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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仙-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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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搂过冷玉冰肩膀,辛同极为严肃认真地道:“冰儿能够直言不讳地指出我的缺失,让我不知应该如何表达心中地感激之情……嗯嗯,这样吧,我让冰儿亲一下好了。”说着凑过脸去,又道:“如果冰儿觉得亲一下不够,那就亲十下好了……嘿嘿嘿,当然,亲一百下我也不反对。”
冷玉冰看着那张凑越近的大脸,上身本能地后仰,意欲躲开。辛同哈哈一笑,正待将脸挪开。冷玉冰却掂起脚尖儿凑上前来,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在他脸上轻轻吻一下,然后迅即侧过头去,一时间面红如火,眼波似水,眉梢眼角,尽是无限娇羞。
一声尖厉的惊叫从下方传来。却是早起地仆役无意中抬头看到悬浮空中的玉鹰。叫声方起,已有三道光华从院中升空。成品字形将玉鹰及其身侧的静官遥遥围住。
处在玉鹰正前方的一道光华敛去,露出一个满面麻子的大汉,抱拳问道:“三位道友,何故至此?”
“马明远可在府中?”辛同也不多说废话,问了那人一句后闭上双目,神念如电,霎时间笼罩了整个国丈府。麻脸汉子一脸戒备之意。反问道:“道友找马国丈有何要事?”
“你不必知道为甚么。”静官飘身上前,摆出一副恶棍打手的嘴脸,指着那人的鼻子道:“你所应该做地,只能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在或不在,若有一字虚言,你家静大官人不介意费些气力,送你去地府黄泉……”
“不用他回答了,我们走。小马没有这里。”辛同突然睁开双眼,向一脸怒容的麻脸汉子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子不想多造杀孽,你们退下吧。”
麻脸汉子脸上地怒意更盛,静官和辛同无意中流露出的蔑视实在是太伤人了,“你们两个大言不惭的家伙。是不是觉得老夫不堪一战?”脚下飞剑光华大盛,麻脸汉子气势高涨,“快些说明你们的来意,否则……”他说到这里神情一滞,傻了似地呆立空中。
“否则如何?”静官一双小眼睛里厉芒跃动,周身光华忽隐忽现,大有一言不合立即出手之意。
“否则……”麻脸汉子呆了片刻,忽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头丧气地道:“否则……你们就走吧……”
冷玉冰闻言莞尔,静官哈哈大笑。辛同一竖大拇指。赞道:“君真乃俊杰也!”他不想知道麻脸汉子为何会有这种截然相反的变化,找到马明远并将其诛杀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难道就这样放过那匹该死地老马吗?”离开国丈府后,跟在玉鹰身侧飞行的静官向辛同传音问询。
“去皇宫,马明远在那里。”
上一次前往东汉德皇宫的时候,辛同虽然说不上圣眷正隆,但他与威德帝间的关系却称得上融洽。只是岁月如梭,将近一年的时光过去,皇宫还是那座皇宫,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给辛同的感觉已截然不同了。
爱屋及乌,恨之亦然。
辛同从小随着母亲在深山长大,母子俩找到辛定野后没有多久,辛同就遇到了石老盗,服下生死同位丹假死四年,此后便踏入了修行界。因此,甚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之类的思想在他心中并没有多少。他之所以加入东汉德供奉阁,为了让父母高兴这一因素,占了主导地位。
尽管他并不知道马明远所持地那道圣旨是否出于威德帝之手,但他家老爷子入狱两个多月,威德帝却一直没有下旨放人,仅凭此一点,辛同已对威德帝恨得牙根发痒。若不是云空强行从马明远手中救下辛同的老爹,这家伙多半会伺机刺杀威德帝。
自从阴七行刺威德帝后,东汉德皇宫防卫之严密,堪称一只苍蝇也难以飞进,三人一鹰甫一接近皇宫便被发现了。
一声似乎直接在人的心头响起的奇异钟鸣在皇宫上空荡漾,无数道海蓝色光芒冲天而起,眨眼间形成一个巨大的护罩,犹如倒扣的玉碗,将皇宫尽数笼于其内。
辛同见状,不由自主地呆住了——他想起了那海蓝色护罩地来历。这护罩及是以三十六件上品仙器及玄元无极大阵组合而成,防御力之强,据东汉德前任护国真人无妄所言,即使当世最为顶尖儿高人前来,也只能望阵兴叹。
服下魔狱雷虺的内丹灵珠后,辛同道行大进,斩杀修为境界高过自己的修炼者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轻松,正值信心暴棚之际,尽管如此,他也极为清楚。自己离修行界最顶尖的高人相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面对着可以让那些非人存在都束手无策地超级法阵,自己又该如何?
