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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小姐驯化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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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肯喝了口红酒,笑眯眯地接过话茬:“苏伯伯说哪里的话,蜜蜜就像我亲妹妹一样,前阵子带蜜蜜出去玩,几个朋友还非要我介绍这个妹妹给他们呢。”他也是在商场打滚的人,几句话就把意思拧了过来。
一时气氛有点僵。陈肯妈妈赶紧笑着招呼:“吃菜吃菜,边吃边说。”伸手在桌子底下狠狠拧了陈肯大腿一把,这小子,越来越滑溜了,胆子也越来越大了,真是不怕他老子发火。
临走的时候苏光灿脸色颇有些阴沉,苏家的司机开车在外面等着,陈肯送苏蜜到门口,苏光灿先上车,苏蜜走了几步,回头生气地问陈肯:“她有什么好?”陈肯知道她问的是谁,靠在镂花铁门上意味深长地笑:“蜜蜜,你何必呢?”
苏蜜梗着脖子,毫不认输:“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能嫁进陈家。”这时候已经不仅仅是因为陈肯,而是赌了一口气,林舟舟算什么东西,拿什么和她苏蜜比!
陈肯忽地有不好的预感,苏蜜这小丫头,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忙诚恳地说:“蜜蜜,悔婚的是我,你要是有气就朝我撒,不要去伤害舟舟,她什么都不知道。”
苏蜜心里一酸,见他一心护着林舟舟,陈肯这人什么时候对人低过头?但为了个其貌不扬的野丫头竟然这么低声下气,真让她又嫉妒又恨,握紧手袋高傲地抬头:“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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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舟在客厅坐着等到快十一点,真是怕陈肯回家又和他父亲闹起来,上次那一巴掌打得多狠,嘴角都裂了。越是担心越是不见人影,打他手机也关了机。
正着急,门开了,陈肯臂弯里搭着件风衣进来,见她坐在客厅就乐了:“舟舟,你这是等我呢?”平常这时候她该睡下了。
见他毫发无伤,林舟舟松口气,催他去洗澡,陈肯抱着她按倒在沙发上狠狠亲了一阵,林舟舟踹开他:“你嘴里有酒味!”躲着不给亲,陈肯只好老实地站起来去洗澡,偏偏故意要逗她,一路走一路脱衣服,长裤、领带、衬衫丢了一路,这还没到浴室门口呢,还剩条裤衩,转身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脱下,光屁股叉腰,慵懒地冲她笑:“怎么样,你老公身材不错吧?”
林舟舟的脸瞬间就红了,这个流氓!此人白天是怎么装成一副成熟冷静的样子当老板的,简直不能想象!
等陈肯洗澡出来,拿了吹风机给他吹头发,见他大腿上一块淤青,不由多看了几眼,陈肯枕着她的腿无奈地笑:“我妈拧的,下手真狠。”林舟舟紧张地问:“没打你吧?”她就怕他再挨打。
陈肯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嬉皮笑脸地说:“这么担心我呀。没事,也不看看你老公我是谁,那点小事再摆不平,我可就别混了。”其实他父亲也是拿他没什么办法,晚上估计气得不轻,他从小就和他爸对着干,二十多年来没少挨揍。
林舟舟却没这么乐观,这个社会还是讲究门当户对的,他拒绝了一个苏蜜,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苏蜜,父母的意思总不能一直违逆吧?想着想着,一时有些发愣。
陈肯发觉她心不在焉,坐起来握着她的肩膀严肃地说:“舟舟,你要相信我,任何事情由我来处理,我是真心想和你结婚,真心喜欢你,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好。”
他说得霸道却十分真挚,林舟舟再心细敏感,这时候也无法不被感动,她有她的骄傲和坚持,却一再被他打动,感情是多么脆弱,她却选择相信他。
这周末老年大学的手工艺班就开班了,林舟舟以前也做过家教,不过面对的都是孩子,不像现在需要面对的是老年人,心里非常紧张,原以为第一天的学员不会太多,进了教室一看,满满登登一屋子人,只好硬着头皮走上讲台。
万幸讲课十分顺利,来上课的都是上了年纪的阿姨,其中有几个穿着讲究、面露贵气,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但大多很是和气亲切,拉着她的手叫她小林老师,问她多大年纪呀,结婚没呀,有没有对象……
一连两周都如此,林舟舟招架不住热情过头的学生,差点落荒而逃。幸好距她最近的一位太太好心,笑眯眯地说:“你们别吓坏了小林老师,万一她明天不敢来上课,我们跟谁学扎花呀?”众人哄笑,连声说是,林舟舟一抹额头,全是冷汗!看来婆婆妈妈太太婶婶这类人确实可怕,以后千万要躲着走。
下课的时候特地去感谢那位太太替她解围,她约莫五十多岁的模样,保养得很好,年轻时应当是个大美人,现在也是风韵犹存,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林舟舟把自己之前绣的一幅猫戏绣球的小十字绣手机套送给她,听别人称呼她方太太,就叫她方阿姨,再三感谢。
走到校门口,陈肯的车停在那儿,这还没打招呼呢,就见他神色古怪,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身后的方阿姨倒是比她快,先招呼了:“小肯?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这里上课?”
