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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骨-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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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秦城在心里叹息一声,心道就当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吧,人家一个人在长安也怪不容易的,都要过年了不是?

话虽如此说,秦城还是忍不住带着东方朔多在院子里多转了一圈才带他去茅房。

“将军,饭菜都快凉了!”小蓉儿闻声识人,已经从房子里跑出来,蹦蹦跳跳到秦城面前,后面跟着白馨欣,“方才是什么声音,好像有两个人似的。”

“确实是两个人。”秦城叹息一声,对白馨歆说道:“添张小案,多置一副碗筷,今儿本将军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吃饱喝足之后,一脸惬意的东方朔被秦城送到府门口。

“秦兄莫要再送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啊!”东方朔没什么酒量,却偏偏喝的多,这会儿脸红耳赤,打着酒嗝,身子有些摇摇晃晃,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秦城无奈的摇摇头,有些好笑道:“东方兄,你就别急着走了,容某给你叫辆马车。”说着,秦城吩咐仆人去牵马车来。

“哈哈,秦兄,你可真够意思!”东方朔拍着秦城肩旁,朝他脸上奔出一口酒气,笑道,“自打来了长安,还无人对某如此好过。”

“一般,一般。”秦城敷衍道,要不是怕这厮夜里摔进河里去,明日刘彻找自己算账,他还真就懒得理会这个骗吃骗喝的家伙了。

“既然秦兄如此义气,某也不能差了,不过某孑然一身,别无长物,也没什么好送秦兄的”说到这,东方朔似乎有些纠结,不等秦城应付过去,忽然道:“秦兄,今日某便告诉你某偶然得知的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对秦兄可是很重要。”

“什么消息?”秦城心里想着马车尼玛怎么还不来?

“你是不是得罪过薛丞相了?”东方朔肃然道,声音也阴沉了几分。

秦城心头猛然一跳,再回头看东方朔时,他正正色看着自己,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薛丞相?”丞相薛泽秦城是知道的,但也仅此而已。

“秦兄,薛丞相已经动了心眼,给陛下上了文书。这事既然能捅到陛下那里去,就不是一般事了,秦兄可要留意一些。”东方朔一字一句道。

“他说某什么?”秦城问道,这时他已经忘记了东方朔是醉着的,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分明没有了半分醉意!

“这某就不知道了。”东方朔摇头道。这时候马车被牵了过来,东方朔呵呵笑了一身,恢复了醉酒的姿态,跟秦城作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连滚带爬上了车。

马车“吱吱”在街道上远去,秦城站在门口,对着漆黑的街面,沉默了良久。

薛泽的发难固然让秦城摸不着头脑,而东方朔今日这般告诉自己这个消息,更是让秦城不解。

果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

秦城见到了公孙策。

公孙策,便是秦城第一回到长安之时结识的那个武痴。两人和卫青在酒楼喝酒时,被这厮撞到郭冬冬姐妹要刺杀仇家,事情败露之后秦城三人带着郭冬冬姐妹和一个唤作萧儿的歌伎逃离了酒楼。至于那回郭冬冬姐妹要刺杀的是谁,秦城后来倒是没有向郭冬冬姐妹问起。如今郭冬冬姐妹和郭风常在长安,几人来往倒是不少。

和公孙策本是前些时日就已经约好,待秦城休假的时候便一起切磋武艺,自从上回秦城带着郭冬冬姐妹和公孙策切磋武艺引起“太极”这个名词之后,公孙策便开始没日没夜琢磨这种看似很神奇的功夫。按他自己的话说,便是如今功夫略有小成,正待秦城来验证。

与公孙策在公孙府切磋过武艺之后,公孙策便要拉着秦城去喝酒,秦城心中有事,便说改日。

“怎么,秦兄今日为何兴致不高,难不成是有什么心事?”公孙策一边将衣袍套在他那身布满块状隆起肌肉的身板上,一边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最近有人在背后捅刀子,可能是之前得罪过某些人了。”秦城道,笑笑了事。

