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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皇的养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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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的错,给的戏目太多,只怕是让小主儿看得眼花缭乱了,不好抉择。”他缓了缓语气,“若是如此,那奴才将功补过,斗胆替小主儿介绍一幕。民间传言‘贵妃醉酒’,最是吸引人。里面贵妃一角儿,皆是来于真人真事,且说那杨贵妃通晓音律,能歌善舞,被帝王看上,纳入宫中,着为女道士。她每次乘马,都由大官亲至执鞭,贵妃的织绣工就有七百人,更有争献珍玩者。先后有两名宦官,因所进献精美之品,二人便被升官,足以可见她受到的宠爱,于是,百官竟相仿效。知她喜爱荔枝,就千方百计急运新鲜荔枝到宫中。后有了这样的一句‘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我听得津津有味,眸光大放异彩,“那后来呢?”
那小厮笑了笑,“自古‘红颜薄命’,今夕非比,她确是最好的象征,曾经集三千宠爱在一身,而……”
“好了,莫要再说下去了!”珠儿不知何时已是站到了我的身侧,嗔怪了一眼那小厮,“三爷走时可未交代你要讲与小主儿这些。”
小厮一听,赶忙将笑容收敛,垂首退身不敢再多做声。
“珠儿姐姐,让他说吧,”我撅着嘴,拉扯着她的衣衫,“说吧,我正听得有劲儿呢。”
她绕身到了我的右侧,摸了摸我的茶杯,似是觉得温度已是合适,递到我的手边,“那贵妃早是过去之人,结果如何另一说,只是故事仅是故事,皆说了是传言,那便是有假之谈,遂,亦是不要当真,要不为何会有戏剧编排?自当一个取乐的。”
我接过了杯子,小抿了两口,将嘴巴扁了扁,心中实是不甘,但碍于他人在场,亦是不好再相求,只得点了点头。
又是隔了半晌,只见戏台之上,随着两声打击之响,灰色的帷幕一点点的拉开。
“天上神仙府,人间宰相家。若要真富贵,除非帝王家。”
只见一名‘女子’手持一把折扇婀娜的走了出来,开场的四平调,优美的歌舞,眼神中的那抹期盼,却又失望之情毫不掩饰的揭露了出来,‘她’的风华绝代,‘她’的雍容华贵以及气度演得简直丝丝入扣。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是嫦娥离月宫……”
‘她’衔起酒盏,一饮而尽,但酒人愁肠愁更愁,最后到酒已过量时,心中的懊恼、嫉恨、空虚……便一股脑地倾泄了出来。‘她’将贵妃一角演艺得淋漓尽致,以至让台子下看戏的众人目不转睛,舍不得眨一下眼,只是紧随着‘她’的步伐转动着眼球,‘她’的一颦一笑,‘她’的高雅气质,实是迷人心窍。
“小主儿可还满意?”珠儿弯身替我倒水问道。
我痴痴的望着台子,哪里肯是舍得抽出空闲去回应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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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戏子(二)
我痴痴的望着台子,哪里肯是舍得抽出空闲去回应于她。
珠儿干笑了两下,似是发觉手上的茶壶已是空掉,看刚刚还在的四名小厮被管家招走,只因明日即将大宴宾客,正缺少人手,无奈之下,只得自己前行去倒水。又是不放心的瞟了我一眼,发觉我看得正津津有味,不敢有打扰,遂,便提起茶壶径自走了开去。
“独坐皇宫有数年,圣驾宠爱我占先。宫中冷落多寂寞,辜负嫦娥独自眠,妾乃杨玉环,蒙主宠爱,钦点贵妃,这且不言。昨日圣上命我往百花亭大摆筵宴……”
突然后面没话了,所有乐器声响嘎然而止。
还正看得带劲儿的我,不由得锁起了眉头,感到了一股懊恼,才要起身,熟料,那贵妃一角儿却是先发制人,没有了雍容华贵之感,‘她’撩起了长裙,将头上的花冠扔在了地上,刚刚脸颊上的笑意即刻收敛,双眸炯炯,如同一只猛兽,带着一抹不容忽视的气势,“你是谁?”明明是尖声尖气的嗓音现下变成了粗噶的男声。
我怔楞住,身子打了打晃,随着‘她’一点点的偎近,我再次跌入了摇摆的黑木藤椅中,“你……你是谁?”稚嫩的嗓音,带着一丝的畏怯。
‘她’眼神依然毫不示弱,“大胆,竟敢在这里胡作非为,你以为这里是哪里?若是识相的,就快从实招来!”
