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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末路花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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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其实我小时候特别羡慕神笔马良。
、神秘的玉牌
能够再次回到昊天大厦,是苏挽这辈子最快乐的事情。
她兴冲冲地去超市拿了笔记本,按着一层的滚动大屏幕,把整栋大厦的整体布局都记了下来,“地下两层是大型购物超市,一层是美食天地,二层是休闲会馆,三层是世纪名品,四层是家电大全,五层是户外主题,六层是运动天地,七层是居家乐园,八层是女子会所,九层是休闲娱乐,十层是淑女馆,十一层绅士馆,十二层珍宝馆,十三层品酒庄园,十四层美丽童年,十五层御香园,十六层贵宾休息区,顶层娱乐广场……”
苏挽亲了口小册子,恨不得在地上滚几圈,“万岁!这些都是我的,是苏挽一个人的!太棒啦!”
她欢快地跑到一层美食天地,从汉堡店拿了一套简易套餐出来,然后直接乘电梯到八层女子会所,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温泉浴。
苏挽躺在按摩浴缸里,咬着汉堡喝着可乐,美得冒泡,“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日子也太舒服了。”她撩水拍了拍脸,趴在浴池上,仔细回忆起了这段日子的经历。
她清楚记得当她抱着小胖子冲到四楼时,昊天大厦遭到了一股气流的强力冲击,紧接着自己就昏过去了,然后在这栋新生的大厦里呆了二十多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挽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下的皮肤,冷不丁摸到了一块圆润的玉牌上,她心神微动,将那块不起眼的玉牌摘下来,“是你吗,是你救了我?”她仔细地将玉牌看了个遍,却依然找不到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可是一想到这十年的遭遇,如果自己从小就有这种神奇的力量,想什么就有什么,又怎么会过得那么苦。
“难道是因为那个愿望?”苏挽手里捏着玉牌,心里胡思乱想,一会儿庆幸这有可能是个宝物,一会儿又担忧在没有秩序的末世中,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护住这块玉牌啊。
“你是西游记里说的那种仙家法器吗,万一有人知道你的神奇要霸占你怎么办,你能不能告诉我?”苏挽摩挲着莹润的玉牌,苦恼地捶着脑袋,叹了口气,将玉牌护在心口,“如果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就好了,这样就不怕被人抢走你。”她不过随口说说,没想到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胸口一阵灼热的刺痛传来,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嘶,难道刚才受伤了?”苏挽一低头,却发现手里的玉牌不见了,只剩下一条红绳。
“我的玉牌!”苏挽大惊之下以为玉牌掉进了浴缸里,结果在水里摸索了半天也什么都没找到,“难道顺着入水口冲走了吗!”她急得眼泪直流,披上浴巾就要去找,刚一弯腰,胸口又是一阵疼。《
br》苏挽抹了抹眼泪,拿毛巾把落地镜上面的雾气擦干净,朝镜面的影像看去,镜中的女孩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因为泪水刺的眼底通红,抿着的薄唇看上去固执又倔强,锁骨上一道金色的祥云纹身好像活了一样,栩栩如生。
苏挽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睛,伸出手指摸着镜面上那道云纹的位置,直到出事前一天,这里的皮肤还是一片白皙。
“这是玉牌上面的云纹,”苏挽高兴地直叫,“是你吧,你是我的玉牌!我以后就叫你祥云好不好?”
