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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都佚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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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李工头提起了玉料堆旁边的一只木桶,将满满的一桶清水,泼洒在玉料堆上。随即,他弯下腰身,用两手搬起一块尺把大小、经水浸湿的玉石毛料。随即,他与东家一并举在眼前,对照太阳的光线进行透视,这一块玉石毛料的质地成色,脏绺瑕疵,纹路走向等等,就很清晰地呈现在眼前了。间或,他努一努嘴唇,微笑着示意说;“东家您看,这块玉料的质地不错,虽然含有一点杂质和瑕疵,表皮有些风化,且要因料取材,巧妙利用,就是一块色泽纯正的上等好料。”
此时,郑先瑞亦是目光专注,在仔细地透观玉料。他踌躇满志,信心十足,惬然地随声赞同;“好,好,矿山能够采掘出这样一批好料,确实令人高兴!现在,咱们自家开办了磨玉作坊,聘用了一位技艺高超的玉器雕绘匠人,玉石毛料可以自供外销,兼顾发展。要是能够把玉雕的工艺质量搞上去,郑家的玉器事业前景就大为乐观喽。”
管理矿山,责任重大。李工头身在其位,必须主雇兼顾,履行自己的双方职责。此时,他放下了手上玉料,欣然地转过脸来、笑呵呵地商量说;“东家,现在——井下勘探的这条矿脉,开采的时候耗工费力,矿层是越掘越深,能够采掘出这批上等的玉料、矿工的力气可是没少出呀。”
“哦,矿工辛苦劳累,干活要靠力气。”郑先瑞作为东家,精明细心,办理和考虑事情周到全面,立即颇有同感地允诺说:“现在,矿工的伙食饭菜虽然简单一些,却得要实实惠惠地让大家吃饱肚子。今天,我回去就再拨一些银两过来,要把矿工的伙食再时常地改善一些。”
“还是东家知道冷热,体量矿工。”李工头也是矿工出身,为人踏实厚道,做事精明能干,办事有条有理,很有工作能力。此时,他开颜一笑,内心诚服地接着说;“为了矿工肚子抗饿,干活的时候少上茅厕,我每天安排矿工早午两顿干饭,晚上才喝稀粥。等着东家拨来银子,矿工的伙食再改善一些,鼓励大家多采好玉,多出好料,请东家放心。”
郑先瑞爽朗坦荡,处事平和,而且胸怀大志,善于用人。心里高兴,他面色愉悦地鼓励说;“矿工吃饱了肚子,有了足够力气,能够多多掘出好料,多多见到成效,就什么都有了。”
二人说话之间,车夫老汉已经叫来工人,把一些玉石毛料,妥妥当当地装到了马车上面。
随即,郑先瑞登上马车,坐在上面。只听车夫老汉响鞭一甩,口谙一声“驾”语,车轮滚动,马蹄飞弛,马车迅速地驶出了矿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7。第七章
第七章
(1)
自打儿子娶了二房夫人。郑老太每日烧香念佛,三次跪拜在宗祖堂前虔诚祷告;祈求祖神施荫保佑,渴望儿媳怀上身孕,孙子早日祥降郑门。
兰氏嫁入到郑家之后,整日里整装描眉,擦胭涂粉,打扮的花枝招展。而其内心深处,她最巴望的就是能够早日怀上子息,以图进一步居功取利。
日月迭进,一晃就是两个多月。
这一天上午,兰氏坐于了梳妆镜前,又是一阵描眉粉饰,浓装艳抹。闲下手来之后,她凝神屈指一算,双眸忽而一闪,眼睛里放出异样的光芒。随即,她起身走出了西屋,神彩飞扬地奔向上房……。
这个时候,郑老太身穿一身青紫色碎花丝锦宽身旗装,正襟端坐在床铺上。她微闭双目,手上捻着佛珠,正在聚精会神,嘟嘟囔囔地冥诵佛经。
春花坐在屋子里面,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立即轻轻推开房门、赶紧地迎了出来。看到兰氏已经奔至跟前,她用胳膊拦挡了一下,低声劝阻说;“呃,小夫人,老太太正在念诵佛经,旁人一概不得近前干扰。”
兰氏停在了门口,当即眼皮一夹,很不客气地大声说;“我不是旁人,也不是近前干扰,我是有要紧的事情想请教老太太?”
