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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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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中传来刺耳的号角声,慢慢地融入漫无天际中,又慢慢地从这漫无天际的嘶吼中穿透而出。

“是什么声音?”

马铁呃然。

“你看。”

马休脸色发白,把手指向远处。

潼关上的打斗声开始停止,就连董家军人似乎都在寻找着声音的出处。天际之边,一道暗线慢慢爬起,烈日之下,身影越来越大,慢慢地布满整座山城。

正当所有人心中希望之火已经燃起之时,从天边,黑压压的一片铁骑踩踏着几朵云彩席卷而来。那声声啾鸣,似乎在领头将领跃马遥望间,穿透云霄,直抵潼关上的每一个军民的耳中。紧接着就是阵阵轰鸣响起,万马奔腾的声音,还有无穷无尽的呐喊声,席卷而来。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潼关上下所有人停住攻杀。

空荡的潼关外,宽阔的原野上,数千匹战马在狂奔,他们在辽东大地上才踏出他们应有的节奏,数千匹马匹带出的烟尘,洋洋洒洒的洒落了一道,在原野上有如一阵龙卷风一般,席卷着荆楚大地。

这支救命的铁骑前方,飘扬在最前的旗号同潼关上阎行手中的那杆旗帜一样。

“西凉军!”

“是西凉军!”

“西凉军,是西凉军啊。”

不知道是谁率先喊了一声,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欢呼声响起,没有生死喜悦,可是这声音无疑又给身旁所有人又一股兴奋和激动。所有人都开始目光下移,盯着城下那渐近的铁骑。

援军来了。

靠在墙头的马岱眼前一黑,心中有无数的欢喜,不知该如何表达,想高举拳头,示意汉军威武,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自己那双沾满鲜血的手。

“终于来了吗?”马岱对着来军,靠着城垛,嘴角凄惨的一笑,用着似乎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呢喃道:“终于来了吗?终于来了吗?”

“来了。来了。”马超双眼已经湿润,一股泪水滑落而出。他从来就没有把希望寄托在这群虚无缥缈的来军身上,他只知道自己要把命运抓在自己的手中。不过现在,什么都不用说了,“援军,终究是来了”。

……

城下和连错愕,神情顿时慌乱,慌忙拨转马头,转回身看着那支铁骑,旗号上,偌大的“皇甫”字迎风招展,好像一条巨龙要君临天下一般。不敢相信般,自语道:“长安的西凉军竟然到了?”

没有人给他答案。

“我们……”

这一刻,吕布那颗雄心也慢慢开始动摇,他已经不能相信,接下来自己这些人还会打赢这场战争。脸上仿佛被什么抽打一般,他没有想到面前不及弱冠的马超竟然真的做到了,而且也等到了大汉的援军。

“该死的,我早就该知道的,我早就该知道的!”

能说出那样话的人,他们会在乎生死吗?

那样视死如归的城池,是能打下来的吗?

董家军人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这个马超简直就是另一个白马都尉,另一个白马都尉!

身后万马奔腾的声音越来越进,所有的董家军统领都把目光聚焦在和连的身上。

他们知道,现在他们唯一的优势,不是士气,也不是装备,是人数,他们的战马已经死伤殆尽,即便现在野战,他们也大不过这突如其来,仿佛冲天而降的大汉援军!

“该死的!”

吕布冲天怒吼,自己怎么就如此诸事不顺,眼下不能在攻城了,只有突围了,心有不甘的咬字而出。

“退!”

……

“潼关还在。”

阎忠听见这无穷无尽的召唤声,心情激荡着,眼眶中的泪水不停的开始打转,面前这不及弱冠的马超终于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他们在最后挺到了最后那一刻。

“杀出去!”

“杀~~~~啊!”

忽如一夜春风,胸腔里的热血激荡着眼前的众人,他们似乎看到了眼前的曙光,没有什么队列阵型,没有什么整齐的旗帜,只是同一股信念,让潼关内近万士兵喊着同一个口号,杀出昌黎。天地也在这一股巨浪面前失色,没有谁可以不畏惧一个民族的决心,当这头沉睡的狮子开始觉醒时,就将是复仇的开始。

万马奔腾!

