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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第一恐怖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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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你拿着你拿着。”最后一起举手敬礼:“谢谢长官!”便挽着胳臂连蹦带跳出了病房,鸟儿一样轻盈。张灵甫已经认出,那其中一个长着圆圆脸、大眼睛的小护士不就是孟铁蛋的妹妹孟玲玲么。

病房的气氛轻松了不少。高敬又转移话题道:“旅座,我快拆线了,下个礼拜一定可以归队。”

“好啊、太好了。”张灵甫连连点头,也把口气缓和下来,巡视着大伙说:“伤痕就是勋章呀,弟兄们!你们在战场上受了伤、流了血,都是好样的,归队以后必有重用!有缺点、有错误、有不良的习惯都不要紧,改了就好,一时改不过来的,慢慢改,只要不妨碍他人,也无关大局、无伤大雅。”

“报告旅座,我再也不欺负弟兄们了。”陈胜利这一次是昂起头表决心。

“恩,很好!但是为示惩戒,罚你二十大洋的薪金充公。”

“是,旅座,胜利认罚。”

张灵甫在他床边坐下,趁热打铁地进一步引导他说:“你为了救刘营长,身负重伤,可你知道吗?刘营长最后还是壮烈牺牲了!”

“我知道。刘营长是挂彩以后,为了保护自己的冲锋枪,被鬼子活活刺死的!”

“刘营长的冲锋枪是全世界最新式的武器,想要吗?”

“想呀,我想,太想了!那家伙一梭子可以打出三十二发子弹呢!”

“行!等你归队,你接过刘营长的枪!”

“是——哎哟!”陈胜利激动得一个敬礼致谢,不料动作过猛,胸前的伤口扯得撕裂般的痛,痛得他哧牙咧嘴地叫唤起来。

病房里,再一次爆发出哄堂大笑。

笑声中,张灵甫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医院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而且子弹、炮弹不长眼睛,男xing的部位受伤的也很多,孟玲玲太小,的确不适合在这里工作……

当天傍晚,刚吃过晚饭,孟玲玲又蹑手蹑脚推开谷仓的门,从门缝中探出自己那一张可爱的小脸蛋,冲着里面轻轻喊道:“高敬哥、高敬哥。”

众目睽睽下,高敬羞红了脸,急忙披上外衣,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近ri以来,不知为什么,孟玲玲把以前喊他“高叔叔”的称呼改为“高敬哥”了。刚开始高敬并没在意,既然孟铁蛋把他当大哥,他妹妹当然也应该称自己是哥哥?

反倒是陈胜利最先发现这一敏感的变化,曾和弟兄们议论道:“侄姑娘么样能和叔叔谈恋爱咧?隔着辈份撒!” 一口的汉口方言不无醋意。高敬本来没往那方面想的,经他这么一说,心里头就悠悠一动,牵出情丝无数—— 是呀,这小丫头特别亲近自己呢。每当医生来换药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十几处伤口,看到自己的每一次痛得一搐,都会让她在一边咬着下嘴唇泪流满面。

在自己的伤势逐渐好转以后,她常常拿一本不知从那里弄来的破得无头无尾的,“高叔叔,讲神话书俺听,好吗?”一口一个“高叔叔”,一口一声“好吗”,都叫得人的心尖尖里面去了。这时候,谷仓里往往十分安静,弟兄们各自躺在病床上听自己讲着书,她则坐在床前的小马扎上,一手托在腮帮上,一双黑黑的眸子就那样直白地注视着你,目光纯静得像冬ri里深山的泉水,清澈透明,没有一丝杂质。

前几天,在搀扶自己去村外散步的时候,他发现她怎么忽然长高了许多,正要好奇地开口问,她却调皮地侧过脸来看着自己、眼睛里含着盈盈的笑说道:“高敬哥,发现今天俺有变化没?”原来,她穿了一双好漂亮的高跟鞋,把她的腰身挺拔得更加婀娜多姿,军装的端庄和鞋子的妩媚在她身上奇妙地结合在了一起。

