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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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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岑咽了咽口水,缓解喉咙里的干渴,这一刻,皇甫岑有些难以呼吸。自己的目光再也离不开眼前的白嫩。

有些时候,半朦胧之间才是最美好的,当衣衫滑落的那一刹那才是每个男人难以自拔的时候。眼前佳人欲迎还休,站在那里没有动,却像是对皇甫岑说,请君入瓮。

皇甫岑不知不觉间就迷上了这个完美无瑕的女人。目光像一头狼,要撕裂眼前这个猎物的每一寸皮肤。目光贪婪的看向于悠的躯体。于悠也适时的配合着,慢慢滑落胸前的亵衣,山峰一般的玉兔呼之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一丝赘肉都没有,如柳如风般的细腰在摇曳生姿,笔直绷紧**每一动都像是一场视觉盛宴。

于悠幽怨的望向皇甫岑。

皇甫岑傻傻地看着于悠。

这一刻,皇甫岑开始迷失了,再也矜持不住了。二十年的童男之身,怎能惊得起这般挑逗,像一头凶猛的饿狼,迎着猎物就扑了上去。

只听见于悠嘤咛一声,被皇甫岑压倒在浴池之中,被皇甫岑岔开那绷直的**。像头狼,手上狠狠的抓住那娇挺饱满的玉兔,嘴上不住在女人的胸膛亲吻着,白皙的肌肤刺激着皇甫岑的双眸,视线变得迷离,变得灼热。分身冲开那些阻拦,冲着山流小溪冲了过去。

于悠绷直双腿。

“啊!”

……

过了许久,不知道耕耘了多少次,天色亮了起来的时候,皇甫岑和于悠终于清醒了过来。

“嗯。你想得到什么?”没有昨日的温存,剩下的全都是冰冷的对话。

于悠娇弱的身子一颤,问道:“难道,你就这么认为?”

“呵,算了吧,我承认你昨日用的迷药很有效。”皇甫岑起身,露出他那布满几道刀疤的背部,捡起一旁的衣裳。

于悠摇了摇头,这个男人,年纪虽小,却对世事都很了解,“不错,昨日确实是我用的迷药。”

“还是说说你想得到什么样的利益吧?”皇甫岑再次问道。

“保住我的家人,也保住我原来所拥有的一切。”

听到这话,皇甫岑收脚,心中长叹一声,这个女人终究是喜欢权力的一个女子,苦笑道:“你到底是谁?”

“高男武的王后。”

皇甫岑肩膀一颤,暗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上了对手的妻子,看起来,自己还真是要把整个辽东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啊!

“我怎么做?”

“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后提那部,相信他不敢动我们,还要确保我的父兄、亲族依旧掌握高句丽的部分权力,一切都不能变动。”

“呵。”皇甫岑苦笑的转回身,看着于悠,笑道:“你的条件还真多。”

于悠裸露的身子一颤,颤颤的往后隐了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

“好吧,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不过,你我的事情,我想你不想他人知道吧?”

“嗯。”于悠盯着皇甫岑的眼睛,点了点头。

狠心的男人,自己就这么被无情的抛弃了,还是利益,除了利益就不能有别的吗?

“对了。”皇甫岑收回自己的脚步,道:“这都只是利益交换,我能让高发歧等上王位,就能让他回到他原来的地位。我需要你们后提那部制衡他。”

“好。”

一声应答尚未说完,皇甫岑的身影已经走了出去。

早就在门外站岗的颜良傻笑的走过来。

“你们在这受了一晚?”

“嗯。”颜良点了点头,还不忘朝里看,似乎他和文丑早就知道昨夜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什么看,准备准备,我们回昌黎。”

“对了,方才昌黎城来报,长史、司马他们已经赶往卢龙塞,天子的上使阳翟公主到卢龙塞了。”文丑说道。

“什么时候?”

“就刚刚。”

“好。”皇甫岑脸色拉沉,低声道:“好个卢龙塞,老子倒要看看他们凭什么不发兵?”

