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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女人翻身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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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抓住车顶的吊手,身子有些站不稳,好在四周都是人,没空隙,也不会摔跤。
不过,自从银行出来后,她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可每次回头看,也没见什么异常。
今天她大概是有些神经质,杨辛下了结论,也就没再多想。
车子停的站台是在大马路上,不过要到幸福家园还得经过一条小路。此时临近夜晚,天色渐暗,路上几乎就看不见几个人。
这条路,她走了怕也有上百次了,可今天心里特怵,总想快点走完,马上就能到家,那是她觉得最安心的事情了。
背后似乎又想起了脚步身,而且是越来越近,越来越快。
杨辛刚想回头看看,又制止了自己的行为。今天她的疑心病似乎太重了,也许别人和她一样,也是急着想回家呢?
她抬头,只见幸福家园几个大字就在不远处,心里送口气,还好,就要到家了。
她刚想抬腿朝小区跑去。
只听见背后呼地一响,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后背向全身蔓延,她啪地就扑倒在地上,额头磕碰到地面的瓷砖,殷红的血滴落在地面。
杨辛眼睛发晕,瞬间失去只觉。
杨辛昏倒的时候,似乎听到有人大喊一句,“干什么!”
正文 住院
等她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姐,你总算醒了。”
顺着声音,她费力地侧脸,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床边。
“何畅,你怎么在这?”简单的一句话,说完后她的脸部抽痛。
“姐,我正好去幸福家园看望阿姨,碰巧遇见歹徒行凶,可惜没抓住他。”何畅说得时候十分不甘,“本姑娘大学好歹也学过拳击,可当时急得给你叫120,错过了时机。”
杨辛刚想张嘴,脸拉扯地更痛,于是又闭上了。
“姐,你别说话。你的脸都肿了,护士给你清洗了,还擦了药。”
杨辛眼睛眨了两下,示意知道了。
“还有,你的背部被木棍击伤,医生说要卧床一个月。”
一个月?那她的店,还有贝贝,怎么办?
“姐,我给你倒水,你嘴唇都脱皮了。”
何畅将床摇高,倒了水,递给她。
杨辛刚伸手,又牵扯背部阵阵剧痛,看样子伤得不清。
何畅连忙将杯口放在她嘴边,“你喝。都怪我大意,医生说你背部骨折,要小心修养。”
骨折?杨辛喝口水,只觉嘴里发苦。
“畅畅,你给我打个电话回家。”
何畅拿出手机,拨下号码,放在她嘴边,“妈,我今天晚上要去浙江进货,这次跑的地方多,可能要一星期,你和贝贝好好在家呆着。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姐,你干吗不说实话?”
“我妈要是知道了,她那性子,晚上就要赶过来。她身体不好,还要帮我照顾贝贝,我就别给她添麻烦了。”
“也对。反正我现在失业了,正好有空,医院我呆着就好了。”
杨辛看着她。
只是一个结拜的妹妹,平常也没多大来往,关键时候能这样待她,她真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时医生来查房,“52床,感觉怎么样?”
“背很疼。”杨辛小声说。
“正常的。你背部受到重力,有骨头骨折了。幸好没伤到脊椎。在医院观察个三五天,就回家修养去。”
“谢谢大夫。”何畅送医生到门口。
等她回到房间,杨辛已经闭上眼,似乎睡着了。
恰在此时,手机再度响起。
何畅小声地喊,“姐。”
没有反应。
她只好从床头柜拿起手机。
何畅按下接听键,
“喂,你好。”
“哦,你找我姐,她在医院。”
“那家医院?人民医院住院部五楼503。”
说完,何畅挂了手机。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应该是个比较成熟的男子,看不出姐还蛮有异性缘的。
她拿着热水瓶去开水间打了一瓶热水。
回到房间的时候,杨辛已经睁开眼了。
“姐,洗把脸。”何畅把毛巾拧干,小心地给她擦脸。
“畅畅,你回家去。我这里也没什么事。”
“那怎么行?万一有事多不方便。现在你又不能起身,等下我好给你递尿盆什么的。”何畅坚决不同意。
杨辛真不知说什么好,就算是亲妹妹也未必能做到这一步。
俩人僵持之计,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畅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位身上身穿着白衬衣,下身着黑色休闲裤的男子,一双眼睛深如渊,似乎曾在那见过。
“小姑娘,又见面了。”男子说话的样子很严肃。
何畅半天还是没想起,“请问你找谁?’