春花一时无奈,正想回头禀报一声?这时,屋子里面已经传出了老人的询问声;“是谁在外面大声说话?”
兰氏心机诡异,尖嗓一亮,娇嗔地回答;“讷娘,是我——有件急事儿想要问问您呢?”
老太太睁开双眼,似乎打消了诵经的念头,微微地皱着眉头说;“嗷,是小夫人哪,有什么急事就进来说吧。”
兰氏扬起了脖颈,表情很是盛气凌人。随即,春花便是闪过身去,让其推门迈进了屋子。
兰氏走近床前,紧凑地坐在了婆母身边。她形态扭捏,装出一种非常亲昵的样子,用手捂着嘴巴,贴了老人的耳根说;“讷娘,我早就该来身上了。可是屈指算来,这次月信的日期,已经过去七八天了,却是迟迟不见身上过来。我是想问一问讷娘,这可是怎么一回事呀?”
老太太听来眼亮一闪,眉色顿开,原本沉寂的目光——立刻变得异常活泛起来。但是,她的心里好像一时不很托底,郑重认真地连声回问;“小夫人,这可都是真的?你的月信日期,有没有记错呀?以往之前,你的月信日期有没有不准的时侯?”
兰氏仰起了面孔,眼珠儿一转,美滋滋地笑着说;“讷娘,我以前的月信日期可准了。就是这一次拖延了时间,我一点儿都没记错。”
老太太面含笑容,脸上露出一抹绝少有过的惊喜之色。随即,她板动了几下手指,计算着儿媳的聘娶月份和日期,神色兴奋地接着说;“按照时间计算,您被娶进郑家宅门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么说来,你该是怀孕有喜了吧?”
此时,兰氏瞟着眉眼,姿态傲慢,样子显得越发娇蛮起来。她紧抿着薄削的红唇,浪声浪气地撇咧着阴怪的声腔说;“讷娘,对于怀孕这方面的事情,我了解的还不是太多?现在,我才感觉有了一些迹象,就赶快来到上房——向您老人家讨教吗?”
“这么说来,你八成是有喜了。”话说此处,老太太已经按捺不住内心喜悦,目光灵活闪烁,脸上笑逐颜开,十分关切地嘱咐说;“哦——小夫人,你可要时刻小心,多多注意保重身子,千万不能有所闪失。明天,我叫先瑞把名医关郎中请到家里,让他仔细地为你诊断诊断,给你把把脉象?”
听得老人有所安排。兰氏立刻站起身来,美美滋滋地扭摆着屁股,姗姗得意地走出了上房。
(2)
翌日一早。郑先瑞亲自赶着马车,将全城最有名望的关郎中请到了家里。
西厢房里。兰氏躺在床上,老太太坐在床边,关心倍至、问长问短。瞧见先瑞带领郎中迈进了屋门,老太太高兴地站起身子,吩咐下人搬来椅子,请关郎中来到孕妇的床前坐了下来。
关郎中身材魁梧,年龄将近六十。他长方脸型,面相善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由于出身于中医世家,医道功底深厚,有着独到的传授经验。再加上本人临床经验丰富,医术十分出色,他的医德和名声已经远近皆知。
关郎中坐下来之后,示意患者伸出手腕,为其仔细地把过脉象之后。便是神色沉稳,面含微笑,非常郑重地告知家人;“恭喜老太太和郑老板,小夫人是怀孕有喜了。”
“好啊,好啊,这可是我们郑家的大喜事儿哟。”兰氏怀孕的事情得到了证实和确定,老太太满心欢喜,万分高兴,乐颠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一边吩咐先瑞多给郎中赏钱,一边喋喋地安慰兰氏;“小夫人,想要吃点什么?就让下人去到厨房告诉一声,孕妇必须要多吃一些营养食品,可不能亏待咱们肚子里的孩子哟。”
得知小夫人怀了身孕。郑先瑞也是心里慰籍,脸上立刻添了一抹荣耀之色。