林舟舟惊讶得差点摔跤,忙给陈肯递眼色,千万别说他俩认识,可没想到这个方阿姨居然是陈肯他妈,陈肯继承了母亲的相貌多些,难怪那双眼睛看着那么眼熟。
陈肯也不勉强她,配合着演戏,说是听爸爸说的,方阿姨笑笑,拉着林舟舟给儿子介绍:“这我们小林老师,她还送了我一个手机套,真漂亮!”好一顿猛夸。
林舟舟尴尬的不行,连连说阿姨您过奖了,一边又得假装不认识陈肯,今天他原是打算来接她的,现在看来她得找个借口先溜了,就装作很着急的样子,说:“方阿姨、陈先生,我家里有事,先走一步,再见。”
开车回去的路上,陈肯越想越好笑,真是人生如戏,谁想到他妈妈会没事来上这个手工艺班,正巧碰见林舟舟,这下好了,她想躲也躲不了,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见太后老佛爷拿着那手机套翻来覆去地看,十分喜欢的样子,趁机问:“妈,您班上这什么老师教得怎么样?”
他不直接问,假装不记得名字,他妈妈也没多想,笑眯眯地说:“你说小林老师呀,人又细心手又巧,哎,听说还是N大建筑系的高材生,真是厉害得不得了。”言下之意,竟是对林舟舟印象极好。
林舟舟对此话半信半疑,她自己其实很不自在,原先只要把方阿姨当做一个普通学员看待,最多是个慈祥和气的长辈,这下好,知道她原来是陈肯妈妈,心里就无端地别扭。陈肯搂着她笑:“你害羞什么,我妈又不会吃了你。”林舟舟郁闷地踹了他一脚,自古以来,婆媳就是个大问题,万一以后见着了,方阿姨一看,哟,这姑娘故意瞒着我,就是想抢走我儿子,一下子生气了,她得冤死。
脑中一片混乱,烦得不行,陈肯偏还凑上来亲亲摸摸,舔得她脖子里痒痒,林舟舟狠狠朝他锁骨上咬了一口,陈肯唉哟一声痛呼,趁机把她压倒下面,涎着脸说:“你给我妈送了个手机套,你怎么也得给我绣一个。”边说边不规矩地到处摸。
林舟舟被撩拨得说不出话来,感觉他紧贴自己的某处已经起来了,今晚尤其亢奋,陈肯拉着她的手给他弄,悉悉索索好一阵,她的手都快麻了,咬着唇催促:“你快点,我手都要断了!”他含着她的下唇轻咬,低笑着在她耳边说荤话,下流无比,林舟舟羞愤之下狠狠一握,他抱着她挺直肩背,浑身颤几下,放松下来。
第二天陈肯要去青岛出差一周,林舟舟这才知道为什么他昨晚那么亢奋,害她手腕到现在还酸得很,她去卧室柜子里拿个自己绣的手机链给他手机拴上,心里不舍,却还是淡淡地说:“晚上不要出去鬼混啊,小心我查勤,只要你手机关了,就是有鬼!”陈肯按着她一阵热吻:“我哪儿敢啊,一定定时跟领导汇报情况!”
