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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警事-我是一名警察,说说我多年来破案遇到的灵异事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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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声尖叫也吓了我一跳。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面前的杜菲菲一派淡定,对我说道:“可能是什么东西倒了,让电线出了毛病。你先坐会儿,我去找找手电筒。”
说着,杜菲菲转身去卧室了。此时,窗外狂风大作,树影摇曳,在窗帘上晃出诡谲的影子来。没多会儿,“咣当”一声响,我见阳台的窗户竟然被风刮开,大雨顿时打湿了窗帘。我见状赶紧走到窗前,将那被风吹开的窗户重新关好。
抬手一摸窗帘,湿漉漉一片。我叹了口气,见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一派末日的灾难景象。担心自己一出门就被雷击中而亡。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又一道闪电亮起,将阳台映得分外明亮。
在这突如其来的明亮之中,我不经意地瞥见那钢琴上放着的相框。那是一只简单的木质复古相框,相框里镶嵌着一个同样典雅的女人照片。泛黄发旧,但是那女人的眉眼笑容,却依然清晰生动。
但这一眼,却让我起了疑惑。好熟悉的感觉!相框里这个女人为什么让我觉得似曾相识?
难道是杜菲菲的母亲?我思量道。但是她的长相跟杜菲菲并不很相像,没理由给我一种眼熟的感觉。
我疑惑地拿起相框端详半晌,努力在回忆里翻找这女人的印象。
正当我几乎抓住了那几乎稍纵即逝的回忆片段之时,却听到身边有一低沉的女声传来:“你看什么呢?”
我正沉思其中,冷不丁被这一声呼唤打断,惊吓之余不禁回头一看,顿时又被吓了一跳。
身后出现一张半明半暗的脸。我仔细一瞧,原来是杜菲菲半举着手电站在我身后。手电的光源落到她的半张脸上,顿时给那张清秀的脸庞叠加了重重暗影,莫名地现出几分狰狞来。
“这相框上的人是?”我不由问道。
杜菲菲没说话,只是将我手中的相框夺了过去,之后轻轻倒扣于钢琴上,冷冷说道:“一个早亡的亲人。大概一会儿就来电了,你去沙发那边坐吧。”
说着,她提着手电筒去了洗手间。我这才回过神儿来,思索着刚才她诡异而不自然的神色。想到这里,我对杜菲菲突然生出几许好奇跟怀疑的心思,于是四下转了转,端详了一下她这屋子的格局。偌大的客厅,两间卧室,一个还算宽敞的洗手间,开放式厨房,和……一个上了锁的房间。
那是在次卧室旁边的一个房间,看上去不大,木门,镶嵌着暗光玻璃,看不清里面的陈设。我下意识地上前推了推门,是锁住的。
按照一个普通人家的装修风格来判断,这间房不就是起居室就是书房,杂物间之类。但是,用一整个房间做杂物间的话不大可能。毕竟杜菲菲是一单身姑娘,自己的东西不可能占用这么多空间。如果是书房或者起居室的话,没必要上锁吧?
我好奇地凑上玻璃看了看,黑洞洞一片,好像这房间是拉着窗帘的。但正当我的脸凑在玻璃上的时候,突然的,眼前出现一张偌大的人脸。白惨惨的,带着说男Α�
我惊叫一声倒退几步,猝不及防地撞上了茶几。茶几上还有刚才我喝茶用的杯子,此时那杯子哗啦一声响,落到木地板上,当即摔碎。
就在我惊魂未定的同时,客厅的灯突然亮了。洗手间的门一开,阮灵溪和杜菲菲冲了进来,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转过头,与杜菲菲四目相对。但在灯光的光亮之下,杜菲菲似乎全无刚才的鬼气和神秘,又变回那个清秀温柔的女孩子。
杜菲菲见我不说话,忙上前说道:“刚才没电,是不是不小心撞到茶几了?没伤着吧?”
