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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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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那就是说我们的祖先和我们都知道皮囊这个东西,也就是说东西包东西。”劲秋大腿一拍,说:“我的娘,都给你绕糊涂了。”
手子和葛地也纷纷说听不懂。龙丘日羞涩地一笑,说:“哎!我就直说了,我们所讲的风水都可能跟这有关,墓里不是没有标示,墓外的,那是男人的,这里面,难道你们还不懂”堂叔不懂,大家都说不懂。龙丘日说:“墓有墓的讲究,你看,外是刚气所在,护卫着墓内,所以外有男人,墓内则是柔气所在,但是内外是调和好的。”
堂叔眨眨眼,搓下团眼屎,说:“你想说什么呢?”龙丘日大气一出,说:“这戒指其实是女人。”他没好说,是女人的生殖器。
第一百二十八章 画中舟(三)
龙丘日想的就是多,他这话一说,大家都明白了他挣扎半天要说的意思了。 堂叔说:“你说外阳内柔,戒指代表了阴?”龙丘日说:“这样子,大家都明白的。”龙丘日把戒指往手指上一套,给他们看。几个人没好意思说什么。劲秋拿了个也戴在手上。龙丘日说:“日为阳,月为阴,南夷人建瞭月塔是向月祈福,传说月亮是从海里升起来的,这戒指,你们看,也正好是属阴。”
堂叔手一拍,说:“龙兄想的真是周到!”劲秋把龙丘日身子逮到一晃,说:“可以呀!”龙丘日说:“马马虎虎。”手子点点头,说:“真是后来者居上,龙丘兄,你适合干这行!”葛地望望龙丘日又望望手子。堂叔说:“月是太阴,戒指则正好对上,但是传说要集齐十枚戒指……”“六个戒指正好和我们人数合上了,应该不是十个吧?”劲秋插了句。
“就算是六枚,这戒指就摆在这,哪有什么门开?除非,……”堂叔说。“对,就要上那上面。”龙丘日插道。堂叔故作深沉地说:“龙丘日想的和我一样,画中舟,我猜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面,幻墓,手子你说的不对,这应该是梦墓,当年我年轻时可是都经历过的。”堂叔反过身子来,指着山墙上的说。
龙丘日嘴巴一张一合,欲说不能。手子说:“幻墓和梦墓不一个意思吗?”堂叔正要说给手子听时,龙丘日说话了,“我说的不是指要上去这,而是要去,……,那。”龙丘日指着瞭月塔的塔顶说。堂叔说:“?”
龙丘日说:“这里出现血螺蛳,而传说螺蛳能吸附在龙鱼身上浮出水面对月戏水,戒指又是阴的象征,刚才那个人影是从这瞭月塔的上面飞进这山墙里的,你们讲呢?”龙丘日一言一语都顿挫有度,讲得堂叔这老头暗暗心生佩服。
龙丘日继续说:“手子的绳子要继续发挥作用啊!”几个人都高兴起来,因为龙丘日说的他们都在心里有了依靠。葛地开个玩笑说:“天子脚下,岂敢做此等苟合之事,但是在这里,就算把墓翻了个底朝天,那也没人敢动我们。”堂叔说:“……”手子说:“你挖洞是从底往上挖的?反正我是横着打进来的,就算不行,也会直接从上打下来,你。”
葛地牛眼一瞪,嘴角却扬起来,说:“你行!”手子随口说:“我本来就行。”可是,说话时,手子动作太大了,腰背的刚愈合没几分钟的伤口就被他挣开了。他“呦”地叫了下,龙丘日没有望手子,个人就觉得这个人太过狂妄。他走到塔下,刚才那阵藤蔓都消失在他们的眼前。绳子,龙丘日手一拽,挂住了,一抖,绳子上方就立马松开砸下来。龙丘日赶紧让开,铁钩完好无损地落到地面上。