仿佛为了回应苏挽,那块印着云纹的皮肤变得微热,熨烫着她的心底,“太好了,以后我再也不用害怕了,只要我注意隐藏自己,一定能好好活下去。”她对着镜子笑了笑,“有你陪着我,这末世也不是那么可怕。”
苏挽把脏衣服放进背包里,一路哼着歌去了淑女馆,挑了一条深蓝牛仔裤和浅灰羊绒衫,外加一双牛皮短靴。下楼把脏衣服扔进早就拖到卫生间备用的滚筒洗衣机里,朝着保卫处去了。
苏挽知道,这样的超级商业城,保全设施一定是最完善的,外面的生存环境那么恶劣,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足够的武器。先前查探整栋大厦的时候,她就发现贵宾休息区后面有一道走廊,安装了好几个摄像头,那里一定有警卫设施。
苏挽上了十六层,绕过贵宾区,朝那几个仍在运行的摄像头打了个招呼,推开了打头第一间办公室的门。
不出苏挽所料,左手墙面上有十六个屏幕,随着摄像头的变化转动,记录了整栋大厦每一层楼的影像,
苏挽坐进黑色靠背转椅里,仔细研究了一下桌面上的各种按钮,研究够了,又装模作样地对着广播麦克喊了两声,逗得自己哈哈大笑,“祥云,既然整栋大厦都被你施法定身了,那我随便移动几个按钮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自己说完又觉得不好意思,“咳,我开玩笑的。”
苏挽把桌子里的抽屉全部拉开,找出一大串钥匙,“这些钥匙应该是保全用的,我来挨个试试。”
第一个办公室除了摄像头就是文件柜子,没有细看的必要,苏挽重点查看了后两个办公室,第二个办公室里只找到了寻常的几十套警卫服和配套的盾牌、电棍、扩音喇叭,第三个办公室里收获颇丰,不光有催泪弹、烟雾弹、闪光弹、信号弹,甚至还在最下面的铁柜里找到了两把军用小手枪外加一百发子弹。
苏挽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接触到这种重型武器,赶忙拿在手里摩挲个够,又小心翼翼地装了两颗子弹进去,余下的步骤就再也不敢动了。她只是在高
中入学军训时打过两发子弹,还是用那种老式长步枪,当时负责现场看护的小连长心肠好,特意捡了弹壳给苏挽作纪念,到现在还放在她床头的存钱罐里面呢。
忙了半天,把这些东西都集中到面积最大的监控室,苏挽靠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的装备,摸了摸手里的手枪,心里不由得沉甸甸地。世界已经没有秩序可言,这些武器早晚会用到,只是不知道会用在丧尸身上,还是不怀好意的人类身上。
苏挽曾经看过很多描述世界末日的影片,海啸山崩星球撞击外星人入侵,不管什么样的灾难,到最后给人们带来巨大伤害的都是自己的同类。就像现在,很多人死了,可是更多的人还活着,这些活着的人甚至比丧尸还可怕,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谁会在你背后捅上一刀。她记得以前看过一个外国的笑话,说是世界末日来了,全国人民都在准备生活物资,只有一个外来的T国人在花大价钱买杀伤性武器,别人觉得不可思议问他为什么,这个T国人很直白的说,没有弹药,我准备再多的粮食也没用,谁也不知道我的邻居会不会朝我开枪。
这个笑话很冷,却现实的可怕。也许将来有一天,就会有人为了活下去,朝身边的人类下手。苏挽不想把别人想的那么坏,可有些事情也只能往坏了想。云纹的秘密,即使对父母她也不会说出去。
整理了一下思绪,苏挽找出从报摊上带出来的报纸,城市里印刷的最后一版报纸上面清楚记录着,这次的病毒危机是全球性的,仅爆发第一日,各国家就产生了数以万计的感染者,以及未能确诊的潜在的感染者,直到三十日最后一次统计数字,全球人口总数超过一半有被感染的危险,国内最高军事指挥官呼吁全国人民与各地救援基地联系,随着机动部队往大西北方向撤离,那里是全国仅存的安全区,有足够的资源保证普通市民的生存。