带着踏碎山河地气势,黑色地洪流咆哮着冲向对方,就如同山峦一般地巍峨!

马超把手中骄傲的大汉旗高高扬起,被风一鼓,呼呼作响。

此役,吕布竟然大败而归。

第九集 兄弟阋墙 第三十四章 一门帅才

“文达。快看。”

在后压阵的皇甫鸿把手中的信鸽交到正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皇甫郦的手中。

皇甫郦不搭言,只是结果皇甫鸿交给自己的信鸽,从上拿下竹筒,从里头取下字条,三国一眼后,脸上顿时扬起喜色,回头对着皇甫鸿说道:“兄长,陈仓已经落入我等之手!”

“真的?”皇甫鸿伸手拿过皇甫郦口中的纸条,看过之后,点头兴奋道:“想不到,贾文和有这般神鬼莫测之能,竟然不需动一兵一卒便可轻易拿下此地。”

“没了陈仓,他董卓在凉州便再无根基。”

皇甫郦把手中长刀插到一旁,紧紧了身上的甲胄。目光向前,似乎下一刻出现在他面前的就应该是敌军。

“文和先生把此消息送来,定然让我等安心去打此仗!”

皇甫鸿想了想,回道。

听到这话,整理好甲胄的皇甫郦不屑的撇了撇嘴,回应道:“不是我说,他们都太小觑我皇甫郦了。他牛辅左右不过八千疲惫之师,我手下西凉步卒五万之众,尚有庞德暗中追兵策应,陈仓、长安皆是我部人马,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担忧的!”

“话是不能这么说的。”皇甫鸿摇摇头,回应道:“他们这不也是为我们减轻负担吗!”

“负担?”闻声,皇甫郦摇摇头,回应着皇甫鸿道:“我看是他们还是把我们当成小孩子。”

“你难道不是?”

听皇甫郦的口气,皇甫鸿好笑的问了句。

“你是书呆子,他们不放心自然有理,可是我皇甫郦虽然没有过独力带兵,但我十几岁便随从父上战场,何曾败给过那个人?”

听皇甫郦的口气,皇甫鸿也不跟他强辩,回应道:“既然这样,等一下,牛辅铁骑来后,我们看看如何!”

“放心,定当让他们有来无回!”

说这话的皇甫郦脑海里全都是皇甫岑的身影,别的不说,但就对敌的数量优势来说,皇甫郦自认为已经取得很大优势,又无后顾之忧。而当年,小叔皇甫岑带着八百人就打了那么一个胜仗,别的就不多说了,但论心气儿,就该让他人知道,安定皇甫氏的男儿都是一条好汉!

就在两人说话间,哨骑已经打马而回,瞧见皇甫氏两兄弟,当即跳下战马,禀道:“报!”

“讲!”

“牛辅大军据此已经不足两里!”

听这回答,皇甫郦回身朝着皇甫鸿嘴角挑了挑,笑道:“兄长,且看我如何破敌!”

“好!”

皇甫鸿自知文弱,也不在阵前指挥,拨马调转,回到大军身后准备防御。

“八千铁骑vs五万步卒,这才是一场真真正正的战斗。”

皇甫郦自言自语后,把佩刀放回,从马鞍之处拿出一柄马槊,那是安定皇甫氏家传的宝槊,其祖父皇甫规曾用此槊横刀立马,捭阖凉陕等地。马槊随风高举,皇甫郦望向面前这地势,嘴角轻佻,别的不说,但说这地利便是皇甫郦自己亲自挑选的,不是那种险境绝谷,也不是一马平川的平原。皇甫郦选在了林荫大道,坡度陡峭之地。这是皇甫郦精心选择的地利,其他的不说,如果选在一马平川的平原,击溃轻骑兵也有办法,但是想要全歼几乎是不可能。而险境绝谷不说此处没有,就算是有,轻骑兵的哨骑也会倍加小心,稍有常识的将军就不会冲阵,反倒是得不偿失。但此地,两面尽是树木,不利骑兵迂回逃窜,而且很好的掩饰了步卒两翼薄弱的缺点。试想五万大军,正面摆正800人,侧翼就只有60人。而侧翼如果人数过多,反而会丢失步兵的优势。加上坡度有利自己,牛辅的身后还有庞德的追兵,皇甫郦才敢如此信誓旦旦,破敌就在旦夕之间。

牛辅派出的哨骑确实发现了皇甫郦的大军。

“前方多少人?”