我看着杜菲菲一脸真诚的关切神色,瞧不出任何异常之处。阮灵溪见我愣着不说话,冷哼道:“八成是他自己胆小吓着了。”
杜菲菲笑了笑,兀自去了洗手间拿来扫帚,扫干净地上的玻璃碎片。我这才想起刚才书房门上突然贴上来的鬼脸,不由回头去看。只见那暗光玻璃窗上什么也没有,只冷冷地反射着客厅的灯光。
“那间房间是干吗用的?”我问杜菲菲道,同时注意着她的神色变化。
杜菲菲淡然道:“放了些杂物和旧书,乱七八糟的瞧着太凌乱,我就给锁上了。”
我点了点头,定了定心神,心中仍有疑惑。如果说刚才在楼下看到的红衣女人是幻觉,那么刚才这门玻璃上的幻觉会再次出现么?
这杜菲菲看来也有点意思。我突然想起网上的一则帖子:我怀疑我的女友不是人……难道眼前这个姑娘也不是……
我兀自否定了这个说法。杜菲菲肯定不会是什么鬼魂凶灵。人家是一孕妇,有听说过鬼还能怀孕的么?
阮灵溪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我看窗外的雨也小了,你快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赶紧接过她手中的雨伞,心想这鬼地方我是不想呆了。对门发生过血案,但这屋里也鬼影重重的,不知阮灵溪这货怎么会毫无所觉。
我出了门,见杜菲菲并未跟出来,便一把将关门的阮灵溪给拉出屋门,悄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认识杜菲菲的?”
阮灵溪惊讶地回道:“关你什么事?我告诉你啊,你可别打人家主意了,菲菲已经有男朋友了,这男的还是你朋友呢你好意思的吗?……”
我一听这一连串的废话,又给她按回门后,关门下楼。
出了单元门之后,才见外面的大雨几乎停下来,只有无声的闪电不时划破阴沉的夜空。
我走了几步,不由回头去看那座楼。这一回头,却见杜菲菲正站在四楼的楼梯口那扇窗户上,冷冷地看着我。闪电不时亮起在天空,光亮照着她的脸,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那阴晴不定的感觉和满是冷意的气息传递到我的周身,令我不由皱紧眉头。
也亏得杨问能面对这么一个鬼气森然的女的。不过回想起来,杨问这个人也有点冷意森然,神秘莫测的气质,跟这杜菲菲也算是一路了。
、第二十八章 骨灰烟草
这世上总是有很多人作奸犯科,也总是有很多离奇的无法破解的悬案。
就像这一对死去的夫妻,死亡原因不明,案子也渐渐搁置了。期间又出了几宗盗抢杀人之类的案子,我忙了个焦头烂额,几乎顾不上这桩诡异的案件。
渐渐的到了七月中旬,天气更加炎热。想想距离上次见吴聃,又过了整整一个月。说好每个月都去看看他,让他验收下我的修道成果。
这周末我又坐上去天津的火车,中午到了天津去景雅书店见吴聃。见这师父还是那一副挫样儿,翘着二郎腿在店里听相声。学生们都放了暑假,有几个躲在店里看闲书的,干脆席地而坐。
吴聃见了我,只是抬了抬眼皮,说道:“不错,还记得我这个师父。”
我将带来的烤鸡递给吴聃,呵呵笑道:“师父,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徒弟我是天天跑外,跟尸体和凶案打交道。”
“你抱怨个什么劲,人家小赵也这样,就没这么多废话。”吴聃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
此时,灵狐小幂从包里钻了出来,问道:“小赵是前阵子见过的那个赵羽么?”
吴聃点头道:“是啊。这小伙子没事就来跟我唠嗑,比自己的亲徒弟还亲。”
小幂将一双狐狸眼眯成一道缝儿,笑道:“我也喜欢他,做的饭好吃。”
我叹道:“人心不古啊,师父,我才是你的弟子好呗?”