苏挽叹了口气,把这张报纸小心收好。今天是一月七号,已经过了一星期,市里的军事撤离任务恐怕早就结束了,想要去安全区,只能靠自己。可她压根就不会开车,难道要走着去大西北,不说这一路可能遇到的危险,累也累死了,搭顺风车?那她宁可走着,最起码有祥云在,即使走上两年,她也不怕饿死,顶多晒成黑猴。
可是如果藏在大厦里等那些精英科学家研究出病毒解药,天知道要等多久,十年?二十年?恐怕不等解药成功她就受不了了。
“还是得去大西北啊……”苏挽顿时觉得前途茫茫。
大厦里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窗户外面永远是一片雾茫茫的。
不管世界怎么变,日子
总要过下去。
苏挽在居家乐园里给自己布置了一个温暖小窝,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抱着轻软的被子,苏挽不由得想起了家里那张木板床。不知道叔叔婶婶他们怎么样了,应该已经跟着部队撤离了吧,还有那天的小胖子,如果没找到爸爸,一定会哭吧,想着小胖子满脸鼻涕眼泪的样子,苏挽慢慢地合上眼睛睡着了。
、出行之前
要去大西北,随身装备是不可缺少的。
苏挽吃过饭,去四层户外天地转了一圈,还真让她发现了不少东西,不说那些户外必需品,光是摆在展区的一排排名牌山地车就够她兴奋半天,总算不用腿着去大西北。
苏挽骑上车子,在商场里溜了两圈,“哈哈,祥云,咱们就骑这个去大西北怎么样,再戴上防风镜,酷!”她从车上跳下来,把当季新款的登山服越野装试了个遍,又挑了一个够大的登山包掩人耳目,才满意地回了自己的小窝。
为了应付这一路上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也因为她不可能随时随地的回到大厦里,苏挽努力发掘着祥云的潜在能力。前两次事故已经让她感觉到,祥云有自我防护能力,只要她在外面遇到危险,就会被祥云带回到大厦里,而她每次出大厦时,也会被祥云放置在安全的地方,所以生命安全是不用担心了。可是随身用品呢,她不能为了一块蛋糕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回来,她直觉自己是和祥云心意相通的,所以开始尝试不用回到大厦就能拿到东西的办法。
苏挽站在美食广场中央,看着远处的一家冰淇淋店,心中默念着曾经吃过的口味,念头闪过,手里便多出了一盒冒着凉气的香草冰淇淋。
她心中一喜,再接再厉地想要把冰淇淋送回去,果然就和想象中的那样,手中一轻,冰淇淋安稳地回了冰柜里。
苏挽高兴之余不停地在各个楼层窜来窜去做实验,一会儿把四层的液晶电视送到一层的餐厅后厨,一会儿又把十四层美丽童年里面的儿童木马送到地下超市门口,等她把整栋大厦所有能想到的物件都试过一次之后,终于确定自己可以凭着意念与祥云感应,随意退取大厦里的各种物件,虽然耽误了出发的时间,可这种能力对苏挽来说,是不可或缺的生命保证。人类是群居动物,她永远不可能独自一人,如果有可能,她想在出发去大西北前,在本市再寻找一些可用的物资,也许会遇上一两个同路者也不一定。
苏挽穿好防风服,在背包里装上足够的食品药品,把从超市里找来的西瓜刀别在腰带上,扶好自行车,心中默默呼唤着祥云,转眼便回到了街面上。
此时的阳光已经不似灾难前那样和煦,在太阳底下久站,并不会让人觉得温暖,只会产生一种很不舒服的灼热感,这就是科学家解释的灾难后可能出现的异常自然现象之一,极端天气极冷极热现象。
苏挽戴上防护镜护好围巾,顶着刺眼的阳光,踩上踏脚,朝家里的方向骑去。她始终想回家看一眼,不光是因为放不下家里的人,更因为在她家后街角就是市
立人民医院,虽然她手头有不少药品,可是缺少对外伤见效快的针剂,所以必须去医院走一趟。
马路上的红绿灯和交通岗早就罢工了,再加上没有没有汽车挡路,她只用了差不多十分钟就回到了曾经生活了四年的小区。入口的询问处房门大开着,近处的绿化带上血迹斑斑,看来情况和想象中的一样糟糕。