第四集 属国都尉 第五十七章 痛下杀手

最近几章写作感觉不太对,本来想设定的情节没有出来,这卷眼看就要结束了,**却迟迟不出,急!

*********

天子的使臣阳翟公主刚刚到达卢龙塞便派人去昌黎城传递消息,召昌黎城的守将过来听圣旨,就连追赶高句丽的皇甫岑,他都没有忘记派人过去送信。

大汉朝的公主,天子刘宏的妹妹,特来传召,这样的事情还是很少发生,以往大多是中常侍为监军,却没有现在来的竟然是公主。

邹靖、公孙瓒、刘备、戏志才、程昱、魏攸、贪至王等等,每一个在昌黎城这场战争中付出过的人都赶到了昌黎城迎接阳翟公主。

处理完高句丽政务的皇甫岑没有耽搁,毕竟昌黎城这一战,有太多需要向天子反应的了。就连辽东、辽西两姓公孙之争,皇甫岑隐隐觉得有必要同天子刘宏说一下。

八百义从,马蹄如飞,再次疾驰而去。

辽东城,只留下宴留新投的心腹。

卢龙塞。

面容有些冷眼的阳翟公主,目视前方一动不动,听着身旁的小太监、护乌丸校尉公綦稠的讲述。其实阳翟公主这一路行来,已经将辽东的事情大致了解了,对照路上狄清所说,阳翟公主确认无疑,这又是一场士人夺权的斗争,可是他们选错了时间,也选错了地点,他们把这些年的仇恨都强加在了皇甫岑和昌黎城两千守军的头上。

这无疑是最荒谬的决定。

了解详情的阳翟公主很愤怒,只要想想,这件事的后果,如果皇甫岑没有守住昌黎城,鲜卑没有撤军,那么辽东将是什么样的后果,而大汉又是什么样的后果。

这些人,比起仗势欺人、为虎作伥的宦官,在某些方面无疑更加可气,更加的该死!

不知不觉中,阳翟公主便被皇甫岑带进了他的阵营。

而老谋深算的公綦稠正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头也不敢抬的听着小太监叙述整个经过。

他在想,用什么办法才能骗过去。现在还不晚,皇甫岑没有来,天子又未亲至,只要不让阳翟公主同皇甫岑见面,这场面就还有得救。

相信,司徒袁隗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可是究竟有什么办法才能阻止皇甫岑同阳翟公主见面呢?

“这么说来,卢龙塞竟然公然抗旨,并未发兵?”阳翟公主凤目一瞪,看向垂手而立的公綦稠。

“这个。”公綦稠颤颤巍巍的趋步上前,解释道:“禀公主,非是我等没有发兵,实在是第一次沮授诈军,骗得我等心有顾虑,加之卢龙塞大军在外,所以援兵才迟迟未出。”

“大胆!”阳翟公主怒身而起,衣袖一扶,道:“大胆公綦稠,事到如今,竟然还敢欺骗本宫,本宫乃是圣上钦点使臣,犒劳辽东三军,欺我如同欺君,这个罪,你敢当吗?”

“这。”公綦稠冷汗湿透脊背,事到如今,只有强词夺理,道:“臣不知。”

“好。好。好。”阳翟公主还未遇见这样挑衅自己的人,嘴角微挑,冷笑道:“你说沮授诈军,我却听见沮授手持皇兄密旨,你只发五千老弱病残。”

说到这里,阳翟公主蛮有深意的环视一眼。

公綦稠身子发颤,他万万没有想到阳翟公主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阳翟公主同皇甫岑相见。

“罢了,罢了。既然是一面之词,那么还是等着昌黎城的守将来后,大家当面说说吧。”阳翟公主转回身看着小太监,低声道:“公公,本宫想你应该知道后果吧。”

“嗯。”小太监身子乱颤,脸色泛白,惊恐的回道。

一旁垂手站立的公綦稠连忙朝着小太监使眼色。都是一条线的蚂蚱,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松口。

“来之前,本宫已经派人去昌黎城,招昌黎城的守将前来,算算时日,明后日就应该到了,有什么事情,明日便知。”

