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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石神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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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曦云淡风轻的笑容随着孤江上的清风一起消散在落日的余晖里。
“不知是什么办法降服了笑笑姑娘?”我似笑非笑地追问。
笑笑调皮地冲我眨眨眼睛,“保密!”
“诶,我好像听见江面上有琵琶声。你们听到了吗?”
望着苏哲宇询问的眼神,我真想上去一巴掌把他拍醒,他在舱内都听见了,我和云曦与江面隔得那样近又怎会充耳不闻?
孤江明月(二)
不远处的确有一条周身被漆成浅紫色的船在向这边行驶,那琵琶的声音就是从浅紫色船上传来的,只是我们的船想要靠近的时候,另一艘镀金船却从我们与那传出歌声的船中间横了过去,停在了浅紫色船正对面。
“大东以金、紫色为尊。金色更甚,紫色次之。”云曦倚在船头笑着对我说。
“那这镀金船的主人就比这艘浅紫色船的主人身份尊贵咯!”夕阳将我的脸镀成了火彤色,我如是说。
“哼,”云曦浅笑,“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船就不是镀金而是赤金了。”
“喂喂喂,你们看!从那艘紫色船上出来一位姑娘,好像在说这镀金船挡了她们的路,看来有热闹看了——”苏哲宇叫了一声,司徒笑笑和我们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果然,紫色船舱里走出来一位姑娘,那姑娘罗钗锦衣,一副大户人家的打扮,开口却是:“大胆何人!竟敢挡我家姑娘的道!”
语气张扬跋扈,眉飞色舞间看得出是受过良好的训练。
这时,从镀金船舱里走出来一位相貌清俊的少年。少年面对对方侍女的骄横跋扈也不恼,只是用极其温润的语气在一一回应着人家姑娘的话。好像这一开始便不是他们镀金船挡道有错在先而是紫色船只的主人无理取闹而已。
隔得远并未听清清俊少年讲了什么,只见对方姑娘好似红了脸,嘴唇嗫嚅地讲不出话来。一张脸顿时憋得通红,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一个清泠如玉却又威严自露的男声从帘子里传出来,“长戟,你怎么把人家姑娘给弄哭了?”
说着一个玄色锦衣男子便打帘潇洒而出,即使隔得不近,我也能瞧见他眉目间的英气,那是身经百战、上过沙场的人才能从容流露出的英姿。
对方的主人似也被这男子的声音和气度吸引,两位女子打帘窈窕而出。
“哇!这两个女的的身材好正啊!”苏哲宇惊呼一声,下一刻自己的耳朵却被自己司徒笑笑揪在手里,“你还记得你刚才在舱里说了什么吗?才须臾就开始红杏出墙了?”
司徒笑笑一面狠狠地揪着一面咬牙切齿地说。
“喂,你个妖女可不要乱说啊,我只答应如果以后你嫁不出去就嫁给我,又没说我此生娶定你了!”尽管被揪着耳朵苏哲宇依旧要占尽嘴上风光,这才是我从小到大认识的那个哥哥苏哲宇嘛!
我方才还疑惑这一路的冤家怎么瞬间就和好了,原来是苏哲宇做出了这样的承诺,唉唉唉,我还以为此生除了我慕容槿以外没人能收拾得了苏哲宇,没想到不是无人而是那人未至而已。如今,苏哲宇的那人已至,我那个调皮顽劣的哥哥也算是有人管了吧。只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罢了。
苏哲宇方才称赞的正是这紫色船的主人——两个容貌姣好的姑娘。一个身穿轻薄紫衣,中间的织锦腰带将女子的身材勾勒地凹凸有致;一个穿婉转青衣,身材姣好,眉眼却是柔和顺从。
两人见面前的玄衣男子都是一怔,青衣女子更是心中慌张,一不小心将手中绣帕掉在了江里。
青衣女子惊叫一声:“啊——我的手帕掉了!”
只听得“扑通”一声,那个英姿飒爽的玄色身影已经一跃跳进了江中。
再听得“扑通”一声,身穿轻薄紫衣的女子也一跃跳进了江中。
“哇!”我看见苏哲宇惊呼一声,仿佛要将整个身子都探进江中,“这两个人才刚认识一会儿就要闹着殉情啊?”