“是谁敢在背后捅秦兄你的刀子?你说出来,某替你去教训他!直娘贼,连秦兄这样的英雄人物都有人背后捅刀子,那些人莫不是良心被狗给吃了?!”公孙贺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霎时瞪得老大,火爆脾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秦城心头一暖,脸上却是苦笑,“话不是这么说,你触犯了人家的利益,人家哪里管你是不是英雄,还不照样拾缀你。不过现在我倒是奇怪了,我到长安也不久,怎么就惹了一身腥。”如此说算是厚脸皮承认了自己是英雄。

“秦兄这话说的你要是怎么着了我,我保证不还手!”公孙策大大咧咧道,随即沉吟了一下,“不过要说秦兄得罪了什么人,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秦城问道。

“还记得两年前你第一回来长安么?咱俩初识那日不是去喝酒碰见有人要杀人么?”公孙策回忆道,“那日你可是打了一个白面公子?”

“是有这么回事。”秦城回忆起来,点头道。那日不仅自己打了,卫青也打了。不过都是迫不得已啊,谁让人家挡道来着。

“嘿,这厮可大有来头,是当今丞相的儿子,薛平!”公孙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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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想起来了,公孙策不是包大人的搭档么?我勒个去,是说怎么觉得这个名字那么熟悉呢

ps:之前有推荐之后就会掉收藏,一天一个或者两个,虽然是正常现象看着也心烦,如今断更两天了,收藏反而没动了,这是不是说明现在的2437个读者都是铁杆读者?

 第二百七十二章 江湖奈何为人臣

公孙策的父亲公孙弘如今官居左内史,官声很好,深得刘彻器重。//  //这位青史留名的大人物以一句名言“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被后世无数读书人记住,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孔夫子说七十古来稀,可见彼时大多数人都无法活到这个年岁,但是对于如今在大汉朝堂上如日中天的公孙弘而言,七十岁左内史并不是生命辉煌的巅峰。

也正是因为如此,薛泽虽然贵为丞相,在自家儿子被公孙策拳脚相加之后才没有对公孙策兴师问罪,现在公孙策平淡的说出薛平的身份就是证明,若非如此以公孙策的性子,怕是早已恨的咬牙切齿了。

秦城仔细想了想,自己打了薛泽的好儿子,他便在刘彻面前给自己小鞋穿,逻辑上虽然说得通,却怎么都有些小题大作的意思。要知道比之公孙弘,秦城本身如今也正是平步青云的时候,一时风头无两,仅仅是因为自己打了薛平,薛泽便要跟自己结梁子,似乎有些不明智。不是说薛泽就不应该对秦城心怀芥蒂,而是说不应该表现的这么明显。

想到这,再想想昨日东方朔借醉酒的幌子看似顺理成章、实则有违常理给自己传递这个消息,秦城忽然有种如临深渊的感觉——摆在自己面前的局势扑朔迷离,自己却浑浑噩噩完全没有察觉。朝堂上的斗争跟战场上的斗争不同,杀人不见血,少了阳谋,多了阴谋,也更具有隐蔽性,很多人哪一日自己栽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让秦城有种局面失去控制的不安感。

“也许并非薛丞相,你我就不要妄加猜测了,如果冤枉了人家,想多了不过是白白给自己增加麻烦。”秦城不想将这件事给公孙策说明白,一来是不想将他扯进这场斗争中来,二来也是怕他的火爆的脾气坏了事。

“秦兄说的也是这个理。”公孙策点头表示同意,穿好衣袍和秦城相对而坐,还是难以一下将这个话题放下,“不过秦兄是如何得知有人对你不利的?”

秦城笑笑,心道若是别人都给自己使绊子了自己还不知道是谁,那真是蠢到家了。不过转念一想若不是东方朔给自己通信,自己还真不知道薛泽对自己动了龌龊心思,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自己还真是有些蠢了,便道:“有个朋友告诉我的。”

“哦。”公孙策长长哦了一声,旋即一脸严肃问道:“秦兄这位朋友,不会是陛下身边的人吧?”