牛辅勒住战马问道。

“数不清,约莫万数之众!”

哨骑回应道。

“上万?”牛辅心中一紧,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当初选择出兵不就是为了偷袭这上万的步卒吗?继续问道:“带兵的统帅是谁?”

“是皇甫的旗号!”

“皇甫?”牛辅心中一沉,抬头望向哨骑,问道:“皇甫嵩不是没有亲自带兵应承吗?怎么会是他的旗号?”

“好像不是皇甫老将军!”

“不是皇甫嵩?”

“前方尽是步卒,听交谈,似乎西凉军的四万精锐铁骑已经发往潼关!”

“哦。”牛辅点头,心中反复思量,既然精锐骑兵开赴潼关,那么自己面前的士兵就应该是那些拼凑起来的步卒,而安定皇甫氏的后人,也只是听闻皇甫鸿、皇甫郦两人,不过他们二人,一个从文,一个年纪刚刚二十,对自己的威胁都不是很大!想罢,牛辅心性大喜,笑着回应道:“既如此正好,准备!”

听牛辅发话,八千西凉铁骑跃跃欲试。

“冲过去,斩了皇甫小儿的头颅进献给董公!”

斩将杀敌,是西凉军永恒不变的信条。

只有杀的人越多,军功才会越多,他们才会有机会更进一步。听闻牛辅如此喊话,这些士卒,一时间跃跃欲试,甚至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这也是冲锋掠阵的士卒们特有的习惯!

“冲!”

“冲!”

“冲!”

……

牛辅的身后。

同样几匹飞驰的快报传达到庞德的手中。

“庞将军,前面已经发现皇甫旗号的步军,牛辅大军正在休整,好像即要发起冲击!”

那哨骑说完,然后抬头去看庞德,在等庞德给出什么答复。

庞德思量了一下,从信鸽传回来的信笺上来看,此次负责迎击牛辅的是西凉步卒,虽然战力、军纪没有河东步卒强悍,但胜在人数众多,五比一的比例,如果没有自己,在有准备的前提下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损失。

“庞将军,庞将军。”哨骑开口重复提醒道:“我们是不是驰援?”

“不用。”

“为何?”哨骑仗着自己是湟中义从出身,有几分见识,加上胆略也不错,问道:“西凉步卒的统帅并不是老将军!”

言外之意,两个小将军能担得此任吗?

听此,庞德疑色的转回头瞧着哨骑,没有叱责,这个哨骑竟然能够审时度势的分析,确实证明了湟中义从中每个人都不是那么简单的道理。不过就连他都看出来了,那西凉军一众宿将还能看不出来?那么用皇甫郦、皇甫鸿两兄弟断后,打此仗,定然是有其他深意。

就在庞德沉思时,从天打探而回的另一匹哨骑急速靠近,跳下战马,禀道:“禀将军,牛辅大军已经冲锋,战事即要开始。”说罢,跃跃欲试的瞧着自己眼前的庞德。

“再等等。”庞德想了想,然后回应道:“每一刻儿都要回来禀告!”

“诺。”

瞧见庞德铁了心的要等下去,两匹哨骑再探而去。

……

就在这一连串的喊杀声中,马蹄踏过面前的每一寸土地,在并不坚实的赤道上扬起阵阵灰尘,仿佛就像是天降大雾一般,从微坡之上开始蔓延向五万西凉步卒。

两里的距离,对于马匹的速度来说,算不上什么。

旦夕之间,便已经靠近。

默数着面前漫无天际的铁骑的数量。

这近万数的骑兵并没有分成若干梯队,反而是密集的朝着这里行进。马速还未起来,是还够冲锋的距离。至于对手选择了密集冲锋这种攻势,却也让皇甫郦从心底对牛辅另眼相待。虽然分成若干梯队的冲锋后续源源不断。但是在面对大规模的对手时,梯队冲锋等于自寻死路。因为纵梯冲锋,无疑会改变骑兵最强大的优势灵活,如果有小股兵力疲扰他们的侧翼或是后方,定然会被对手轻易拖垮。所以,大多数的将领都已经改弃密集冲锋。尤其是眼下,牛辅连夜行军,士卒并未休息充沛,体力与战力都是大打折扣的。

“看来,牛辅也不是一无是处,只可惜他还是小觑了我。”在默算骑兵的距离后,皇甫郦终于开口下令,大声喊道:“立盾!”

