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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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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辛同所说,他对那位鲁那托大地巫祭甚是熟悉,实际上这家伙一无所知。多克赞一走,他立即询问冷温二女,巫祭地级别如何区分,大地巫祭鲁那托又是何方神圣?
巫祭是蛮族祭祀,不止是呼克图鲁一族,其他蛮族也是如此称呼。
巫祭实际上也是修炼者。
两万多年前甚至更为久远的年代,道脉、佛门、魔教这三个现今主流修炼传承还没有在大地上出现、或者说只是刚具雏形,那时候的修行界中,除了妖精之外,只有巫术一脉。
沧海桑田,世事变幻,两万多年过后,辉煌了不知道多少年代的巫术一脉没落了,修炼巫术的人数与道脉、佛门、魔教相比,少得可怜,而且只在边荒蛮地才有传承。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巫术一脉没落的原因已经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了。
巫祭分为六级,从最低地青衣巫祭起,依次是灰衣巫祭、黑衣巫祭、大巫祭、大地巫祭,最高的是天巫祭。现在巫祭的分级方式,是否和当时相同,也已不可考证。
若以巫祭的修为境界与现今修行界中修炼者的四境十九阶相对比,青衣巫祭相当于第八阶凡间境的金丹阶;灰衣巫祭相当于第十阶道域境的聚灵阶;黑衣巫祭相当于第十二阶道域境的元婴阶;大巫祭相当于第十四阶道域境的移物阶;大地巫祭相当于第十六阶真空境的化形阶;天巫祭相当于第十七阶仙境地化身阶。
这种对比与实际情况肯定会有出入,具体地就要因人而异了,但大体如此,估计不会有太大的差异。
据说,一千七百年来,巫祭中修为最高地就是大地巫祭了,最后一个天巫祭在一千七百年前就已不知所踪。
“相当于真空境化形阶的大地巫祭,那岂不是和道脉中的地行仙等同了?”辛同叹道:“那位大地巫祭看来是不得了的高人哪。”
第四章巫祭(下)
“宗主说得没错。”温玉柔道:“鲁那托在现今仅存的五位大地巫祭中年纪最小,名声却是最为响亮的一位。据说此人曾与六散仙、五魔君、四比丘、三妖王中的七八位斗过法,从未败过,确实是位了不得的高人,被誉为中兴巫术、最有希望成为近两千年来第一位天巫祭的一代天娇。”
当看到高傲的温玉柔也连连赞叹的呼克图鲁族的大地巫祭,辛同忽然有些理解那个对着他说“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多克赞了。
能够和当今修行界中最厉害的十五位高人外加三个妖王斗得不分胜负的大地巫祭,在辛同的想像中,即使不是个头发全白的老头子,也应该是个半白的半老头子。虽然多克赞已经介绍了眼前这人就是鲁那托,辛同却仍然有着和多克赞那句话丝毫不差的感觉。
辛同与多克赞原来约定在大风关城主府拜见鲁那托,但当他到达城主府后,多克赞却告诉他鲁那托在城外的观日峰等候。
观日峰顶山风猛烈,站在崖边的鲁那托衣袂飘动,长发飞扬,给人一种直欲乘风归去之感。
辛同这段时间一直身处花丛,早非昔日阿蒙,尽管仍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童子鸡,但绝对算得上是一只见多识广的童子鸡——只看了鲁那托的背影一眼,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在他想像中的老头子,竟然是……一个女人!