我眉头越皱越紧,愈发的感到了一头雾水,‘她’是谁?又是为何用这般的口吻与我说话?好似……好似我根本是一个误闯者,而‘她’才是正大光明的进入者。可明明……
我摇摆着头,双眸不由得噙满了胆怯的泪水,在本就冰得有些红润的脸蛋儿衬托下,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罢了,我亦不为难于你,若是你肯将你的身份告之我,或许我会考虑考虑不将你严惩!”‘她’瞥了我一眼,双臂相攀在一起,背转过身。
我环视了下四周,看四下并无自己的人,又望了一眼台子上的两名乐器手,他们根本无意相帮,甚至还有意站在‘她’的身侧,遂,不得已之下,我只得攥起了拳头,鼓起了勇气,“那你又是谁?”
“喝?”‘她’颇感意外的扭过头,娥眉抬了下,一双红艳的嘴唇抽了抽,不由得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好大的胆子,擅闯者还敢问我是谁?”‘她’的嘴角现出了一抹冷笑,“好啊,不说是吗?”扬起了手臂,“来人,将他给我拿下,交到刑部大牢,到了那边,可就无人能救了,是烫铁板,抑或是抽鞭子,听说只要到了那边,无人能承受那四分五裂之痛,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有多大的能耐,还敢给我嘴硬!”
眨眼间,台子上的两名男人站到了我的身侧,将我身子轻轻一抬,架了起来。
我悬空踢着小腿儿,心中不禁气急,怒骂道,“放开我,放开!你这个登徒子,我一直在三爷的府上,如何来得擅闯者一说。”
“哦?”‘她’扬起了语调,瞟了两眼那两名男子,“放开她!”
我双脚一着地,立即将自己的身子向后闪了闪,躲到自以为安全之地,眼神带着一抹防备。
“你刚是说你早已在三皇子府上?”‘她’眯起了眸子,“如实招来,我不会告之三皇子的,到底你是哪个房的小厮?”
我撅起了嘴,没有吱声。
再次,‘她’作势要拿人,我赶忙向远处跑去,正好和刚拿回茶壶的珠儿撞了个满怀,“哎哟,我的小祖宗,这是怎地了?”似是发觉我的异常,赶忙将手上的托盘放到了地上,将我搂抱起,“发生了何事?”
我嗓音有些哽咽,“那……那名戏子要捉我到官府,说……说我是擅闯者,还要将我身子四分五裂。”
珠儿一听,吓得诚惶诚恐,赶忙随着我到了戏台之下。
“呀,昨日圣上命我百花厅设宴。哎,怎么今日驾转西宫?哦,谅必是这贱人之意!咳,由他去罢……”
“呵呵,”珠儿捂嘴笑道,“小主儿莫非是梦魇了吧?”
我摇着头,语气肯定,“不是,是……”‘真的’二字还没有说完。
珠儿插话道,“可那戏子明明唱得好好的,更何况你何等身份,他怎敢胡乱的对您说这等话?除非他是不打算要脑袋了。”
我抿着唇,眉头蘧起,越发的感到了疑惑不解。
“依奴婢看,小主儿定是看得倦怠了。”珠儿将我有些松散的衣衫为我从新整理好,“本身看戏就是难为了您,毕竟涉世未深,要奴婢说,赶明儿让三爷为您准备点儿孩子的玩意儿,像是陀螺、糖人儿、相信定会比这个有趣得多。”
珠儿看我一直未吱声,又是笑了笑,“小主儿回去休息休息,待三爷回来后,定会又生龙活虎。”说完,推着我的身子一点点的向远处门口而去。
我走了两步,莫名地,就是感到背后有一簇火在熊熊地燃烧,我扭头望去。
“狗才吓!你若是不称我的心,不合我的意,我便来,来,来朝一本奏当今,唗,狗才吓,管叫你革职为庶民,哎,为庶民!”