“公孙兄如何得知?”秦城大感意外,言语却没有否认。既然公孙策猜到了,再隐瞒下去也就没有了必要,那样会显得没有把对方当自己人。

“果真是如此。”公孙策恍然叹了一声,一张轮廓分明有些粗糙的脸上这时候竟然露出几分智慧的神色,“秦兄,陛下身边的人那可是陛下的耳朵、眼睛和嘴巴,秦兄要多上心一些。”

“”秦城看着公孙策,没来由觉得对方的面孔突然模糊起来。之前公孙策给秦城的印象就是一个脾气火爆做事有些不靠谱、更谈不上什么心机的武痴,但是现在公孙策将这番话郑重说出来,秦城就有些心惊了。其实更让秦城心惊的还是公孙策这话的含义,东方朔是刘彻的嘴巴,那也就是说东方朔要说什么话都是刘彻让他说的如此一来,秦城心中那个对东方朔和自己交浅言深的疑惑也彻底解开了。

“某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官场上的东西某其实也不懂,比起习武那些东西都太沉闷了,没什么意思!秦兄切莫让某扰乱了你的想法。”不等秦城从沉吟中回过神来,公孙策哈哈笑道。

“公孙兄过谦了。”秦城拱了拱手,也不多说,既然公孙策只想点到为止,秦城自然不会纠缠下去,两个打个哈哈便将这个话题略了过去。

只不过今日之后若是秦城还将公孙策看成是一个单纯的武痴,那自己才是真的白痴了。身在权力中心的人,即便是一个对政治不怎么热心的人,也不可能是个政治白痴。

“公孙兄方才说要去饮酒作乐,不如现在就去?”秦城问公孙策道,心里已经打定注意日后要跟这家伙多来往。这不是秦城太势利,后世有位大家说过“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比起平庸的人,任何人都想跟内涵深一些的人来往。

公孙策哈哈一笑,当即起身,“走!”

与公孙策吃过酒席,已经到了申时,两人都喝的有些高,摇摇晃晃抱拳告别,秦城谢绝了公孙策派马车相送的好意,自己牵着来时骑的马向秦府走回去。

秦城在长安的府邸中规中矩,连名字都是“秦府”这两个毫无特点的字。秦城虽然不舍乾桑那天狼居的牌匾,他本身还是没有高调到复制一块挂到自己现在的院子门上。人活着有太多的规则与潜规则、世俗习惯要遵守,出不了凡尘就只能从了凡尘,至少表面上要如此,至于心里是自由还是束缚,鬼闲着没事了来管你。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让人舒服的温度覆盖在人身上,说不出的惬意,随意将缰绳搭在手上,让马儿在自己背后不紧不慢的跟着,秦城微微低着头,走得不快不慢。他并不着急回去,脑子里的信息和酒气混在一起,混沌不堪,秦城还要慢慢将它们理顺。

刘彻让东方朔告知自己薛泽在背后参揍自己的信息,应该是在自己昨日跟刘彻谈话前就已经安排好的,刘彻昨日对待自己态度并没有什么不善,当然,除却合理的将商会从自己手里转出去有几分雷厉风行的味道外。现在秦城甚至觉得,东方朔与自己的偶遇并不是一次真正的偶遇,而是东方朔分明就在等着自己,以至于其后的事情都是东方朔在按照“程序”走。

想起昨日里自己还心笑东方朔行为怪诞,秦城现在觉得自己才是有些好笑。不过话说回来,刘彻让东方朔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而又没有明确说明薛泽到底是给自己穿的什么小鞋,这种敲打的力度可以说非常轻了。

秦城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西边天的日头,无奈的笑了笑。上位者永远都是上位者,他们永运都有自己的一套御下手段,防患于未然说到底还是源自于帝王天生的疑心,便是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的举动。但是自从自己手里握着一支可以左右一场大战战局的情报队开始,自己就已经犯忌了。怀璧其罪,这便是错。