“哈哈哈……”一直默然跟在玉鹰身旁的静官忽然高声大笑,“那帮平日眼高于顶的家伙,竟然躲在法阵中做起缩头乌龟来了,看来他们昨晚被杀得心惊胆寒了,师父神威,竟至若斯。弟子真是与有荣焉啊!哈哈哈……”
辛同瞪了一眼手舞足蹈的静官,道:“神威个鬼。眼前这玄元无极大阵就让老子束手无策,你可有甚么破阵的高招?”
“玄元无极大阵?咳咳,这名字还是头一次听到。”静官老脸一红,偷瞄了辛同一眼,甚是惭愧地道:“阵法之道,非弟子所长……”辛同眉头一皱,道:“甚么是你的所长?”
静官胸膛一挺。昂然道:“弟子当年混迹苏州府时,人送绰号三寸软舌砸倒山,那是出了名地能……”
“刚才你还和老子说,人送绰号狗皮膏药,在整个苏州府,那是出了名地能粘人……”辛同捏紧嗓子学了一遍静官当时所说地话,“奶奶地,现在怎么又变成了人送绰号三寸软舌砸倒山?”
静官两只小眼睛飞快地忽闪了几下。做出一副不胜娇羞地样子,道:“师父,那不是因为弟子的所长太多了吗?”辛同两眼翻白,道:“你这三寸软舌地所长,难道能砸开玄元无极大阵不成?”静官眨了两下眼睛,胸有成竹地道:“砸不开玄元无极大阵。总能砸出几个人来,师父你拭目以待,瞧好吧。”
辛同擦了两下眼睛,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静官开砸。“黄石……咳咳……”那家伙伸长脖子喊了两个字后突然咳了起来,问道:“师父,可否先让这位姑娘把耳朵捂上?”冷玉冰玉脸飞红,狠狠地瞪了静官一眼,依言捂住双耳。
静官嘿嘿一笑,不以为忤。胸一挺头一昂。摇头晃脑地开时叫骂。一串又一串精妙而且恶毒得难以形容的骂词从静官口中倾泻而出,将他所知道名字或是绰号的东汉德供奉骂得体无完肤凄惨无比。
辛同两只眼睛差点掉到了地上。这些前所未闻的骂词,真的是从一个元婴阶修炼者的口中说出来地吗?奶奶地,那个比泼妇还泼妇的家伙,居然也能结成元婴……
静官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满城皆闻,城内的百姓纷纷走出屋舍,或立于门前,或登上房顶墙头,争睹这前所未见的奇景。一时之间议论四起,喧喧嚷嚷,好生热闹。
几乎全城百姓都在观看的情况下,静官兴致越发高昂,妙语如珠,无不极尽挖苦恶毒之能事,连骂小半个时辰,竟然没有一句重样的。皇城百姓听他骂得有趣,哄笑声叫好声不时响起。倘若东汉德供奉继续龟缩不出,皇家威严定会自此一落千丈。
静官又骂了约莫一刻左右,海蓝色光罩依旧,仍然没有供奉现身。“难道那玄元无极大阵,连声音也阻隔了不成?”辛同正自疑惑,蓦然间听得一声断喝:“放!”回头看去,但见数千名东汉德军士弯弓搭箭,随着那声断喝,千万道青光疾射而来。
“那些狗日的供奉缩在里面不出来,却让凡世中地士兵来送死。”辛同暗骂了一句,向静官传音道:“防卫即可,勿伤那些兵士的性命。”
“谨遵师父之命。”静官应了一声,身形倏忽上升了十数丈,口中大骂不止,左手一扬,一条淡绿色的绳索从他袖中飞出,弹指间已经变得犹如经天长虹一般,随即环绕成圆,将那些箭矢化成的青光尽数卷起。
“疾!”静官左手剑诀向着海蓝色的光罩一引,被绿索束住的数千支光箭蓦然拖索飞出,奔雷掣电一般射向光罩。
两厢接触,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让辛同和静官大为惊诧。那些箭矢虽然只是普通地破法之箭,所附法力甚是微弱,但被静官加持元力后,威力至少提升了七八倍,那海蓝色光罩却只荡起十数圈涟漪,便将如此强猛的攻击化解了。
辛同眉头紧皱,东汉德皇宫拥有这等防御能力堪称变态的玄元无极大阵,与其分庭抗礼四分天下的南汉德,按理说在皇宫中也应该存在相等威力的法阵防护,为甚么秦玉菡和小丫头会被管平潮掳走?马自达出关后不久便击败无妄真人就任护国真人,这些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会不会有甚么关联?
