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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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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么办?”
“岑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皇甫岑脸色铁青,对神身旁的师宜官弯了弯身子,不卑不亢的回道。
“可要是……太学博士那里?”师宜官还是对眼下这帮士人多有忌惮。
“放心,岑知道该怎么办。”皇甫岑收回手势,嘴角微挑,笑道:“我只是替卢师教训教训这些人。”
太学,经常会有东观博士前去教学。卢师即为太学博士,自然也是太学诸生的老师。
“嗯。”师宜官点点头,是个脾气耿直的老头,心里的血性就是与众不同。
皇甫岑跨步让过众人道:“弟子心中有数。”
师宜官望了望皇甫岑离去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自己这个弟子不同毛弘、梁鹄等人,虽然二人名为师徒,但事实上自己对皇甫岑看不透,这个年纪就有很多让自己自愧不如的东西。但是师宜官却莫名的对皇甫岑充满了信任,皇甫岑就是那种,你可以把他的话当成铁证的人。
“老师,弟子也去。”毛弘看了一眼师宜官,未等师宜官开口应承,已经追着皇甫岑的身影跑了出去,“皇甫师兄,你等等。”
“老师,弟子也去。”
“老师,弟子也去。”
“不准。”师宜官此时反应过来,事情不易闹大,皇甫岑是天子门生,又有身世背景,他一个人去即便惹出事端也好解决,可要是鸿都门的学子全去,这事情可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呃。”一众鸿都门生,面面相觑,心有不甘的互视一眼,最后摇摇头,转即安静下来。
“先把梁鹄送进去。”师宜官召唤着身旁的鸿都门学子先把梁鹄安定下来。
……
“皇甫师兄,我们现在就去找太学诸生的麻烦?”毛弘隐隐有些躁动,心情有些紧张,却又有几分兴奋。
“呵。”皇甫岑嘴角一笑道:“怎么,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毛弘卷起衣袖,回身冲着皇甫岑笑道:“皇甫师兄,你还真别小觑人,他们太学生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自己有点家世吗?”
皇甫岑耸耸肩,没有理会身旁毛弘的嚷嚷,只是在望见对面太学门前的两个石狮子后,停下脚步,降低语气道:“对了,你可看清楚,当时出言侮辱我们洪都门生的可是崔巨业。”
“是啊。”毛弘愣愣的回道,怕皇甫岑不信,又补充道:“如果不是当时他自报家门,我还真没有注意。”
“哦?”皇甫岑嘴角的笑意更胜,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崔巨业竟然自己找上门来,看来自己真的要让崔巨业吃点苦头。
“对了,皇甫师兄,当时崔巨业指名点姓,让师兄你出去,只不过当时你不在场,梁鹄师兄见他们嚣张跋扈,出面替师兄打发,却被他们言语侮辱。”
“嗯。”皇甫岑点头,回身道:“我知道了。一会儿跟着我进去,什么话都不要说。”
“呃。”毛弘一怔,不知道皇甫岑是何意。
“呵呵。”皇甫岑笑了笑,没有解释。
没有鸟太学门口的几尊神像,大踏步的朝着太学大门走去。
“干什么的?”一个太学生,冲着走进的皇甫岑喊道。
“呵。”皇甫岑嘴角一挑,笑道:“不干什么。”
“不干什么,还上这里来。”那太学生藐视的看了一眼皇甫岑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呃。”皇甫岑装傻充愣道:“阁下这么一说,我倒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告诉你,这里是太学,是天下文人雅士共聚的地方,识相的快点走。”那太学生倨傲的瞪了眼皇甫岑,轰道。
“是吗?”皇甫岑故意吃惊的环看这太学府内的装饰,然后有些乡巴佬的样子,说道:“原来这里就是太学啊,乖乖,我还……”
皇甫岑同面前的太学生的一番对话,因声音巨大,已经传遍了整个太学府。
太学府内的上百个学子急忙的围凑到近前,纷纷观瞧着面前有些寒酸的皇甫岑和毛弘。
“哼!没见识。”那太学生见自己的同窗围聚在一起,心中信心大增,对着皇甫岑嘲笑着。
“乖乖,我还以为这里……这里是内侍府呢?”