苏挽慢慢走进小区,把车子锁在树干上,抽出刀,一步一步地踩上了过路通道。她家住在第四栋楼,只要不惊动前三栋里面的危险人物,就能安全进入单元楼。她警惕地注意着周遭微小的响动,跨过脚下那些血肉模糊或者完整或者不完整的身躯,绕开花坛后面的丧尸,几步窜进了单元门。她顺着楼梯口朝楼顶望了望,确定走廊暂时安全后,一口气跑到了六楼,拿出缠在手腕上的钥匙打开房门。
整个屋子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吃剩的餐盒、汽水瓶和各种生活垃圾,连衣柜都倒在了地上。苏挽把门带上,到主卧室看了一眼,确定值钱的东西都被带走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面对最坏的结局。
她推开自己卧室的房门,一眼就看见摆在床头的存钱罐被人砸成了碎片,地上零星散落着几个硬币,还有两个弹壳。苏挽冷笑一声,把床底的大箱子拖了出来,这还是当年苏爸苏妈留给她的。扫干净盖子上的灰尘,从箱子里翻出了手工课制作的简易计时沙漏,有了这个,最起码可以知道大概的时间,犹豫了会儿,又把那本老相册抽了出来,一起放进背包里。
苏挽走到窗口,拿着望远镜朝远处的住院部看去,视线中随即出现了数十个在各楼层中徘徊着的身影,“医院果然是重灾区啊……”她放下望远镜,趴在自己的小书桌上,拿笔画起了路线图。
苏挽在这里生活了四年,熟悉附近的每一条岔路,包括人民医院。她知道医院后身有一条殡葬通道,是专门给火葬场通车的,虽然有点晦气,可只有这条路能够最安全的进入到医院内部,也只有这条路,离医院药房最近。
苏挽喝了半瓶水,仔细回忆了计划中有可能出现差错的地方,借着墙上的时钟调表,定下了半个小时的行动时间,为了保险,把手枪也拿了出来。
做好一切准备后,苏挽轻轻打开外门,往楼下走去,没想到刚到三楼缓步台,就看到三楼B室原先紧闭的房门敞开了一条细缝,一个缺了半边耳朵的沾着干枯血渍的小脑袋拱了出来,皱着鼻头在空气中寻觅着可疑的气味。
苏挽认识那个孩子,他今年只有六岁,还没来得及上小学,也曾经在过年的时候笑眯眯地赖着她要糖吃。《
br》苏挽默默地朝后退了退,她知道自己没法朝这个孩子下手,她在那孩子发现活肉气味之前跑上了天台,从另一个单元口走了。
市立人民医院曾经是全省设备最全的甲等医疗单位,拥有全市最好的精英医疗队伍,大概因为医院本身就是病毒爆发的高危区,灾后被政府弃用了。
原先气派的自动铁闸里面挤满了循着本能往外挣脱的丧尸,音乐喷泉广场早已经面目全非,前院地面上或瘫或坐或爬或走分散着至少一百多人的丧尸群,这是苏挽自末世以来遇到丧尸最多的一次。
苏挽咂了咂舌,悄悄转道后街,找到那条遮掩在树荫下的殡葬通道,沿着爬满枯藤的墙围翻进医院,借着一楼破损的玻璃门进了后楼走廊。
苏挽手里拿着刀,小心地躲开丧尸地视线,按着记忆穿过了停尸房,来到药局附近。这个地方和会诊大厅离得很近,二楼就是高干房,当初病毒发作的时候,应该有不少高层人物住进来,所以药局里很可能临时加了不少好药。
苏挽躲在交叉长廊拐角,快速探头瞅了一眼,视线范围内发现了至少五个丧尸。她没有能力同时对付这么多丧尸,只能试着引开他们的注意力。稍微想了想,从玩具广场里拿了一个会发音的玩具娃娃绑在了移动病床上,打开开关后狠命地往前一推,咯咯笑着的娃娃连着病床猛地冲到了走廊尽头。
“妈妈。。咯咯…爸爸…哈哈……”走廊尽头的娃娃叫得欢快,会诊厅里的丧尸眼珠子转了转,嗬嗬怪叫着扑向声源。
苏挽见机快速跑到药房,踩着墙砖缝爬进领药窗口,反手把窗户拉帘合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连苏挽都佩服自己的爆发力。
药局里面分中药房和西药房,中间隔着一道开门墙。苏挽刚才只顾得往里钻,看到眼前满墙的药柜,才发现自己在中药房里,虽然有些懊恼,不过想到以后药品只会越来越少,哪怕中药见效慢也比没有强,就收了心思开始装药,怕混了药材,她直接把药匣子一起收走,一会儿功夫,墙柜上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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