“真的很好看呀。”他由衷地感叹道,既是感叹鞋子好看、也是感叹孟玲玲长得好看。也就在这天,走着走着,她的小胸脯便时不时地触着了自己的胳臂,那种柔柔的暖暖的感觉是那样的凸出、那样的美妙……

说心里话,他喜欢这个懂事而美丽的女孩,只是她连十五岁都还不到,所以高敬以前想都没朝那方面想。虽然在那个年代女孩子十五、六岁就嫁人的多得是,像张将军的第四任夫人嫁灵甫时就才17岁,但高秀才认为女孩子最好还是19;20岁才能谈恋爱,结婚,不然就太小了,连爱情是什么都搞不懂。

高敬一出门,孟玲玲就急急地把一大包丹麦曲奇一个劲地朝他手里塞:“哥,你吃你吃,这是张长官今天送的,可好吃呢。”

“这么多都给我了,那你呢?” 高敬十分感动。。)

112霞甫失和

112霞甫失和

平ri里人模狗样,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不酗酒,不赌博,不近女sè,其实还不是个伪君子,家里养着一个大的,外面娶了一个小的,稍不如意还一枪毙了小老婆。——李天霞

那个时候的士兵来源主要有:抓壮丁和主动投军两种,许多士兵大字不识,当兵打仗,吃皇粮。说白了,来给国家卖命打仗,他们不懂什么民族大义,主要只是为了来吃口饱饭、发点小财而已。

自然,在那个非常年代,当兵也只能囫囵吃饱肚子,糖果、点心难得一见。前不久,从长沙来的民众慰问团给每一名伤员送了半斤桃稣,他抓了一把给她,她却只拈起两块,吃的时候,都舍不得咬一口,只用门牙啃下一点点,然后含在嘴里用舌头慢慢舔化,让那又香又甜的味道尽量在嘴里多停留一会儿。如今,孟玲玲拿出这么多点心给自己,怎不叫他感动至极!

“我还有好多呢。你的身子骨虚弱,需要加强营养的。”孟玲玲说。其实,她只留下一个空空的曲奇盒子。和护士长平分曲奇以后,她把自己的那一份数了好几遍,一个、两个、三个……一共24块,那诱人的nǎi香味钻进心里,使得她情不自禁地把脸贴上去,久久地贪婪地闻着、嗅着,最后才舔着小舌头吃了一块,再依依不舍地将曲奇包进小手绢里。

“那我也只要两块?”高敬接过来逗着她说。

“你再说,人家不理你了。”孟玲玲说着低下头,一排搭在眉毛上的刘海便遮住了半张脸。

“好啦好啦。孟护士。那我就全部吃光、不讲客气。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孟玲玲“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两人向村外信步走去。

“高敬哥,告诉你一件事,我马上就要走了。”

“走?去哪里?”

“是去军部战地文工队,今天下午接到的通知。”

“哦——挺好的呀,那里的环境比医院强多了,你在那里既可以学到很多文化知识,还可以发挥自己会唱豫剧的特长呢。”

西边的太阳刚刚落山,山里的晚风已经很冷了。

时值寒秋。木子树的红叶染红了千山万壑。炊烟与云雾逶迤在远处的山谷里,将村舍门楼浮现得若隐若现。暮sè中,村童骑在牛背上,静静地走过一片青青的梯田……这是一种怎样诗情画意的心境啊。

他们站在村口,看着风景。良久,孟玲玲搂住高敬的胳臂,幽幽地说了一句:“明天我就看不到你了。”

“反正我也快出院了,再说你还不是在我们七十四军吗?”高敬宽慰着她,并脱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第二天上午,孟玲玲在临别时。给高敬和他所在病房的弟兄们每人送了一双连ri来她千针万线纳的鞋垫,鞋垫上绣的字是:“抗战胜利”和“建国成功”。这是她找护士长从七十四军军歌里摘录下来的两句话。高敬想也没想,便将自己的派克金笔回赠给了孟玲玲,其它的弟兄却没有什么东西拿得出手,只有默默地互相搀扶着,将孟玲玲一直送出村口。

孟玲玲前脚走,李天霞后脚到。

他是特地来和院长商量,想把孟玲玲弄到自己麾下的。前不久一天,他陪长沙民众慰问团来医院探望伤兵,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青纯可爱的孟玲玲,更让他砰然心动的是,那一双系着蝴蝶结的高跟鞋竟穿在了她的脚下!恍惚中,他觉到孟玲玲不就是那一个亭亭玉立的小清清吗?

