新成。”

“唉,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知易行难,世人有几个做到?”丁谓又试探道。

“天地之间,其尤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梁丰答道。

丁谓有些郁闷,又道:“如来叹阿弥多如来十种发心,于中各随念发,若念当欲生彼,当即得生彼。世尊!何者是十种发心于彼处生?”

这句语出,答案丁谓自知。只是这时候丁谓不知不觉跟着梁丰跑偏得厉害,本来想用打机锋的方式和他含蓄地商量事情,哪知道这小子故意东拉西扯,搞得老丁本来想干啥都忘了,只顾着跟他比赛斗法。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梁丰下定了决心,随你来多少佛经,老子只是一部和你整!

果然,丁谓终于抓狂受不了,怒道:“这里是佛门,你怎么总以道家相对?”

梁丰也烦躁道:“相公明明有事就说事,为什么偏偏要东拉西扯猜谜语?谁规定在庙里就要说胡话(佛话)?改天去道观小子陪相公念佛经!”

丁谓没想到这同学火力恁壮,居然敢跟自己对吼。一下子愣住,转念一想,是啊,老子有事说事,绕来绕去干甚?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钱惟演一直冷眼旁观,见梁丰老是不上道,心里发急,手里捏汗。刚才见二人吵起嘴来,吓了一跳。眼见丁谓笑得欢畅,才松了一口气。

丁谓大笑,梁丰只是微笑不语。

“呵呵,好、好,这一局,老夫又输了半子啊。”丁谓终于认栽,不过甚是畅快。

梁丰抱拳低头道:“相公明白四达,哪里输了?只不过身在局中,犹豫不决罢了。”

“嗯,你已知道了?”

“没有,是猜到的。”

“猜到什么?”

“猜到相公有为难事,又不好向别人启齿,只好寻了小子来发泄一下烦闷。至于是什么事,小子不知道。”

真奇了怪了,绕来绕去,还是不能明说。为什么不能明说,数不出口哇!

丁谓感觉到自己和雷允恭被人阴了,阴得厉害。事情要从勘定赵恒墓地说起。

按老赵家第一代皇帝赵匡胤时立下的规矩,赵家祖坟位置基本定在河南府巩县(现在的河南巩义县)境内。赵恒是赵家第三代死于任上的皇帝,之前已经大致找好了地方,就是巩县蔡庄的卧龙岗上,卧龙岗,光听这名字就来神,这可是龙睡觉的地啊,不埋皇上都可惜了。

选址工作一律由司天监的同志完成。具体负责这项任务的就是司天监提点邢中和。他是司天监第一把手,理所当然对山陵选址要亲力亲为,亲自查勘。

就在几天前,雷允恭作为山陵副使去视察工作,邢中和亲自陪同雷公公满山转悠,并指给雷公公看了选好的墓穴。皇帝的墓穴当然不能称为墓穴,得叫皇堂,按规定必须下深五十七尺,必须高出地面三十九尺(这规定也不知道谁捣鼓出来,不知道计算的公式和依据是啥,反正得这么干),折算下来,皇帝的尸首要埋在地下大约十几米深左右。

雷允恭可不懂这个,也没必要懂,他的责任无非就是审核预算,组织施工,定期旁站监理,确保安全生产百日无事故等等。至于跳大神看风水这些事都交给邢中和他们来干。

若是按这个分工,基本就不会出什么事了。可是偏偏这一天,也不知邢中和这厮抽了什么风,给雷公公指出皇堂所在的时候,鬼使神差又加了一句:“其实啊,先帝爷的皇堂选址这里不是最好的,最好的还在上面呐。”说完手一抬,遥指卧龙岭更高的地方,大约有两百米远处。老雷挺奇怪:“那儿有什么好的?”

“公公你是不知道啊,那地方宜子益孙,旺得很。很有些像汝州秦王坟。”邢中和悉心解释道。

“那为什么不选哪儿?既然这么好的话。”雷允恭更奇怪了,官家一直以来都是生得多死得多,养活大的只有当今官家一个。对于皇家来说,继承人是第一大事,人都没有,那还叫家天下吗?雷允恭领着内侍省押班的头衔,第一大太监,当然要替主子操心这事儿。

“呵呵,这不是怕那底下有水有石头么?所以安全第一,还是选了这块地面软,和点的、干燥、没石头。先帝爷睡下去,保准不被硌着泡着。”邢中和老实厚道地回答道。

 一百、 要帮奸臣斗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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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看出雷允恭的骄横来了,背着手站在山坡上,用马鞭一指那块高地,果断地说道:“既然那里好,先帝爷又没多余儿子,那就移上去得了。”

“呵呵,这个么,公公有所不知,这皇陵的事重大啊,任何程序都不能乱来,但凡行、走、覆、盖,每一步都有规程,都有讲究,可马虎不得。动不动就要个把来月的,这改址啊起码也要仔细掐算掐算,到时候恐怕就耽误七个月的大葬之期,担不了这责任。”

“没事,帝穴立即朝上面移,咱家这就去面奏太后,你们抓紧施工,别耽误工期就行。”雷允恭说完大袖一挥快步下山,翻身上马扬鞭而去。邢中和追在他马屁股后面高声叫道:“公公、公公留步,这事太大,还是等您老奏报回来再说好不好?”

“不必了,你们马上办。”雷允恭头也不回,远远甩下一句话来。邢中和忙向身边陪同人员说道:“听见没有?赶快施工。”

雷允恭快马加鞭下了山道,又赶紧换车加紧时间,到了晚上才赶回宫里,疾步进入奏报太后刘娥。才要歇息,一听他的话,很不痛快道:“这么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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