林舟舟俨然就是他的领导。
陈肯走了没几天,他父亲找到了诚远来。林舟舟第一次见到这位本市建筑行业龙头,他十分高瘦,眼神锐利,不怒而威。她请他到二楼会议室去谈,深秋的阳光落进窗子,仍有说不出的寒意。
陈天池打量她的目光略显刻薄,站在他的立场上,自然是很不希望儿子娶这样一个毫无背景毫无权势财富的女孩子进门,他找人查过林舟舟,知道她幼时父母离异,父亲劈腿娶了小三,今年出了车祸只留下一个上高中的女儿,先有了偏见,说话自然不会好听:“林小姐,相信你知道门当户对的道理,不提这个,你父亲人格也有问题,这样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我不觉得有资格嫁入我陈家。”
意外
老陈家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陈天池都希望儿子的这桩婚事能门当户对,他仔细打量林舟舟,五官清秀细致,一双眼睛明亮有神,打扮却是普普通通,就像个才出大学校门的学生,看着年纪也不大,也不知道陈肯那小子看上她哪一点。
见林舟舟不说话,以为她心虚了,站起来说:“相信林小姐明白我的意思,论长相学历,林小姐也算不错,应该能找到更适合自己的对象。”
林舟舟敬陈天池是长辈,先让他说,越听越是来火,他不过就是陈肯的父亲,有什么资格这么当面羞辱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梗着脖子慢条斯理地反驳:“伯父应该也知道,现在婚姻自由,您并没有权利干涉陈肯和我交往,当然,如果他自己要和我分手,我决不会死缠烂打。”
陈天池脸色很不好看,原以为小女孩好打发,没想到碰了根硬钉子,一时恼怒,临走时沉着脸说:“林小姐,记住你说过的话!”很久没有人敢顶撞他,这小丫头好大的胆子,他不会让她进陈家大门的!
林舟舟不卑不亢:“对不起伯父,您觉得我是高攀您陈家,我还觉得是陈肯高攀了我呢!”谁家父母不把自己孩子当宝贝,她妈妈要是还在,未必看得上陈肯,这么一想,心里更是光火,她何必受这份气!
正好公司里选调两个人出外勤,她报了名,当天就收拾行李跟着卢荻去了杭州,就当是去散散心,以抒心中郁闷。
*****
刚下飞机,手机一开,短信提示音响个不停,林舟舟一看备注姓名全是陈肯,不知道为什么就心里十分烦躁,一条也没看直接关机丢进了包里。卢荻在旁边察言观色,问了句:“怎么,和陈肯吵架了?”他对林舟舟时时在意,只是有些话不方便表明,唯伺机以待。
林舟舟心情不是很好,但跟着出来工作,不能带着情绪,就笑笑说:“没有,没事。”只当这次杭州之行是观光旅游,刻意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闹心事。
处理完这边的助手工作,已经是两天以后,在当地的外勤同事在西湖边上一个特色酒楼点了一桌杭州招牌菜招待两人,林舟舟大饱口福,一扫之前的郁闷。她这人就这点好,有吃有喝了就容易开心,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待明日忧。
可她一直关机,把陈肯急得不行,周末出差回来四处找不到人,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唯独小行李箱不见了,给诚远打了电话才知道三天前卢荻带着她跑外勤去了。
但出差怎么会一直关机,林舟舟的脾气陈肯是知道的,前几天还说着每晚要查他勤,忽然就不和他联系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打听之下,原来是他父亲曾经来诚远找过林舟舟,陈肯心说不好,舟舟那性子,敏感又纤细,自尊心尤其强,他爸说了那么些话,她肯定是难受死了,难怪这要躲着他。越想越是担心,当天傍晚就买票直飞杭州。
林舟舟那时还在宾馆和几个外勤同事玩牌,去洗手间的时候陈肯的电话追过来,正好她开了机,电话却是卢荻接的,陈肯问清楚宾馆地点,打车过去;一路上却心里很不高兴,他这么着急担心,她倒是好,玩得开心得很,似是毫不把他放在心上。
陈肯赶到宾馆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林舟舟听见敲门,忙换上毛衣外套问了声谁呀,陈肯在门外应了一声是我,林舟舟心想谁知道你是谁,又问了一遍,陈肯啼笑皆非,只好说:“舟舟,是我,陈肯。”
进了门,见朝思暮想的人俏生生站在面前,之前那点不快立马就烟消云散了,一把抱住林舟舟哼哼:“宝贝你真是狠心,我给你发短信也不回,打电话就关机,可把我吓坏了。”嬉皮笑脸地按着就一阵热吻。
林舟舟没想到他会追到杭州来,一时间心里复杂得很,被他抱着亲了好一会,笑着推他:“你怎么不刮胡子,扎得很痛!”见他下巴青湛湛一片,一身风尘仆仆,满面倦容,像是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样子,心里一软,反手抱住他说:“你不是今天才回市里,怎么又跑来杭州?”