身着雪白长袍的鲁那托负手而立。望着渐落地夕阳出神,似乎没有听到多克赞的禀报。
多克赞向鲁那托背影深施一礼,倒行九步方转身离去。
峰顶只有风,风中,似有一丝幽香。
一前一后两个人沐浴在夕阳的余辉中,宛若恒古之时就已存在的雕像。
辛同很奇怪自己的反应。
他知道自己颇为怜香惜玉,但即使这样。面对着这个把他请来却又把他凉在崖顶喝风可以说怠慢到了极点而且还是使他道行锐减三成的家伙的顶头上司,即便是个女子。自己怎么也应该有点怒意才是。可此时地他却连一丝不爽的情绪也找不到,来时地那一肚子怨气在看到这女子背影的一刹那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灰飞烟散,就这样傻乎乎地站在观日峰顶,傻乎乎地喝着吹得人脸皮发麻的西北风。
“这只是一个背影而已啊!一个女子的背影就让老子晕头转向不辨东南西北,难道是因为老子当童子鸡当得太久了?嗯嗯,一定就是这个原因!不行了,不行了。看来不找机会破身不行了!破身!老子要破身!”喝风喝傻了的家伙找到了理由,雄纠纠气昂昂地暗自嚎叫。
天地间骤然一暗,却是夕阳沉入了火红的云海。
“辛宗主,可知本巫为何请你前来?”夕阳落山没入云海的一刹那,一直默不作声地鲁那托终于说话了。她的声音清朗中略带一丝沙哑,语气平淡,却透着说不出的威严,几种特质奇妙地揉在一起。形成一种极为独特的魅力,使人一听之后再也难以忘怀。
呼克图鲁族的大地巫祭一开口,无穷无尽的威压登时充斥天地,方圆数里内百兽敛迹,鸟不敢啼,虫不敢鸣。似乎连劲猛的山风也已为之静止。只是她如此威势并没有达到预料中的效果,辛同非但不惧,反而被激起万丈雄心,用有些调侃地语气道:“本宗不知鲁大巫祭用意何在,但想来总不会是专门请本宗来这里喝风吧?”
鲁那托轻咦一声,道:“近三十年来,辛宗主是唯一一个敢用这种语气和本巫说话的人。”说着转过身来。
犹如一道闪电划过,昏暗的崖顶突然一亮!一如当日初次见到冷玉冰和温玉柔时的情景,辛同不能自抑地目眩神迷。
一张美丽得无法形容的脸庞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可以这样说,辛同是一个极为罕见地见惯名花却还是童子鸡的家伙。
自他从墓中爬出来后。金可心、烟雨仙子、艾小草、马玉儿、秦玉菡、冷玉冰、温玉柔。以及小丫头秦天香,都是人间少见的绝色——这时候。小和尚云空的身影极是霸道地在他心头强行泛起,辛猛人激凌凌打了个冷颤,哗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甚至就连风流宗一众女弟子,也可以称为人间不可多得的丽色。
但鲁那托这种气质的绝色美人,辛同以前从没见过。
在辛同所见的名花中,若单以容貌来论,烟雨仙子、马玉儿、冷玉冰、温玉柔四人无疑最为出众。鲁那托在容貌上绝对不比烟雨仙子等四人稍差,而她的气质,与众人迥然不同。
在眼前这位被誉为中兴巫术、最有希望成为近两千年来第一位天巫祭的一代天娇身上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威严,一种从骨子里透出地、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臣服之心地帝王般的威严。
这时地鲁那托,似乎变成了顶天立地的巍巍山峰,又宛如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仙佛,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威严!
在鲁那托如渊如狱、浩瀚如星空大地一般的威严下,辛同竟生出自己比蝼蚁还要渺小的感觉。使出十分力气动转眉心中的灵力气漩,他才能够勉强控制住自己发软的膝盖。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近三十年来,呼克图鲁族的大地巫祭鲁那托,是唯一一个让本宗一见倾心的绝色佳人……嘿嘿……”罡风肆虐的观日峰顶,某个被压迫得有些恼羞成怒的家伙手中折扇轻摇,笑得贼忒兮兮。一脸色迷迷。
“咦?”鲁那托再次轻咦出声。辛同在她地威压下非但没有臣服拜倒,居然还能开口调戏她——即使是大巫祭,面对她的威压时也绝不可能这么轻松!眼前这人的修为,最少比大巫祭低了数个阶位——为何他能如此轻松?
要知道,金丹阶的修炼者只是等同于巫祭中最低阶的青衣巫祭而已——青衣巫祭在她的面前,连大声喘气都不敢!这人的胆气,真是够大!
“不过。他地那个神情,还真是够可恶啊!”那个站在她对面不远处的家伙。像极了一个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地纨绔子弟的模样,只差没流出口水了——辛猛人学的正是他少年时头号仇敌苍蝇马的样子,学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如果再流点口水出来,十足十就是苍蝇马再现人间了。
“想起来了,苍蝇马当年还要流口水来着!”辛猛人脑中忽有灵光一闪:“以辛同的名义,口水啊口水,你就汩汩然再汩汩然。滔滔不绝地流出来吧!”
