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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石神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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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听故事、听故事!”司徒笑笑把我们大家的注意力又马上引到了故事上来,“银烛大侠,那接下来呢,南片月求得了医治母亲的药,是不是就该离开了啊?”司徒笑笑问。
“没有。”银烛的声音清冷又动听,又回到了他那仿若从九天之上而来的风度。不过,我和云曦在认识他的那天就知道他只是鬼魅妖君管辖范围内的一只性格高雅点的妖而已,并不是神族。
“南片月亲自将配置好的药物送回南家以后,半月之后又重登缥缈峰。”银烛悠悠答道。
“重登缥缈峰?”我们一行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发问。
“第一次他以求药之名,忍受竹林瘴气又恶斗山下死士,全身上下伤遍才登上缥缈峰。今日,他却不再有登峰的理由,却依旧要再受一次山下瘴气、死士的考验。他求的是什么呢?”云曦叹了一口气。
“怎么没有理由?”银烛朝云曦所在的地方看过去,那一眼别有深意,“南片月说他要拜南宫水为师。”
这一次大家更是奇怪了,“不是说,缥缈峰从不收外人为弟子吗?这南片月受这样的折磨结果却要白跑一趟?”
“南片月知道这些,但是他亦有自己想要冒险的理由。”银烛回答我们的疑惑。
“为了南宫情?”司徒笑笑突然有了一些兴趣。
“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给出的理由是——他与南宫情心有灵犀。”
司徒笑笑禁忍不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个男人?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他说,他与南宫情一起拜入师父门下,就如彩凤有了两翼,这样无论江湖中求药的有多霸道,他亦可以保南宫情性命。”
“可是南宫情会仙术啊?”
“可是南家却有财富。世上总有斗不完的法,可是却无谈不了的生意。”银烛淡淡地说。
“心有灵犀?这怎么证明啊?空口说白话能信嘛!”司徒笑笑、苏哲宇都有些激动不已。
“不,这不需要证明!”银烛说,“冰水与追月本就是天定的缘分,南宫水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虽说命由人定,可天命亦不可违!”
“南宫师父同意了?”
“嗯。”银烛答道。
“那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听了那么半天的故事,我依旧没发现这和蓝宝石神器将要搜集的下一个爱情有什么关系,而且此时的我亦是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好困啊!
我们一群人就这么决定四散回房,“等一下!”云曦的声音让我们所有移动的脚步都定在了原地,“你刚才说,故事没有结局,所以这故事没有完。”
银烛笑着看云曦一眼,说出的话却是冰冷如霜,“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南片月拜南宫水为师,学习医术这件事从头到脚都没有人反对吗?”云曦明显心存疑虑。
“有人不高兴!”银烛说。
“谁?”云曦问。
“南宫情的师妹——南宫柔!”
众人俱是一惊,特别是司徒笑笑一下子变得兴趣盎然,大家都没想到居然漏掉了这么重要的一个角色。
“我想听你继续把你知道的讲完。”云曦有些急切地恳求银烛。
银烛的蓝眸里色彩加深了几分,嘴角轻微地上扬,“南片月拜入缥缈峰,改名南宫意。”
“情意?明月有情,那流水是否也会有意?”我喃喃自语。
“然后呢?”
“南宫意才拜入师门不久,整个缥缈峰就被人灭了。南宫水、南宫情、南宫柔,全都在这次恶战中惨死,南宫意不知所终。”
“究竟是谁灭的缥缈峰?”此刻在座的所有人没有人不想知道答案。
“缥缈峰的守护神——千影风河!”
“不伦之恋,是不伦之恋唤醒的千影风河。我们这次将要搜集的爱情居然是不伦之恋!”云曦说,“看来南宫意与南宫情之间的确产生了一如男女间的爱慕。”
银烛对云曦点了点头,“千影风河几百年前与缥缈峰定下盟约,如若有外人拜师入缥缈峰便会毁了整座山峰。南宫情与外来人南宫意的爱情自然是他们葬身的因果了。只是,千影风河的感知力早在二百年前被鬼魅妖君废得差不多了,又怎会感应到南宫意的存在呢?难道说有人告密?”