话罢,阳翟公主转身离去。

她这是故意诈一诈公綦稠,当然她没有意识到,公綦稠敢做出击杀这些人的事情。

公綦稠连忙拉过小太监,看着阳翟公主远去的身影,低声道:“公公,你我如今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千万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否则,你我都是要同归于尽的。”

“是。是。”小太监有些懊恼,如果不是自己怕死。眼下自己竟然会被公綦稠这个老家伙威胁,当然也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公綦大人,你快想想办法,咱们不说可是如果皇甫岑来了,咱们可就全完了。”

“呵。”公綦稠冷笑一声,以往憨厚的脸孔挥之不见,嘴角微微一挑道:“既然都来了,那么也就别想活着走出去。”

“呃。”小太监被公綦稠阴冷的话语,激出一身冷汗,胆寒的望着公綦稠渐渐隆起的后背。

……

卢龙塞。

城外一直徘徊着一个人,他身着粗布上衣,眉头紧蹙,神情冷漠,眼观着面前险峻的卢龙塞。

正是从太尉段颎府邸逃出来的田晏。

他连夜行程的赶往此地,就是为了见一见皇甫岑,如今段颎失势,昔日同僚纷纷避而不见,许多忠心的老部下也都被撤职查办,现如今没有人能向皇帝进言。

他本想利用宦官来疏通,但兹事体大,就连王甫都被牵连了,哪里还能有宦官敢管此事。

如今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来找皇甫岑。

皇甫岑的官职虽小,可是皇甫岑可是天子的心腹,也是天子最后一张牌,只要他出面,把事情说明了,天子还不至于非要段颎的性命。

而且,这一切都分明是士人陷害。

皇甫岑他有兵有权,如今又是辽东的大英雄,定能为太尉段颎深渊。

可是,田晏没有想到,段颎看透世事,竟然自缢而死。

可是田晏却不想放过这些人,包括卢龙塞的守将,现在他没有寻找皇甫岑的想法了,他只想刺杀罪魁祸首,误传消息的公綦稠。

可是,他失望了,来了几日,都没有能入得公綦稠的住所,连卢龙塞这几日都加紧了戒备,不许常人来此常驻。更不用何谈刺杀一事了。

他只是要寻找一个下手的机会,然后杀之而后快。

但是他没有瞧见公綦稠,却看见了几百匹战马夺寨而出,赶往昌黎城的方向。

那群人行色匆匆,没有一分慌张,却神情冷漠似乎要办什么事情一般。

田晏心中警觉,这些人一定有什么事情,而且应该还是关乎皇甫岑的事情,不然他们往昌黎城跑什么,为了查清楚他们的目的。田晏不敢耽搁,当即跨上战马,跟着他们而去。

……

昌黎城。

纵马狂奔的八百义从,以史无前例的速度赶往卢龙塞。

没有人质疑,单单皇甫岑只开口说了一句,他们便又一次踏上了征程,只不过,没有人想到,这段启程竟然是他们最后的归途。

“大人,我们还进不进昌黎城?”颜良转回头看着皇甫岑,拍马问道。

闻听此话,文丑转过头来,同样瞧着皇甫岑。

“不进!”皇甫岑马势不减,依旧很强硬的语气,虽然这样赶路本就没有原由,可是皇甫岑却感觉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息,仿佛危险正在步步紧逼,大汉朝廷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公主出塞,这还真是更古未有之事。

无论如何都要赶到卢龙塞,为了摸清楚朝廷内部动静,也为了看看昌黎城守将是何许人也。

“嗯。”颜良点头,没有再次开口,加紧马鞭的力道,狠狠地抽在马臀之上,八百人竟然连昌黎城看都未看。

……

卢龙塞外六百里绝地。

公孙瓒同刘备还有戏志才、程昱、魏攸等人跟着邹靖,几匹快马奔向卢龙塞。

昌黎城却是空无一人。

他们都想知道卢龙塞为什么一兵未发,他们到底想看什么,难道大汉只有落入异族的马蹄下,他们才甘心吗?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团火,甚至可以说是恨,吞灭一切的恨意。