“开始是你接的电话,这是503,没错吧!”男子从容地走进病房。
杨辛半躺在病床,见是他,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惊讶。
“辛辛,上星期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进医院了?”梁之郴的语气有担心,又有说不出的亲密。
辛辛?杨辛不知何时俩人竟然亲密如此?只不过,她现在痛得懒得反驳。
只是扯嘴笑笑,可脸颊又极不配合地抽痛。
梁之郴走到床前,注意到她肿胀的脸颊,“别说话,你好好休息。”
转头问何畅,“怎么回事?”
他的话自有一种威严,何畅不由自主地就回答。
“姐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用棍子从后面袭击,背部骨折,医生说要卧床休息一个月。”
“什么人这么大胆?”梁之郴语带怒气。
“当时天黑,我只看到了侧面,高高大大的,年纪倒不大,样子说不上,看得不是特别清楚。”
“是你在这照顾?”
“嗯。姐不让告诉家人,我反正也没事。”何畅说完,觉得自己站在这房间有些突兀,“你先坐,我出去一下。”
等她走后,梁之郴真得搬来凳子坐在她床边。
先是四处打量,“嗯,环境还好,俩人一间。”
接着看着她,突然笑,“难得看见你这么文静的样子,我得多坐会。”
杨辛狠瞪他,“有你这样的人,落井下石的。”
“不过你生气的样子更可爱些。”梁之郴说得很认真,没有一点说笑的意思。
“你。”杨辛气得接不上话。
她也奇怪,怎么每次遇见他,自己就像吃了炸药似的,一肚子火没出撒。
这还是外人眼中斯文,温柔,善良的杨辛吗?
她干脆撇过头,再不看他。
梁之郴从柜子上拿出一份当天的临江市的晚报,“今天在我市x街x道,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当众打架。旁边的路人实在看不下去,就对男子说,你还是不是男人,竟然动手打女人。男子说,关你鸟事。俩人于是开架。路人身强力壮,没几个回合,就将男子打趴在地。此时,那女人竟然上前啪地煽了路人一耳光,嘴里还振振有词,谁要他多管闲事。路人有着谦谦君子的风度,哪会跟女人动手,只好无奈地离开。
记者点评,难怪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以后大家看见两口子闹意见,千万别上前,说不定,哪天就会和那路人一个下场。”
“这女人有病,活该被欺负。”杨辛忍不住抛出一句。
梁之郴放下报纸,鼓掌。
“干吗呀?你也有病。”
梁之郴脸色丝毫没有怒气,只是笑着看着她。
杨辛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也太粗鲁了,脸色微红。
此时,梁的手机铃声响起,“喂,你好,我是梁之郴。张叔叔,您有什么指示?”
梁之郴起身走出病房,“刘秘书明天回来临江,好的,我会去找他。我的事劳您费心了。”
他合上手机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来得可真是时候。
今天忙了一天。都说□的官好当,吃穿不愁,旱涝保收。可其中的艰辛也是不足为人道的。
人在官场上,人情世故,上上下下,只要哪一个环节没有处理好,就会出纰漏。
除非甘于平淡,混吃等死,那也许可以保一辈子的平安。
今晚要安排的事还有很多,刘秘书来了,明天在哪和他碰面,得选个安全的地方,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还得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他。据说此人喜欢打打麻将,明天得找两个牌搭子,既要给他送钱,又得输的漂漂亮亮,这可是一门技术活。
事情很多,他应该尽早去安排。
只是再度回到了病房,见到那个小女人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闭着眼,就这么睡着了。就像有块吸铁石吸住他,脚步竟然就定在她床头,再不愿移开半分。
她的脸色很苍白,是种不健康的白,小嘴微微翘着,似乎在埋怨什么。
他越来越不了解自己的心态了,为什么在他的眼里,杨辛不管是笑的,怒的,甚至是对他使脸色,他都乐在其中。
活了三十一年,这种感觉还从未出现过。
直到何畅走进来,他才从思绪中醒来,“你好好照顾她,我明天再来。”
几天后,杨辛打电话给李秀芬时,恰逢护士进房给她打针,大喊了一声52床,量体温,打针,她住院的事才算是暴露了。
这天,李秀芬拎着一罐熬好的骨头汤,正走进住院部的大门。
“伯母,你怎么来这?”