“呵呵。”身后的毛弘一个没忍住,当着面前众多太学生堂而皇之的笑了出来。心道眼前自己这个师兄真够装傻充愣的,硬说这太学是内侍府,内侍府那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宫之内的太监办公的地方。皇甫岑这么说无疑是在骂眼前这帮人是太监。
……
“嗯?”那名太学生在毛弘笑出声后才感觉到皇甫岑骂的是什么。转而脸色拉了下来,大声斥责道:“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对,有种你再说一遍。”
“对,有种你再说一遍。”那个太学生说完,身旁一种太学生纷纷附和的吼道。
“我说。”皇甫岑收敛方才自己痞子姿态,转而无比严肃的说道:“我以为这里是内侍府呢?”
皇甫岑这一收一放,到让围观的太学生一怔,谁也没有想到,太学府竟然会有这种人,他的气度不似门阀之后,但气势却又明明超脱这些士人之后,隐隐之中压人一头。
就连皇甫岑身后的毛弘对皇甫岑都不得不另眼相待,以前一直听说着皇甫岑的流言蜚语,说皇甫岑在涿县怎么打骂天下名士杨赐、陈实、崔烈等人倚老卖老,入洛阳后,又在大儒蔡邕的府邸痛骂蔡邕不一视同仁。今日刚刚跨入太学府没有两步,皇甫岑的这份姿态就已经让毛弘深信不已。
能在天下人,这么坦荡潇洒的除了皇甫岑,还真没有其他人。
都说士人不好得罪,当然那得看是谁得罪。
皇甫岑就是他们的克星,从走出鸿都门起,皇甫岑就注定是鸿都门的主心骨,他不倒,鸿都门不倒,太学就一日不兴。
太学生自然不忿,能入太学者,大部分都是名门之后,其中也不乏半百之旬的老者,太学其实就是汉朝政府的一个公务员培养地。
入东汉以来,几次党锢莫不是从太学发起的。
两次党锢,太学生都作为先锋官,杀奔敌人,如果第一次不是张奂误中宦官之计,受宦官蒙骗,也许这群太学生还真就成功的推翻了宦官曹节了呢。也许是中华民族的秉性,文人虽然文弱,但却有傲骨,他们身上的东西,是不可能用武力打压的,这点就是宦官执政这些年来都没有彻底的消灭掉太学生的原因。
宦官没有学问,自然不明白这群读书人身上的傲骨。
但是皇甫岑不同,皇甫岑却知道他们身上的缺点,皇甫岑也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彻底的打败眼前这些高傲的学子,只有在他们赖以为生的方式上狠狠地打翻他们的骄傲,他们才会彻底的偃旗息鼓。
当然皇甫岑来此也不是要挑事,虽然事情发生的很快,但皇甫岑却是经过多层考虑过的。一来,第二次党锢将要再起,太学诸生必定要受牵连,而皇甫岑也正好借用此事成为借口,成功的给天子刘宏一个借口,也算是自己投靠天子刘宏的第一个礼物。二来,洪都门生毕竟是有宦官的背景,即便当初天子建立此学的目的并不如此简单,但是他在士人们的鄙视下,生存的道路只会越来越窄,而不会步步高升,同样也会丧失招纳天下寒士的机会,另外对自己以后的发展也不好。正好借太学生来扬名,甚至是摆脱掉太学生的鄙视,让鸿都门真正的成为大汉学府,也彻底的摆脱宦官的阴影。
这一起,只要先打败面前的洪都门生,皇甫岑就有机会实现。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皇甫岑原本以为会很难,但事实上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太学生,不堪一击。
“哼!”那人见皇甫岑不曾示弱半分,耸耸肩摇摇头不屑道:“说吧,你是谁?究竟来我们太学府干什么,如果你要找茬,那么我奉劝你一句,你来错地方了。”
“呲。”皇甫岑不屑的嘴角一呲,笑道:“我还真没来错地方。”
“你。”
身旁一众太学生见皇甫岑嚣张的气势,便已经察觉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多。
“呵。”皇甫岑嘴角一挑,双手一摊,笑道:“别误会,我也不是来找茬的。”
领头那人连退两步,然后看着皇甫岑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吗?”