他们想到卢龙塞下,问问,难道权利之争大的过一个民族的存亡。

“长史大人,天快黑了,我们还要赶路吗?”魏攸环视了一下四围,提醒道:“长史大人这里离卢龙塞少说还有一百里,天黑之前肯定到达不了,我看这里地势可以,可以在这里扎下帐篷,明日在赶路。”

魏攸说的没错,卢龙塞的六百里绝地非同其他的地方,这里猛兽出没,单凭他们这几个人根本就挺不住。更不要说,这里还有戏志才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可是。”公孙瓒不想歇息,早日见到阳翟公主,也能早日领功受赏,最重要的是公孙瓒也想知道自己家的那支骑兵到底是干什么的?也把皇甫岑动用三道密旨的事情说一遍,以安祖父公孙塬之心。不过,当他转回头看着众人,尤其是最小的刘备后,言不由衷的说了一句:“好吧,找个地方,我们今晚就不赶路了,在这里过夜。”

“好嘞!”累的气喘吁吁的刘备脸色一笑,急忙跑到一旁,把帐篷卸下,然后去扎帐篷。

“老三,派去给老二的使者过去了吗?”公孙瓒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回身问道。

“嗯。”刘备抬头看了看日头,盘算了一下,回道:“应该到了吧,以二哥行军速度,现在就应该在昌黎城下了。”

公孙瓒没有表情的转身离去。

瞪着公孙瓒背影的程昱嘴角不自然的挑了挑,公孙瓒心理怎么想的,他就是怎么想的。从一开始,他就在防备着公孙瓒,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公孙瓒心存戒备,但是直觉和本能促使他总是提防着公孙瓒。

“怎么,伯珪有什么不妥?”戏志才转回身看着程昱,饮了一口酒,两人并肩看着忙碌而去的公孙瓒。

“你还不清楚。”程昱冷冷的回道。

“应该还不至于,皇甫大人在辽东的根基还没有建立起来,他们也曾经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戏志才洞察人性确实不如程昱。

“他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是辽西公孙不是。”程昱目光威逼戏志才,冷静的回道:“而且,正因为大人还没有在辽东站稳根基,我才心有顾虑。”

“嗯。”戏志才不说话,眉头紧蹙。

“而且,这辽东,站稳的脚跟而且又有根基的是两氏公孙,想想昌黎城下的那支军队,看看偷袭而来的高句丽,你就会发现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嗯。”戏志才点点头,程昱说的没错。到现在他们都还不清楚辽西公孙怎么会有那样一支骑兵,要说看家护院,这才有些荒唐可笑。

那样的部队用来看家护院,见识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外有鲜卑、高句丽、乌丸虎视眈眈,上有士人打压,又有土豪威逼,这辽东还真是难以呆下去。”许久,戏志才才感叹一声。

“也没那么难,只要看皇甫大人有没有心思同辽东、辽西公孙摊牌。”程昱耸耸肩,不符他往日的形象,这个样子满倒向眼前的戏志才,诙谐道:“只要放得下情谊,这事情就好办了。”

这就是程昱,那个曾经以人肉干养活曹操几十万青州黄巾军的程昱。那个曾经出主意挟持徐母,威胁徐庶的程昱。他的手段,其实一点都不比李儒、贾诩差!

“你觉得呢?”戏志才轻笑一声,回道:“以仲德的眼力,还看不出,皇甫岑虽然对敌人心狠手辣,可是对兄弟,他从来就是忍耐的。”

“嗯。”程昱沉默的回应了一声。

“所以,我们要给大人找条后路。”戏志才看了看天边最后滑落的余晖,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

两人并肩而立,并不在多说,他们都知道,皇甫岑有着不同寻常的过去,也许是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才让皇甫岑有这种性格,对兄弟两肋插刀,对敌人杀伐果决。

这就是皇甫岑,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这些愿意不愿意的人,从跟着他的第一天,就慢慢被他感染,直指现在,每个人都愿意为他付出所有,包括生命。

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你们说什么呢?”一脸严肃的沮授走向两人。沮授不同常人,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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