我们一行人忽又交换了个眼神。
玉面神医(四) 求医
“南宫意入缥缈峰,自始至终就只有南宫柔一个人不高兴,所以那个告密的人只可能是她!”司徒笑笑十分认真的分析。
“那也不一定,缥缈峰上的那些采药童子一定也不高兴,只不过南宫柔表现得更明显而已。照你这么说,采药童子个个都有嫌疑。”苏哲宇白了笑笑一眼。
银烛沉默不语,大海般蔚蓝的眼眸里此时蓝色更深了一层。
云曦看着众人,嘴角轻扬露出了个高深莫测的微笑,“其实你们都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银烛朝着云曦会意一笑,那笑容远离世俗、不染尘埃。
“谁?”众人齐声问,除了银烛。
云曦轻轻地开启嘴唇:“南宫意!”
“不,不会是南宫意。他不是喜欢南宫情吗?”只有我坚信这个人不会是南宫意。爱情中的人是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我爱着云曦,我知道如若狠心背叛自己心爱的人将会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南宫意为人行侠仗义,早已看不惯缥缈峰这种替人看病却收取万金的行为。借着这次求药的名义和南宫情暧昧上,再杜撰出一段水月情缘,他知道南宫水那个老头那么信命,即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会冒险收自己为徒,再借此机会唤醒千影风河毁掉缥缈峰。这一来,江湖上不再有这种霸道行为,二来也可以借机学会南宫老头的医学真谛,单是学会制那些灵药的方法就可以保自己以后闯荡江湖,不再有性命之忧。”
云曦解剖南宫意的意图解剖得条分缕析,就好像我方才听到的互为知音、心有灵犀,全部都是经过南宫意一层一层策划好的一样。这样想想,还真是可怕!
“云曦你知道相爱之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我问他,心中怀着对我们爱情无比真挚的希冀。
“互相信任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阿槿?”云曦看向我的目光多了一丝温柔。
“还有呢?”我继续问他,希望他给出我心中的答案。
云曦摇了摇头,“哦,还有什么?阿槿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了,所以你才……?”
我亦摇了摇头,“还有,不能对不起对方。”
“他们虽然不是我的朋友,可是刚才听银烛大哥的讲述,我相信南宫意对南宫情的情谊是真的,有情之人最做不得的就是对不起对方的事,我觉得南宫意即使有一千个这么做的理由,也会放弃的。”
我说完这些话,银烛也是轻微地叹了个气,“希望真的不是他吧。不然也枉……”
“不然什么?”云曦和我们一同追问。
“哦,爱宠小白病了。现在我们也该去会会那个人了!”银烛突然转换话题。
“谁?”
“——玉面神医!”
“缥缈峰不是被毁了吗?南宫情也死了,这世上哪还有什么玉面神医啊?”我和司徒笑笑同时叹了口气,觉得银烛这是逗小孩儿玩呢,再说这只是一个故事,敢情我们一群人还真是围着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故事去搜集爱情啊!
“这虽然只是个故事,但我保证这是个真实的故事,具体原因你们以后就会知道。我虽然对你们口中的搜集爱情并不感兴趣,可是我知道他们俩的这段感情值得你们搜集!”银烛忽而又顿了顿,“爱宠小白病了,普通医师治不好,我们现就去会会风清镇的‘玉面神医’。”
司徒家位于山上翁翠林木之间,我们一行人下了山,沿着小路往南走就是风清镇了。
听说风清镇十年前来了个神秘的医师,自号“玉面神医”。他医术高深,精通各种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造福一方百姓。不过这个医师但凡治病求药总让人登门造访,很少会上门替人医治。就是镇上的恶霸、城里的县太爷病了也绝不上门医治,很有一番自己的风度。
不一会儿,我们便到了玉面神医的住处——“灵药阁”前。
“哼,灵药阁?他还真敢起名字啊?”一见这居所名字,银烛便低哧一声。
“听这口气,你好像知道这个‘他’是谁?”云曦问银烛。
银烛紧紧地盯着灵药阁的这个名字,目中蓝色汹涌,却没有回答。
“哼,”云曦浅浅地笑,“当年南宫水、南宫情、南宫柔都死了,只有南宫意一个人不知所踪。那今天这个活着又敢以‘玉面神医’之名开医馆的人便只有——南宫意了。”
银烛、云曦四目相对,似有暗潮在汹涌。
我不知道银烛究竟在介意什么?又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砰砰砰”苏哲宇上前敲了敲门,出来开门的却是一位白发老翁。
年龄虽大可声音却是中气十足,看来保养得很好,“你们找谁呀?”