修为已经到了胸怀天地、物过无痕境界的大地巫祭,在那个家伙的嘴角开始流出口水地一刹那,终于忍受不住了,终于……出离地愤怒了!
“调戏吧,你就调戏吧!看你能坚持多久!”头发似乎都已经竖起来的大地巫祭暗暗发恨,充斥崖顶的威压疯狂地向上攀升,扑天盖地的压向辛同。
从这一刻起,刚猛的山风彻底地在崖顶消失。两人头上的白云也仿佛受到了束缚,静止不动。辛猛人的扇子越摇越慢,脸上色迷迷的神情渐渐变成了凝重,额头鬓角有汗珠缓缓渗出。
如此过了大半个时辰,来自鲁那托地威压没有丝毫的减弱迹象,一直是那样的强猛霸道。似乎永远也不会枯竭或停止,就如同辛猛人的口水,当真是汩汩然再汩汩然。
辛同汗出如雨,身上的衣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脚下已由汗水形成了一滩水渍。至于那把扇子早就不摇了,握扇的右手僵直地抬在胸前,此时地他,甚至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分不出来,必须要集中起全部的精力才能对抗得住那无形无迹却又重逾山岳的威压。
这种威压是针对元神层面上的震慑和压迫。真气法术等等一概起不到作用。辛同完全是凭着一股决不能屈膝服输的意志硬抗。
繁星满天时分,辛同腰间先是猛地一紧。随即一松。身为洪荒异种幽冥魔蟒一族的默默抗不住了,全身僵直地摔在地上。
天空中一声高亢的鹰鸣响起,玉鹰犹如一道白色的闪电,疾冲而下。
辛同知道玉鹰的用意,急忙强行发出神念:“我没事,不要攻击那人!”见玉鹰冲势不停,不由大急,忍着脑中剧痛再次传念:“我以主人地身份命令你,速速退去!”这是他头一次以主人地身份向玉鹰发号施令。
玉鹰曾有化形为人的道行,虽然现在失去内丹后道行大减,但灵智并未因此减弱,知道辛同是真地不想让他插手,不甘地厉鸣一声,转翅飞开。
之所以不许玉鹰攻击鲁那托,是因为辛同觉得,鲁那托并没有将他毁去之意。以她这等强横的道行,两三个时辰下来,如果稍起恶心,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月升月沉,日起日落。
日月交替,三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辛同三天未归,急坏了小丫头。温玉柔前两天还比较镇定,到了第三天辛同仍是全无音信,不由也焦急起来。
“很显然,宗主遇到了大麻烦。面对道行更在老宗主之上的大地巫祭……师姊,我建议动用诛恶令。”用的虽是建议一词,温玉柔的语气却极为坚决。
冷玉冰轻叹一声,道:“为了宗主的安危动用诛恶令,我没用任何意见,因为从昨天开始我就在考虑这件事情……只是师妹可曾想过一旦传出诛恶令的后果?这意味着我们风流宗将与呼克图鲁族甚至是全天下的巫祭自此势同水火,极有可能把我宗拖入毁灭的深渊……”
温玉柔翠眉一挑,决然道:“如果一宗之主殁于敌手而坐视不理,这样的宗派,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师姊,你心思缜密,小妹一直很佩服。只是有些时候,过于缜密,反而会流于瞻前顾后啊。”温玉柔停顿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道:“难道……难道师姊不满意……”
“柔儿所言极是,师姊确实有些首属鼠两端了。”冷玉冰也不生气,柔声道:“师妹,我不说你也知道,待宗主之心,你我是完全一样的……他不仅是我们的宗主,还是我们共同的双修对象。宗主近段时间的表现,不论是修为还是品行,连高傲的柔儿都芳心暗许多……好了好了,我不乱说了,柔儿快住手……我也芳心暗许多还不成吗?”
温玉柔见冷玉冰服软,这才停住呵痒的双手,有些不解地问道:“既然如此,师姊还犹豫甚么呢?”