明知故问。陈肯笑着咬了她下巴一口,把风衣挂起来,坐在床沿正色说:“舟舟,我爸说的那些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这个话题无论如何也避不开,早晚都要面对,林舟舟已经想了好多天,是该和他好好谈谈,她点点头说:“你爸爸很不喜欢我。”见陈肯一副那又如何的模样,她忽然心里来火,很认真地重复:“你爸爸说他不喜欢我。我想,我们是不是该都冷静冷静?”
这几天她好好想过,婚姻不是儿戏,如果得不到他父母的认可,无论是她还是陈肯都不会开心,在陈天池面前她能那么有底气,完全是因为骨子里一股傲气撑着,但到冷静下来一想,就又有点心灰意冷。她不比陈肯那么自信,要赌上自己的一辈子,还不够有勇气,就如隔着迷雾看花,看不真切,心里丝毫没有底。
陈肯拉下脸来:“舟舟,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她的语气是有点后悔,心里又急又气,冷冷说:“你对我爸说如果我跟你提分手,你绝对不会死缠烂打,舟舟,其实你并不爱我,是不是?”否则那会愿意断得那么绝然!可恨他费尽心机机关算尽,却换不来她的真心。
他掏出根烟点上,靠在床头吞云吐雾,最后一次逼她:“这样吧,你要是实在不乐意,我也不强迫你,咱俩分手愉快,你正好可以回头找你的卢师兄去。”他心里酸得很,一时嘴贱,却见林舟舟眼睛里蓄着泪水,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声音都在颤:“陈肯,你是王八蛋!”骂完摔门出去,脊背挺得笔直,骄傲又倔强。陈肯知道这下完了,真是伤到她了,但他自己也不好过,自尊心拦着他不让他追出去,心想她出去转一圈冷静了就该回来了。烟抽了半包也不见人,这才有点慌,拿起风衣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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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舟漫无目的在宾馆外面街上乱逛,脚上穿的还是宾馆的室内拖鞋,太生气了,鞋也忘了换,上身只穿了件毛衣外套,风一吹直发抖。十二月初的杭州已经很冷,这段街上店铺在逐家打烊,灯一盏盏熄掉,很快沿街都是一片黑。
她忽然有些害怕,身后的黑影幢幢,似乎是树影,又似乎不是。近处隐隐约约有脚步声,不怀好意地靠近,吓得她惊叫一声,掉头就跑。追来的是街头的一些小混混,晚上人少的时候会骑着摩托车出来飙车,见林舟舟就一个人,嘻嘻哈哈吹着口哨包抄过来。
陈肯正好追到街上,拿风衣给她一裹拉进怀里,见她眼角还带着泪水,脸色雪白雪白的,显然是吓坏了,忙抱着安慰:“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手伸到兜里拿电话就要报警,小混混也不是真要干什么,见有人出头,悻悻地成群呼啸而去。
回了宾馆,林舟舟还在一个劲地抖,是吓的也是冻得,陈肯自责得不行,把她抱在怀里安抚着,一遍遍道歉:“对不起宝贝,是我不好,我不该瞎说话,你别生气。”他自己也被吓得不轻,脸色很是难看,如果再出一次上次那事,他这辈子都饶不了自己。
好一会,林舟舟缓过劲来,哇地一声哭出来,边哭边骂:“王八蛋王八蛋,我讨厌你我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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