清清,在他心中复活了,一连几ri他寝不安席、食不甘味……

李天霞现在是五十一师副师长,分管政训处、军需处以及jing卫连、通讯连、炮兵营等师直属队这几摊子,原先的旅长一职由副旅长张灵甫接任。军需处掌管全师的装备、给养和被服,最好捞油水,但这个处的处长一直都是师座的亲信,哪会卖他的帐?且师座时常查看报表,想从中克扣一点军饷、盗卖一点军用品实在困难。而政训处更是清水衙门。从表面上看,国共双方的政治部门都掌理党务、监察风纪、组织民众支前等项事宜,但最关键的一个区别是:gong军政治部手cāo“生杀大权”,对本单位人事拥有任免权和锄jiān权,而的这个部门仅仅只是对政工人员有调免之权。权力小,“进贡”的当然就少。因此,对副师长这一职务安排,他并不满意,认为自己是明升暗降的,但是想当师长,又不得不先当副师长才行。

院长室里,听说孟玲玲已经被调走,他怅然若失。

“对不起了,李副师长,是你们师张灵甫旅长昨天亲自在我这里给军座打的电话,要调走孟玲玲,军座当时就答应了,还说这等小事跟人事处打个招呼不就得了……”

院长还在一个劲地热情解释道,可他一句都听不进去了,心里烧起一股无名的妒火。又是这个张灵甫!偏偏横插一杠!李天霞摔门而去,翻身上马,想沿着通往木子店的官道去追孟玲玲。如果在半路上碰到,至少还可以把她抱上马送她一程呢。但因孟玲玲为抄近路,没有走官道,使得李天霞一路上都没遇见孟玲玲。

扑了个空的李天霞,心情很是郁闷,近一两月以来对张灵甫的种种不满全都涌上心头。屈指一数,张灵甫的毛病、错误还真不少,最令他看不惯的有这样四条:

首先一条就是目中无人、爱出风头。张古山一战,在ri军冲上主峰的紧要关头,不是军座动用预备队、不是老子带着306团不惜一切代价打反击才最后解的围吗?可他有一句感谢的话吗?没有,根本都没有,报纸上连篇累牍的只有他这个“猛张飞”如何英勇善战、如何壮怀激烈、如何率部在山上顶了三天三夜,好象成绩都归功于他一个副旅长、而跟他李天霞毫无关系似的。不提军座、师座的运筹帷幄也就罢了,反正张古山打得好,他们作为最高长官脸上自然有光,但他李天霞毕竟是一旅之长,是直接参了战、立了功的,不感谢自己、不在报纸上提到自己的名字不就是骄傲自大、不把长官放在眼里么!

其次一条就是不务正业,惹事生非。军人以军事为天职,可张灵甫不好好练兵,热衷于讲面子、好排场,干预地方事务。为了接待从后方来的记者、宣传队和慰问团,让他们走路方便、留下一个好印象,他认为木子店的老街太破了,不能体现他治理地方和治军一样有方的政绩,居然出动一个营的兵力把石板路都撬了,用什么桐油代替沥青、水泥去铺路,结果用砂石搅拌的桐油铺到地面后一直干不了,流得到处都是,一不小心就会踩上一脚粘粘糊糊的桐油,弄得怨声载道,最后才被迫把石板重新铺上去了事。

第三条就是破坏团结、蔑视领袖。“jing诚团结”是校长、是委员长多年来一而三、再而三反反复复强调的黄埔jing神,自己特地将这一句话写到旅部大院内的影壁上,不料张灵甫新官上任的第把火,便是叫人把这标语给铲了。更让他李天霞不能容忍的是,铲就铲了,还编顺口溜损人,说什么“有的人是迎着‘jing诚团结’来,绕着‘jing诚团结’走,背着‘jing诚团结’干”,他妈妈的,这不是在含沙shè影骂自己吗?