龙丘日疑惑地看着这绳子,拾起来,毫无意义式地掂量了几下。绳子确实是和之前的一模一样,因为手子拿过绳子直说:“真怪,真怪了。”龙丘日应付式地笑,还笑出了声,随后立马说:“奥!堂叔不是说了,这是梦墓嘛!”堂叔说:“奥,奥……我说得都是真的。”龙丘日无精打采地点点头,劲秋知道龙丘日这意思是不相信堂叔的。
但是,龙丘日错就错在这,堂叔确实遇到过梦墓,这种墓要比幻墓厉害得多。旧社会老江湖不是有句切口(有研究遗传学的人不要以为这是切断的意思)这样说的嘛,叫“宁上伏牛地(指幽灵鬼怪之地),不进厥人墓”,意思说的就是这梦墓。幻墓是上元的主人运用风水气象造得一类迷惑盗墓者的假象,但是是真是存在的。
但是,这梦墓,那就大有来头,这本书写出来就够蛊惑人心的了,可是迷信我也要说。这世界上有好多事,你们是没经历过,何为梦何为实,梦墓说白了就是阳间的阴间,极度危险,幻墓是人多就能走出迷雾阵的,但是梦墓,一切是来了又往,往了又来,任何的事都是有可能又没可能。总之,你看到的应该都不是真的。
瞭月塔能忽地复原,堂叔底子里有些担心这就是梦墓。秦皇陵不是没人盗,而是大家都严守着自古传下来的规矩,主人不让拿的东西,你就必须不能拿,摸也不能摸。中关于秦始皇的记载不知道你们看过没,秦始皇的来历可不是那些写盗秦皇陵的人扯的那样。
秦皇陵正处分水岭大气初开之地,那也是座梦墓。我上段的意思懂了吧。龙丘日说:“唉吆,不应该把绳子抖下来的。”劲秋说:“你就一笨驴。”龙丘日说:“嘴不怂得很!”说着,龙丘日手持绳子,往后退退然后将绳子用力往上砸去。但是,铁钩怎么也挂不住,总是碰到塔体就落下来。可是,奇怪的是,塔竟然从上至下渐渐出现了一道完好无损的楼梯。
几个人无一不惊讶于这短暂却又十分神奇的过程。神仙般的楼梯,这上还是不上,龙丘日看着他们,手将绳子一圈圈收拢好。然后说,“怎么搞啊?”堂叔说:“我总疑惑着这是个梦墓呢?”龙丘日说:“……”嘴角抖抖,笑了下。劲秋头一僵,看着龙丘日。龙丘日也看回去,知道劲秋在等他说话,而大家其实都在等他。
龙丘日又歪头看着栈梯,说:“我知道了。”然后,他走上去,堂叔跟在最后面,因为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体难受起来,肚子饥得慌。顺着栈梯拐着弯转到了西面,堂叔问他们饿不饿,他们都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说有点。堂叔爬得大气直喘,累得手都搭到了膝盖上。堂叔回头望了下下面,突然看到底下睡着好几个人,穿着竟和自己葛地手子还有女儿的一样。
待堂叔揉眼再看时,四个人又都不在了。堂叔这想起了以前摸宝神农架野人沟时遇到的晋商大墓,由于当时是风雨天气,加上早些时候当地大旱,逢上大雨降下,裂开的土地突然收缩起来,导致原本干燥至极的墓内突然充斥着外来的湿气,让沉积的尸气大起,整个墓里像极了回光返照的人描述的地狱,堂叔当时花费了好大的经历才误打误撞从一个密道里逃脱出来。
他是命不该绝,出来后,大家都说他是遇上了梦墓,和他一起的十几号人全葬身墓中,有人说每逢太阴升起之时,留在墓里的人都还会再起身,重复着前不久的做过的事。堂叔想起来就后怕,梦墓他摸过那么多的墓也就遇上过那一次。带去的一大包蜡烛,最后就剩一个小蜡烛头了。
“哎!堂叔?”龙丘日忽然一声叫,堂叔赶忙揉着眼回过神,往上走了几步,就到了刚才那个人影站着的地方。龙丘日不放心地望了下堂叔,但是没好意思开口关心下,倒是手子着急地说:“你是饿的!要吃点东西。”手子很大方地从堂叔的包袱里拿了几块饼给堂叔。月亮照下来,几个人竟然没有影子。月亮又大又圆,伸手就要碰到了似的。