“老伯,您的声音保养得可真好!”云曦先夸奖了老伯一句接着说,“我这位朋友的爱宠受了重伤,需要玉面神医的医治。您能帮我们通传一下吗?”
白发老伯环视了我们一群人一圈,继而清晰地吐字:“我就是玉面神医!”
一行人全部震惊了!
如果说银烛的故事是真的话,十年前南宫情、南宫意俱是十八岁的俊美少年,十年过去了,也该是风华正茂、俊雅无双之时,又怎么会是这白发老翁呢?难道这个人不是南宫意(南片月)?难道我们的猜测又错了?
我们随着老伯的指引进了内屋。
银烛的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失落,我想他这么在乎玉面神医一定有他的理由。
后面我听见苏哲宇和司徒笑笑两个人的窃窃私语。
“本来还以为这从不上门替人诊治是有什么风度呢,原来这是上了年纪,腿脚不便而已。”苏哲宇说,那张妖孽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鄙夷。
“唉,你还真信啊?”司徒笑笑反驳他。
苏哲宇轻拍一下司徒笑笑的额头,“别学你哥,凡事都把问题想复杂。我说理由是这个就是这个!”
司徒笑笑撇撇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这么多年跟着哥哥,我看明白了很多问题。而且这一次我的直觉告诉我,这老伯没那么简单!”
只见苏哲宇无语地恨不得痛哭流涕。
过了一会儿,银烛从自己腰上掏出个白色的只有边上镶了一道金边的口袋,再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小松鼠。
我听见沉不住气的苏哲宇又惊呼了一声:“哇,衣服是白的,口袋是白的,连松鼠都是白的。银烛,这么多白色放一堆你怎么区分啊?”
闻言,我看着银烛的银发白衣,不禁感叹:如此的纤尘不染!这银烛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面对苏哲宇的询问,银烛睨了他一眼,不再有与我说话时的恬淡笑意也不再有和云曦说话时的温雅有礼而是这么冷冰冰的一个眼神!
然后回答苏哲宇这个疑问的却是那位自称玉面神医的老伯:“白色是这天地间最纯净、也最孤傲的颜色。年轻人,你没有白色的境界自然就不懂这喜爱白色之人心中的寄托了。”
司徒笑笑拿胳膊肘抵抵苏哲宇,“让你别问撒,自取其辱了吧。”
许是听见了笑笑的话,老伯又说:“这位姑娘的话不对。这世上拥有白色境界的人本就不多却多的是附庸风雅之人。对白色不感兴趣、不懂、不知本属正常又何谈‘自取其辱’之说?”
一番话说得笑笑连连称是,我想这位老伯还真是位高人!
银烛的爱宠小白伤到的是前胸,那伤口上浮着一层浅蓝色,不像是人间兵器所伤倒像是妖域的神兵利器或是强大灵力所伤。
老伯望着小白的伤口,眉目亦是一凛:“这不像是人间兵器所伤啊!不知道你们中有哪位朋友是来自神界或是妖域?”
银烛出来对着老伯一拜:“在下银烛来自魔音鬼狱。”
“妖界?”老伯喃喃自语,“你是?”