兰氏有了身孕,郑氏家族就将后继有人。老太太感到心里有了指望,精神无比振奋,对此高度重视。当晚,全家人聚集在饭厅里一起就餐,菜肴上齐之后,老太太每每夹了一些好肉好菜,都亲自放在孕妇碗里,而且特别关心体贴、连连不休地安慰嘱咐;“小夫人,孕妇就要多多补充一些营养,使之营养充分,保证身体健康,才能更好地促进婴儿的生长发育哟。”
由于兰氏怀上了孩子,郑先瑞也因此对她多了一份关爱。知道老人高兴,吃饭的时候,他也不时地督促和劝慰几句;“是啊,讷娘说的都是经验之谈。孕妇就要多多增加一些营养,才能对母婴的健康大有好处。”
兰氏受到了丈夫宠幸,十分洋洋得意,越发沾沾自喜。面对于氏,她存心不良,暗然想要鸠居凤巢,眸子里总是透出几分蔑视和诡异之色,完全摆出狂妄自傲,不可一世的一副样子。甚至得意忘形,撇歪着嘴角,就连吃饭的咀嚼声也故意“叭哒,叭哒”地嚼出响来。
对待下人,兰氏变本加厉,没有人性,越发歹毒刻薄。秋菊每天侍奉主人,都是时时提心吊胆,处处谨小慎微。若是稍有不慎或是照顾不周,就会受到主人的欺凌和打骂。
(3)
兰氏怀有了身孕,自己以为大功独居,就等于在郑家有了政治资本。她愚昧无知,不学无术,却是擅于贪图享乐,营私舞弊。对于耍鬼敛财,预谋算计别人,她可是颇有心计、满肚子都是道眼。
这一天早饭过后,兰氏特别地梳装打扮一番。然后,她迈出寝室,走出西房,立刻直奔上房。
推开了房门,迈进屋子,给婆母请过一声“早安”。随即,她心怀叵测,装模出愁闷的样子,便是腆了脸儿,抿动着薄削的红唇,狡猾诡讹地向老人试探;“讷娘,今天,我要去西下洼地一趟,想要回去看看娘家人。”
老太太听来皱起眉头,特别关心兰氏肚子里的孩子?当时,她脸目一怔,眼睛里闪出一种忧虑的神色,非常担心地劝阻道;“那可怎么行呀?你已经有孕在身,行动很不方便,怎么能够到西下洼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
兰氏假装地揩拭眼泪,做出一副非常伤感的样子,哭了声腔怏讥;“讷娘,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见娘家人了,想起家人就心里难受,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我必须得时常回去娘家看看,免得着急上火,心里才会安稳一些?”
老太太神经紧张,对此十分当真。她目光茫然,满腹惆怅,只有耐心地劝导;“小夫人,去西下洼地的道路很不好走,相距又不近便,就是坐着马车也是一路坑凹、来回太过颠簸。倘若是伤坏了身子,动了胎气,你可让我怎么能够安下心来呢?”
这个时候,兰氏心有企图,眸子里饱含一股狡黠的神色,故作亲昵地靠近在老人身边,并且使出伎俩,拿足了架子,刁蛮婉转地使了娇腔说;“讷娘,我离开娘家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看到家人,我心里憋闷,特别地想念他们。如今,我刚刚怀上身孕,您就不准许我回去娘家看看呀?现在,若是计算起来,距离孩子的出生日期还有很长时间呢?难道在我怀孕九个月的漫长时间里,您一直都不能准许我回去看看娘家人呀?”说到此处,她瞳仁直转,窃然地瞟着眉眼,悉心地试探着对方心里活动,早就已经洞察出了老人的内心弱点。继而,她则话锋一转,傲言慢语地激将对方说;“讷娘,我来到郑家以后,每一天都在想念和惦记我的娘家人,为此着急上火,心里非常难受,总是感觉抠心挖胆似的。若是碰着哪一天,我实在忍耐憋闷不住,说不定就偷偷地跑回西下洼地、回去看看我的娘家人。到了那个时候,您可别怪我顾不得告诉讷娘了?”