……
未等皇甫岑开口说完,从太学府内已经走出一人,笑声有些尖锐的讽刺道:“他吗,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嗯?”皇甫岑眉头不悦的一皱,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皇甫岑绝对忘不了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在涿县让自己备受刁难,进而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怎么。”来人苦笑一句,歪着头就像当日在涿县那一晚,笑道:“忘了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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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南下洛阳 第三十三章 别打我脸
“怎么。/”来人苦笑一句,歪着头就像当日在涿县那一晚,笑道:“忘了我是谁?”
“忘记?”皇甫岑轻哼一声,面含笑意的转回身,走到来人面前,风轻云淡的笑道:“怎么可能呢。”
来人正是崔巨业,崔烈的侄孙,涿郡涿令长崔珏的儿子。崔巨业是被崔烈带来到洛阳太学前来学习,为以后的仕途铺路。但是崔巨业没有想到的,当他来到这洛阳后,家里那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父亲崔钰死了,而且死的莫名其妙。崔巨业不相信这是偶然的事情,一定与皇甫岑脱离不了关系,事实上,事后这一切也被那些人确认了。
崔巨业一直在寻找机会,要找皇甫岑报仇。
俗话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当朝廷招皇甫岑为洪都门生后,崔巨业就从崔烈那里得知了皇甫岑的消息。背着崔烈,崔巨业找来自己在太学的同窗,前往鸿都门滋事,却没有看到皇甫岑,只见到梁鹄,之后的事情就是这些了。
梁鹄之事,却是崔巨业一手为之。
“呵呵。”崔巨业嘴角不自然的咬了咬,一股狠意徒然升起,然后低头走到皇甫岑的近前说道:“那可不一定,忘恩负义的人,到什么时候都能难免不了记性不好。”
皇甫岑不知道崔巨业话中所指之事,但却知这是崔巨业故意讥讽,开口道:“是吗,对待手下败将,谈不上什么忘恩负义。”
崔巨业闻此,笑着看向方才太学之中那为首的那一人。
那人开口道:“也是,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冒充安定皇甫老将军的后人。”那人看向皇甫岑,嘴角抖动,嘲弄之意顿现。
“你说什么?”皇甫岑脸色一阴,很少有人在自己面前提起自己的家世,即便是自己的师长也不曾在自己面前提及这些事,而眼前这个家伙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说着自己的痛楚,而且竟然含沙射影的骂自己是野种,他是不想活了。皇甫岑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一时间血脉上涌,很多种情愫都在上扬。
只要面前的这个家伙胆敢在胡说一句,皇甫岑不介意大开杀戒。一条人命而已,皇甫岑相信自己还是有能力摆平的。
“我说有些野种痴心妄想冒充安定皇甫家的人,也不擦亮你的狗眼看看,大汉皇甫规老将军,当年是何等英雄豪迈,对抗宦官,从未低过头,可是……”那人回头冲着崔巨业,相视调侃着一笑道:“可是有些人,打着安定皇甫规老将军的旗号,不知羞耻的投靠宦官,深入鸿都门下,为虎作伥,你们说,这种人是什么?”
“小人而已。”崔巨业一笑,冲着那人鼓鼓掌,赞道:“宗师兄,说的好。当赞,当赞!”
“小人。小人。”
“哈哈。哈哈。”
……
崔巨业和那人笑完之后,身旁的太学生们纷纷把头转向皇甫岑,肆意的嘲笑着。
“你们……你……”毛弘气愤不过,用手指着面前的太学生,然后怒气哄哄的嚷道:“谁是小人,谁忘恩负义了?你们血口喷人,休要在这里含沙射影。”
未等说完,皇甫岑伸手拦住崔巨业。
“哎呦,哎呦,这事都不知道,还把自己当做读书人呢?”崔巨业转头对着毛弘嘲弄道:“说你孤陋寡闻,你还别不承认,当年要不是我们太学生积极营救,皇甫规老将军恐怕早就身陷囹圄,被宦官陷害了,呵呵,你说要是皇甫规老将军的后人,他有必要来此,堂而皇之的说些什么吗?”