“我哪里犹豫了啊?”冷玉冰甚是委屈,白了温玉柔一眼,道:“不是我在犹豫,其实啊,是某个动了春心的丫头心太切了……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觉得,宗主应该没有甚么大难!”被温玉柔呵痒呵得受不了的冷玉冰奇峰突起,以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温玉柔果然上当,停手问道:“师姊为甚么这么说?”
冷玉冰眼中闪动着聪慧而自信的光芒,道:“这几天我一直在留心城内呼克图鲁族的巫祭们,并未发现他们有何异常的举动。我宗虽然没有上三门那么声名显赫,但也不容他人小觎,那些巫祭应该很清楚彻底激怒我们的后果!若是鲁那托伤害到了宗主,他们不可能这么平静。何况呼克图鲁族正在和南汉德王朝交战,绝不敢轻易开罪修行界中的宗派。”
温玉柔沉默了片刻,道:“师姊的话很有道理,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宗主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了……不行,我要去找那个多克赞问个清楚!”
多克赞早在当天便返回了大风关城内,对于冷温二女及天香小公主的造访先是惊奇,当得知辛同三日前赴约后一直没有返回,登时一脸错愕。
冷玉冰详细询问了当日的情景,思索片刻,请多克赞带领她们前住观日峰。
四人披星戴月飞临观日峰,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两大一小三个女子同声惊叫。
第五章求婚(上)
月华如水。
这已经是辛同在观日峰顶第四次看到月亮了。
“月亮,真圆哪!老子是……真难受啊!”在大地巫祭无穷无尽的威压下煎熬了近四十个时辰的辛猛人感慨万端。
他现在的姿势非常之独特——似乎用奇异来形容更恰当一些。
两条伸得笔直——嗯,也可以说是僵直的腿,向后倾斜得让人感觉马上就要摔倒了,但这家伙却偏偏站得……就是不倒!他的腰部以上狠狠地向下弯折,几乎触到了地面,一颗头颅却努力向上昂起……
狼狈!非常之狼狈!
虽然已经困窘到了极点,但是,辛猛人的两只膝盖,没有一丝弯曲!
凭着一股不屈的意志和灵力,辛同硬是对抗到现在,意志仍然没有屈服,但灵力却已经所剩无几了。眉心中的气漩似乎越来越粘稠,竟有运转不动的感觉。“连老子的灵力之源都能禁锢,这大地巫祭的神通,果然一点也不比哈默大师差啊。”
感觉到灵力气漩越转越慢,辛同知道自己可能挺不了多久了。他打定主意,一旦坚持不住,宁肯将腰颈折断,也绝不屈膝跪倒,誓死不让鲁那托如愿。
鲁那托一双亮如朗星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赞赏。对面这人的修为虽然不高,但那颗高傲得宁折不弯的心,实在是令人激赏不已啊!嗯。说他修为不高显然错得厉害,在自己的威压下坚持近四十个时辰,这可是大巫祭也做不到地事情,又怎能说他修为不高?但他明明只是金丹阶……古怪,难道一个人的意志,真的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吗?“那就看看你的意志到底坚定到甚么程度吧!”
辛同的灵力气漩在鲁那托再次提升的威压下终于停止了转动,眉心处忽然一痛。仿佛被人用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了一记,剧痛无比!一口鲜血猛地喷出。化为一蓬血雨落下。
就在这一刻,小丫头四人飞临观日峰顶,正好看到这一幕。
温玉柔和小丫头同时发出惊叫。小丫头白生生地小手急伸,叱道:“长!”鲁那托脚下嫩草应声疯长,瞬间过膝。不知道小丫头用的甚么法术,那些原本柔嫩脆弱地草叶竟然变成了坚韧的山藤,紧紧地缠住鲁那托双腿。并且以奇快的速度向上缠绕。
温玉柔看到辛同吐血,竟有心痛的感觉。眼见小丫头抢先出手,她也毫不客气,纤手挥处,一道雪白的光芒挟着彻骨奇寒射向鲁那托。
此情此景,向来冷静的冷玉冰也冷静不了,娇叱声中檀口微张,一点水蓝色的光华喷出。一化三,三化九,列成一座玄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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