吴聃不死不活地应了一声,转而说道:“对了,前几天小赵来,说了一件奇怪的案子还挺有意思。你要没事,可以去跟他看看。”
“我好不容易休息两天,你还让我破案?”我哀叹道。
吴聃摆手道:“我告诉过你,很多能耐都是实战中打出来的。我觉得案子有蹊跷,你可以去联系小赵看看。”
我想既然师父都发话了,反正也是没事,那就去见识下。吃过午饭后,我联系到赵羽,提起这几天他遇到的奇案。
赵羽笑道:“没想到你也知道了。既然想看看,那就过来吧。我在河西区的解放军医院。你来吧。”
挂断电话之后,我跟吴聃询问了路线,便赶了过去。到了医院门口,见赵羽正在大门外等着。我擦了擦一路赶来热出来的汗,心中更感叹赵羽男神的风度。我靠大热天我出了一身臭汗,怎么赵羽站在太阳底下就不见一丝狼狈之气呢?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一个不咋恰当的形容词:“冰肌玉骨”。
赵羽笑着迎上来,说道:“一路很热吧?”
我问道:“你怎么在医院?”
赵羽叹道:“出了一桩人命案子,正准备解剖被害人的遗体呢。”
我惊讶道:“死在医院里,是医疗事故么?”
赵羽说道:“那就说来话长了。”
我俩一边走着,赵羽一边跟我简单讲述了下案情。前几天,天津市河西区一个退休老干部董昌病重住院,于是家人把他送到这解放军医院来。
刚住院的时候,医生询问他的病情,董昌的家人说,每逢董昌睡觉的时候,就听叫他哮喘的非常厉害,而且喘气声音非常怪异,听上去像是有好几个人在一起声嘶力竭地喊救命,好热。
于是,医生开始观察治疗,发现老人家平时没有异常,但是一旦睡觉,就会从嗓子里发出莫名其妙的嘶叫,偶然听上去就像是很严重的哮喘。
但是仔细听,还真有救命,好热等奇怪的声音。声音听上去很嘈杂混沌。
可是董昌自己并没有说话,醒来之后,他什么都不记得,只是闹着要抽烟。但是鉴于他的病情,医院不允许。
结果刚刚住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老人家就与世长辞了。
家人认为董昌的身体非常好,不可能突然死去。于是要求有关部门调查医院的职责。
结果赵羽他们局里的法医将亲自解剖遗体,希望能够发现董昌的病灶。解剖就定在今天下午,因为遗体还在医院,所以他跟着法医等人都来了医院这里。
赵羽讲述完后问我:“你怎么看?”
我暗中吐槽:我又不是元芳!
但听了这怪异的案件,我只能叹道:“难道又会是一场悬案?”当了刑警之后,才知道破案并非电视剧中所演的那样,每个案子都能迅速告破,而且如有神助,各种线索,追根溯源最后凶手无所遁形。
更多的时候,我们对一些奇怪的案子束手无策,甚至有很多悬而未决直达几十年之久。更有一些久远的案件,直接封存起来,列为历史悬案。
赵羽沉吟道:“希望能够顺利解决。”
我俩到了医院的办公楼,直接去了一间医生休息室。现在大家都在吃午饭,解剖要下午才进行。我于是跟赵羽坐在沙发上闲聊,突然想起杜菲菲,便问赵羽能不能帮忙查一查这个人的资料。
赵羽点头,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登陆警局后台,开始调取户籍档案。
我在一旁瞧着,见没多会儿,他便调出杜菲菲的相关资料来。我凑过去浏览了一下,见杜菲菲竟然是被领养的孤儿。亲生母亲在她五六岁的时候就病逝了。而在她刚出生的时候父母离异,父亲不知所踪,她随母亲姓,改了名字叫杜菲菲。家里也没别的亲人,就被送入了天津一家叫做天使堂的孤儿院。
但她只在孤儿院呆了两年,就被一对无子女的老夫妇领养。老夫妇的家庭虽然比较宽裕,但是年纪很大了。供完杜菲菲读完大学,也相继病重辞世。
“天使堂孤儿院?”赵羽狐疑地念道:“这个孤儿院就是我待的那个。”
“啊?”我突然想起赵羽也是个孤儿,而且他跟杜菲菲年纪相仿,便问道:“那你认识杜菲菲?”
赵羽皱眉道:“我说不好,因为这照片上的女孩子毕竟是长大后的模样,我就算见过她,也只是小时候可能见过。而且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没有叫菲菲的女孩子。”
我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道:“她小名不叫菲菲,应该叫小如。你记得么?”