“燕大夫,这不是小辛住院了。我给她送点汤。”
“什么病?”燕杰脱口而出。
“背部骨折了。”
“哦,我有点事,先走了。”
“你忙你的。”
李秀芬来到病房,嘴里还嘀咕,“人情淡薄啊!”
“怎么了?”杨辛躺在床上问。
“刚才我在楼底下碰见燕大夫,告诉他你住院的事。他竟然一点表示也没有。好歹你俩人也好过一场,就算是普通朋友也能看看不是。”
“妈,你别乱怪别人。他不来是对的。既然分开了,就得断得一干二净。再见面,我也觉得挺尴尬的。”
李秀芬想想也在理,看看旁边那张空床,“你说这医院也奇怪,你只付了一张床的钱,倒享受到了两张床。”
“是啊,不都说医院病床紧张吗?怎么这间病房的床倒空了?正好便宜了我。”何畅笑着说。
“赶紧跟医生说出院,在这也是整天躺,不如回家躺着。”李秀芬又开始每天必备的唠叨了。
何畅这几天耳朵都听出了茧,忙说:“阿姨,我出去走走,马上就回来。”
“别急,你多逛逛,天天呆在这,怕是闷坏了。”
何畅刚走出病房,将门关上。见一名年轻的男医生正杵在门边,也不进去。
“医生,你找谁呀?”她好奇地问。
燕杰闪身到走廊,“你是何畅吧?”
“你怎么知道我?”何畅笑眯眯地问。
“我以前听杨辛说过,说她有位结拜的妹妹,长得很可爱。我猜就是你。”
“没想到你带着眼镜,视力还不错。”
燕杰原本忧郁的脸露出笑容,“小姑娘嘴巴还挺皮的。”
“谁小姑娘了,我都二十三岁了。”何畅最烦别人说她小。
“行了,那是大姑娘。”
“这还差不多。”
“陪我走走。”
何畅真的就跟在他身后,一点反驳的意思也没有。
下了楼,走到医院最边角的大槐树底下,燕杰停住了脚步。
“她这几天吃喝还好吧?”
杨辛楞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姐这人不挑食,什么都吃,胃口挺好的。”
“她没有喊痛?”
“没听她说过,脸上的红肿基本上消了,应该不会痛。背部的骨折得有段时间才会好。”
燕杰哦了一声,拉长了尾音。
静默了片刻,才说:“她男朋友经常会来看她吗?”
男朋友?何畅思索半天,可能是说梁之郴,可俩人相处的模式和互动,看着也不像呀!
她含糊地嗯了一声。
“那就好。”燕杰的眼睛透过她看着不知名的远处。
阳光透过镜片折射出点点碎光,耀得她眼睛发花。
何畅的眼睛很难受,她应该闭上眼,或者是干脆就离开。
可惜她两样都不愿意。
她开始明了这个叫燕杰的男人的心情,她想陪着他站一会,一会就好了。
正文 情愫
在医院住了一星期,总算医生恩准可以出院了。杨辛心里很愉悦。
这些天,天天看着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她的心中似乎也下起雪,白花花的一片。
不过出院又是个麻烦事。她不能走,不能坐,只能是躺在担架上。
可这都是重体力活,得男同志才行。第一次,她羡慕别人家有哥哥弟弟,这独生子女还真是孤独啊!
