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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爱出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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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点头,可心思却飞得老远。
纸条不是一般的纸条,那纸角的下面隐暗着一点,这是当初辽皇与他约好的暗号。
这纸条是辽皇派人送来的……
为臣多年,他岂会不懂字面上的意思,何况当初辽皇有简略跟他讲过。这世上若论狠,绝,辽皇称第二,绝没人敢称第一的。
“松干将军,我们还要多久才到呢?”乌笑情这会已完全没有了睡意,数着日子,她想应该快到了吧。
松干回神,对上她的杏眼,只觉得喉咙处有什么哽住,沉默了一会,才淡淡地道:“就快了。”
乌笑情眼角抽搐,这是不是他的口头蝉啊?
见乌笑情那模样,松干不解,“怎么了?”
她认真地向他请教,“这是将军的口头蝉吗?”
松干愣了一会,才明白她所指,嘴角轻笑开,似乎从遇见她,他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快了,快了。”
“再睡会吧,一会到了城镇再叫你们。”松干让乌笑情回车内,乌笑情却摇了摇头,“你歇会吧,我来驾车。”
松干听罢,却怪异地看向她,脸上露出不置信的神情,“你会驾马车?”
乌笑情在他的注视下,差点就摇头了,不是为了逞强,纯粹只想他休息一下,点头,“当然会。”驾马车嘛,难道比开车还难?开车她都无师自通的,虽然也出过小小的车祸,但那是必然的,不是?
松干眼中透着怀疑,为了证明自己的确会驾马车,乌笑情一把抢过松干手中的缰绳,拿起马鞭,然后马鞭一甩,不知是不是力道太小,又或是她不忍伤害动物,总之马是没有加快脚步的。
再说她一手拿着缰绳,却无法控制马行走的方向,不一会,走直线的马,便东倒西歪地走着,只差没直接落下旁边的稻田里去。
松干的眼中闪过抹笑意,乌笑情却有越挫越勇的绝佳精神,偏不信邪,哪有可能马车比汽车难驾驶的,只听说过汽车出车祸,可没见到马车出车祸的。
98 犹豫
她的那长马鞭潇洒地,大大地一挥,‘啪’‘啊’‘嘶’三声同时响起,啪是鞭响声,啊是她发生的疼痛声,嘶当然是马的悲鸣声了。
手背鞭痕一条,瞬间露出血丝,马则受疼地奔跑起来,却不是直行而走,好在松干反应够快,一手覆上她的手,急时控制住缰绳,方没让马车翻了。
“好痛。”本就受疼,松干一手覆上,急于控制马车,便没注意力道,乌笑情只觉手背辣辣的,大叫出声。
松干急忙松手,眼见马车又要偏旁驶去,手又放了回去,“吁。”马被叫停了下来。
乌笑情疼点没把眼泪给憋出来,她的娘哟,这鞭子抽得也太疼了吧?真正的皮开肉绽啊。
松干眉头蹙起,见她那柔嫩光滑的手背处瞬间就多了道手指长的鞭痕,显得那般突兀。
望霜这会也醒了,感觉马车颠簸后停了下来,她钻出马车,却见到暧昧的画面:松干凝着眉头,手覆乌笑情之手,而乌笑情眉头可怜地皱起,眼有泪湿之意。
她不知是出去,还是退回来,一时间就僵住,只探出个头。
松干最先回了神,侧头看向望霜,“拿药给小姐上一下。”
乌笑情听到有药可以上,话没多说的就钻进马车,让望霜帮她上药。松干在外头只听见乌笑情传来的嘶嘶疼痛声。
手中似乎还残留着那相握的温度,她如此特别,却又如此无奈。
想起第一次碰触时的情景,看见她额上的那道疤时,心直口快的就说了声好丑,后面的那句,‘不过会好的’却吞下了肚。
永远也记得那一幕的,她从马车探出头,眨着漂亮的眼睛盯着他,似乎没有娇羞,只有好奇,于是他转头,就对上了她的眼。然后看到她慌乱的眼神,将头缩了回去。
而他,似乎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很微很微。
皇上的意思如此明了,他该如何护她周全?只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她,逆了皇上的意思,可值?