散漫走在长安城的秦城,此时颇有几分“信马由缰”的味道,手里握着已经被自己提问捂热的缰绳,秦城又一次对自己如何在这个时代生活产生了动摇。

其实不管是在后世还是在这个时代,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江湖里的人也还是那些人,该有的东西还是一件不差的存在着。为人臣,终究是无奈多于如意。

不经意抬起头,秦城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远离了闹市区,街道小了,行人也少了,眼下的青石街道更多了几分幽静。

正是幽静时候,一阵琴声响起。也许这琴音已经响了很久了,只是秦城方才思索的入神,忽略了外物,这时候才发现也说不定。

对琴,秦城不甚了解,不过此时此刻秦城也愿意驻足听上片刻,也好让自己烦杂的心沉静下来。人只有在冷静的时候,才能做出理智、正确的决定,越是在纷繁复杂的环境中越是如此。

琴音表达的意境很宁静,一人一马也听的很安静。

末了,一曲终了的时候,身后的马儿发出一声“嘶~~”的长鸣,似乎是惬意的呻吟了出来。只不过这声响亮的马嘶,颇有些破坏气氛。

“你也听懂了?”秦城笑着摸了摸马头,准备骑上马回去。

“请留步。”秦城正跨上马,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语调很平淡,却有种让人心神往之的魅力。

一个素衣女子,抱着一尾琴,不知何时出现在幽静的街道中央,看着面前十步开外的秦城。

“萧儿?”秦城凝视了眼前这个女子半响,终于想起这女子便是两年前要刺杀薛平的那名“歌伎”。

“恩公还记得小女子?”萧儿露出一个颇为意外的笑容,很恬静,如同冰山上的迎雪开放的雪莲,向秦城款款行了一礼,“萧儿见过恩公。”

“恩公?”秦城哑然,想起自己上回带着人家从虎口逃脱,确实有几分恩情,但要说“恩公”这两个字还是不够的,不过既然美人愿意这么叫,秦城自然没有不受的道理,嘴上却道:“萧儿姑娘严重了,秦某如何敢当恩公两字?”

“当日若不是恩公出手相救,只怕萧儿已经丢了性命,再生大恩萧儿如何敢不铭记?”萧儿认真道,“当日情势危机,未及道谢,今日得以再次见到恩公,也是天意”

天意?秦城心道,要是天意就意味着老天要给老子一个美人,那真特么是多好的天意?!

 第二百七十三章 黑狗半人高

陈旧的院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木门被推开,门后面一丈见方的小院便出现在秦城眼中,院子里的地面上铺着一些零散的青石,错落无致,更多的地方还是泥地,院子东边开着一口井,井沿上还有些水迹。 //

“恩公,请进。”萧儿打开门,向旁边让了让,请秦城进门。

秦城向萧儿笑了笑,顺势走进院子,将院子里的景致尽收眼底,却没肆无忌惮的四下打量。可以看的出来,这位萧儿姑娘的居处只能算作是平常人家,并不富贵。

先前与萧儿偶遇之后,秦城被邀请来她家里做客,盛情难却,也就答应了下来。好在相遇的地方离萧儿的居处并不远,秦城跟在抱着焦伟琴的萧儿后面,没走多少时候就到了。

在秦城的印象里,萧儿总是抱着她那张琴,如影随形。对于跑江湖的人来说,这只能说明这尾琴于她很重要,某些时候甚至还充当着保命器物的作用。

马被秦城随意栓在院子,自己在萧儿的招待下进了屋子,屋子里的陈设也很简单,里外两间,中间用横拉房门隔开,外面是客厅,摆着两套案桌,很新。里间应该就是萧儿的闺房了,厨房在院子另一边。

秦城坐着,萧儿站着,女人自然是不能跟男人对坐的,这不是儒家礼教才有的东西,对此秦城毫无压力,屁股表示很坦然,况且秦城还残留着些酒性,没什么放不开的。

不过两个人孤男寡女都处在一起了,要说再坐在一起也不欠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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