“畅畅,要不你去给我请两个民工,让他们帮抬担架。”
“别急,万一有人来自愿帮忙,你不是白花那个钱了。”
帮忙,谁呢?燕杰早已成为路人,进院一星期,连一个照面也没见到。她不怪他,是自己主动离开他,还是用着变心的借口,是个男人都不可能留恋。
没来,也好。
梁之郴,她不认为他会真的对她有意思。像他这种人,自小出身富贵之家,打小决不会少了女孩在身边环绕,什么样的没见过?怎么会对她这种小家碧玉感兴趣?
之所以现在对她比较热心,一是看在同学一场的情分,二是可以表现他扶危济贫的高尚品德。就算有一点小小的好感,也无非是见她对他不热心,不像大多女人那样赶着上前。觉得她这人好歹有点自知之明,不会纠缠他罢了。
她要是连这也没想明白,就白活这么大了。
何畅说话时,正在收检东西。
她昨天就知道杨辛今天要出院,当时心里第一个念头是通知燕杰。毕竟他是医生,自己能上前当然好,不能上前叫两个护工帮忙也是很容易的。
只是手刚按在手机键上,就停止了,最后还是改成通知梁之郴了。
不出意外,他今天应该会来的。
何畅蹲在地上,将床底下的脸盆收捡好。刚起身,门就被推开。
梁之郴今天穿了件休闲的青色体恤,裤子是同色系的休闲牛仔裤,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你这么来了?”杨辛很是惊讶。
梁之郴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只是笑着看着她。
“梁大哥,你总算来了,要不然我们这病房都出不了。”何畅的语气是欢快的“知道你盼着我来,不像某些人。”梁之郴说笑的语气,很以往严肃的模样迥然不同。
杨辛听到他的话,心里就不痛快,当下闭上眼,也不理他。
此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然后打开,按下按钮,病房里传出一阵悠扬的音乐。
“半冷半暖秋天,熨贴在你身边,静静看着流光飞舞,那风中一片片红叶,惹心中一片缠绵。半醉半醒之间,再忍笑眼千千……像柳丝像春风,伴着你过春天,就让你埋首烟波中,放出心中一切狂热,抱一身春雨绵绵。”
杨辛的眼睛还闭着,只是注意力全在那首歌曲上,陈淑桦是她喜欢的歌手。流光飞舞是她很喜欢的歌。这几天呆在病房,既没有电视,也不能看书,她都快闷死了。
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刚才的烦躁一扫而光,真正如歌词所形容,像柳丝像春风,拂得她人也醉了。
“不生气了,大小姐?”梁之郴走到她床前,弯腰就这么看着她。
大小姐,她哪当得起?杨辛不敢再闭上眼了,要不真落人口实了。
“不敢当。”她还是板着脸。
“这是mp5,你闲着时可以看看。”
“我不要。”
“何畅,你拿着。”梁之郴将盒子转身递给何畅。
“姐,我帮你收着。”何畅反应也很快。
杨辛纳闷,这俩人何时如此默契了?
就在此时,房门再度打开。
“梁局,担架我拿来了。”只见两个男子抬着担架进来,房间瞬时很拥挤。
梁之郴点头,他弯腰一手从她脖子后面环住,一手小心翼翼地放在她腰椎处,避开了上面的受伤处。
杨辛有些窘迫。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
他的眉毛不粗可是很黑,眼深如海,可是风平浪静,五官单一看并不特别出色,可搭在一起,看着特别养眼。和荧幕上的偶像明星比毫不逊色,可又多了份贵气。
就算是英俊如刘志江在他面前,也得甘拜下风,少的也就是那种味道,对,就是男人的味道。
梁之郴抱着她,极其小心,似乎手里捧着一件易碎的瓷器,名贵非凡。
直到放她到担架,绷紧的脸才稍微放松。
他对着一人说:“你抬那边。”
另一人惶恐地问:“梁局,你要亲自抬?”
梁之郴卷起衣袖,“你先下去,到车边等我。”
那人嘴巴动动,想说什么又没有说,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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