“奶奶地,老子真是能扯,居然想到那上面去了?”辛同为自己天马行空一般的想像力哑然失笑,召出天殛怒雷刀,真气运处,金光黑芒迸射,挥手就待斩出。他想要试试,在无坚不摧的天殛怒雷刀下,玄元无极大阵是否还会安然无恙。
辛同手腕刚动,那海蓝色护罩忽然一阵波动,离他十余丈处的光华向四周退去,露出一个方圆两丈左右的洞口。“师父小心。”静官飘身拦在辛同身前,衣袍鼓起,凝神戒备。
“且勿动手!”两个人影从洞中冉冉升起,当先那人一身太监服饰,看了辛同一眼便垂下目光,用尖细而颤抖地声音道:“皇上有命,召辛无歧觐见!”
“师父,先不要答应,小心有诈!”静官低声说了一句,向太监身后地那人喝道:“侯元礼,皇帝小儿既然要见老子师尊,你们先把这鬼阵撤了。”这厮两百多岁的年纪,称一个六十几岁地人做小儿也不为过,但如果这小儿的身份是皇帝,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太监闻言登时如同吃了大补丸一般,腿也不抖了,身子也不颤了,满面怒容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侮辱皇上,你就不怕满门抄斩诛尽九族吗?”
静官两只小眼睛一翻,二话不说,一掌向那忠君忠到不顾自己生死的太监拍去。
那被静官称做侯元礼的家伙生得尖嘴猴腮,鼻子又塌又小,还是个有些歪曲的斜三角,看来甚是猥琐。见静官出手,将那太监拨到一旁,迎着静官的掌劲一袖拂出,阴阳怪气地道:“静大官人,一日不见,你怎么找了个胎毛都没褪净的小孩子做师父?这种向凡世中人出手的勾当,就是和你这小师父学的吗?”
两道无形的雄浑劲力接实,静官在虚空中连退三步,面色如常,那侯元礼则倒飞而出,连喷两口鲜血。静官将醋钵大小的拳头举到嘴边,呼地吹了口气,用力一甩额前长发,目光炯炯深沉无比地道:“老子只耍拳头,不耍嘴皮子。”

第八章因由(上)

辛同看着眼前这位脸上沟壑纵横、头顶白发苍苍,看起来至少有八九十岁的老人,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这老人开口说话,他真不敢相信,仅仅过去了不到一年的时光,东汉德至尊威德帝竟然老成了这个样子!在此其间,发生了甚么样的事情,竟让这人间帝王苍老至斯?
“你真的是皇上?”尽管这老人的声音与威德帝全无二致,辛同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
“辛卿没有认错,正是寡人。”一脸老人斑的威德帝在太监的搀扶下缓缓坐下,斜靠在龙椅上垂着头喘息良久方颤颤巍巍地道:“赐座。”
不久前静官一掌拍伤侯元礼,正待乘胜追击之际,那太监向辛同喊了一句“想知道你父母生死,就随咱家去见皇上!”然后辛同就随着他来见威德帝了。静官与他同行,冷玉冰则与玉鹰前往风流宗设在京城的别院查看。
面对着老得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威德帝,辛同满腔怒火迅速消散,这让他暗自连骂自己心太软,咬牙硬行扳起面孔,冷然道:“皇上既然派人收了在下的供奉金牌,辛卿这个称呼就不敢当了……说吧,请在下前来有何贵干?家父家母又在何处?”