戏台之上的‘贵妃’,稍显愤怒,横眉一扫,双眸理当是看向另外两人,谁想,‘她’却突然将视线与我相对视,眸光一凛,晃眼间,再看去,又是恢复了如常。
“小主儿?”珠儿拍了下我的肩膀,顺着我的目光向台子上看去,并无异常,又是担忧的瞟向我,“莫非觉得哪里不舒服?若是如此,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我将头转了回来,摆了摆手,“无大碍。”或许休息一下就好,大概是昨日累着了……
可待我回到了萱仪殿内,在床榻之上,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睡,脑海中只是立现着那‘贵妃’的凶神恶煞之相,本是娇媚,却成为了狐媚,本是黄鹂的嗓音,却变成了猛兽般的粗噶音,一切皆是让我无法承受。猛然坐起了身子,待一摸额头,满是冷汗涔涔,不禁赶忙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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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怄气
“呵呵,”帐外的春莲笑了笑,“小主儿才多大,就开始唉声叹气了。”
我撅起了嘴,“姐姐可曾用膳?”
春莲有些惊讶,“还未!”
我眸光一闪,“那姐姐陪我一同用膳,可好?”
她吓得登时连连摆手,退着步子,“小主儿莫要折煞了奴婢,您何等尊贵身份,奴婢不过是低贱之身,怎敢与您同桌?”
“姐姐怎会有这般的想法?”我眉头揪起,不敢苟同,“萱绫来这里之前,亦不过是个乞儿,不瞒姐姐说,就连名字皆是三爷赏赐的。若不是有了三爷,亦是不会有今日的‘萱绫’。遂,我与姐姐们同等身份,没有高低贵贱,往后姐姐断不要再这般的作践自己。”
“小主儿慈心大悲,这些奴婢们都晓得。只是……”她叹了口气,“皇家毕竟是皇家,若是寻常大富人家,断也罢了,奴婢坐就是。但,您是三皇子的养女,奴婢怎敢随意的破了府上规矩。”
我心中不禁更是感到了一股凄凉,无奈下,突然想到了张虎子,自从昨日两人分别后,一直未听到他的任何消息,“那姐姐帮我去叫虎子哥可好?”
“小主儿是说……张大娘的儿子,张虎子?”
我点着头,脸上多了一抹笑意。
她颔首向我恭敬地一拜,“小主儿不知,昨日,那张虎子已是被三爷派去了江洲铺子,听说那里正缺少人手,且给的月俸多一些,他便点头答应去了。”
我一下子怔楞住,半晌才缓过了神,“那……张大娘呢?”
“自是也跟了去!”春莲说道,“要奴婢说,大娘身子骨本就不太好,不该长途奔波,那张虎子也是,就非得看上那多出的几两银子吗?哎,真是豁出了他娘的命!断不要在路上出了何事才好。”
“小主儿?”
“小主儿?”
“啊?”我拉回了神思,看向那正望向我的春莲。
她笑了笑,“若是当真觉得不舒服,奴婢就斗胆陪您一起用膳。”
若是她一开始就答应的话,或许我会喜出望外,可眼下……偏偏我的脑海中却是挥之不去她口中所说言语,只是想着‘张虎子被派到了江洲铺子。’
这是三爷之命吗?若是真缺人手,如何会这样的巧?就是赶在了昨日?
终于一日过去了,往常我会有午休的习惯,偏今日却没有一丝的睡意,只是干坐在床榻上,要么就是在书房中。直到了亥时,夜深人静,只听‘吱呀’一声,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自知是三皇子回来了。
我的心是既欢喜却又感到憋闷,复杂而矛盾。
当他掀起帷帐的刹那,两人四目相望,他定了定神,不禁嘴角翘起好看弧度,将高挺的鼻梁凸显得更是英挺,面部柔和的线条让我的心不由得暖了几分,“今儿个是怎地了?这么晚还不入睡?”他脱了靴子,坐了上来,将我一把抱到了怀里。
一闻到他怀中的馨香,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纵然有再大的气闷亦是烟消云散,不由得又气自己的不争气,心中暗骂不已。
“听丫鬟们说,不到晌午你就来歇息了?”他柔媚的嗓音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脏,三皇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莫非是哪里感到了不适?”