当初他是同意皇上的做法的,可为什么现在又想反悔。
也许这样的一个银国公主是不同的,她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但她身上却有着大家闺秀所没有的潇洒,有着属于她的可爱。
可是这本是与他无关的,不是么?
是生是死本就是她的命……可是现在,要身为郐子手的他却无法下手。也许当初,他不该回头。不该接住她下马的身姿,不该对上的杏眼,不该与她有任何的话语。不该目睹她的芳容,不该执意追寻她的踪迹,似乎一切从一开始就错了……
距离迎亲队伍还有半天时辰的时候,松干一行人终于停下了赶路的步伐,在一座颇为繁华的城镇落镇,洗濑一番,顺便要顿好吃的。
99 松干的决定
乌笑情只觉整个人都放松了,唉呀,这赶路可真会把人累坏的。想着松干反正有的是钱,她也不客气地点了酒楼的镇店之宝,十个八个菜一上,她就狼吞虎咽一翻。
松干洗漱完下来,此刻的他又恢得了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模样,胡渣也刮掉了。乌笑情从美食中分神瞧他一眼,可惜了,其实有胡渣的他更俱魅力的说。
松干落座,瞧一旁站着的望霜,淡淡地道:“你也一起坐吧。”
望霜推托,“奴婢不敢。”
乌笑情白眼一翻,毫不温柔地将望霜拉下坐定,“拜托,望霜,你就别这拘礼了,吃完还得赶路呢。”
望霜听到她这样说,又见松干沉默的模样,便没有再站起,而是合作地与他们同吃起来。
松干心事重重的模样,虽这些日子吃得本来就随便,今日趁着有时间实该大吃特吃犒劳一番自己的,可是听到乌笑情赶路二字时,他瞬间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
乌笑情却没有心思多察觉他的异常,反倒是望霜心思密,一眼就觉得松干这几日的不同。
“照顾好自己。”突兀的叮嘱声在乌笑情的耳边响起,乌笑情从美食中抬头,诧异地看着他,不懂他怎么突然间这么关心自己了。
不过她没有拂掉他的好意,点了点头。
“虽然你很喋燥,又胆小,老爱惹麻烦,可是性情还是挺让人喜欢的。”
乌笑情只觉今天怪异极了,她看向门外,很认真很认真的注视。松干见自己的一番话没有被她听进去,还那么明目张胆地走神,脸色一冷,“你看什么?”
乌笑情顺口就答,“看是不是下红雨了呀。”
松干脸色一窘,低下头扒了两口饭,也许真的是他话太多了。
见他不说话了,乌笑情又觉得奇了,“将军刚才那是赞我么?”她无耻,当作没听见前面的。
松干没有答话,只觉喉咙中的食物难以下咽,顺手拿了馒头,他抬起头,脸上是往常的冷峻。
似乎早已想好的台词从他口中说出,“你走吧。”
什么?乌笑情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所表达的意思,笑容僵在嘴角,却仍努力地扯出微笑,“松干将军又跟我开什么玩笑吗?”
被人嫌了,又一次要被人抛弃了。她的命怎么这般苦啊?
松干撇开头,不去看那双会让他心软的眸子,语气冷硬,“望霜就跟着你吧,以后,莫要再惹事非,先找个山间隐居一段时日吧。”
她靠,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止她不依,望霜也不依了,“将军,望霜……”
只见松干冷眼一瞪望霜,“若当我是主子,就听我的安排。”一句话让望霜彻底无言地站到了一边。
该说的都说了,松干站起离开,那模样似乎只要他一离开这张桌子,就与她们成陌路了。
100 我懂你
乌笑情的那个火啊,一下子就爆发了,这什么都跟什么?“你给我站住。”也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大声,也许又或者是人的潜意识,松干的脚步真的就停了下来。
可是他却吝啬地连个转身都不肯,肃直的身体,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为什么?”乌笑情声音带着激动,她丫的,她到底哪点又没做好了,又让人嫌,同样毫无商量地要将她赶走。
无名谷如此,现在连他也这样吗?