老太太听到这里,感到神情不宁,有些惴惴不安。老人家郁郁闷闷地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便是想出一个妥善的主意。随即,她则一改往日的尊严,慢言软语地劝慰道;“我看这样,明天,咱们就派人给兰家捎去信儿,要把你的娘亲接来郑家住上几天。省得你整日牵肠挂肚,想念惦记家人,问题不就给你安排解决了。”
兰氏没有达到目的,内心根本不太满意。她眼珠儿滴溜一转,赶快地接了话茬说;“讷娘,您这个主意倒是挺好?可是,这样三天两头地把我的娘亲接来郑家住上几天,只能是迎合一时,也不是长久之计呀?”这个时候,她已经抓住了老人的心里动态,感觉到事情大有回旋余地,便是嘴上抹蜜、明确大胆地提出要求;“讷娘,您这样做——就不如让老爷在附近给兰家买栋房子,把我的娘家人全部安置过来。这样一来,两家人住得近便一些,免得以后我来回折腾,就完全可以避免动了胎气,伤坏身子。省得讷娘时时担忧、也能为此少操一些心思唷。”
自打兰氏怀上身孕,老太太就对其宠爱有加,视之为郑家的头等功臣。为了繁育子孙后代,延续郑氏家族香火,老人家就此只剩下了一门心思。此时,事情已经顾不得多加考虑,她关切细致地回问说;“小夫人,你就是想要先瑞给兰家在城里买一处房子,要将你的娘家人安排到郑家的附近居住?”
“讷娘,就凭老爷的本事,要求他为岳丈家在城里买栋房子,我想——也不算是难为他吧?”兰氏胸怀奸诈,本来就伶牙俐齿,善于狡辩。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态度傲慢,狡黠地眨了眨眼皮,并且振振有词,充分地说出了理由;“再者说,讷娘最关心的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也是出于对待婴儿的安全考虑,便才张嘴向讷娘提出这项要求的。”话到此处,她扭捏作态地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得意吟吟地努了一下薄削的红唇说;“讷娘,我的这点小小要求,对于老爷筹办的大生意来说——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嘛。为了照顾好郑家后代,做到我在怀孕期间母婴没有任何闪失,确保我肚子里的婴儿能够体质健康,顺利地出生!讷娘就是让老爷舍出这点银子,给兰家人在附近购买一栋房子,我想——我的这种要求也不算是过份吧?”
在老太太的内心深处,最大的伦理观念就是传宗接代,盼望郑家后继有人。了解到兰氏的心思和本意,也是为了孕妇的安全起见,老人家哪里还能有回绝之意或是吝惜这些银子呢?在这种情况之下,老太太思虑沉重,只有做出一些妥协和让步,嘴上还在慢慢地安慰嘱咐;“哦,这件事情——你先不要着急,等先瑞回来之后、我要与他商量商量再说。”
感觉事情有了门道,阴谋得逞,兰氏诡讹一笑,心里非常惬意。她口蜜腹剑,抿动着薄削的红唇,饱含一种强烈的推动语气说;“讷娘,我为郑家怀有了身孕,您为此关怀备至,内心万分喜悦。就单凭这一点,我相信——老爷一定能够答应为兰家安排一处房子的。”接着,为了能够尽快地促成此事,达成正式口头协议,她计谋多端,赶紧刻意地追加一句;“再说啦,老爷在外面——可是岫岩城里有头有脸的一位大老板哟!岳丈家里的居住条件太差,对于女婿的脸上也是减少光彩吗?讷娘,您说对不对呀?”
若在往常,这位郑家老太一贯是咬刚嚼铁,说一不二。可是,遇到了兰氏这种阴险毒辣,富有极端手段的对手,她不但是败下阵来,而且已经被其哄诵得五迷三道,不知所云。随即,她认真地点一点头,就算对待此事满口允诺地答应下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8。第八章
第八章
(1)
郑先瑞尊从母命,很快在城西路中段的一条街道后巷,为岳丈家选定了一座房屋宅院。由于房宅的地理位置较好,靠近镇内的文昌楼阁,附近就是一座颇有声望的大宁学堂。所以,这一区域的居家住户,一直被当地人誉为是块居住最佳的风水宝地。再加上房屋建设不久,质量上乘,房宅要价亦高。
郑先瑞慷慨解囊,妥善地为其办理了购房手续。然后,差人又将整个宅院和房屋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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