手子又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个竹筒,递给打开了盖子,说:“堂叔,你身体重要,这有水。”堂叔用手捏下一粒白芝麻,说:“你们都吃,都吃。”手子说:“我们不吃,都还不怎么饿。”一句话,手子却把话给说绝了,搞的龙丘日和劲秋都想搞这个手子。堂叔听手子这么说,就很高兴,想找地方坐一下,但是这栈梯是在塔的外面的,这里有没有门能进到塔里,他索性靠着墙喝了口水。
龙丘日望着洁净的月光说:“墓里哪来的月亮?”劲秋问:“你才想起来?”龙丘日说:“……”然后又说:“你晓得什么?”劲秋听龙丘日的语气,是看不起他,本想反驳他的,但是想了想,忍住没说话。
龙丘日说:“戒指呢?”龙丘日看着堂叔,堂叔从袖口里把戒指掏出来。龙丘日拿了戒指说:“这应该有戴法和讲究的。”堂叔说:“人左手有三纹,右手有双纹,但是每边都是第一条纹连着的那个手指属阴。”龙丘日对着月亮笑说:“堂叔知道的果然多。”他看着左手,想起左属阳,右属阳,就看着右手,发现右手确实只有两条纹路,而第一条纹路指的正是中指,十分的短。
巧的是,劲秋也是中指,而其他人包括堂叔却是食指。堂叔说:“我们戴食指,你们俩戴中指。”手子有些奇怪这两人,下意识地自觉地把戒指套上了食指。堂叔把吃了一半的饼塞进包袱里,然后也把戒指套上了手。可是,龙丘日把戒指在手上抖抖。劲秋把戒指套上中指,说:“戴呀!”龙丘日手一颤说:“真戴呀?”劲秋说:“你别装了!”
龙丘日把戒指往中指一套,六个人却站在原地动也没动。堂叔看了下自己的戒指,又看了下他们的,发现戒指上刻着的东西不一样,就让他们把手都伸出来给他看。他们都有意无意地伸出手,堂叔一一看了,龙丘日也看了,他们俩都惊奇地说:“……”他们都发现了六枚戒指上的图案围在一起正好能凑成一个圆圈,也就是说每枚戒指上的横竖撇着都是不一样的。
他们按照顺序排好后,几个人的脚下就踩着自己的各自的影子。然后,山墙那边突然传来风声和水声,还有浪花拍打的声音。接着,他们身体都不能动弹,这种感觉就像睡着觉后怎么也挣扎不起来一样。
第一百二十九章 画中舟(四)
接着上空的那月亮忽然由缺变圆,然后又由圆变缺,这样来回转变了六次。//风刮了起来,塔体竟摇晃起来,他们不能动,只能睁眼望着月亮最后像颗流星飞走离开。堂叔搁心里想帝皇星落,江山谁坐,看来大宋气数尽了,鞑子应该已经攻下临安,皇帝老儿怕已以身殉国了。
国破山河在,家室犹自新,可是,堂叔,一句叹息的话还没来得及道,国耻深割心尖,血也没有来得及流出来,山墙就“砰”地声炸开,白汪汪的一片,浪水呼啸着从山墙内冲了过来,本来就摇晃着的瞭月塔被水一扑,从底下朝上开始倒塌裂开。几个人都是一阵紧张,吓得腿软根本想不起往哪哪跑,再说水冲上来很快,瞭月塔短短几秒内就化为乌有。
但是,奇怪的是,他们迎面打来的是水,身上却没有湿,而且水掩住了视线,一片漆黑,他们什么也看不见。可是,时间不长,他们各自在心里还没把事给想个开头,劲秋还在念叨着自己这辈子怕是娶不到媳妇了,他们就从水里出来,底下踩着的竟是牙黄色的地,四周是栅栏,正对着他们的是棵桅杆,上面挂着面巨大的帆布,风波动着帆布,上面临摹上去的画子若隐若现。
龙丘日说:“这船哪开来的?”几个人都是很惊讶,特别是劲秋,慌张地手往身上直擦,脚还哆嗦起来。船是行驶在茫茫的大海中,而这船竟和之前看到的山墙中的那画上的船是一模一样,螺形怪样,前方的桅杆是插在一栋圆柱楼房上的,而船头的远方正是那个灯塔,一条光射破苍穹从上空直穿下来,照亮了整片海域,越靠前去,周围就越亮。
海水无论哪处都是黑色的,棱棱条条的波纹丝毫看不见底下能藏着什么。龙丘日对着大伙说:“你们谁知道我们这在哪?”手子说:“你能不知道?”手子冻得头缩进了衣服中,凛冽的寒风夹杂着熏人的水汽冲上帆布,打得帆布忽上忽下。