听到这一声吼叫,身旁将官这才醒过神来,一挥手:“立盾!”

“立盾!”各部军官同时大声下令。

“碰碰碰碰!”无数声巨响此起彼伏。

只见军阵前排的盾牌手同时提起巨大的橹盾狠狠地朝地上插去。

这些盾牌高约一米六十,制作粗糙,同普通盾牌不同,盾面上也未蒙牛皮,只用七八根树干钉在一起,底下有一根尖锐的木桩。往下一刺,便牢牢地钉在地上。前排上百面盾牌连在一起,几乎是一座移动的城池。

敌人的战马冲击力虽强,可要想将这五万大军的方阵一冲而溃,却不一件容易的事情。

“竖矛!”

就在皇甫郦这有条有序的高喊声中,更多的长矛从盾牌上伸出去,在盾牌上方组成一层尖锐的拒马。

刚布完阵型,敌人惊雷般的马蹄声已经在耳边响起。

牛辅的西凉骑兵已经瞬间同西凉步卒撞在一起。牛辅的西凉骑兵都平端着长长的大矛,借着马力,“碰!”一声就刺在盾牌上面。长矛折断的声音连续不断传来,估计那些西凉骑兵也没意识到西凉步卒的盾牌会深刺在地里,两相撞击,长矛经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里,瞬间折断。而马上的骑士也被这强大反震之力撞下马来,惨叫着死于马蹄之下。马镫这种东西虽然可以将骑兵固定在鞍子上,可因为缺铁和缺少皮革,骑兵的马镫都用木头制造,悬挂马镫的皮绳也用麻绳代替。

如此剧烈的碰撞,木头马镫瞬间断裂,将鞍上的骑兵逐一抛到地上。

也有勇猛的骑兵稳稳地坐在战马上,可惜前面是森林一样的长矛,一扑上去,不但是人,连战马也被瞬间刺成筛子。

血红热血四下飞溅,爆出一片红色迷雾。

阵前一阵大乱,哭天喊地,人和战马的身体堆在一起,密密麻麻地蠕动。

“好厉害的方阵!”在后观瞧的皇甫鸿抽了一口冷气。这样的盾牌大阵借用的是父亲皇甫嵩剿灭马腾的战术,以前皇甫鸿对这个阵势有什么用处还心存怀疑。想不到今日一用,效果却出奇地好。“难怪六郡子弟个个熟悉羌斗,竟然这般厉害!”

队伍中的新兵正要大声欢喜,转身一看,刚才这一冲刺,还是有不少盾牌被冲倒,毕竟人力无法同战马抗衡。

而后继的长矛阵也被冲散。

却见,皇甫郦的脸上红成一片,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敌人的鲜血。他提着马槊,满眼泪光地站在尸体堆中。他是顶在最前沿,所率的数百个死士,能站起身的超不过八成。

一个瞬间,橹盾阵破。

这才是第一个回合,就让西凉步卒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

牛辅西凉骑兵的威力可见一斑。

好在这不过是敌人的第一波冲击,在短暂的接触之后,牛辅的西凉骑兵同时朝两边分开,远远逃走,将正面的空间亮出,留给后面的骑兵做第二轮冲锋。

许多摔倒在地的敌人也不要命地爬起来,仓皇地朝后跑去。可很多人跑不了几步就被愤怒的西凉步卒士刺死在地。就算侥幸逃脱的,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眼前全是战马,又有谁能逃脱被万马践踏的厄运呢!

皇甫郦大吼:“布阵,布阵,能喘气的都给我站起来,后排,顶上去。”

西凉步卒阵前的混乱落到西凉骑兵大将牛辅的眼里,这是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将,战斗经验丰富。他眯缝着眼睛,眼角的鱼尾纹都皱成一团,挥了挥手中大刀,喝道:“西凉铁骑的英雄们,把面前的步卒通通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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