司徒笑笑敲了一记苏哲宇的额头,轻笑道:“殉你个头啊!那位男子是为船上的女子捡掉进江中的手帕,至于那个紫衣女子为何跳进去,也许对那个男的一见倾心,比较怜惜吧!”
“哇,司徒笑笑你看人家女子是如何怜惜自己心上人的!你不是想要嫁给我吗?学着点啊!”苏哲宇居高临下地对司徒笑笑说。
不到片刻,这孤江上就传来一声杀猪般地惨叫。
“怜惜?”我思忖了一会儿,对云曦说:“你觉得紫衣女子跳下去是因为怜惜玄衣男子吗?”
云曦瞟了一眼江面,轻轻地把玩着胸前的蓝宝石说:“玄衣男子是位武将,我相信没有人会看不出来。”
我冲云曦嫣然一笑:“我也觉得。玄衣男子的武功高,想必也一定会水,那女子不会那么傻。除非,真的如笑笑所说,她……”
云曦摇摇头,对我温柔一笑:“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嗯?”
“那就是他们以前认识。”
“怕是不止是认识那么简单吧!”我和云曦相视一笑,目中对对方的意思俱是了然,于是便让船夫拄着蒿,向那两艘船靠近。
玄衣男子捡着丝帕跳上船的时候,怀抱中还抱着方才跟他一起跳下去的紫衣女子。
女子的乌发被江水浸染此刻正牢牢地贴着面颊,朱玉般的水花衬得女子越发肤如凝脂,貌美如花。再加之身穿的紫衣本就轻薄,此刻被江水一浸,美好的身材更是一览无余。
男子恭敬地将手中的手帕交给身边的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轻轻接过,温顺的眉眼间突然有一种细微的情绪在流动,只是在瞥见自己的姐妹被江水浸染后的样子时,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还有一丝不悦。
男子一只手将紫衣女子轻轻放于夹板上,一只手轻轻地搂着女子的腰,体贴地替她把胸中的水拍出来。
那女子口中的水刚吐完,神色刚有缓和,便是一问:“将军为何不愿娶紫依?”
那一问,便如雷霆一般,我看见男子身旁的青衣女子目光已经暗淡了下去,又是一瞬,目中突然燃起了熊熊火焰。
“跟着我会幸福吗?”望着怀中年华正好、貌美如花的女子,玄衣男子问。
“没有一个人会爱上与自己仅有几面之缘的人。”没有等到女子回答,男子继续自顾自地说。
“种情只需要一天的时间,痴情只需要一点点痴恋,而相爱却需要对方给自己一个机会。青龙,你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吗?”
面对女子的痴恋,那位叫青龙的将军却是只是淡淡一言:“我不喜欢过于主动的女子!”
一行清泪滑过女子白皙的脸颊,手中依旧执拗地抓住眼前玄衣男子的衣摆,“一年而已,才一年那个陪我在江上捕鲈鱼的男子便已消失不见。我竟也变成过于主动了吗?”
这最后一句像是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嘶吼着喊出。只是,玄衣男子的脸上此刻只有淡漠。
玄衣男子转身看见面前的青衣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青莲。”
女子盈盈地行了一个礼。
“好清雅的名字。名字清雅,人也清雅。”玄衣男子低低地叹了一声,最后一句像是若有所指,“女子都应该像这般含蓄清雅才好。”
青莲的脸上滑过一丝不易捕捉的笑意,那笑意里荡漾着的是此刻心中的温柔。
只留紫衣女子单薄濡湿地在沉沉的夜里蜷缩的像是秋风中的一片落叶和着那清冷的月色一起镌刻在孤江江畔。
“走吧!”这热闹看完了,我们也该去找家客栈歇歇脚了,这样明天我们才有精力去逛庙会啊!”云曦将我定定望着江面的头搬过来,笑看着我,目光温柔地浸染了一江秋水。
“公子,客栈之前我们已经订好了。客栈里还备下了二小姐、慕容姑娘和苏公子的衣服。”之前与我们备船的两个家仆说。
我和司徒笑笑一听有新衣服换,全都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船舱里。只留云曦和苏哲宇在原地相视大笑。
孤江明月(三)
这是家极其体面的客栈,也不知道云曦究竟烧了多少钱。他一个江湖术法家的大公子又不是个做生意的,哪来这么多银子啊?