崔巨业此言不假,汉桓帝延熹五年(162),皇甫规因为不愿行贿当时的中常侍徐璜、左悺,结果被徐璜、左悺以赂降群羌之罪下狱,幸而得到当时的太学生张风等三百人上书,才能幸免遇难,得以卸任归家。说起来,当时的太学生确实对安定皇甫一脉有恩。
只是这些事情,皇甫岑所知不多,毛弘就更不清楚了。
“呃。”毛弘一怔,转回头看看皇甫岑,没有丝毫反对之意,心中也无把握,只好掩饰自己的尴尬道:“既是当年太学生对皇甫规老将军有恩,我们自然承认,但关我们洪都门学什么关系,同为读书人,你们怎么好意思上我们鸿都门寻衅滋事。”
“哎呦喂!”崔巨业转回身,流氓本色再现,转回身看着自己的同伴,笑道:“他说他们洪都门生也是读书人?”
“哈哈。”围观的太学生哄然大笑,然后转回身看着自己身边的同伴,相互鄙夷的问道:“他说他们也是读书人,我没听错吧。”
“呃,还真是我们的耳朵出了毛病。”几个年轻的太学生相互要咬舌根,嘲讽道:“一群小毛贼,也能称得起读书人,你们知道什么是读书人吗?”
“抱歉,你们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为首的太学生,转回头看着毛弘,仗着自己身高,以居高临下的气势威逼着面前的毛弘。
“这。这。这。”毛弘本就是寒门出身,气势上就弱了这些人许多,此时又一听这人这么说话,气势有些弱的退后了几步,求救的看向皇甫岑。
皇甫岑到没有急于开口解释或者挑衅,只是微微抬头,感受面前这袭来的阵阵冷风。
事情既然是自己来找的,怎么也不能让这些反掘面子吧!
皇甫岑伸出双手,用力的抻开双臂,然后看着面前以太学生为首的那人,平静的问道:“你的名字。”
“哼。”那人轻哼一声,还真没在乎皇甫岑的问话,也不认为皇甫岑能给自己招惹到多大的麻烦,开口道:“南阳宗世林。”
“宗世林?”皇甫岑眼皮下压,低声沉吟两句。脑海里对这人的印象还是有的,而且应该是与曹操有关,但对宗世林却是不太相识。
闻听这三个字,毛弘一怔,浑身上下冷汗直流,没想到面前这个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学生宗世林。急忙拉住皇甫岑的衣襟,转回身道:“皇甫师兄,要不咱们走吧,这宗世林……这……”
“嗯?”皇甫岑眉头不悦的一挑,转而问道:“你说什么?”
“这宗世林乃是太学生的领袖,在读书人中的地位很高,我们如今来此,恐怕只会自取其辱。”言此,毛弘还不忘抬头看了看宗世林。
“不错,你还算识相点。”崔巨业笑道。
面前宗世林不可一世的抬着头,冷冷地盯着面前的二人。
“哦。”皇甫岑蛮有深意的长叹一声,转回身看着宗世林,问道:“请问,我有说过自己是谁的后人吗?”
“呃。”宗世林一怔,还真没听过皇甫岑炫耀过自己是谁的后人。
“在请问一句,既然你们都知道这个事情,那又当着天下人的面质疑,我可以把这当成是你们对当今天子的敬意吗?”
“这。”皇甫岑这每一问,都是在威逼着他面前的这些太学生,他们狂妄自大,并不把官宦放在眼中,但是他们应该也没有跋扈到连天子的话都敢质疑的地步吧。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他们这么做无疑是在自找死路。
“当然。”皇甫岑虽然靠近宗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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