第四条、也就是今天这件事情。此人表面正经,却生xing好sè,如果老子没猜错的话,张灵甫对孟玲玲绝对没安什么好心,把她送到宣传队里去,十有是想让她先学会锯琴、敲吉他什么的,培养一点高雅的艺ji气质,好和他的高贵、文雅相般配哩。狗屁!这陕巴子那是什么好鸟,平ri里人模狗样,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不酗酒,不赌博,不近女sè,其实还不是个伪君子,家里养着一个大的,外面娶了一个小的,稍不如意还一枪毙了小老婆,这种人xing格冷酷、脾气暴躁,有一点读过北大的文明人的样子吗?虽然自己也有些“寡人好疾”,但至少他李天霞是惜香怜玉的,是晓得为自己的女人报仇的!。)

113训练军官

113训练军官

你在那里听过蒋委员长的训导,陈诚、郭沫若等许多党国要员和大文豪也去讲过课,你小子收获颇丰呢,相当于读了博士啦。——张灵甫

对孟玲玲的得而复失,又使李天霞把心情放到了怀念清清上。

“我生命里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部给了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笑。微笑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悲伤,被划开的伤口里,流出的都是凄凉。”李天霞这名五大三粗的汉子,突然间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吟出了这么几句白话感情诗。

“哼,张钟灵,你这个西北巴子(1)总有一天,老子要和你算总账。”李天霞愤愤地一抽马鞭,座下的骏马扬蹄飞驰而去。

当然,还有一些琐事,拈不上筷子,但也够李天霞不爽的。张灵甫当了副旅长以后,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xing格上、观念上、生活上的不合格外明显。李天霞爱讲荤段子,爱往女兵堆中凑,不是要她们猜为什么搂别人的老婆、睡人家的姑娘不犯法的谜语,就是亲自动手,帮女兵们打绑腿。而张灵甫则洁身自好,以书法、篆刻、古玩修身养xing,窗台上时常插上一束黄灿灿的野菊花或一束粉嫩嫩的桃花,如此一对比,两人品行之高低、涵养之深浅自见分晓。

两人有次好不容易坐到一起走军棋。李天霞取守势,一边一个师长,后面一个炸弹。中间一个司令。而张灵甫则喜攻。军长突破,司令跟进,炸弹逮谁炸谁,结果一扫一大片,几分钟就直捣黄龙,夺了军旗。李天霞死活不认输,说只有连长以下才能夺军旗,哪有总司令夺旗的。不算不算。张灵甫格外认真,说你要是夺了倭寇军旗,你看委座说算不算,李天霞却以为这句话是在讽刺自己不敢带头冲锋,遂把棋盘一推,两人不欢而散。

李天霞回到师部,政训处上校主任毛永奇随后跟进来,殷勤地倒了一杯热开水,送到李天霞手上。“喝口水,师座。”

李天霞不满地发泄道:“什么师座?前面还有一个副字呢。”

“哎。我这不是提前向您预支么?”毛永奇陪着笑脸说。

李天霞升任副师长以后,也把毛永奇从306团调到师里。原想是安排一个副参谋长的位置,但报上去以后没有得到军政部的核准,理由是战区以下暂不设副参谋长职位,于是只好屈就毛永奇了。这毛永奇也是人jing,硬是看好李天霞的行情,这不,他一五一十地分析起七十四军的人事安排起来:

“在我们师里,老大的位置铁定是您的。您想啊,军座是委员长的小老乡、大红人,又立了战功,不会只当个军长?军长一高升,五十八师冯师长估计也会跟着一起走,他本来就是军座从德式师里带过来的,这些历史渊源,您比我清楚呢。他们一走,不就腾出两个职位?军长的宝座,非副军座王耀武莫属,剩下两个师长的空缺,您随便挑哇。”

这一番分析头头是道,说得李天霞心花怒放,浑身比抽了大烟还要舒坦。不过,在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染上鸦片瘾。

“去,把笔墨拿来,老子练练!”兴致勃勃的他,挽起袖子,摆开架势,一副要与张灵甫试比高低的模样,每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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