松干的身子动了动,他在心底轻叹口气,缓缓道:“为了你好。”
放她走,是他深思过后过的决定的,辽皇要杀的人,他不杀,辽皇一定会震怒的。
他真是够傻的,出生入死才换来辽皇的垂青,如此却可以为了个什么也不是的女人而将前途尽毁。
他不够狠,或许他对女子从来都不够狠心,所以只能以冷漠伪装,而她,视他的冷漠为无物,一点一点的将笑容浸入他的世界,待他发现时,早已剥不掉她留下的痕迹。
杀她,难以下手!于是唯有放!
他是臣子,一个忠臣,无法遵循辽皇的旨意,却也无法与他对抗,他能做的只有暂时的保护她,而未来……也许她会平安度过这场劫。
乌笑情冷笑一声,“那就谢谢将军的好意了,只是笑情不知,将军所谓的为了我好指的是什么?”
松干终于回头,深邃眼神凝视着她,“我懂你。”
就算是那样努力地将世事看透,就算努力地不去计较得失,可是她仍旧会在意,只不过生活继续,所以她依旧笑着面对。
这正是她最大的特点。他懂。
乌笑情足足愣了三秒钟,脸上有被看透的尴尬,可也只是刹那间的事情,她哈哈大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笑着笑着,她的泪却流了下来。
松干震憾,从未见过她真正的流泪,就算是和亲的命运,就算赐嫁给传言中的蛮国,就算被众人忽视她高贵的身份,被人鄙视她的容颜,她都是以笑而对,从未流泪。
只有那天,被马鞭波及,眼眶有泪珠打珠,可也并未落下。
第一次, 她如此哭。
他终于明白,何谓梨花带泪。
刘海本来就短,因为她的激动尽数从头上落了下来,遮盖住额头,而固住头发的东西早已不知掉落在哪里。
那绝美的容颜爆露在空气中,只见她眼眶微红,晶莹泪珠在眼眶中凝聚,然后成线般落下,倔强的她紧咬着红唇,压抑着哭声。
她用倔强的眼神看着他,“我不要你这样。”
她何尝不知自己的命运,她一直在赌,赌松干的绝情,其实信鸽之事她早就知道了,她耳力这些日子好了很多,所以当松干飞身抓住鸽子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她钻出马车的刹那,也知道他手中握有纸条,那是上等的纸质,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她不知道里面的内容,可是看松干的神色,便已知对自己不利,可她却选择什么都不知道,依旧这样匆赶的赶路。
而如今听到松干这样说,她却全明白了,“我不要你这样。”她再次重申,她已料到辽国对她的命运是赐个死字。
101 所谓赡养费
可是现在她不怕了,却不希望松干这样为她。
世上本来就没有无条件对你好的人,不是么?松干,一开始,她也只不过迷恋他的美色罢了。
他何苦为了这样一个肤浅的女子葬送大好前程,杵逆辽皇的圣意?何苦,这恩,叫她如何还?
松干笑了,真心的笑,带点无奈,却又自愿,“不要再闯祸了。”然后未收去笑容,转身绝然离去。
乌笑情泪流满面,她使劲地用手擦,却觉得泪水怎么也擦不完,最后,她趴的一下在桌上,大哭起来。
松干,你这个大坏蛋,你这个腹黑人,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什么?
望霜看着松干离去,却无话可说,至今她仍在镇惊刚才所知道的,笑情,乌笑情,那不是要嫁来辽国的银国公主吗?