“辛卿果然没有让朕失望……”威德帝忽然笑了,一直昏沉混浊的眼睛在这一刻神光乍现,满脸欣慰的表情让辛同以为自己花了眼。“辛卿答应朕两件事情,朕不仅告知定野卿及令堂地去处,并且下旨赦免定野卿私出天牢一事……”
威德帝不提辛定野入狱一事还好,此时一提登时让辛同怒火复炽,两条浓浓的卧蚕眉一挑,正想讽刺威德帝两句,殿门一响。侯元礼走了进来。这厮面罩寒霜,冷冷地看着威德帝。道:“你不要忘了你和家师是怎么说的,你只能让这小子为你办一件事,那就是前往乌勒族……”
辛同一愣,看了一眼神色黯然的威德帝,猛地暴喝一声,“那孙子,你给老子滚出去!”侯元礼门也不敲便闯了进来。然后更人五人六地指手划脚,这不仅是在藐视威德帝,很显然也没把他辛猛人放在眼里,他一肚子鬼火正没地方发,老天爷就识趣地给他送了一个出气筒来。
侯元礼的三角鼻子扭曲得越发厉害,怒道:“你个胎毛还没褪净的东西,竟敢和你家侯爷这样说话……啊……”他的话只说了一半,突然长声惨叫。耳口鼻五窍同时喷出尺许长地光焰,一头栽倒在地。
“连老子一记碎魂锤都接不下来,还在那里大言不惭,滚吧。”辛同不屑地哼了一声,向挣扎站起满脸怨毒之意的侯元礼道:“怎么?不服气?那就再接两记试试。”
“算你狠!”侯元礼恶狠狠地瞪了辛同片刻,对威德帝道:“记住你说过地话。如果违背,你自己知道会有甚么样的后果!”怒哼一声,拂袖走出。
辛同眉头紧皱,在大殿内踱了数步,又盯着威德帝看了半晌,甚为不解地问道:“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咎由自取,悔之晚矣……”威德帝苍老如枯树的脸上泛过一丝略带自责的苦笑,用几近乞求的口气问道:“先不说这个,朕方才提议,辛卿意下如何?”
辛同虽然与威德帝接触不多。但从他父亲嘴里听到的故事却多了去了。知道此人绝对称得上是气吞万里如虎地一代雄君!曾几何时,这样一个杀伐绝断只在转念之间的帝王。和臣民说话要用这样的语气了?一念至此,辛同心头一软,道:“且说来听听,看看是甚么样的事情,如果我能办到,不会借故推辞。”
威德帝深吸了口气,振奋精神,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这两件事,辛卿只能答应。定野卿跟随朕几十年,其秉性朕极为了解,对于定野卿来说,宁肯选择死亡也不愿背负违逆圣旨之名……辛卿是孝子,想来不会让自己的父亲在懊恼与自责中度过余生……”
“打住……”辛同摆了摆手,道:“用不着再说下去了,你直接说要我做甚么吧。”心下郁闷之极,这个老得要掉渣的家伙,在那个三角鼻子面前一点脾气也没有,对付起老子却这么得心应手……
“自从半个月前哈默大师与乌勒族的大地巫祭两败俱伤后,北疆战事已暂时告一段落,但乌勒族入侵中原之心不死,仍有人叫嚣着要再次兵犯边关。辛卿此去漠北,要弄清楚乌勒族地主战派,并且尽可能地将其领袖诛杀,以打消乌勒族再犯中原之心。”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威德帝神情更见萎顿,一旁服伺的太监呈上药丸,服下后脸色方渐有好转,“此事关系到汉德数十万甚至是数百万老百姓的生死,辛卿定要全力以赴才是。”
辛同沉吟半晌,肃容道:“成,这事我去办,不过不敢保证能够诛杀乌勒族主战派领袖,但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朕相信辛卿定会尽力而为!”威德帝用力地点了点头,道:“第二件事,辛卿可否如定野卿辅佐朕那般,辅佐吾儿承祚呢?”
辛同想也不想,立即大摇其头,他老爹救了威德帝几次,结果却落得身陷天牢差点被斩首的下场,他可不想品尝这种滋味。虽然威武王秦承祚现在和他关系不错,但谁敢保证这家伙当了皇帝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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