我正纳闷着,司徒笑笑刚把一件袖边垂丝的藕色衣衫换上,一面像个百灵鸟一样地转着,一面问我好不好看。
“我一直以为你只会穿黄色衣服呢,没想到你还能接受藕色衣服?”我惊觉她穿藕色衣服少了平日穿黄色衣服的刁蛮而是多了一丝随和清雅。
“穿黄色,穿惯了也腻。如今我就想穿藕色的。”司徒笑笑对我撇撇嘴,看着我这身浅紫色大方而又精致的衣裙说:“哥哥让你穿紫色,他可真偏心!”
我对她笑笑,“想穿什么便得什么,你哥哥还是蛮疼你的!”
“哦,才不是呢!这藕色衣服是我自己要求的。苏哲宇那个混蛋天天说我穿黄色像妖女,我这才……”
我了然地点点头,嘴里轻叹一声:“哦……”
“哥哥的心思全在你身上,哪还有闲工夫来理我?这不,知道大东朝以金、紫色为尊,特意给你连夜做了一件紫色的。唉唉唉,偏心啊——”说着她还有模有样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云曦疼我,所以对笑笑戏谑的话也不过多理会,笑笑见我沉默,以为我生气了,忙转移话题,“司徒家的仙丹灵药、奇珍异兽一直受江湖中人垂怜,这求药,企图豢养神兽的人一多,这一来二往,司徒家也狠赚了一些钱。所以哥哥才能吃遍四海也不囊中羞涩了。”
我对她了然地笑笑。
正在这时,苏哲宇过来敲我们的门:“屋里的两位大美人,衣服换好了没有呀?我和云曦可去逛庙会了啊——”
苏哲宇故意把最后一句拖得好长,企图用逛街这种事诱惑我和笑笑。
“来了,来了,烦死了——”笑笑率先开门,只不过她自己也没有留意这一次手中的力道竟会因为紧张而变得这么大,一个踉跄,身子前倾了出去,一张红唇正好贴在苏哲宇的唇上。
两人的身子瞬间僵硬了,就这么保持着一个贴着另一个嘴的动作僵直地站着。良久,苏哲宇先挪开嘴唇,笑笑的脸上是一抹娇羞的恼怒。
“啊呸呸呸——”苏哲宇用手摸颈,一个劲儿地向外吐着口水,一边吐一边一脸悔恨地说,“我怎么会喝你这个妖女的口水呢?”
苏哲宇就这样一会儿一句这口水好臭,一会儿一句你这个妖女的唇不香,一会儿一句被占了便宜地骂着。因为他们一向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谁知苏哲宇见骂了半天司徒笑笑也没有反应,竟傻了眼。我也正疑惑,要是平时不早就闹的鸡犬不宁了吗?
瞧过去才知道,这一次司徒笑笑竟一个人蜷在角落里哭,这也是我第一见司徒笑笑那么爱笑又骄傲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
苏哲宇见司徒笑笑突然那么伤心地一个人蜷在角落里抹眼泪,求助般地看向我。
要在平时我肯定会帮他,可是这一次不行。司徒笑笑平时再刁蛮任性,毕竟也不会犯什么大错,可是现在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初吻却丢了,还是丢给了苏哲宇,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怎么说还得苏哲宇自己摆平。
我递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似不确定般的看了又看,目光中尽是探寻。我又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我就是让他上去安慰这个意思。
他的目光中唯一的星光倏忽一下子落了下去,黑沉沉地看不清情绪,可我知道那里面盛着的是满满的失望。
苏哲宇,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可是我的心全给了云曦无法再分出一半给你!
我一出生便不知道父母是谁,这么多年一直是伯父伯母和你在照顾我,如今我答应和云曦一起去寻找那三界内的64种爱情,何尝不是因为看见了云曦脖子上也佩戴的蓝宝石想要急切地知道自己的身世呢?