“妖。”银烛回答得干脆且坚决好似十分以自己的身份为荣。
老伯与银烛四目相对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银烛的神色倏忽一变,双目中隐有泪光。
云曦的目中也是一道精芒闪过,“这明月还真是有情有意啊,把流水的毕生教导记得可真熟练啊!只是岁月流逝、白云苍狗,如今不知南前辈的追月剑是否还是当年风采?”
云曦的话总算是将我们与南宫意之间的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前辈……前辈就是南宫意?”苏哲宇和司徒笑笑面面相觑,丝毫不掩饰惊讶之意。
“前辈教出来一个好徒弟啊!”云曦说完迎着我的方向看看银烛。我马上会意,原来银烛竟是南宫意(南片月)的徒弟。
“南前辈。”我上前恭敬地对着南宫意(南片月)行了个礼。
南宫意对着我微笑:“不知姑娘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又是如何看出我与小徒的关系的?”
我也报之个礼貌的微笑:“方才云曦提到追月剑那分明是您以前的配剑。而方才您与银烛见面时,银烛眼中隐有泪花,加之南宫意好穿白衣,银烛也是一身白衣。从这就可以推测出你们二人的师徒关系了。”
“哈哈哈——”屋内传来老伯爽朗的笑声,“这位姑娘很聪明,可惜还是猜错了!”
“您不是南宫意?怎么、怎么可能?”这一次我也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就在这时,云曦的清雅的声音响了起来:“谁说他一定是南宫意了?有追月剑的就是南宫意了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南片月(也就是南宫意)可是将追月剑赠给了南宫情啊!您说是不是啊,南宫情前辈?”
“这……这,他是南宫情……?南宫情不是死了吗?”我们都很惊异。这一路的猜测,一直气定神闲的却只有云曦和银烛两人,看来两人早就猜到结果了,却任由我们像跳梁小丑一样地轮流上台表演。
“是,我不是南宫意我是南宫情。”说着南宫情在脸上轻轻一拉,便撕下了一个人皮面具。露出那张堪比绝色佳人的脸庞。
连苏哲宇那样好看的妖孽此时都无比震惊,“怪不得南片月会被他给迷住,这张脸简直胜过天下所有美女啊!”
所有人都沉浸南宫情的绝色容颜之中,只有南宫情一人神色淡淡,态度温雅,语气却是寂寞孤傲:“天下人皆在乎我的皮相只有他是真心愿意真心了解我这个人、欣赏我的医术。”
南宫情口中的他便是南宫意(南片月)了。
“不知道他是否还在怪我十年前和柔儿那样对他?”南宫情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之中,神情充满了悲伤。
银烛却突然间向南宫情行礼:“师父,既是有心结,为何不回到过去亲口问问南片月前辈呢?”
南宫情喃喃低语:“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千百年来只有一样东西可以做到,难道……?”
银烛点点头:“师父您猜的没错,他们二位就是蓝宝石神器的主人。”
银烛指着我和云曦,我却兀自还在思绪中纠葛:比如,银烛明明就是只妖,他是如何拜缥缈峰的南宫情为师的呢?云曦又是如何知道他不是南片月(南宫意)而是南宫情呢?
然后还没等我静下心来继续推理,等南宫情拿药膏配合仙术治好了银烛的爱宠小白后我们一行人并着南宫情便利用蓝宝石穿越到了南宫水刚同意南片月拜师入缥缈峰的时候。
Ps:对不起,让大家等辛苦了!这些天因为刚回家有些家务要处理就耽误了更文,请原谅哦!
敬请期待下一节——【玉面神医】(五)无悔
玉面神医(五)无悔
其实有时候想想有蓝宝石还真是件好事,不用过瘴气、斗死士,直接降落在缥缈峰峰顶。此时的缥缈峰是一番平静景象,可是峰上的众人心中却是各揣所想。
当年的南宫情不是死了,只有南宫意活了下来吗?怎么这个活下来的却是南宫情自己呢?我不知道当年南宫情与南宫意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不论发生什么,这毕竟是南宫情同南宫意之间的事情,是南宫情非得找当年的南宫意问个明白,我们这些外人跟着也实属不好。想到这些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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