我摇了摇头。
“难道是戏目不合心意?”他暗自猜测道。
我再次将头摆了摆,犹如一个拨浪鼓。
他无奈的笑了笑,眼神多了一抹宠溺之色,“那是为何?”
我撅起了嘴,“三爷为何要将张虎子派遣去江洲铺子?”
他面不改色,依然笑得如沐春风,“就为了这事儿?”看我没有吱声,他继续说道,“那江洲铺子生意是越发红火,缺少人手本就事实,况且,他在府上呆一年,甚至两年,充其不过还是小厮。而那边,若是做得好,或许我可以提拔他为掌桌。”
我眉头蘧起,“可……为什么是现在?三爷该是晓得大娘的病情。”
“此番行程,我已为他备好了马车、食物和所需银两,若是有了突发事情,亦是有应急措施,何况我还派了一名御医跟随于他。”三皇子将手从我的脸颊抽回,径自将叠好的被子掀起,搂着我的身子即刻要躺下去。
我闪了闪,表情依然带着埋怨,“纵然有御医,还是避免不了风险。”
他渐渐收敛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双眸中散发出一股不可拒绝的威势,然细看之,更多的是倦怠,“你若知晓风险,就不该去那种危险之地。”三爷松开了手,一人躺下了身体,闭上了眸子。
我坐在一侧,气鼓鼓地,“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昨日之事。”
三皇子没有吱声,只是隐约传来了微微的呼吸声。
“那事真的与他无关,全部是我一人所为,若不是我央求他,他断然不敢带我去那种地方。”我努力的解释着,可半天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心下一横,“三爷是个小气鬼!”
三皇子微抬了下眼眸,好笑的瞥了我一眼,没有作声,闭上,再次睡去。
“三爷最是小气,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好人”任由我怎样去说,三皇子依然故我,慢慢地,竟是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少顷,待我骂得累了,终也无奈的侧身睡下,口中却是还呓语着,“三爷最是小气”随意地蹬了蹬腿,四肢向床榻一耷,头一歪,呼呼睡去。
“小傻瓜”耳畔隐约中传来一道柔声,语调带着一抹无奈与宠溺。然,沉重的眼皮却根本让我不堪重负,只是依稀感觉到自己有些冰凉的身子渐渐传来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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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正月十五(一)
早上起身,发现自己身子上的外套已是被人脱下,仅是穿着中衣,心中不禁猜测皆是三皇子所为,伸手向侧摸去,隐约还有着余温,可见他离开还未久。
我躺在床上,用被子裹住全身,只将头部露在外面,就如同一只小老鼠,分外的可爱,粉扑扑的脸颊,嘟起的红唇,然,唯有一点最是让人遗憾,便是那哀怨的眼神,使得整体逊色了不少,就像是深闺中的怨妇。‘噼里啪啦’,我隐约听到外面有放烟花的声音,禁不住好奇,我坐起了身子,拉开了帷帐,正好丫鬟们敲门进来,赶忙向她们询问,这才得知今日是正月十五,是家家团圆之日。
不由得又是让我独自怜悯了几分,想起往年,想起平日里三皇子的好,心情莫名的开始了低落,又是想到了他对张虎子的所作所为,禁不住又气恼。哎!
“萱绫小主儿,奴婢已是备好了膳!”
我摆着手,“不想吃!”
“小主儿……”看到我连连摇摆的头,有些孩子似的耍赖,甚至还用被子蒙住了头,一副不理睬之势,她们无可奈何的将食物搬走。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门外处,两名丫鬟轻声细语的论道。
“怎么办?三爷若是知晓了,定是会责怪咱们的。”
“想来也是,三爷平日里最是宠萱绫小主儿了,连玩雪冻了脸亦是心疼不已,如何又是忍心现下让小主儿一人生闷气呢。”
“你以为三爷就好过吗?”她咳嗽了下,“今儿个早上还冲书房中的小侨发了顿火儿呢。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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