“小如?”赵羽沉思道:“你让我想想……”
正在这个时候,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人对赵羽说道:“要开始解剖了,我们过去吧。”
赵羽点头起身,对我说道:“咱们先去看看。至于有没有这个人,改天我去天使堂问问院长就知道了。”
我也只好作罢,跟着他下楼,去到解剖室。门外有医护人员递给我们口罩等物件,我戴上口罩整理完毕,这才跟着赵羽进了解剖室。
只见解剖台上躺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遗体。我见那老人虽然上了年纪满脸皱纹,但是身材还不错,看上去挺健壮,没什么赘肉,看来生前果然是行伍出身。难怪他的家人说他一向身体不错。
这样一个人突然病故,我也会怀疑他的死因。
法医开始解剖。待他挥刀打开老人的肺部,我们在场围观的人吓了一跳。
因为老人家的肺泡都纤维化了,变成了一块一块的钙化物质。
最吓人的是,这些物质有的类似人的面孔,有的类似人的嘴,或者舌头。但是细细看来,又不是很像。
赵羽跟我递了个眼色,我会意,便跟着他出了解剖室。解剖室外,死者家属正坐在座椅上等待。
赵羽拉过老人家的儿子,问老人到底有多少年烟龄。
老人的儿子回答,董昌是退休过后才开始抽烟的,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两三年而已。
“两三年,肺部就毁得那么厉害?”我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道。
赵羽沉吟道:“那他抽什么牌子的烟?能拿给我看看么?”
老人的儿子为难道:“说到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因为我爸只抽一种没有牌子的烟丝。为了抽烟还买了个旱烟袋呢。”
“烟丝?哪儿来的?”赵羽追问道。
老人的儿子想了想,说:“是我爸的一个老战友送的,也是个退休老干部。”
“你能帮我们找到你父亲的这位老战友么?”赵羽问道。
老人的儿子叹道:“这恐怕不行了,因为这位伯伯在大半年前就去世了。”
我一听“去世”二字,心想难道这老伯也是因为抽烟而死?
赵羽一听,也有点泄气。但是依然询问了董昌老战友的名字和地址。这位老战友叫林祥风,也住在天津。
“咱们去找找这位林老伯的家人问问看。”赵羽对我说道。我看了一眼外头的大太阳,心想你还真是工作狂。难得的周末呢,你倒是好,还奔波工作中。
我们俩于是赶去了林祥风的家里。敲开门后,一个和蔼的老太太给我们开了门。
赵羽亮出警员证简单说明来意,老太太惊讶之余,也便将我们让进屋里去。
赵羽于是问老太太,林老伯生前是不是喜欢抽烟?
老太太叹道:“喜欢倒是喜欢。但是他对烟很挑剔,也抽的不厉害。大概两三年前才突然喜欢上一种烟丝,这才抽烟抽得厉害了些,没想到就死于哮喘了。”
我听到这里,跟赵羽互递了个眼色。果然!这案子有蹊跷!
赵羽于是问道:“大娘,这烟丝是在哪儿买到的呢?”
老太太想了想,说道:“是从一个挑担子的外地人那里买来的。那个人每个月只来一次,打扮得很有意思,身上穿一件绿色的衣服,有点破旧,倒像是当年的老红军军服,头上绑着缠头,挑着一副扁担,听口音像是南方人。”
赵羽问道:“您对这卖烟人印象这么深么?”
老太太叹道:“因为他打扮得奇怪,我就印象深了点。后来我老伴抽了这种烟丝后,身体就不行了,所以我对这卖烟的也没什么好感,所以印象深了些。我劝说老伴戒烟,但是他不听,还发脾气。这不,以前也没病,自从抽了这种烟,身体每况愈下。半年前更糟糕,这一睡觉,我就听到他的哮喘声。”
、第二十九章 杜小茹
我们一听,这林祥风的病状,跟死去的董昌一般无二,看来症结就出在那烟草身上。
出了林祥风的家门,我问赵羽,有没有找到那些烟草?
赵羽说道:“物证处也许留有烟丝,我回局里看看。”
于是我俩赶回警局,去物证处取来一点烟丝。我拈起一点放在眼前细看,见这烟丝除了颜色泛红之外,与普通的烟丝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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