蓝宝石能够穿越时空,能够织出结界,不知道还藏着什么秘密,如果哪一天我用它找到了自己的母亲,我便要离开你和伯父了。宁愿长相忆,不要长相思。
苏哲宇也不再看我的眼色,而是十分艰难地踱到司徒笑笑面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说:“妖女,别哭了。”
笑笑继续哭。
“哎呀,其实你的口水一点也不臭,嘴唇也很软很香,我是因为害羞才这么说的。”苏哲宇吞吞吐吐,好似非常害羞地说完这些话。
司徒笑笑从指缝的水泽里看苏哲宇一看,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还有啊,之前我说你什么,丑啊、难看啊,都是为了惹你生气编的瞎话,其实你蛮好看的。”苏哲宇见笑笑相信了,继续说道。
玉指移开,露出笑笑明媚的笑靥。不过须臾,笑笑就又委屈地哭了。
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狡黠,只有苏哲宇突然间既慌张又委屈地应允笑笑,“好了好了,我对你负责行了吧!”
闻言,泪人儿脸上的泪全部不见,转而化作更为明媚的笑脸,“说好了啊,可不许反悔哦!”
说完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两鬓垂下来的两缕秀发,开心地跑下楼去,“我先去跟哥哥汇合了啊,你们快点跟上来。”
苏哲宇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万念俱灰。须臾,便跟在司徒笑笑的身后走下楼去。
华灯初上,秋香鬓影,玉佩兰衣。街市之上,好一番热闹景象。
司徒笑笑在街市上一会儿摸摸花灯,一会试戴一下面具,一会儿把玩一下步摇、簪子,一会儿挤进人群里猜一下灯谜,好不快活。后面跟着付钱的苏哲宇,司徒笑笑看中什么,他就得掏钱买下什么。那样子好像我们那个时空大学里相爱的小情侣。
我和云曦看着也不竟露出微笑。我看中了一个青花瓷瓶正在手中把玩着,云曦却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往灯火阑珊处看去。
循眼望去,火树银花下站着的竟是白日里见着的那位玄衣将军,只是那将军手中像是拿着一块手帕。
“哎呀,”我惊叫一声,“蓝宝石它又发光了——”
他低低地叹息一声,我仔细望去看见云曦的衣襟深处,一缕幽蓝的光芒正在跳动,“看来,这世间又有执念,蓝宝石将又多一位宿主啊!”
他拉起我的手,“走,阿槿过去看看!”
我们拨开聚集的人流,直奔着那火树银花下的一抹颀长而去。
云曦和我装作买灯笼的客人故意站在离玄衣将军不远处的位置。手中细致地把玩着灯笼,眼睛和耳朵却都在玄衣将军身上。
卖灯笼的老伯见我们这样,打趣地笑道,“我看二位是情侣吧。今天是中秋啊,花好月圆之时,二位买两个灯笼吧。”
我和云曦皆是一怔,都知道出来逛庙会却忘记了今天是中秋节了。中秋啊,中秋,孤江上的月亮圆了,这江水又该带去谁的思念呢?
玄衣男子对着头顶的那一轮明月,也是喃喃自语:“此刻的她是身在皇宫夜宴之上,还是在这孤江之上泛一叶扁舟呢?”
我看见他手中的丝帕正是夕阳西下孤江上青莲掉下水去的那一块,叹一句:“他对青莲还真是用情至深啊!”
云曦却是笑得高深莫测,“只怕你又要看错了!”
云曦一向猜得比我准,我也只好不吭声地静静看着他们。
玄衣男子身边的那个清俊少年却是忍不住问:“公子,这不是您为船上的青衣姑娘拾起的那块手帕吗?您不是还回去了吗?怎么还有一块儿啊?”
玄衣男子闻言,眼光中闪过一丝回忆的眷念,“当年我和她一起平反了陈家冤案,救了陈家上上下下一百余人口,陈老板为了报答我们特意绣下她手中的鸳鸯手帕,将它作为店里的招牌流传出去。”
刚才在船上的时候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那手帕上绣的的确是两只鸳鸯。
鸳鸯交颈,此生不负。他口中的女子原来早就与他定下了一生的誓言。
“恕长戟直言,长戟觉得这块手帕原先的主人并不像那位青衣姑娘,倒像、倒像那位公子口中过于主动的紫衣女子。”
玄衣男子回头看一眼长戟,墨色的眼眸里深不见底,只有从那心上发出的轻微叹息才可以大概知晓他的情绪。
——“你说的没错。但是那位紫衣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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