她怎么会与将军单独在一起,而远离了迎亲队伍?怪不得,怪不得将军不让她告知姓名,原来是这般原因。
看着乌笑情在那哭得像个孩子似的,望霜用手拍了拍她,“小姐。”
乌笑情刷的一下扒在她的肩膀,大哭特哭,“松干,这个大坏蛋,我讨厌他,我讨厌他。”
泪眼看向门外,只见那越来越远的身影似乎有听到她的唤声,顿了一下,可是最后还是走了。
她又一次被人抛弃了,而这次,是别人也许用命的代价换来的。
哭完,她只觉得喉咙干渴得要命,狠擦那一把鼻涕,她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灌入喉咙。
望霜正想着到底要说什么话才能安慰哭得如此厉害的她,却见她突然的就止住了哭,动作粗鲁地倒满茶杯,猛灌一口茶水。
若不是那红透的双眼,望霜真的以为刚刚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人是幻觉。
她试着唤道:“小姐。”
乌笑情又吃了几口饭,嚷道:“小二,结帐。”
小二笑着走了过来,“客倌,一共是十二两银子。”看向乌笑情的脸庞上,面不改色,刚才乌笑情哭得太用力,汗都出来了,这会刘海全被她拂上头顶,那道长疤又爆露出来,美女一下便与她绝缘,重归丑女之列。
乌笑情眨着眼睛看向望霜。
望霜同样眨着眼睛看向乌笑情。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乌笑情的心里浮现,难道,似乎……“他没留下赡养费?”
呃,的确够无耻,她又不是松干的谁,赡养费?此词似乎只用于妻儿之人身上的。
望霜无辜地摇了摇头,松干将军要走都没告诉她,又怎么拿钱给她?
小二的脸色一下黑了,敢情这二人是蹭饭吃的,刚才那贵人男子一出门,他本就想追出去了,客倌还没结帐呢。
可见桌上的与他一齐来女子,身上穿的是绸服,料想,也许是她结帐吧。谁知竟是个空壳子。
“客倌,十二两。”小二重复,语气已少了很多的恭敬。
乌笑情火气不打一处来,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她扬扬头,对望霜道:“望霜,将钱给她。”
102 二两的价值
望霜却没有她的底气,从口袋掏出唯一的十两银子,心痛地递给小二。小二一把抢过,还不望提醒,“客倌,是十二两。”
她靠,不就两两银子嘛,犯得着这样像催命似的追着吗?她摸了摸她的口袋,身无分文啊。
穿越的必有桥段,哪个英雄路见不平,出来拔刀相助一下啊?或者哪个贵公子,出来慷慨解襄一下啊。
她等,再等。丫的,骗人,竟没有一人出来。
小二脸色彻底变差了,掌柜的严训呖呖在耳,遇见吃霸完饭的人,甭管她穿啥的,脸色一定要黑,要冷。
这年头骗子多了,总爱穿着华服出来招摇撞骗的。
“咳。”见小二这样盯着她,乌笑情咳了一声,润了一下喉,“那个,可不可以……”
还未说完,小二就厉声说:“不可以。”
乌笑情讪讪地住了口,丫的,等本姑娘有钱,就把你这店给收购了,然后尽情剥削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小二福利。
但前提是她得有钱,而这会,她没钱,所以只能被别人剥削了。
小二紧记掌柜的第二条严训,若实在没钱的人,要用尽方法拿到她身上值钱的东西。
于是他的精眼往乌笑情、望霜二人身上一瞄,有见过穷人,没见过这么穷的,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就连衣服,啧,也是素色的。
最后他将目光定在乌笑情的头上。
这玉簪怕也是假的,不过应该也值一点钱,于是他用专业的口吻说:“没钱,就用首饰当着吧。有了钱再来赎回首饰。”说着,眼睛紧盯玉簪,意思明白。
乌笑情差点没被气死,他那眼瞧什么瞧,这是碧玉簪耶,很贵的。
至于多贵,她也不知道,只是那天望霜说,这是个好东西,她听到后,还美滋了一翻,毕竟是免费得来的啊。
现在这小二竟然比她还强盗,她沉默,用商量的口吻道:“不知贵店可缺小二?”
小二鄙视地看她一眼,“本店不招女子,丑女更是谢绝。”
她XXX,还没被人如此鄙视过呢,她忍,再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你丫的,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本小姐说话,你是话事人吗?这么大的店就你一个小二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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