龙丘日嘴角一扬,看着那个灯塔,想了下又没说,反问道:“你知道?”手子说:“龙丘日,你说说看?”龙丘日说:“不会真跑到山里头来了吧?”龙丘日返身一问,头一伸,逗得他们都笑起来。堂叔只笑了声,就把眉毛一抓,严肃起来,说道:“还能笑出来吗?”龙丘日“啊”了声。堂叔说:“笑什么的?这不是幻墓就是梦墓,我想这该就是梦墓了。”
龙丘日当然不相信堂叔,说:“奥奥!”自己却嬉皮笑脸起来。牛姑娘把瓜子脸一拉,喔,成了秋水脸了。周围的空气,吸进鼻子中本就很凉,船越靠近,这种刺鼻的寒气就越重,要不是周围的亮度变大,还真有种阴森的感觉。
帆布无意翻过来,上面竟画着一枚巨大的骷髅头,光溜溜的头颅下却是一片红色。劲秋最先看到的,但是他没有在意。龙丘日后来看到了,随口就问了句:是什么,这是?堂叔听到龙丘日这么一说,立马望向龙丘日,可是,就在这时,船体忽然发生了强烈的抖动,接着,船底忽然进水。堂叔刚望到帆布上这奇怪的标志,劲秋和他们就大声地叫了起来。
牛姑娘把堂叔袖子一拽,紧张地身子直抖。而巧的是,被水汽打湿的帆布忽然从桅杆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下来。龙丘日举头发现不妙,又叫了起来。手子只顾往一旁让,情急中一脚踏进那个漏水的洞,船底板很脆,所以这个洞被他一下打通变得足有四个手掌大小。
帆布落下来只一眨眼的功夫,将大家全砸倒在地上,手子拖着腿然后站起来,喊着问大家有没有事。劲秋从帆布下爬出来,头上擦破了皮,正流血,而龙丘日也从里面爬出来,搀着堂叔,喊着牛姑娘又对大家喊,让都上前面那个楼阁里去。这楼阁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门扇被海风吹打得是“嘎吱吱”响。
龙丘日一直搀扶着堂叔,回头催着他们,快点快点地喊叫着。但是,船身漏水太快,龙丘日刚撑着堂叔的屁股将他顶上去,自己台阶都还没上上去,整个船身就忽地晃动起来。手子一回头,看到是漏水的地方开始向四周裂开了,他不禁出口骂了句。龙丘日却注意到漫上来的水上漂浮着层黑色物体。
他也没顾那是什么,船裂开的速度十分开,而帆布掉下来后,船就慢慢停住,不再移动了,左右晃起来。堂叔紧紧地抓住台阶上去后拦在周围的这排栏杆,老手像双猴爪。裂纹慢慢向上来,伴随着的是崩脆的响声。龙丘日叫喊着把在最后面瞪多大眼的葛地拉上来。一把拽过还在范呆的堂叔,喊着:“还不快走!”
手子回过头望了下堂叔,一阵雨水就从头上扑下来,将他半个身子打湿,他带头赶紧蹿进了屋内。这雨来得太快,又这么大,在外面的几个,都淋个大湿。外面虽然下雨,但是很亮,所以映得这里面也可以看见周围的东西。堂叔进来后随手将门给关上,把披在棉衣外面的二褂给脱了。
眼前这是个走廊,那头明晃晃的亮,而走过去看,大家都被惊到了。一尊巨大无比的铜像置放在这间屋子的正中间,铜像着身子,下体拖着那东西老长个,而也是同样的秃头形状。铜人闭目养神在的,下面是个一人高的贡台类的铜桌。龙丘日看这铜人就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仙人指路,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
铜人指着的方向在他们右手边,有个环形的楼梯绕到上前方去。劲秋手正指呀指的,突然,船身剧烈地震动了下,龙丘日屁股就一扭下,然后僵硬地能站好在原地。劲秋扶着龙丘日,也极力想站好在原地,可是,铜人像那边却传来巨大的响声,而且声音一声声断断续续的,接着,不知是不是水漫上了楼阁这里还是怎么的,众人都看到脚下有水从门底下的缝隙中渗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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